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老頭兒惦記賈張氏
四合院：從街道辦開始 作者：咩咩叫的大老虎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秦淮茹跟著護士一路朝前，終於在某一間破敗的病房前停下腳。</p>
隔著窗戶往裏看，幾天不見的賈張氏正坐在裏麵，眯著眼睛，眼神不善的盯著每一個人。</p>
“就是她了，去吧，有什麽事情再叫我。”</p>
護士說完就走了，留下秦淮茹一個人在這裏，讓她感到脊背發涼。</p>
就感覺後麵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一樣，怎麽都不痛快。</p>
她當即開門走進病房，賈張氏警惕的看過來，立馬呆住。</p>
“淮，淮茹......”</p>
那聲音沙啞的如同鐵片摩挲，賈張氏的眼淚瞬間飛出眼眶。</p>
她著急忙慌的起身奔過來，緊緊抓著兒媳婦雙手，幾番哽咽，說不出話。</p>
“媽......”</p>
秦淮茹也很感慨，心情很複雜。</p>
打眼瞧去，房間裏還有兩人，都是老太太。</p>
一個坐在床邊上，那凶狠的眼睛盯著她婆媳倆，咬著牙大罵。</p>
“表子，表子，都是表子！”</p>
另外一個縮在牆角裏，流著口水拍手大笑。</p>
“哈哈，表子來嘍！表子來看表子嘍！”</p>
秦淮茹將一切盡收眼底，頭皮發麻。</p>
攥著的手用了幾分力道，指節泛白，手心裏滿是汗水。</p>
“媽，我們，我們出去說吧。”</p>
“好，好，走！出去說！”</p>
秦淮茹帶著她來到外麵，在醫院的空曠廣場，尋了個沒人的地方。</p>
婆媳倆找地方坐下，秦淮茹也沒什麽給她帶的。</p>
單從包裏摸出兩個用手帕包著的窩頭，上麵還有大量黑點點。</p>
“媽，你在這裏，情況怎麽樣？”</p>
秦淮茹把窩頭遞過去，賈張氏嫌棄的看了一眼，倒還是接了過來。</p>
一聽她問起自己情況，辛酸淚就忍不住滾滾長流。</p>
“別說了淮茹，快帶我出去吧，快帶我出去！”</p>
她情緒激動，身體都在不受控製的顫抖。</p>
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起自己的遭遇，心裏真是又悲又憤，又害怕。</p>
“打從來了這裏，我就沒有一天好日子！”</p>
“這裏麵，這裏麵完全不是人待的地兒！”</p>
“有人罵我，還有人打我，你看看，看！手都給我打青了！”</p>
她掀開衣服，手臂上果真是一團紫黑。</p>
“要不是你媽我還算有點本事，我早都下地去找老賈和東旭去了，嗚嗚嗚，我造的什麽孽啊！”</p>
說著抹了下眼淚，身子一搖，又哭起來。</p>
“這些就算了嘛，更絕的是在裏麵，不聽話不給飯吃！”</p>
“我都餓瘦了！”</p>
她起身原地轉了一圈，秦淮茹倒是沒看出來她瘦了。</p>
賈張氏可不是好善於的存在。</p>
她在這裏麵，精神上的崩潰，遠遠大於肉體上的痛苦。</p>
可待了這麽些天，還沒被逼瘋。</p>
這就說明她精神狀態還是蠻好的，秦淮茹麵上安慰，心中倒也鬆了口氣。</p>
婆婆還是那個婆婆，縱使所處環境不一樣，遭遇不同，她也不會讓自己吃虧的。</p>
“這裏麵都是些什麽人啊？瘋子！</p>
”</p>
賈張氏表情誇張，又跳起來。</p>
眼淚不再，悲哀不存，隻顧著伸手指著前麵，嘴裏罵罵咧咧。</p>
“淮茹你是不知道，還有幾個老王八蛋，他，他們饞我身子！”</p>
嗯？</p>
秦淮茹愣了愣神，難不成這婆婆在這裏麵，還能容光煥發二度春？</p>
不過看她的表現，貌似不大情願的樣子。</p>
賈張氏能情願才有鬼，正常人倒還好說，她不介意給自己找兩個老伴兒。</p>
可這裏的人都是精神有問題才進來的！</p>
懟牆懟床的那一個，就她這身子骨，能遭得住嗎？</p>
“總之，你趕緊把我弄出去吧。”</p>
“這鬼地方，我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了！”</p>
賈張氏一抹眼淚，跺著腳委屈起來。</p>
再待下去，半夜老頭爬上床，事情可就大條了！</p>
她那麽大把年紀，進來的時候好好的。</p>
要是挺著大肚子出去.....</p>
嘶！</p>
想都不敢想。</p>
“媽，我......”</p>
秦淮茹抿了抿嘴，本想說她也沒辦法，又怕刺激到婆婆，不利於接下來的事情。</p>
話到嘴邊，就改了意思。</p>
“媽，我盡量吧。”</p>
“嘿！你別盡量啊！”</p>
賈張氏老臉瞬間黑如鍋底，急得她抓著秦淮茹手臂，瘋狂晃動起來。</p>
“你趕緊把我弄出去，趕緊的啊！”</p>
盡量是個什麽詞，賈張氏現在是一分一秒都等不了了。</p>
她要立刻，馬上！</p>
“媽，哎幼，媽！”</p>
秦淮茹被她搖的頭暈，腦瓜子也疼。</p>
無奈的一甩手，甩掉賈張氏，心情也跟著鬱悶起來。</p>
“您要我帶你出去，總要給我點時間啊！”</p>
“而且，而且，上上下下總要打點，打點就需要錢。”</p>
“我上哪兒去搞那麽多錢啊！”</p>
她的眼睛往下移動，不敢去看賈張氏。</p>
賈張氏什麽都沒聽到，就聽到了一個錢字。</p>
“你別想打我棺材本的主意！”</p>
她氣急敗壞，眯著眼睛大罵。</p>
秦淮茹無語死了，都什麽時候了，還守著不放呢？</p>
她也沒辦法，心裏也生氣。</p>
“那要怎麽辦？你總不能，總不能叫我去拿身子換人家幫忙吧！”</p>
雙手一攤，秦淮茹眼睛紅起來。</p>
和楊利民睡一覺，她也不吃虧。</p>
但這種事情，秦淮茹做不出來。</p>
人家估計也看不上她這殘花敗柳。</p>
一想到這些事情，心頭難免躁動。</p>
雙腿夾緊，手攥在一起，秦淮茹眼神飄忽不定。</p>
賈張氏一看她這樣子，就明白她在想什麽。</p>
氣的伸出手指頭，一直往秦淮茹腦袋上戳。</p>
“你敢！你要是敢做出對不起我兒子的事情，我扒了你的皮！”</p>
要想扒皮，總得先出去才行。</p>
秦淮茹對她的威脅並不害怕，何況她走後，自己不也引傻柱進屋單獨處於一室？</p>
雖然什麽都沒做吧，但婆婆在的時候。</p>
這種事情她敢做嗎？</p>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總得給我個法子吧！”</p>
“您是不想出去了嗎！”</p>
秦淮茹打掉婆婆的手，也來了脾氣。</p>
“您自己好好想想，空口去說，誰願意幫咱們啊！”</p>
“您要是不想出去就算了，當我沒說！”</p>
秦淮茹緊緊抿著嘴，臉上盡是煩悶。</p>
賈張氏不說話了，心裏堵的難受。</p>
“都是楊利民那小王八蛋害的！</p>
”</p>
她大叫一聲，一想到這些，就差點腦溢血。</p>
分明自己才是受害者的一方，現在居然要去求施害者的原諒，才好救她出去。</p>
“這叫什麽事兒啊！”</p>
賈張氏一拍大腿坐下來，激動的身子上下聳動。</p>
她也不敢再罵兒媳婦，現在自己隻能依著。</p>
她又不在，萬一秦淮茹不顧廉恥，和別人搞上了，直接帶著孩子改嫁。</p>
那她就完蛋了！</p>
“咱家裏屋床底下，不用的那個尿盆。”</p>
“裏麵包著的，有不少錢。”</p>
“你去拿了，趕緊的把我弄出去！”</p>
沉默半天，賈張氏決定暫先妥協。</p>
說完又轉過頭來，惡狠狠的咬著牙，威脅秦淮茹。</p>
“你可別搞什麽花招，你要敢，老婆子我就算豁出這條命去，也要拉著你墊背！”</p>
她人雖然不在四合院裏，心卻一直放在那邊。</p>
現在被限製了行動不假，但秦淮茹要真敢誆她害她。</p>
賈張氏不介意來一場肖肖申克的救贖’，隻要能出去，有的是法子讓秦淮茹生不如死！</p>
</p>
“媽，您怎麽能這麽說呢！”</p>
“我生是賈家的人，死是賈家的鬼！”</p>
“再說棒梗還是您大孫子，我想害您，他也不答應啊！”</p>
秦淮茹聽婆婆透露出私房錢的位置，心裏一喜。</p>
又聽她威脅自己，才剛歡喜起來的內心，又瞬間布滿陰霾。</p>
她確實想過改嫁，而且意向很大。</p>
但也沒那個膽量，何況棒梗的確要和她這個奶奶親一點。</p>
她今天敢害賈張氏，說不準往後棒梗大了，就敢害自己。</p>
秦淮茹也是心累。</p>
“您自己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p>
賈張氏臉色這才緩和下來，虛著眼睛看過去，沉下了一口氣。</p>
“最好是這樣！”</p>
“我不在家，你可不能苦了我孫子，更不能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p>
“最重要的是趕緊來救我，這鬼地方，老婆子我是真受不了了！</p>
”</p>
賈張氏臉色變換不停，又叫秦淮茹在院兒裏，一個人的時候，要守好婦道。</p>
如若不然，她絕對不讓秦淮茹好過！</p>
秦淮茹不受她的威脅，人都在裏麵了，還能受她製衡？</p>
表麵上肯定是連聲答應，心裏卻多有鄙夷。</p>
“媽，那我就先回去了。”</p>
賈張氏說話實在難聽，聽著心煩。</p>
現在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自然是速速遠離。</p>
“這就走？”</p>
“嗨，家裏情況您不是不了解，孩子還等著我回去帶呢，哪兒能多待啊。”</p>
賈張氏想讓秦淮茹多待一會兒，她不想一個人麵對這些。</p>
還有那些惦記著她的瘋子老頭！</p>
秦淮茹就以孩子作為搪塞，賈張氏也沒有辦法。</p>
分別的時候，又千叮嚀萬囑咐。</p>
一定要盡快救她出去！</p>
就差沒有和秦淮茹一路回家，可惜被人攔了下來。</p>
兒媳婦表麵上答應的好好的，一出市精神病院，什麽都忘了個幹幹淨淨。</p>
心裏隻想著那私房錢。</p>
等到秦淮茹終於回到家裏，第一件事就是關門鎖窗，在裏屋裏，把賈張氏說的床底下的破尿盆給掏了出來。</p>
那裏麵雜物很多，平時沒什麽人注意。</p>
要不是婆婆說，她都不知道這裏頭藏著錢。</p>
可她翻來覆去，莫說錢了，就是連張像錢的紙，都沒有找到。</p>
“怎麽會，怎麽會沒有呢.....”</p>
秦淮茹心慌起來，沒有錢，那她這趟不是白跑了嗎！</p>
隔著窗戶往裏看，幾天不見的賈張氏正坐在裏麵，眯著眼睛，眼神不善的盯著每一個人。</p>
“就是她了，去吧，有什麽事情再叫我。”</p>
護士說完就走了，留下秦淮茹一個人在這裏，讓她感到脊背發涼。</p>
就感覺後麵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自己一樣，怎麽都不痛快。</p>
她當即開門走進病房，賈張氏警惕的看過來，立馬呆住。</p>
“淮，淮茹......”</p>
那聲音沙啞的如同鐵片摩挲，賈張氏的眼淚瞬間飛出眼眶。</p>
她著急忙慌的起身奔過來，緊緊抓著兒媳婦雙手，幾番哽咽，說不出話。</p>
“媽......”</p>
秦淮茹也很感慨，心情很複雜。</p>
打眼瞧去，房間裏還有兩人，都是老太太。</p>
一個坐在床邊上，那凶狠的眼睛盯著她婆媳倆，咬著牙大罵。</p>
“表子，表子，都是表子！”</p>
另外一個縮在牆角裏，流著口水拍手大笑。</p>
“哈哈，表子來嘍！表子來看表子嘍！”</p>
秦淮茹將一切盡收眼底，頭皮發麻。</p>
攥著的手用了幾分力道，指節泛白，手心裏滿是汗水。</p>
“媽，我們，我們出去說吧。”</p>
“好，好，走！出去說！”</p>
秦淮茹帶著她來到外麵，在醫院的空曠廣場，尋了個沒人的地方。</p>
婆媳倆找地方坐下，秦淮茹也沒什麽給她帶的。</p>
單從包裏摸出兩個用手帕包著的窩頭，上麵還有大量黑點點。</p>
“媽，你在這裏，情況怎麽樣？”</p>
秦淮茹把窩頭遞過去，賈張氏嫌棄的看了一眼，倒還是接了過來。</p>
一聽她問起自己情況，辛酸淚就忍不住滾滾長流。</p>
“別說了淮茹，快帶我出去吧，快帶我出去！”</p>
她情緒激動，身體都在不受控製的顫抖。</p>
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起自己的遭遇，心裏真是又悲又憤，又害怕。</p>
“打從來了這裏，我就沒有一天好日子！”</p>
“這裏麵，這裏麵完全不是人待的地兒！”</p>
“有人罵我，還有人打我，你看看，看！手都給我打青了！”</p>
她掀開衣服，手臂上果真是一團紫黑。</p>
“要不是你媽我還算有點本事，我早都下地去找老賈和東旭去了，嗚嗚嗚，我造的什麽孽啊！”</p>
說著抹了下眼淚，身子一搖，又哭起來。</p>
“這些就算了嘛，更絕的是在裏麵，不聽話不給飯吃！”</p>
“我都餓瘦了！”</p>
她起身原地轉了一圈，秦淮茹倒是沒看出來她瘦了。</p>
賈張氏可不是好善於的存在。</p>
她在這裏麵，精神上的崩潰，遠遠大於肉體上的痛苦。</p>
可待了這麽些天，還沒被逼瘋。</p>
這就說明她精神狀態還是蠻好的，秦淮茹麵上安慰，心中倒也鬆了口氣。</p>
婆婆還是那個婆婆，縱使所處環境不一樣，遭遇不同，她也不會讓自己吃虧的。</p>
“這裏麵都是些什麽人啊？瘋子！</p>
”</p>
賈張氏表情誇張，又跳起來。</p>
眼淚不再，悲哀不存，隻顧著伸手指著前麵，嘴裏罵罵咧咧。</p>
“淮茹你是不知道，還有幾個老王八蛋，他，他們饞我身子！”</p>
嗯？</p>
秦淮茹愣了愣神，難不成這婆婆在這裏麵，還能容光煥發二度春？</p>
不過看她的表現，貌似不大情願的樣子。</p>
賈張氏能情願才有鬼，正常人倒還好說，她不介意給自己找兩個老伴兒。</p>
可這裏的人都是精神有問題才進來的！</p>
懟牆懟床的那一個，就她這身子骨，能遭得住嗎？</p>
“總之，你趕緊把我弄出去吧。”</p>
“這鬼地方，我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了！”</p>
賈張氏一抹眼淚，跺著腳委屈起來。</p>
再待下去，半夜老頭爬上床，事情可就大條了！</p>
她那麽大把年紀，進來的時候好好的。</p>
要是挺著大肚子出去.....</p>
嘶！</p>
想都不敢想。</p>
“媽，我......”</p>
秦淮茹抿了抿嘴，本想說她也沒辦法，又怕刺激到婆婆，不利於接下來的事情。</p>
話到嘴邊，就改了意思。</p>
“媽，我盡量吧。”</p>
“嘿！你別盡量啊！”</p>
賈張氏老臉瞬間黑如鍋底，急得她抓著秦淮茹手臂，瘋狂晃動起來。</p>
“你趕緊把我弄出去，趕緊的啊！”</p>
盡量是個什麽詞，賈張氏現在是一分一秒都等不了了。</p>
她要立刻，馬上！</p>
“媽，哎幼，媽！”</p>
秦淮茹被她搖的頭暈，腦瓜子也疼。</p>
無奈的一甩手，甩掉賈張氏，心情也跟著鬱悶起來。</p>
“您要我帶你出去，總要給我點時間啊！”</p>
“而且，而且，上上下下總要打點，打點就需要錢。”</p>
“我上哪兒去搞那麽多錢啊！”</p>
她的眼睛往下移動，不敢去看賈張氏。</p>
賈張氏什麽都沒聽到，就聽到了一個錢字。</p>
“你別想打我棺材本的主意！”</p>
她氣急敗壞，眯著眼睛大罵。</p>
秦淮茹無語死了，都什麽時候了，還守著不放呢？</p>
她也沒辦法，心裏也生氣。</p>
“那要怎麽辦？你總不能，總不能叫我去拿身子換人家幫忙吧！”</p>
雙手一攤，秦淮茹眼睛紅起來。</p>
和楊利民睡一覺，她也不吃虧。</p>
但這種事情，秦淮茹做不出來。</p>
人家估計也看不上她這殘花敗柳。</p>
一想到這些事情，心頭難免躁動。</p>
雙腿夾緊，手攥在一起，秦淮茹眼神飄忽不定。</p>
賈張氏一看她這樣子，就明白她在想什麽。</p>
氣的伸出手指頭，一直往秦淮茹腦袋上戳。</p>
“你敢！你要是敢做出對不起我兒子的事情，我扒了你的皮！”</p>
要想扒皮，總得先出去才行。</p>
秦淮茹對她的威脅並不害怕，何況她走後，自己不也引傻柱進屋單獨處於一室？</p>
雖然什麽都沒做吧，但婆婆在的時候。</p>
這種事情她敢做嗎？</p>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總得給我個法子吧！”</p>
“您是不想出去了嗎！”</p>
秦淮茹打掉婆婆的手，也來了脾氣。</p>
“您自己好好想想，空口去說，誰願意幫咱們啊！”</p>
“您要是不想出去就算了，當我沒說！”</p>
秦淮茹緊緊抿著嘴，臉上盡是煩悶。</p>
賈張氏不說話了，心裏堵的難受。</p>
“都是楊利民那小王八蛋害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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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叫一聲，一想到這些，就差點腦溢血。</p>
分明自己才是受害者的一方，現在居然要去求施害者的原諒，才好救她出去。</p>
“這叫什麽事兒啊！”</p>
賈張氏一拍大腿坐下來，激動的身子上下聳動。</p>
她也不敢再罵兒媳婦，現在自己隻能依著。</p>
她又不在，萬一秦淮茹不顧廉恥，和別人搞上了，直接帶著孩子改嫁。</p>
那她就完蛋了！</p>
“咱家裏屋床底下，不用的那個尿盆。”</p>
“裏麵包著的，有不少錢。”</p>
“你去拿了，趕緊的把我弄出去！”</p>
沉默半天，賈張氏決定暫先妥協。</p>
說完又轉過頭來，惡狠狠的咬著牙，威脅秦淮茹。</p>
“你可別搞什麽花招，你要敢，老婆子我就算豁出這條命去，也要拉著你墊背！”</p>
她人雖然不在四合院裏，心卻一直放在那邊。</p>
現在被限製了行動不假，但秦淮茹要真敢誆她害她。</p>
賈張氏不介意來一場肖肖申克的救贖’，隻要能出去，有的是法子讓秦淮茹生不如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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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您怎麽能這麽說呢！”</p>
“我生是賈家的人，死是賈家的鬼！”</p>
“再說棒梗還是您大孫子，我想害您，他也不答應啊！”</p>
秦淮茹聽婆婆透露出私房錢的位置，心裏一喜。</p>
又聽她威脅自己，才剛歡喜起來的內心，又瞬間布滿陰霾。</p>
她確實想過改嫁，而且意向很大。</p>
但也沒那個膽量，何況棒梗的確要和她這個奶奶親一點。</p>
她今天敢害賈張氏，說不準往後棒梗大了，就敢害自己。</p>
秦淮茹也是心累。</p>
“您自己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p>
賈張氏臉色這才緩和下來，虛著眼睛看過去，沉下了一口氣。</p>
“最好是這樣！”</p>
“我不在家，你可不能苦了我孫子，更不能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p>
“最重要的是趕緊來救我，這鬼地方，老婆子我是真受不了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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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臉色變換不停，又叫秦淮茹在院兒裏，一個人的時候，要守好婦道。</p>
如若不然，她絕對不讓秦淮茹好過！</p>
秦淮茹不受她的威脅，人都在裏麵了，還能受她製衡？</p>
表麵上肯定是連聲答應，心裏卻多有鄙夷。</p>
“媽，那我就先回去了。”</p>
賈張氏說話實在難聽，聽著心煩。</p>
現在自己的目的達到了，自然是速速遠離。</p>
“這就走？”</p>
“嗨，家裏情況您不是不了解，孩子還等著我回去帶呢，哪兒能多待啊。”</p>
賈張氏想讓秦淮茹多待一會兒，她不想一個人麵對這些。</p>
還有那些惦記著她的瘋子老頭！</p>
秦淮茹就以孩子作為搪塞，賈張氏也沒有辦法。</p>
分別的時候，又千叮嚀萬囑咐。</p>
一定要盡快救她出去！</p>
就差沒有和秦淮茹一路回家，可惜被人攔了下來。</p>
兒媳婦表麵上答應的好好的，一出市精神病院，什麽都忘了個幹幹淨淨。</p>
心裏隻想著那私房錢。</p>
等到秦淮茹終於回到家裏，第一件事就是關門鎖窗，在裏屋裏，把賈張氏說的床底下的破尿盆給掏了出來。</p>
那裏麵雜物很多，平時沒什麽人注意。</p>
要不是婆婆說，她都不知道這裏頭藏著錢。</p>
可她翻來覆去，莫說錢了，就是連張像錢的紙，都沒有找到。</p>
“怎麽會，怎麽會沒有呢.....”</p>
秦淮茹心慌起來，沒有錢，那她這趟不是白跑了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