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是美好的泡沫嗎
四合院：從街道辦開始 作者：咩咩叫的大老虎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到了學校附近，兩人就要分別。</p>
何雨水心中帶著卷念，不想現在的時光就這麽匆匆過去。</p>
“楊哥，我們下來走走吧。”</p>
“好。”</p>
楊利民自然不會拒絕，下了車，推著和她一起走向學校。</p>
這一天下來，他總感覺何雨水有點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p>
現在到了這關頭，楊利民實在忍不住，緩下一口氣，張嘴問她。</p>
“雨水，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p>
“啊？沒有啊？”</p>
她抬起頭，臉上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又迅速低下腦袋，富有童真的提起腳踢著路麵小石頭。</p>
楊利民眉頭慢慢皺起，突然停住腳。</p>
“雨水，你老實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麽事？”</p>
“既然我們現在是對象關係，就應該坦誠相見，你要是不說，我永遠都幫不了你。”</p>
他語氣多了幾分嚴厲，怎麽會看不出何雨水的反常？</p>
小丫頭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有什麽說什麽，嘰嘰喳喳，活像隻百靈鳥。</p>
今天一天下來，人沉默了，笑容也少。</p>
那份快樂都是偽裝的，怎麽會沒有問題？</p>
“我......”</p>
她見對方不走，也停止腳，在前麵兩步的距離低著腦袋，心裏的情緒如海浪翻湧。</p>
抬頭深吸一口氣，四下無人。</p>
何雨水突然轉身衝過來，小鹿一般撞進他懷裏。</p>
“別問了。”</p>
楊利民滿臉錯愕，感受到那炙熱的體溫，膛前的柔軟，還有背後緊扣的雙手，一時間無言以對。</p>
“我沒有不開心，很開心很開心，我隻是......可能最近太累了吧。”</p>
何雨水將腦袋緊貼在他胸膛處，閉上眼睛，能聽到對方起伏的心跳聲。</p>
她不敢久抱，很快就立起身來，退後兩步。</p>
雙手拉在後麵，惦了惦腳，俏皮的發笑。</p>
“看你一天到晚想那麽多，也不嫌累的慌。”</p>
“嗯.......馬上到了，這次就不讓你送了。”</p>
臉上笑容更盛，心中苦澀居多。</p>
何雨水說完話，兩邊臉頰微微發燙，複又抬起手來，朝著前方招了招。</p>
“回去吧楊哥，下次，下次再見，我看著你走我再走。”</p>
“真沒事？”</p>
楊利民吐出一口氣，還想要努力一把。</p>
可對方明顯不願意多說，上到前來，伸手推走他，嘴裏打趣不停。</p>
“哎呀哎呀，你怎麽婆婆媽媽的，我能有什麽事，過兩天就好了。”</p>
“唉，你啊~”</p>
楊利民無奈，隻好騎上車和她告別。</p>
“那我走了，再見。”</p>
“好，再，再見......”</p>
她依舊在笑著招手，踮起腳尖，似乎要看到對方遠去才放心。</p>
自行車載著楊利民遠去，逐漸消失。</p>
落日的餘暉被慢慢收斂幹淨，陽光貌似在逐漸將此地遺棄。</p>
何雨水機械般收回手，雙腳落下地麵，往著空無一人的街道，怔怔出神。</p>
隻等微風吹起，她的眼淚，也隨之而去了......</p>
........</p>
“奶，我出去一趟。”</p>
回到家裏，楊利民在外停好車，和奶奶知會一聲，就轉身朝外走。</p>
“早點回來。”</p>
“好。”</p>
他應答一句，向前邁步跨入易中海家。</p>
“是小楊啊。”</p>
老兩口正在準備做飯，易中海見到他來，眼底閃過一絲陰沉。</p>
抬起頭，又是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笑著招呼他坐。</p>
楊利民不說話，眼睛看向一旁的一大媽。</p>
易中海心中明了，隻好先讓老伴兒出去。</p>
“你去外頭把菜洗了吧，這些事情我來做。”</p>
一大媽抿了抿嘴，沒說話，拿上東西就往外走，識趣的給他們留下空間，順帶把門帶上。</p>
她感覺最近易中海越來越不信任自己，心裏有些淒涼。</p>
“怎麽了小楊？坐。”</p>
見楊利民臉色很冷，易中海心中發慌。</p>
這小王八蛋不會又要搞什麽事情吧？</p>
他很不自在，麵上倒也還算鎮定。</p>
“坐就不必了，我過來是想問問你，今早上何雨水，都和誰接觸過？”</p>
楊利民擺擺手，走到窗戶麵前，背靠著窗台，眼睛落到他的身上。</p>
易中海愣了愣神。</p>
“我，我不知道啊，什麽時候？”</p>
“早上七點的樣子。”</p>
“七點.......”他眉頭皺起，很快就直搖腦袋，“那時候我還屋裏睡覺，不太清楚。”</p>
說完又抬起頭，故作一副憂慮姿態。</p>
“小楊，雨水她，她怎麽了？”</p>
楊利民沉默不語，眼睛一直緊盯著他，盯得易中海頭皮發麻，渾身不痛快。</p>
“真不知道？”</p>
半分鍾過去，對方沒有正麵回答問題，又再次問了他一句。</p>
易中海急忙豎起三根手指。</p>
“我，我可以發誓，所以雨水她到底怎麽了？”</p>
見這老家夥神色不似作假，楊利民才放棄繼續追問的心思。</p>
不過很快又想起什麽來，繼續問他。</p>
“大院兒裏早上那個時間段，誰起來的比較早些？”</p>
“這......”</p>
易中海暗自沉思，他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可單見楊利民這副架勢，就明白絕對有大問題。</p>
突然來問何雨水，那就肯定和她有關。</p>
但怎麽就莫名其妙呢？</p>
誰起得早？</p>
“平時那個點兒，前院你三大爺起的比較早，還有就是.......”</p>
易中海似乎有些顧慮，欲言又止。</p>
他不說，楊利民替他說。</p>
“秦淮茹是吧？她要帶娃，早上肯定早早起來，不然一忙，就忙不過來。”</p>
</p>
“是，是這樣。”</p>
易中海尷尬的點點頭，其實也沒什麽不好說的。</p>
他倒是好奇楊利民既然知道，跑來問什麽呢？</p>
對方卻突然來了一句。</p>
“一大爺，你是個聰明人，不要做傻事。”</p>
“我，你.......”</p>
莫名其妙！</p>
“不會的，不會的，小楊，你到底想說什麽？”</p>
易中海真是滿肚子疑惑，懷疑是不是自己和秦淮茹的事情被發現了？</p>
可不對啊。</p>
他還沒提槍上馬呢，沒問題啊？</p>
楊利民搖搖頭，臉上終於露出笑容。</p>
“沒什麽，就是想喝酒了。”</p>
“嗨，那你早說啊！”</p>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隻要那張臉不再板著，易中海就安心。</p>
顧不得肉疼，去給他拿了兩瓶好酒，大方的遞過去，邀功一般為他介紹。</p>
“八塊錢的茅台，家裏就這兩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p>
“這不好吧？”</p>
楊利民似笑非笑，易中海卻很大度。</p>
“小楊，千萬別客氣，兩瓶酒而已，還怕我去舉報你不成？這也構不成什麽罪啊。”</p>
他笑歸笑，態度是明明白白的擺了出來。</p>
楊利民暗道一聲老狐狸，也不客氣，拎著酒出了家門。</p>
隨後他轉悠一圈，來到賈家門口。</p>
一家人也在準備做飯，楊利民把秦淮茹叫出來。</p>
正在擇菜的她心頭一慌，不過很快平複，起身來到了門口。</p>
“怎麽了小楊？”</p>
楊利民開門見山。</p>
“今天早上你見了何雨水，和她說了些什麽？”</p>
秦淮茹果然神色一滯，又很快掩飾好情緒，裝傻充愣。</p>
“早上洗衣服瞧見她了，和她聊了兩句，雨水怎麽了嗎？”</p>
“聊了什麽？”</p>
楊利民不回答她的問題，隻想問話。</p>
秦淮茹雖然心裏在罵個不停，麵上倒是偽裝的很好。</p>
“嗨，還不就是那些，問問她打算什麽時候和你結婚之類的，到時候姐也好幫幫忙，沾沾喜氣。”</p>
“還裝？”楊利民神色譏諷，“她都告訴我了。”</p>
這話讓秦淮茹眉頭瞬間皺起，可又很快舒展，並不上當。</p>
“小楊，你怎麽莫名其妙的啊，姐聽不懂你在說什麽。”</p>
做錯了事隻要不認，那誰都拿自己沒辦法。</p>
這是賈張氏的至理名言，秦淮茹認為很有道理。</p>
何況她錯了嗎？</p>
沒有啊，我什麽都沒做啊。</p>
“真不說？”</p>
“關鍵你到底要讓我說什麽啊？”</p>
秦淮茹雙手一攥，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p>
“利民，這我沒做過的事情，你不能老往我身上推啊。”</p>
“我知道你看不起姐，對姐有著各種各樣的成見，沒事兒，誰讓姐是寡婦呢？”</p>
她自嘲一笑，甚至還挺委屈。</p>
說完又把眼睛移向別處，輕輕歎了一口氣。</p>
“姐也困難，利民，你看不起歸看不起，總不能和別人一樣，欺負姐吧？”</p>
“姐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不會的，對嗎？”</p>
楊利民滿臉冷漠，和她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p>
“好，真好，秦淮茹，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別忘記就行。”</p>
既然對方打死不認，楊利民也沒了繼續陪她扯澹的心情。</p>
何雨水的事情，易中海主導的可能性不大，最大的嫌疑在秦淮茹。</p>
當然，如果真不是她做的，楊利民不介意給她道歉。</p>
可要是真是這惡心人的小寡婦背後嚼舌根、捅刀子.......</p>
那也怪不得任何人！</p>
“王八蛋，威脅我？我看你幾時完！”</p>
等楊利民消失在眼前，秦淮茹的神色慢慢變得怨毒，低聲罵著，那張臉越像是一個潑婦。</p>
她不認為楊利民能把自己怎麽樣，哪怕他知道了又如何？</p>
抓人抓贓，捉奸在床。</p>
說兩句話怎麽了？</p>
她的確什麽都沒幹啊！</p>
反而還幫了楊利民不是嗎，就何雨水那樣的，往後肯定會給他帶來很多麻煩。</p>
現在幫他去掉，不管最後何雨水如何選擇，都是大功一件。</p>
楊利民不說燒高香跪拜自己，至少該感激涕零，給點好處。</p>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簡直就是個白眼狼！</p>
何雨水心中帶著卷念，不想現在的時光就這麽匆匆過去。</p>
“楊哥，我們下來走走吧。”</p>
“好。”</p>
楊利民自然不會拒絕，下了車，推著和她一起走向學校。</p>
這一天下來，他總感覺何雨水有點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p>
現在到了這關頭，楊利民實在忍不住，緩下一口氣，張嘴問她。</p>
“雨水，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p>
“啊？沒有啊？”</p>
她抬起頭，臉上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又迅速低下腦袋，富有童真的提起腳踢著路麵小石頭。</p>
楊利民眉頭慢慢皺起，突然停住腳。</p>
“雨水，你老實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麽事？”</p>
“既然我們現在是對象關係，就應該坦誠相見，你要是不說，我永遠都幫不了你。”</p>
他語氣多了幾分嚴厲，怎麽會看不出何雨水的反常？</p>
小丫頭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有什麽說什麽，嘰嘰喳喳，活像隻百靈鳥。</p>
今天一天下來，人沉默了，笑容也少。</p>
那份快樂都是偽裝的，怎麽會沒有問題？</p>
“我......”</p>
她見對方不走，也停止腳，在前麵兩步的距離低著腦袋，心裏的情緒如海浪翻湧。</p>
抬頭深吸一口氣，四下無人。</p>
何雨水突然轉身衝過來，小鹿一般撞進他懷裏。</p>
“別問了。”</p>
楊利民滿臉錯愕，感受到那炙熱的體溫，膛前的柔軟，還有背後緊扣的雙手，一時間無言以對。</p>
“我沒有不開心，很開心很開心，我隻是......可能最近太累了吧。”</p>
何雨水將腦袋緊貼在他胸膛處，閉上眼睛，能聽到對方起伏的心跳聲。</p>
她不敢久抱，很快就立起身來，退後兩步。</p>
雙手拉在後麵，惦了惦腳，俏皮的發笑。</p>
“看你一天到晚想那麽多，也不嫌累的慌。”</p>
“嗯.......馬上到了，這次就不讓你送了。”</p>
臉上笑容更盛，心中苦澀居多。</p>
何雨水說完話，兩邊臉頰微微發燙，複又抬起手來，朝著前方招了招。</p>
“回去吧楊哥，下次，下次再見，我看著你走我再走。”</p>
“真沒事？”</p>
楊利民吐出一口氣，還想要努力一把。</p>
可對方明顯不願意多說，上到前來，伸手推走他，嘴裏打趣不停。</p>
“哎呀哎呀，你怎麽婆婆媽媽的，我能有什麽事，過兩天就好了。”</p>
“唉，你啊~”</p>
楊利民無奈，隻好騎上車和她告別。</p>
“那我走了，再見。”</p>
“好，再，再見......”</p>
她依舊在笑著招手，踮起腳尖，似乎要看到對方遠去才放心。</p>
自行車載著楊利民遠去，逐漸消失。</p>
落日的餘暉被慢慢收斂幹淨，陽光貌似在逐漸將此地遺棄。</p>
何雨水機械般收回手，雙腳落下地麵，往著空無一人的街道，怔怔出神。</p>
隻等微風吹起，她的眼淚，也隨之而去了......</p>
........</p>
“奶，我出去一趟。”</p>
回到家裏，楊利民在外停好車，和奶奶知會一聲，就轉身朝外走。</p>
“早點回來。”</p>
“好。”</p>
他應答一句，向前邁步跨入易中海家。</p>
“是小楊啊。”</p>
老兩口正在準備做飯，易中海見到他來，眼底閃過一絲陰沉。</p>
抬起頭，又是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笑著招呼他坐。</p>
楊利民不說話，眼睛看向一旁的一大媽。</p>
易中海心中明了，隻好先讓老伴兒出去。</p>
“你去外頭把菜洗了吧，這些事情我來做。”</p>
一大媽抿了抿嘴，沒說話，拿上東西就往外走，識趣的給他們留下空間，順帶把門帶上。</p>
她感覺最近易中海越來越不信任自己，心裏有些淒涼。</p>
“怎麽了小楊？坐。”</p>
見楊利民臉色很冷，易中海心中發慌。</p>
這小王八蛋不會又要搞什麽事情吧？</p>
他很不自在，麵上倒也還算鎮定。</p>
“坐就不必了，我過來是想問問你，今早上何雨水，都和誰接觸過？”</p>
楊利民擺擺手，走到窗戶麵前，背靠著窗台，眼睛落到他的身上。</p>
易中海愣了愣神。</p>
“我，我不知道啊，什麽時候？”</p>
“早上七點的樣子。”</p>
“七點.......”他眉頭皺起，很快就直搖腦袋，“那時候我還屋裏睡覺，不太清楚。”</p>
說完又抬起頭，故作一副憂慮姿態。</p>
“小楊，雨水她，她怎麽了？”</p>
楊利民沉默不語，眼睛一直緊盯著他，盯得易中海頭皮發麻，渾身不痛快。</p>
“真不知道？”</p>
半分鍾過去，對方沒有正麵回答問題，又再次問了他一句。</p>
易中海急忙豎起三根手指。</p>
“我，我可以發誓，所以雨水她到底怎麽了？”</p>
見這老家夥神色不似作假，楊利民才放棄繼續追問的心思。</p>
不過很快又想起什麽來，繼續問他。</p>
“大院兒裏早上那個時間段，誰起來的比較早些？”</p>
“這......”</p>
易中海暗自沉思，他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可單見楊利民這副架勢，就明白絕對有大問題。</p>
突然來問何雨水，那就肯定和她有關。</p>
但怎麽就莫名其妙呢？</p>
誰起得早？</p>
“平時那個點兒，前院你三大爺起的比較早，還有就是.......”</p>
易中海似乎有些顧慮，欲言又止。</p>
他不說，楊利民替他說。</p>
“秦淮茹是吧？她要帶娃，早上肯定早早起來，不然一忙，就忙不過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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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這樣。”</p>
易中海尷尬的點點頭，其實也沒什麽不好說的。</p>
他倒是好奇楊利民既然知道，跑來問什麽呢？</p>
對方卻突然來了一句。</p>
“一大爺，你是個聰明人，不要做傻事。”</p>
“我，你.......”</p>
莫名其妙！</p>
“不會的，不會的，小楊，你到底想說什麽？”</p>
易中海真是滿肚子疑惑，懷疑是不是自己和秦淮茹的事情被發現了？</p>
可不對啊。</p>
他還沒提槍上馬呢，沒問題啊？</p>
楊利民搖搖頭，臉上終於露出笑容。</p>
“沒什麽，就是想喝酒了。”</p>
“嗨，那你早說啊！”</p>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隻要那張臉不再板著，易中海就安心。</p>
顧不得肉疼，去給他拿了兩瓶好酒，大方的遞過去，邀功一般為他介紹。</p>
“八塊錢的茅台，家裏就這兩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p>
“這不好吧？”</p>
楊利民似笑非笑，易中海卻很大度。</p>
“小楊，千萬別客氣，兩瓶酒而已，還怕我去舉報你不成？這也構不成什麽罪啊。”</p>
他笑歸笑，態度是明明白白的擺了出來。</p>
楊利民暗道一聲老狐狸，也不客氣，拎著酒出了家門。</p>
隨後他轉悠一圈，來到賈家門口。</p>
一家人也在準備做飯，楊利民把秦淮茹叫出來。</p>
正在擇菜的她心頭一慌，不過很快平複，起身來到了門口。</p>
“怎麽了小楊？”</p>
楊利民開門見山。</p>
“今天早上你見了何雨水，和她說了些什麽？”</p>
秦淮茹果然神色一滯，又很快掩飾好情緒，裝傻充愣。</p>
“早上洗衣服瞧見她了，和她聊了兩句，雨水怎麽了嗎？”</p>
“聊了什麽？”</p>
楊利民不回答她的問題，隻想問話。</p>
秦淮茹雖然心裏在罵個不停，麵上倒是偽裝的很好。</p>
“嗨，還不就是那些，問問她打算什麽時候和你結婚之類的，到時候姐也好幫幫忙，沾沾喜氣。”</p>
“還裝？”楊利民神色譏諷，“她都告訴我了。”</p>
這話讓秦淮茹眉頭瞬間皺起，可又很快舒展，並不上當。</p>
“小楊，你怎麽莫名其妙的啊，姐聽不懂你在說什麽。”</p>
做錯了事隻要不認，那誰都拿自己沒辦法。</p>
這是賈張氏的至理名言，秦淮茹認為很有道理。</p>
何況她錯了嗎？</p>
沒有啊，我什麽都沒做啊。</p>
“真不說？”</p>
“關鍵你到底要讓我說什麽啊？”</p>
秦淮茹雙手一攥，抬起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p>
“利民，這我沒做過的事情，你不能老往我身上推啊。”</p>
“我知道你看不起姐，對姐有著各種各樣的成見，沒事兒，誰讓姐是寡婦呢？”</p>
她自嘲一笑，甚至還挺委屈。</p>
說完又把眼睛移向別處，輕輕歎了一口氣。</p>
“姐也困難，利民，你看不起歸看不起，總不能和別人一樣，欺負姐吧？”</p>
“姐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不會的，對嗎？”</p>
楊利民滿臉冷漠，和她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p>
“好，真好，秦淮茹，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別忘記就行。”</p>
既然對方打死不認，楊利民也沒了繼續陪她扯澹的心情。</p>
何雨水的事情，易中海主導的可能性不大，最大的嫌疑在秦淮茹。</p>
當然，如果真不是她做的，楊利民不介意給她道歉。</p>
可要是真是這惡心人的小寡婦背後嚼舌根、捅刀子.......</p>
那也怪不得任何人！</p>
“王八蛋，威脅我？我看你幾時完！”</p>
等楊利民消失在眼前，秦淮茹的神色慢慢變得怨毒，低聲罵著，那張臉越像是一個潑婦。</p>
她不認為楊利民能把自己怎麽樣，哪怕他知道了又如何？</p>
抓人抓贓，捉奸在床。</p>
說兩句話怎麽了？</p>
她的確什麽都沒幹啊！</p>
反而還幫了楊利民不是嗎，就何雨水那樣的，往後肯定會給他帶來很多麻煩。</p>
現在幫他去掉，不管最後何雨水如何選擇，都是大功一件。</p>
楊利民不說燒高香跪拜自己，至少該感激涕零，給點好處。</p>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簡直就是個白眼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