十點半下晚自習,這是櫻花女子學校的規矩,學習了一天的學生們陸陸續續的往宿舍走去,奧仲麻琴也在人群之中。


    “好啦山本叔,你就不要送我了,趕緊回去睡覺休息吧。不就是讀個書嘛,至於這麽緊貼跟在我的身邊嗎?”


    女生宿舍門口,奧仲麻琴有些不耐煩的對山本說道,而山本卻是微微一笑,低聲說:“這裏是劄幌,不是東京,大人說過了你的安全最為第一重要,因此……”


    “哎哎,好啦好啦,停。”


    奧仲麻琴知道山本又會說起那套自己安全第一的理論,所以連忙打斷他的話:“我先上宿舍了,放心吧有什麽事情我會打你電話的。”


    山本看著奧仲麻琴上了宿舍樓之後,自己這才往旁邊的一處空地走去,因為在那裏有一頂帳篷,為了做好隨時保護奧仲麻琴的準備,山本直接將帳篷搭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直到學校響起了就寢的鈴聲,全部的寢室都關燈睡覺之後,山本這才安心下來。


    正當山本剛剛躺進去帳篷,準備睡覺之際,卻聽到帳篷外麵傳來噗通的聲音,他眉頭微蹙,連忙起身走出帳篷一看,一個穿著黑色女西裝的女人正倒在自己帳篷麵前。


    女人的嘴裏不知道在說著什麽,濃濃的一股酒氣從身上散發出來,像一條離水的泥鰍一樣,在地上胡亂的抖動著曼妙的身體。


    這個女人的樣貌,山本並未見過,不過從她的衣著來判斷,應該是學校的一名老師,而能夠在學校裏喝醉酒,多半是因為某種傷心的事情,令她很是苦惱。


    “小姐,你沒事吧…”


    山本正想將這個女人給攙扶起來,可不曾想她竟然自己爬了起來,晃晃悠悠的就往山本的身上撲過去,但卻被山本給側身躲過,女人撲了一個空,身子摔進了山本的帳篷當中。


    這女人一旦喝醉酒,就比男人都還要可怕。這不,山本剛走進帳篷,就被女人給緊緊的抱住,山本還處於一種懵逼狀態,女人竟然瘋狂般的對他火熱親吻起來,除了口裏濃濃的酒味之外,還有一股淡淡的體香,這對男人來說,是極大的誘惑。


    山本雖然想要反抗,但卻被女人的陣勢給妥協住了,也漸漸的動了欲望之心,配合著這個女人一同親熱起來。


    山本的手不停的在女人身上來回遊蕩著,女人也發出陣陣嚶嚀的聲音,山本的欲望被徹底激發出來,一把將女人給按倒在地下,形式更加猛烈起來。


    “嗯哼,喜歡我的身體麽?”


    激情中,女人的聲音是那麽的銷魂。


    “如果能更加深入一點,我會更加的喜歡…”


    山本的這句話剛落下,仿佛被什麽東西給震顫到,雙眼一閉,還沒來得及說話,整個人瞬間失去知覺,倒在了女人的懷中。


    女人將他從身上推開,站起身來整理好一身淩亂的衣服,原本迷離的眼神,頓時變得凶芒閃爍,她的手中握著一把一支很小的特殊麻醉針,能夠在一秒之內就把人麻醉。


    “竟敢將我的表弟打傷,這是你自己活該的。”


    這個女人含恨的低聲道,伸手摘下頭上的假發,露出原本的麵容,這正是櫻花女子學校的校長倉井舞!


    “色字頭上一把刀,你就等著死吧。”


    倉井舞將山本拖出帳篷外麵,來到女生宿舍的後麵,那是有一處小的灌木叢,平時很少有學生敢進來這裏,是因為這裏有蛇等許多女生害怕的動物,這些東西正是倉井舞暗地裏故意放的,其目的就是為了隱藏這片灌木叢裏的秘密,不讓人進來。


    倉井舞站在一顆大槐樹麵前,在樹上摸索了一番,摸到了某個凸起的開關,用力一推,槐樹旁邊的地麵竟然逐漸張開,露出一個通往地下的洞口,倉井舞將山本直接扔下了這個洞口。


    倉井舞通過往下的階梯,走到這個洞口的下麵。


    這是一個很大的廣場,光線昏暗,連空氣都似乎不怎麽充足,但卻能清楚的看到,在這下麵的地上,橫七豎八的存在著一具具森白的屍骨,遍眼望去,幾乎占據了整個地麵,一副陰森恐怖的畫麵,足見死了多少人在這裏!


    倉井舞將山本拖著走過這些白骨,來到一個角落邊,有一個黑色的木十字架,上麵還吊著很粗硬的鐵鏈,倉井舞熟練的將山本給綁在這個十字架上麵,從旁邊一張桌子上拿來一把鋒利的刀子,跟一個很大的玻璃容器。


    她不是做別的,正是要將山本身體的血,一滴滴的放出來!


    “我說過,如果你能夠更加的深入一點,那會更好。”


    倉井舞聽到這話後,嚇得往後退卻了幾步,花容失色,因為這句話正是綁在十字架上的山本說的。


    他睜開雙眼,一股精光在他眼中活靈閃躍,仿佛將倉井舞整個人給看得透徹。


    “你不是應該中了麻醉針被麻醉了…”


    看到山本醒來,倉井舞的臉上掛著驚愕慌張之色。


    山本卻是露出一絲微笑∶“麻醉劑那種東西,雖然的確有麻醉效果,但對我來說,就像是喝了一口涼水而已,你覺得喝涼水能夠喝暈人嗎?”


    哐當一聲,山本輕而易舉的掙脫了手腳上的鐵鏈,從十字架上跳了下來,一步步的朝倉井舞靠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裏應該全都是修仙者的屍骨。”


    山本腳踩在一個骷髏頭上,吧唧一聲踩得粉碎,麵色陰沉的說道。


    “其實你不用害怕,我並不會傷害你的,我知道你的身份,並不僅僅是這個櫻花女子學校的校長,而是刀奴!”


    “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被山本說穿了心中的秘密,倉井舞顯得有些緊張,緊握著手中的刀子,身體不斷的往後退著。


    “我不僅知道你是刀奴,我還知道這裏所有死去的修仙者,全都是被你的主人所吸食了力量。就像剛才你對我一樣,隻要你用刀子紮進我的身體,將我的血放出來,那麽不出一個小時,我也會成為這些死去的家夥中的一員。不過遺憾的是,你這次的這個美人計,似乎對我還欠缺一點力度。”


    原來從倉井舞倒在山本的帳篷麵前之際,他就早已經看穿了倉井舞是故意接近自己,雖然倉井舞還特意戴了假發,化了妝,但卻仍然瞞不過鷹一樣敏銳的山本,而他之所以裝作被倉井舞下手成功的樣子,其目的就是為了來到這裏。


    “我剛才說了,我不會殺你,因為你是刀奴,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在幫助我。隻要你讓我見一見你的主人,今天這件事情我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如何?”


    山本眯著眼,饒有興致的看著倉井舞,原本的獵人與獵物的關係,在此刻完全的倒換了過來。


    “想見主人,絕無可能!”


    倉井舞柳眉一挑,語氣頗為嚴厲的說∶“主人說得沒錯,你來櫻花女子學校,果然是有不可告人的原因。”


    聽言,山本嗬嗬的笑了笑,說∶“我說倉井校長,你怎麽就知道我的目的是不可告人?我知道你是肯定不會帶我見你的主人,身為刀奴,最重要的就是忠誠。不過嘛,誰說你的主人不會見我?”


    倉井舞的瞳孔中人影一閃,雖然是反應過來了,但卻已經做不出行動,山本的人已經站到了倉井舞麵前,他的手如同鷹爪一般,迅猛的抓住了自己的咽喉,呼吸一下就變得急促起來。


    “我倒要看看,這麽漂亮的一個刀奴,你的主人會不會出來救你?”


    山本臉上浮現著邪魅的笑容,單手掐住倉井舞的喉嚨,將她整個人給提到了空中,倉井舞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一下就被控製住。


    眼看著時間一秒秒的過去,倉井舞的臉色越來越白,喉嚨裏發出嗤嗤的聲音,連一口氣都是那麽的難以呼吸上來,她眼中所看到的事物,全都是昏昏沉沉的模樣,腦袋天旋地轉。


    突然,一道黑色的能量衝擊波從空中急速飛來,直刺向山本!


    山本的雙眼一緊,迅速將倉井舞給扔了下來,以一個後空翻巧妙的躲閃而過,能量衝擊波打在地上,炸出了一個足球般大的窟窿,冒著絲絲黑煙。一個黑袍人憑空出現在山本的麵前,在黑袍的遮蓋下,根本看不見這個人的麵貌,隻有蒼白沒有血色的手,看上去是那麽的令人森寒。


    “主人…”


    倉井舞趴在地上,麵色難看,不停的咳嗽著。


    “我就說,這麽漂亮的刀奴,鼎鼎大名的村正大人是不會舍得讓她死的。”


    見到這個黑袍人的出現,山本的眼中露出一絲興奮之色,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騰燃燒起來了。


    “區區一個三星中忍,也敢在我麵前猖狂!”


    黑袍人隨手一甩,一道黑色的能量衝擊波就朝山本打了過去,這次的攻擊並非剛才,力量之強,速度之快,瞬間就擊中了山本的身體,將他給打飛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殺了這個家夥,主人。”


    倉井舞站起身來,見到山本被打的這副模樣,很是解氣的說道。


    噗呲一聲,山本從口中噴灑出一抹鮮血,陰聲冷笑起來∶“不愧是村正大人,實力如此之強,令我佩服。”


    山本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嘴角噙著血,冷冷的看著黑袍人。


    “千年以來,我都從未去找過你們,沒想到你們竟反而不知死活的找上門來。足見你們山眼組還真的很有膽量。”


    黑袍人的語氣沒有任何感情,從話語當中能夠聽出,其對山本所屬的山眼組,十分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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