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婁曉娥暗訪許大茂
四合院：從街道辦開始 作者：咩咩叫的大老虎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和母親交代了自己的想法，沒幾天，婁曉娥就自己叫上司機，來到軋鋼廠。</p>
她今天打扮的比較樸素，因為提前和楊廠長打過招呼，開了文件，一路倒也並未受到阻攔。</p>
“你在外麵等我就好了。”</p>
“好的小姐。”</p>
婁曉娥交代好司機，獨自走進軋鋼廠。</p>
現在工人們都在上工，安安靜靜的廠區內，基本見不到人。</p>
她隨意逛蕩一圈，就想去宣傳科看看，見到那水池邊有人在洗手，就走上前，禮貌的詢問。</p>
“同誌您好，請問軋鋼廠在什麽地方？”</p>
傻柱出來放水，剛弄完準備回去，見一姑娘朝著自己走來，還這麽禮貌，心裏好感大增。</p>
眼見著時候還早，他也有意摸魚，就想和人家聊上兩句。</p>
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問題，而是上上下下將對方打量一遍。</p>
雖然穿著樸素，也難掩那股子氣質。</p>
臉蛋也很漂亮，看得傻柱有些發囧。</p>
“姑娘，哦不，同誌，您好，您到我們軋鋼廠宣傳科，是有什麽事嗎？”</p>
傻柱穿著工作服，滿身的機油，長相老成的臉上，綻放出菊花般盛開的笑容。</p>
婁曉娥眉頭輕皺，很快又舒展開來，隨口編了個理由。</p>
“我是鄉下來的，家裏給介紹了一門親事，對方是你們軋鋼廠宣傳科的放映員，許放映員，我來看看他。”</p>
她雖然久不出來，倒也不傻。</p>
知道自己這次是暗中走訪，沒有暴露身份。</p>
傻柱一聽是給許大茂介紹的對象，一張笑臉瞬間變得不耐。</p>
剛想說許大茂這王八蛋豔福不淺，又仔細想想。</p>
“嘿！不對啊！許大茂？這王八蛋他有對象啊！”</p>
因為過於吃驚，這話也沒做什麽遮掩。</p>
婁曉娥聽後抿了抿嘴，臉上倒是看不出什麽變化。</p>
“這位同誌，您認識許放映員？”</p>
“嗨！那可太熟了！我跟這孫賊，打小就死磕，對他比他媽還要了解！”</p>
一口一個王八蛋，一口一個孫賊，婁曉娥聽出來他很仇視許大茂了。</p>
對麵前這人也沒什麽好感，總感覺他太粗魯。</p>
不過該有的禮貌，她也維持的很好。</p>
“那您能跟我說說他嗎？您看我什麽都不清楚，跟著家裏的安排就來了，唉，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p>
傻柱張了張嘴，有些猶豫。</p>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姻。</p>
這道理他還是懂的。</p>
不過轉念一想，許大茂那王八蛋，有對象了還叫人家給他介紹對象。</p>
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p>
再說前段時間他囂張的很，一直都和自己不對付。</p>
現在剛好有這麽個機會，他不得不再讓那王八蛋騙人了！</p>
最重要的是，說歸說，別人也不知道他是誰呀。</p>
“同誌，你可別被許大茂給騙了，他有對象，而且都快要訂婚了。”</p>
“你來和他處對象，這誰安排的啊？”</p>
“再者說了，您到處掃聽掃聽，這家夥可不是好人呐。”</p>
心裏有了決定，傻柱立馬就說起許大茂的不是。</p>
自己也沒冤枉他，再加上心裏有氣，難免越說越起勁。</p>
不友愛親朋，不尊重老人都是好的。</p>
說他陰險狡詐，背地裏幹盡壞事，經常勾搭人家小妹妹，那都是正常操作。</p>
還是那句話，他沒有冤枉許大茂，自然是怎麽說都可以。</p>
“您想想，就這樣的人還能有對象呢？”</p>
“您說這婁家的大小姐，是不是長得跟癩蛤蟆似的，嫁不出去啊？”</p>
他本意是想見開個玩笑，婁曉娥的臉色卻立馬就變了。</p>
背後說人壞話，本來就讓人很反感。</p>
嘴還這麽毒.....</p>
看來就算許大茂真和他說的一樣，可他自己，估摸著也是一路貨色。</p>
“這樣嗎？我知道了，謝謝你，同誌。”</p>
婁曉娥的態度明顯冷澹許多，傻柱意識到了，卻不知道問題出在那裏。</p>
他感覺自己是好心，並且一直都是這麽認為。</p>
就好人做到底，細心提醒了她一句。</p>
“同誌，您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p>
“您說要是許大茂沒對象，這話我也就不說了。”</p>
“可這王八蛋明明都快訂婚了，怎麽還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呢？”</p>
傻柱自認為做了一件好事，他的話，哪怕這姑娘就聽進去一句。</p>
苦海無涯，及時回頭。</p>
都不得讓許大茂得逞。</p>
婁曉娥深吸一口氣，其實這時候，已經有嚴重的不適，但還是盡量保持著微笑。</p>
“我知道了，謝謝您。”</p>
她確實需要看看許大茂是什麽樣的人，但這種帶有極大主觀的說法，自己是應該相信，還是不應該呢？</p>
婁曉娥低著頭轉身離開，對於傻柱的話，她相信，但也沒完全信。</p>
至於對於這個人.....</p>
雖然以後多半都沒什麽交際，但也一言難盡。</p>
傻柱見著婁曉娥莫名其妙的就走了，心裏大感鬱悶。</p>
“不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嘛！”</p>
白眼一翻，傻柱甚至還有幾分委屈。</p>
要不是對方長得還行，他才不願意說呢。</p>
如果是什麽大飛柱，恐龍妹子之類的，傻柱巴不得她去惡心許大茂去。</p>
還說呢，說個屁！</p>
不過他也是納悶，一想到就感覺十分嫉妒。</p>
“你說許大茂這王八蛋，上輩子做什麽了？怎麽這麽多姑娘上趕著來找呢？”</p>
搖搖頭，傻柱也是很想不通。</p>
倒也懶得動那個腦子，還等著回車間呢，他沒過多久就離開了。</p>
......</p>
“小娥，你這是不把楊叔叔我當自己人啊。”</p>
“來都來了，也不要我陪著，要是被婁老哥知道了，還要怪罪我這個做兄弟的不是。”</p>
和傻柱分別後，婁曉娥直接來找楊廠長。</p>
剛處理完文件的楊廠長起身過來迎，一臉的苦笑溢於言表。</p>
婁曉娥也報以禮貌的笑容，輕輕搖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p>
“楊叔叔，千萬別這麽說，都是我自己要求的。”</p>
“我今天來，就是想以私人的身份，好好逛逛軋鋼廠，您公務繁忙，要是打攪到您，我爸才會生氣呢。”</p>
都是大家庭出來的孩子，客套話什麽的，對於婁曉娥來說，無異於信手拈來。</p>
三言兩語說明白自己的盤算後，她又好奇的發問。</p>
“對了，楊叔叔，我在那下麵遇到一個人，挺有意思的。”</p>
他稍微描述了下剛才的情況，楊廠長仔細想了想。</p>
“好像是廠裏的何雨柱同誌。”</p>
傻柱本來是後廚的人，歸屬食堂管，食堂又是他手下的班子，倒是有些印象。</p>
最主的是傻柱因為何大清的事情，挨了廠裏處分。</p>
所以，印象就比較深刻。</p>
“去查查，到底是不是他。”</p>
楊廠長讓秘書去確定情況，婁曉娥急忙擺手。</p>
“不用了楊叔叔，不用麻煩您的，我也就是隨便問問。”</p>
“不麻煩，哈哈，小娥，都是一家人，不用那麽客氣。”</p>
見他堅持，婁曉娥也就不再多說。</p>
心底裏把何雨柱的名字暗暗記下，又抬頭問。</p>
“對了楊叔叔，許大茂.....他是什麽樣的人，您了解嗎？”</p>
許大茂？</p>
楊廠長皺起眉頭，他早就知道婁曉娥今天來，肯定是帶著某種目的。</p>
而許大茂馬上就是婁家贅婿的事情，他也有印象。</p>
對這個人嘛，楊廠長不是很看得上，畢竟是李副廠長手下的人。</p>
隻能說是蛇鼠一窩。</p>
但他也不確定婁曉娥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態度，自然不會亂多嘴。</p>
“小娥，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楊叔可幫不了你。”</p>
“許大茂同誌為人怎麽樣嘛，還是需要你自己去了解。”</p>
“嗯.....不說這個了，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我讓後廚多炒兩個菜，今天你可得陪楊叔吃個便飯。”</p>
他要親自去吩咐後廚，婁曉娥明白都是因為自己父愛的麵子，倒也沒有拒絕。</p>
“謝謝楊叔。”</p>
“嗨，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安排。”</p>
楊廠長擺擺手，離開了辦公室。</p>
婁曉娥趁著這個機會，出了門往宣傳科走。</p>
這兩天沒什麽電影可放，許大茂百無聊賴，在宣傳科裏，和一眾同事侃大山。</p>
“聽說今年咱們廠裏有幾個指標，宣傳科也要來人，希望來個姑娘。”</p>
他翹著二郎腿，在自己座位上侃侃而談。</p>
周圍的人都感到好笑。</p>
“怎麽地大茂？你這都有婁家小姐了，還不滿足？”</p>
許大茂嘻嘻哈哈，心裏想的和嘴上說的可是不一樣。</p>
“哪兒跟哪兒啊，女同誌來，我們幹活也有點動力。”</p>
“再說了，我是快有家室的人了，難道還能打人家主意不成？”</p>
一個辦公室的同誌，誰不知道他的德行？</p>
也就是懶得說而已。</p>
聽他又在吹牛，大家逐漸失了興致，打著個哈哈就混了過去，不想理會。</p>
這時候敲門聲響起，門口一個姑娘映入眼簾。</p>
“請問許大茂同誌在嗎？”</p>
婁曉娥剛才在宣傳科門口站了有一會兒，把他們的對話都聽進耳裏，心裏有些悲哀。</p>
</p>
剛才遇到的那個不知道是不是叫何雨柱的是，現在這些人還是。</p>
好像婁大小姐在他們眼裏，不過隻是一個符號，一根高枝。</p>
而不是一個人。</p>
婁曉娥聽到這些，情緒難免低落。</p>
緩了半晌，才鼓起勇氣，敲響了宣傳科的大門......</p>
她今天打扮的比較樸素，因為提前和楊廠長打過招呼，開了文件，一路倒也並未受到阻攔。</p>
“你在外麵等我就好了。”</p>
“好的小姐。”</p>
婁曉娥交代好司機，獨自走進軋鋼廠。</p>
現在工人們都在上工，安安靜靜的廠區內，基本見不到人。</p>
她隨意逛蕩一圈，就想去宣傳科看看，見到那水池邊有人在洗手，就走上前，禮貌的詢問。</p>
“同誌您好，請問軋鋼廠在什麽地方？”</p>
傻柱出來放水，剛弄完準備回去，見一姑娘朝著自己走來，還這麽禮貌，心裏好感大增。</p>
眼見著時候還早，他也有意摸魚，就想和人家聊上兩句。</p>
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問題，而是上上下下將對方打量一遍。</p>
雖然穿著樸素，也難掩那股子氣質。</p>
臉蛋也很漂亮，看得傻柱有些發囧。</p>
“姑娘，哦不，同誌，您好，您到我們軋鋼廠宣傳科，是有什麽事嗎？”</p>
傻柱穿著工作服，滿身的機油，長相老成的臉上，綻放出菊花般盛開的笑容。</p>
婁曉娥眉頭輕皺，很快又舒展開來，隨口編了個理由。</p>
“我是鄉下來的，家裏給介紹了一門親事，對方是你們軋鋼廠宣傳科的放映員，許放映員，我來看看他。”</p>
她雖然久不出來，倒也不傻。</p>
知道自己這次是暗中走訪，沒有暴露身份。</p>
傻柱一聽是給許大茂介紹的對象，一張笑臉瞬間變得不耐。</p>
剛想說許大茂這王八蛋豔福不淺，又仔細想想。</p>
“嘿！不對啊！許大茂？這王八蛋他有對象啊！”</p>
因為過於吃驚，這話也沒做什麽遮掩。</p>
婁曉娥聽後抿了抿嘴，臉上倒是看不出什麽變化。</p>
“這位同誌，您認識許放映員？”</p>
“嗨！那可太熟了！我跟這孫賊，打小就死磕，對他比他媽還要了解！”</p>
一口一個王八蛋，一口一個孫賊，婁曉娥聽出來他很仇視許大茂了。</p>
對麵前這人也沒什麽好感，總感覺他太粗魯。</p>
不過該有的禮貌，她也維持的很好。</p>
“那您能跟我說說他嗎？您看我什麽都不清楚，跟著家裏的安排就來了，唉，也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p>
傻柱張了張嘴，有些猶豫。</p>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姻。</p>
這道理他還是懂的。</p>
不過轉念一想，許大茂那王八蛋，有對象了還叫人家給他介紹對象。</p>
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p>
再說前段時間他囂張的很，一直都和自己不對付。</p>
現在剛好有這麽個機會，他不得不再讓那王八蛋騙人了！</p>
最重要的是，說歸說，別人也不知道他是誰呀。</p>
“同誌，你可別被許大茂給騙了，他有對象，而且都快要訂婚了。”</p>
“你來和他處對象，這誰安排的啊？”</p>
“再者說了，您到處掃聽掃聽，這家夥可不是好人呐。”</p>
心裏有了決定，傻柱立馬就說起許大茂的不是。</p>
自己也沒冤枉他，再加上心裏有氣，難免越說越起勁。</p>
不友愛親朋，不尊重老人都是好的。</p>
說他陰險狡詐，背地裏幹盡壞事，經常勾搭人家小妹妹，那都是正常操作。</p>
還是那句話，他沒有冤枉許大茂，自然是怎麽說都可以。</p>
“您想想，就這樣的人還能有對象呢？”</p>
“您說這婁家的大小姐，是不是長得跟癩蛤蟆似的，嫁不出去啊？”</p>
他本意是想見開個玩笑，婁曉娥的臉色卻立馬就變了。</p>
背後說人壞話，本來就讓人很反感。</p>
嘴還這麽毒.....</p>
看來就算許大茂真和他說的一樣，可他自己，估摸著也是一路貨色。</p>
“這樣嗎？我知道了，謝謝你，同誌。”</p>
婁曉娥的態度明顯冷澹許多，傻柱意識到了，卻不知道問題出在那裏。</p>
他感覺自己是好心，並且一直都是這麽認為。</p>
就好人做到底，細心提醒了她一句。</p>
“同誌，您別把我的話當耳旁風。”</p>
“您說要是許大茂沒對象，這話我也就不說了。”</p>
“可這王八蛋明明都快訂婚了，怎麽還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呢？”</p>
傻柱自認為做了一件好事，他的話，哪怕這姑娘就聽進去一句。</p>
苦海無涯，及時回頭。</p>
都不得讓許大茂得逞。</p>
婁曉娥深吸一口氣，其實這時候，已經有嚴重的不適，但還是盡量保持著微笑。</p>
“我知道了，謝謝您。”</p>
她確實需要看看許大茂是什麽樣的人，但這種帶有極大主觀的說法，自己是應該相信，還是不應該呢？</p>
婁曉娥低著頭轉身離開，對於傻柱的話，她相信，但也沒完全信。</p>
至於對於這個人.....</p>
雖然以後多半都沒什麽交際，但也一言難盡。</p>
傻柱見著婁曉娥莫名其妙的就走了，心裏大感鬱悶。</p>
“不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嘛！”</p>
白眼一翻，傻柱甚至還有幾分委屈。</p>
要不是對方長得還行，他才不願意說呢。</p>
如果是什麽大飛柱，恐龍妹子之類的，傻柱巴不得她去惡心許大茂去。</p>
還說呢，說個屁！</p>
不過他也是納悶，一想到就感覺十分嫉妒。</p>
“你說許大茂這王八蛋，上輩子做什麽了？怎麽這麽多姑娘上趕著來找呢？”</p>
搖搖頭，傻柱也是很想不通。</p>
倒也懶得動那個腦子，還等著回車間呢，他沒過多久就離開了。</p>
......</p>
“小娥，你這是不把楊叔叔我當自己人啊。”</p>
“來都來了，也不要我陪著，要是被婁老哥知道了，還要怪罪我這個做兄弟的不是。”</p>
和傻柱分別後，婁曉娥直接來找楊廠長。</p>
剛處理完文件的楊廠長起身過來迎，一臉的苦笑溢於言表。</p>
婁曉娥也報以禮貌的笑容，輕輕搖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p>
“楊叔叔，千萬別這麽說，都是我自己要求的。”</p>
“我今天來，就是想以私人的身份，好好逛逛軋鋼廠，您公務繁忙，要是打攪到您，我爸才會生氣呢。”</p>
都是大家庭出來的孩子，客套話什麽的，對於婁曉娥來說，無異於信手拈來。</p>
三言兩語說明白自己的盤算後，她又好奇的發問。</p>
“對了，楊叔叔，我在那下麵遇到一個人，挺有意思的。”</p>
他稍微描述了下剛才的情況，楊廠長仔細想了想。</p>
“好像是廠裏的何雨柱同誌。”</p>
傻柱本來是後廚的人，歸屬食堂管，食堂又是他手下的班子，倒是有些印象。</p>
最主的是傻柱因為何大清的事情，挨了廠裏處分。</p>
所以，印象就比較深刻。</p>
“去查查，到底是不是他。”</p>
楊廠長讓秘書去確定情況，婁曉娥急忙擺手。</p>
“不用了楊叔叔，不用麻煩您的，我也就是隨便問問。”</p>
“不麻煩，哈哈，小娥，都是一家人，不用那麽客氣。”</p>
見他堅持，婁曉娥也就不再多說。</p>
心底裏把何雨柱的名字暗暗記下，又抬頭問。</p>
“對了楊叔叔，許大茂.....他是什麽樣的人，您了解嗎？”</p>
許大茂？</p>
楊廠長皺起眉頭，他早就知道婁曉娥今天來，肯定是帶著某種目的。</p>
而許大茂馬上就是婁家贅婿的事情，他也有印象。</p>
對這個人嘛，楊廠長不是很看得上，畢竟是李副廠長手下的人。</p>
隻能說是蛇鼠一窩。</p>
但他也不確定婁曉娥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態度，自然不會亂多嘴。</p>
“小娥，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楊叔可幫不了你。”</p>
“許大茂同誌為人怎麽樣嘛，還是需要你自己去了解。”</p>
“嗯.....不說這個了，你好不容易來一趟，我讓後廚多炒兩個菜，今天你可得陪楊叔吃個便飯。”</p>
他要親自去吩咐後廚，婁曉娥明白都是因為自己父愛的麵子，倒也沒有拒絕。</p>
“謝謝楊叔。”</p>
“嗨，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安排。”</p>
楊廠長擺擺手，離開了辦公室。</p>
婁曉娥趁著這個機會，出了門往宣傳科走。</p>
這兩天沒什麽電影可放，許大茂百無聊賴，在宣傳科裏，和一眾同事侃大山。</p>
“聽說今年咱們廠裏有幾個指標，宣傳科也要來人，希望來個姑娘。”</p>
他翹著二郎腿，在自己座位上侃侃而談。</p>
周圍的人都感到好笑。</p>
“怎麽地大茂？你這都有婁家小姐了，還不滿足？”</p>
許大茂嘻嘻哈哈，心裏想的和嘴上說的可是不一樣。</p>
“哪兒跟哪兒啊，女同誌來，我們幹活也有點動力。”</p>
“再說了，我是快有家室的人了，難道還能打人家主意不成？”</p>
一個辦公室的同誌，誰不知道他的德行？</p>
也就是懶得說而已。</p>
聽他又在吹牛，大家逐漸失了興致，打著個哈哈就混了過去，不想理會。</p>
這時候敲門聲響起，門口一個姑娘映入眼簾。</p>
“請問許大茂同誌在嗎？”</p>
婁曉娥剛才在宣傳科門口站了有一會兒，把他們的對話都聽進耳裏，心裏有些悲哀。</p>
</p>
剛才遇到的那個不知道是不是叫何雨柱的是，現在這些人還是。</p>
好像婁大小姐在他們眼裏，不過隻是一個符號，一根高枝。</p>
而不是一個人。</p>
婁曉娥聽到這些，情緒難免低落。</p>
緩了半晌，才鼓起勇氣，敲響了宣傳科的大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