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菁從楞伽經的夾縫中取出了九陽真經,先是自己通讀了一遍,感悟了一番,將整體感覺把握住,而後才開始教授楊康第一重。由於包惜弱留下的身體資質太差,所以張菁自己也開始學習了易筋經,洗髓之後她的資質會上升到一個新的台階。當然,她是不期望自己能夠練成什麽絕世高手了,隻是為自家兒子打先鋒罷了,她先把這些功夫都看懂了,才好正確引導楊康。


    楊康的資質本來就非常出眾,即便是在原著中,他的天份也是遠勝於郭靖的。隻是自小成長的環境,使他的脾氣刁鑽嬌貴,氣量又太過狹窄,因此在武學上難以再進一步。而今楊康跟著張菁這位大大咧咧的娘,又在少林寺接受佛法渡化,思想境界自然大不相同了。體現在武學上的表現就是,功力一日千裏的飛漲。


    少林寺中的師傅也很快的看出了楊康資質非凡,雖然隻是俗家弟子,但是師傅們也不願耽誤了好苗子,因此幾位首席師傅毫不吝嗇的傾己所能教導於楊康。張菁見狀非常羞愧,這些少林寺的和尚人真的太好了,她抱著偷盜經書的目的把自己的兒子送進少林寺,如今得到眾人如此真心的愛護,她實在不應該再私藏人家的秘籍了。


    於是思來想去,張菁又把九陽神功重新縫回楞伽經裏,連著易筋經一起,讓小楊康找了個機會,又重新送回了少林寺藏經閣。反正,她已經把秘籍的內容都記住了,這些秘籍本就是屬於少林寺的寶藏,她現在物歸原主。


    張菁告知楊康做人的道理,少林寺僧人以真誠待他,所以他也要以真心待人。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要把僧人叔叔們都當作自家的親人。以後學好武功保護他們,報答他們。


    養孩子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時光飛逝,就在張菁都還沒怎麽反應過來的時侯,兩歲的楊寶寶就已經長成了十六歲的楊小帥哥。雖然自幼在鄉間長大,但是張菁從來沒有忘記自家兒子德智體美勞全麵發展的教育方針,也教會了楊康讀四書五經,春秋左傳,天文地理,禮儀廉恥。因此楊康身上並沒有鄉下人的土氣,反而還帶著些隱隱的書卷氣。多年接受佛法熏陶,脾氣溫和不說,還非常有大智,說話相當有哲理。為人謙和,寬厚卻不呆楞,開朗卻不放肆。很是尊老愛幼,有一膀子力氣幹農活可利索了,成為了眾多村姑的夢中情人。


    楊康如今已經是少林寺中的第一高手了,兩歲時便以童子之身習九陽神功,又經過易筋經洗髓,如今至十六歲神功大成。內力遒勁雄渾,源源不斷,生生不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乃是正宗的少林內家功夫,每一招每一式都顯得正氣凜然,運氣吐納間亦盡顯陽剛蓬勃之意。


    楊康的出色表現,讓少林寺住持師傅看到了希望。由於少林七十二絕技已經失傳,雖有秘籍,但卻已經很久沒有人練成過了。住持大師傅也不藏私,將那一箱子的秘籍都給了楊康查看參考,反正這些秘籍他自己藏著也是廢紙。住持師傅希望楊康能夠習得少林七十二絕技,也好給這些年來壓得少林寺喘不過氣的全真道士們見識見識,我們正宗的少林功夫!


    當然,楊康沒有讓住持師傅失望,九陽神功的特點就是能夠完全與少林七十二絕技融和,甚至可以說,九陽神功融會貫通武學至理,練成後天下武學附拾皆可用。楊康以九陽神功為支點,翹起了整個少林絕學。


    當楊康將住持師傅向往以久的袈裟伏魔功演練出來的時侯,住持師傅激動得老淚縱橫,直咳嗽。當場高呼:我少林派重振有望啦!全真教你們等著瞧吧!


    “阿彌陀佛,住持師傅,您年紀大了不要總是這麽激動。”楊康扶著老住持到一旁坐好,體貼的奉上茶水。


    “正所謂發心習武不可有攀比之心,我雖不曾見過全真教功夫,但自幼學習少林功法,深知少林武學之高深精妙。娘曾跟我說過,武學之意在於強身健體,不在仗武傷人,不以兵器之利。少林武學底蘊深厚,源遠流長。內涵禪意,應運天道而生,憐萬物慈悲,更勝王重陽當年創立全鎮教之心境遠矣。我少林一指禪比之其當年重創西毒歐陽鋒之一陽指,亦是各有千秋,難分伯仲。全真教道士欺我少林無人,多年來始終看輕了少林武學。妄自尊大,橫行無忌,於境界上就已落了下乘。若日後仍舊繼續好勇鬥狠,舉教怕是亦再難有所寸進了。住持師傅不必過於憂心,少林武學發慈悲心習武,有益於引導眾生修心向善,自有重振的一天。”楊康安慰道。


    楊康這麽多年佛不是白念的,他本就是頭腦聰穎之人,張菁自幼引導其學佛靜心,接受正統佛化教育。到如今,雖然練就了絕世武功,但卻從不曾有傷人攀比之心,為人又慈悲為懷,這有助於他明心靜氣,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日後感悟武學,更上一層。


    住持聞楊康所言,老懷安慰,暗歎後生可畏,少林終究後繼有人了!


    後來,僧人們聽說少林七十二絕技重現,也都非常激動,經常會跑來找楊康,說說自己想看哪門絕技,讓楊康演練一番。甚至連隔壁種菜大媽都經常要求楊康施展握石掌法,因為用握石掌法‘握’出來的棒子麵,比石磨磨出來的還細致呢,喂他們家剛滿八個月的小孫子吃剛剛好。


    雖然此舉讓楊康越來越像雜耍賣藝的,但張菁還是十分欣慰,因為她的絕世高手養成計劃終於成功了!就在這個時侯,遠方金國的消息也傳到了中原。大金皇帝換人了,六王爺完顏洪烈登基了。


    張菁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忽然就想到了段天德,這些年她一直都沒怎麽關注過劇情人物。如今思之,這家夥是個隱患啊。相對於楊鐵心來說,張菁心裏的天秤是完全一邊倒的傾向於完顏洪烈的。張菁說過她會報答完顏洪烈,這並非說著玩兒的,她是真的會實現自己說過的話。


    現在完顏洪烈登基了,段天德的存在就更成為了一根紮在她心頭的刺兒。張菁知道,中原武林的這些人一直都在找一個機會,一個光明正大刺殺大金皇族的機會。比如原著中丘處機就要求楊康殺死完顏洪烈,替父報仇什麽的。其實替父報仇才是借口吧,想要刺殺才是真的。


    “不成!還是得把那家夥搞定。”張菁心底裏下了這樣的決定,萬一以後有人查出來段天德和當年牛家村事件的聯係,到時候郭靖和楊康還是會被要求替父報仇的。楊康這裏她不擔心,她自己養大的兒子她自己能不清楚麽,精著呢,利用他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但是郭靖,那家夥實在是一根筋兒啊,不殺完顏洪烈肯定誓不罷休。


    還有武穆遺書的問題,絕對不能讓郭靖得到武穆遺書,幫助鐵木真攻打花剌子模。隻要鐵木真遲遲攻不下花剌子模,久久與之周旋,那麽恐怕就也沒有什麽精力再摻合大宋和大金之間的事情了。


    說做就做,張菁對楊康囑托了一番,說自己有點事情,要外出幾個月。讓他在少林寺暫住,好好練功,不必擔心於她。又拜托了隔壁大媽幫忙照顧地裏的莊稼和家禽,而後包袱款款的打攻略去了。


    張菁首先要做的是殺掉段天德,她知段天德乃是臨安武官,隻是也不能確定他現時是否仍在臨安,遂也是好生打聽了一番。最後得知段天德這些年得意的緊,幾番高升,如今正在江南巡察。所謂巡察,估計也不過就是吃喝玩樂罷了。


    張菁下了江南,尋到了段天德。她如今武功不濟,為了不留下證據,她還是選擇了馭蛇術,馴了一條毒蛇,潛入了段天德的行館,在睡夢中將段天德結果了。


    殺了段天德之後,張菁也不打算耽誤,立刻啟程趕往湖南鐵掌峰,偷盜武穆遺書。鐵掌峰守衛森嚴,一般人是進不去的。鐵掌幫如今的幫主乃是裘千仞,武功極為高強,又是一個不亞於歐陽鋒的用毒高手,張菁以往在五毒教中學的那些本事,也完全奈何不了他。偷偷潛入鐵掌幫,或者硬碰硬都是基本沒戲的,她隻能走迂回戰術了。


    張菁在當地打聽了好久,知道裘千仞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到一家名叫萬花堂的青樓中找女人。遂一番打扮之後,以真名張菁混入了萬花堂中,老鴇得張菁那是如獲至寶啊。這些年,張菁修煉玉.女心經,又通過易筋經洗髓,年齡完全逆生長,還較之從前更加冰肌玉骨,氣質飄然若仙,舉手投足間不似少女情懷,更添成熟嫵媚。又知書達理,會吟詩作對,老鴇決定將張菁捧成花魁!


    待得裘千仞駕臨萬花堂,偶見張菁那是整個人都看傻了。也是,當初連完顏洪烈那種見慣了各色美人的王爺都被包惜弱的這個皮相迷得暈陶陶,更何況是醉心武學,基本沒見過什麽美人的裘千仞了。


    裘千仞完全被張菁迷惑了,張菁與他周旋,但卻從未讓他得逞,於是勾得裘千仞更加心癢難耐。他給張菁贖了身,將她帶回了鐵掌幫,以夫人之禮相待,命鐵掌幫眾人聽候張菁差遣。後又大肆準備一應迎娶物事,洞房花燭夜,張菁趁裘千仞心情放鬆,攻其不備,以毒蛇放倒了裘千仞。後潛入鐵掌峰禁地,知曉裘千仞之孿生兄長裘千丈常年守在禁地,但武功卻全然比不過裘千仞,甚至可以說是奇差無比,遂完全沒有放在眼裏,一掌就劈暈了裘千丈,尋得了武穆遺書。最後,光明正大的以裘千仞夫人的身份,借口有事要出去一趟,命令守衛放她下山,守衛雖有所疑惑,但都知道裘千仞對這位新夫人的寵愛,不敢違抗之,放了張菁下山。


    至此,攻略完成,隻是不知道裘千仞清早起來,發現自己的新夫人偷走了他寶貝武穆遺書,會不會就此吐血三升?


    殺了段天德,又得了武穆遺書,任務完成,張菁這就打算回少林寺了。隻是不成想,這半路上在一家酒樓中歇腳的時侯,就遇見最不想遇見的人。


    “惜......惜弱!娘子!”


    噗!聽到這聲令人肉疼的嘶吼,張菁是瞬間一口茶噴了出來,瞪圓了眼睛往自個兒身後一瞧。嗬!那頭發半白,滿臉褶子的男人,不正是當年拋棄了他的好丈夫楊鐵心麽!至於跟在他身邊的那個小姑娘,嗯哼,大約就是她的未來兒媳婦穆念慈了吧?不過,想要當她兒媳婦,也得看她答不答應。穆念慈是個好姑娘,但單憑她是楊鐵心養女這一個身份,張菁就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兒子娶穆念慈的,她可不想再跟楊鐵心有什麽牽扯了。


    張菁嘴角抽搐著站起身來麵對楊鐵心,巧笑倩兮,明眸盼兮。


    “相公!竟然是你嗎!你還沒死嗎!”張菁誇張的驚歎著,甩著帕子,一步一扭的跟水蛇似的走到了楊鐵心身邊。


    “惜弱,我當初雖身受重傷,但還是逃出升天了。”楊鐵心激動萬分的上前握住了張菁的手,可卻又隱約的覺得有些奇怪,怎麽自家娘子的氣質變得這麽別扭呢?


    張菁聞言是分外風騷的撚起手帕掩口一笑,蘭花指一翹,嬌柔造作。


    “咯咯咯咯!那可真是太好啦,相公!咯咯咯咯!你可知我就盼著你沒事呢!咯咯咯咯!”


    張菁笑得花枝亂顫,楊鐵心卻是抖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惜弱,你,你怎麽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楊鐵心似乎完全不能接受自己一向溫柔文靜的妻子,忽然變成這麽一副庸俗的模樣,於是眉頭皺得那叫一個緊啊。


    “矮油,這還不是拜相公你所賜嗎!”張菁言罷還拋了一記媚眼給老鐵心看。


    “相公你是不知道了,當年你把我扔下之後,我就被那群官兵抓走了。唉!也怪我運氣不好,怎麽就沒有別人家的相公丟下妻子不要前來救我呢,這都是命啊。然後,我就被那些官兵拖到草叢裏汙辱了,足足有十好幾個壯男呢,咱們的孩子也是那時侯沒的。可憐啊,我的孩兒,是個男孩兒呢,掉出來的時侯小jj都長出來了,真個叫一個淒慘啊。”張菁是邊說邊哭,聲音老大了,惹得整個酒樓中的客人都怔然側目。頓時,整個酒樓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就這麽看著張菁和楊鐵心,仿佛時間靜止了一般。


    楊鐵心更加是老臉臊得通紅,方才認出妻子的歡喜已經全部不見了,隻剩下滿心怨懟,恨不得根本不認識這個女人。


    “不過相公,幸好我命大,這麽折騰都沒死成。後來就被轉手買到窯子裏了,啊,相公,你不知道吧,窯子就是青樓。我還當了好幾年的頭牌呢,你也知道,我年輕那時尚有些姿色的。不過現在不行了,人老珠黃了,隻能接些下等的客人度日。相公,你是來接我的吧!是吧!我贖身錢不貴,也就幾十兩銀子,你還是能拿得出的吧?趕緊,跟我回樓子!我找鴇母要我的賣身契去!以後啊,我就跟著你回去好好過日子啦相公!”


    張菁這番話一說出來,楊鐵心還哪裏敢再繼續留在此處啊!眾人恥笑的目光仿佛已經把他扒光了一般,他這輩子都沒這麽丟臉過。


    “我,我不是你相公!你,你認錯人了!”楊鐵心匆忙後退,拉著穆念慈就要逃跑。


    張菁趕忙上前拉住,表情猙獰,肌肉扭曲,睚眥欲裂,一臉潑婦的德行。


    “相公!你就是我相公!楊鐵心你這臭不要臉的,你當初丟棄了我,害得我失了孩兒又淪落青樓!如今對麵相逢,你居然還敢不認老娘!楊鐵心我x你祖宗十八代!沒有休書老娘我現在到底還算是你楊家的人呢,以後牌位要入楊家祠堂的!你就這麽不負責任!”


    張菁的話語讓楊鐵心瞬間就找到了前進的方向,對啊!包氏怎麽說也是他明媒正娶的,以後這女子的牌位到底要進楊家祠堂的!可他怎麽能容忍這樣一個女人烙上老楊家的烙印呢。所以,隻要他現在休了這個女人,不就成了嗎!


    “你要休書?我現在就給你!馬上就給你!”楊鐵心被張菁整個人唬得已經慌亂失措了,他現在全部腦海裏就隻有一個念頭。離開這個女人,立刻,馬上,就現在!


    張菁抱著肩膀在一旁看著,楊鐵心走到酒樓掌櫃處,隨手撕下一張紙就開始寫休書。期間也不知是氣得還是羞得,總之是手抖腳抖,跟抽筋似的,幾欲寫不下去。不過好在,最後這休書還是寫完了。就隻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休書,楊某今休棄包氏,日後再不相幹,生死不論!


    張菁滿意的接過休書,折好放在衣服裏。抬起鳳眸,再度看向楊鐵心。


    “還有銀子呢?”張菁張開手掌,伸向了楊鐵心,


    “總不好要我以後再接客度日吧?你既然送佛就送到西吧,承惠一共三十兩贖身銀子,你要是實在出不起,打個對折也成。”


    “好好好!我給,我給!”張菁蠻不講理,楊鐵心是對她徹底沒折了。遂又從身上又掃出了三十兩銀子,零零碎碎的,用個布頭包著,遞給了張菁。


    “包氏!這下我可以走了吧?”楊鐵心迫不及待的吼道。


    張菁數了數銀子,滿意的點點頭,極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走吧走吧!真是的,上輩子欠了你這冤家的。”


    楊鐵心聞言,那是半步都沒有停留。拉起穆念慈,就風一樣的跑了,中途還撞倒了好幾張桌子,就好像背後有猛獸怪物追趕他似的,連點背影都沒留下。


    張菁掩口偷笑,甚為開懷。解決了大麻煩,還倒賺了三十兩銀子,她現在心情無比舒暢。也不在乎眾人的眼光,興高采烈的哼著小曲,收好銀子背好行囊就回家找兒子去了!


    張菁回到家中,亦將半途遇到楊鐵心的事情與兒子楊康言講了一番,當然,省略了她晃點楊鐵心的那些言辭,也不是什麽好話,不便跟兒子說。張菁是這樣認為的,她跟楊鐵心之間夫妻感情的問題,不要影響了楊康對自己父親的看法,他也不希望楊康討厭楊鐵心,對其產生偏見。上一代的恩怨,不要延續給下一代。


    “康兒啊,這就是你爹他寫給我的休書。這回,我本可以將他帶回來,將就將就也是一輩子,可我卻不想與他糾纏。十六年前,他拋下我們母子之後,我就已經不再想認他作夫君了。此番騙他寫下休書,也是不想他跑過來跟我們一起過日子。他這人是有好的一麵的,對兄弟很講義氣,也能夠做到憐惜弱小,他收了個貧家養女,這些年也在四處找他兄弟的遺腹子,總之他對外人一向都很好的。但是我卻受不了他對自己家人可有可無的態度,更怕你與他接觸,學了他那些性子。”張菁將楊鐵心留下的休書給楊康看過。


    “康兒,你是娘唯一的指望,我不能讓他影響了你的成長。我雖與他不合,相看兩厭,但他始終是你的父親,生你之人。他如今在江湖闖蕩,日後你也早晚會遇上他的。見了他,你萬不可無禮不尊,不守孝道,讓人詬病。也不用替娘不值,或者想著幫我討回公道什麽的,反正我和他已經是不相幹的兩個人了,我願從今往後都不要再見到他。”


    楊康聞言點點頭。


    “娘,您放心,道理我懂。日後若見了父親,康兒定然以禮待之,奉養孝敬,也不會讓他再來打擾娘的生活。”楊康心中其實對父親並沒有什麽概念,對他來說,父親更像是一個陌生人,也本來就是個從未謀麵的陌生人。娘說要他孝敬父親,他會做到,隻是感情上,卻難免對父親有所冷漠了。


    不過楊康這樣想也是人之常情,誰會認為一個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會比陪伴自己十多年的親人更加重要呢。正所謂生恩大如天,養恩更無邊,這是社會共識。楊康也不過一個平常人,做事自然也是遵循平常法的。畢竟像丘處機那種不遵循‘平常法’,也不是‘平常人’的‘大英雄’,天底下沒幾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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