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左都禦史秦時益，具本彈劾懸劍司首座肖朝國肖大人！”</p>
奉天殿上，皇帝剛表示無事退朝，禦史台第一噴子便參上了。</p>
隻是誰也沒想到，今天他膽子大到，連肖朝國都敢彈劾了。</p>
我特麽……</p>
肖朝國氣得齜牙，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時益，卻完全不被對方理睬。</p>
“這……”</p>
“秦大人要幹什麽……”</p>
“敢招惹懸劍司，秦時益真有膽魄……”</p>
滿朝大臣嘰嘰咕咕，對這個噴子有點佩服了，那特麽可是懸劍司啊，你瘋了啊去參肖朝國？</p>
難道這個噴子，拿到了什麽要害證據？</p>
龍椅上。</p>
蕭平矽瞥了一眼肖朝國，心想這貨幹什麽了，居然被禦史台抓到了把柄？</p>
平日裏，肖朝國可是很愛惜羽毛，他身居高位更需要自省，從沒被查出幹過什麽不法之事。</p>
“秦愛卿要彈劾肖愛卿？”</p>
蕭平矽笑了笑：“不知是什麽罪名？”</p>
他還真好奇，肖朝國怎麽被抓住痛腳的。</p>
秦時益正色道：“臣得線報，昨日肖大人去了城外方家莊，空手去滿載而歸，可見是收受了方家莊主人的賄賂，或是欺壓方家莊令人獻出財寶……”</p>
此言一出，在場百官皆是揶揄。</p>
一個個麵色古怪地看著肖朝國。</p>
你也有今天？</p>
哈哈，被逮到了吧，你個酷吏，看這次怎麽收拾你！</p>
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呐！</p>
而蕭平矽、肖朝國，以及護衛在龍椅旁的莫淵、王豐等人，都有些神情古怪。</p>
因為昨日肖朝國回來，便將東西送入宮中，皇帝晚膳還品嚐過了。</p>
這秦時益狀告肖朝國受賄，那豈不是說……朕也受賄了？</p>
蕭平矽滿臉驚疑，看向肖朝國，瞪他一眼……你真是巧取豪奪了？</p>
肖朝國無奈，出班對策：</p>
“回陛下，臣昨日確有從方家莊帶回禮物，但並不是什麽財寶，隻是一車瓜果蔬菜而已……”</p>
秦時益冷哼：“瓜果蔬菜，用得著遮遮掩掩，都不示人嗎？”</p>
他料定了，那是寶物，不然肖朝國不必遮了貨物。</p>
見此，肖朝國隻好道：“秦大人，那一車果蔬，多半都送入了宮中……是那方家莊的主人方覺，以帝尊閣的名義，獻給陛下的禮物。”</p>
根本沒這回事。</p>
但肖朝國也不好，直接說陛下知道這件事情，不然豈不是皇帝也參與受賄了？</p>
話可不敢這麽說……</p>
反正那方覺，也是有意讓自己轉送給陛下，讓他背個鍋合情合理……昨夜回去之後，肖朝國便已經想明白了，那些東西肯定是方覺故意送的，想讓陛下知道。</p>
“哼，方覺乃是帝尊閣新榜奇才，他要送禮物，怎會隻是一些尋常果蔬？”</p>
“怕不是肖大人收了好處，卻不敢承認吧？”秦時益戰力強大，此時還在輸出，向前道，“陛下，臣請搜查肖大人住所與懸劍司，定能找到他受賄的證據！”</p>
臥槽！</p>
原來你在這兒等著我呢！</p>
肖朝國臉色劇變，秦時益，你特麽好狠啊！</p>
他肖朝國是誰？懸劍司首座，掌管天下懸劍司分舵共計數萬眼線諜報，這樣的一個職位……</p>
</p>
他經得住查個錘子！</p>
哪怕沒有什麽要命的錯漏，但肯定也有一些黑手，或是不便見光的黑活，一搜準出事兒。</p>
“陛下！”肖朝國連忙看向皇帝。</p>
陛下您得向著我啊！</p>
不然咱倆幹過的那點兒事兒，可要人盡皆知了，到時候影響到您的光偉形象如何是好？</p>
“咳咳……”蕭平矽咳了咳。</p>
作為皇帝，他並不呆傻，已經看出秦時益的目的，昨日的破綻隻是個攻擊點，秦時益想要的是徹查肖朝國此人。</p>
可是蕭平矽知道，肖朝國經不住查。</p>
別說肖朝國了，滿朝大臣誰是完全幹淨的？</p>
可以說一個沒有……</p>
而且隻因一個禦史諫言，便輕易徹查一個大臣，這會搞得風聲鶴唳，人人自危的。</p>
不過此時，朝堂上事情已經有點兒控製不住。</p>
“陛下，臣禦史台張建之，附議……”</p>
“臣附議……”</p>
一半朝臣，居然都迎風倒，要求如秦時益所言，徹查肖朝國。</p>
蕭平矽見狀，便明白這是一場，早就準備好的，針對肖朝國的反擊。</p>
近年來，懸劍司法辦了不少朝臣，一個個查有實證，但肖朝國依然被朝臣所不滿。</p>
幹公檢法的人，自古以來都是最得罪人的，尤其是懸劍司這樣有權的部門。</p>
肖朝國樹敵大半個朝堂，這話一點兒不誇張，可這也是他被皇帝寵信的原因。</p>
皇帝需要一個威懾百官的機構，需要一個酷吏為自己辦事拉仇恨。</p>
肖朝國幹得很到位，蕭平矽表示舍不得拋棄。</p>
“諸位愛卿……這是要逼宮嗎？”蕭平矽語氣淡然，森冷到讓眾人無法呼吸。</p>
此言驚四座，百官都嚇得跪下。</p>
莫淵順勢踏前一步，麵向百官，握住了手中劍柄，作勢要護駕。</p>
“臣等……不敢……”</p>
秦時益暗歎一口氣，知道這次是搞不掉肖朝國了，畢竟自己通篇都是表述，沒有任何佐證。</p>
但老子是禦史，就是幹這個的，沒證據我也敢噴。</p>
萬一皇帝想搞懸劍司了呢？那我不就成功了麽……管它有棗沒棗，打兩杆子試試唄……</p>
……</p>
散朝後，秦時益在一幹朝臣的讚賞下，得意地出宮去。</p>
肖朝國卻被皇帝留了下來。</p>
百官皆是喜悅，慶賀一場勝利。</p>
“那肖大人隻怕要被訓斥了。”</p>
“雖然沒抓到證據，陛下也維護了懸劍司，但應該可以讓陛下懷疑了……”</p>
“這種事情再來幾次，肖朝國就死定了！”</p>
“可惜啊，秦大人，下次咱們務必一擊而中……”</p>
秦時益卻道：“什麽咱們？風聞奏事，乃是禦史台的權力，與各位不相幹，別咱們咱們地，咱不熟！”</p>
眾人佯怒，卻也知道秦時益是在避嫌，禦史不能結黨，否則就失去了純粹，不會被皇帝取信了。</p>
……</p>
奉天殿。</p>
肖朝國看了看龍椅上的皇帝，又敲了敲一旁帶刀護衛的莫淵，以及持著拂塵靠皇帝最近的王豐。</p>
就他一人跪著。</p>
“陛下，您是知道臣的，臣沒膽子敢作奸犯科啊……臣冤枉啊……”</p>
肖朝國打算哭訴一場委屈，咱幹一輩子沒有功勞有苦勞，陛下總不能就這樣收拾我吧？</p>
卻不料，皇帝白了自己一眼。</p>
“行了，百官都散了，你裝委屈給誰看？”蕭平矽無語地道。</p>
一個大老爺們兒，你哭起來怎麽娘們唧唧的。</p>
“陛下，肖大人確實不算受賄吧。”莫淵都看不下去了，覺得秦時益有點兒欺人太甚。</p>
但那個噴子，平日裏行事小心，根本不給人口實，就算是皇帝也難拾掇他一頓。</p>
“起來說話吧。”</p>
“謝陛下。”</p>
肖朝國連忙起身，他知道自己沒事了。</p>
正要告退，卻聽皇帝道：</p>
“方才秦時益雖然咄咄逼人，但他有句話沒說錯。”</p>
“陛下，他說什麽了？”莫淵不解。</p>
王豐滾了滾眼珠，卻也沒開口。</p>
肖朝國也假裝不懂。</p>
“他說得對，方覺乃是帝尊閣看重之人，他要送東西給人，還是給你們這樣的重臣……絕不會是簡單地送幾個瓜果……”蕭平矽眯起眼，看向肖朝國與莫淵。</p>
莫淵還沒明白。</p>
肖朝國已經過度解毒，當即又跪下：“陛下，臣真沒拿別的啊，那方先生真的隻給了這些果蔬而已，臣沒私藏啊……”</p>
他太委屈了呀，沒想到秦時益這麽閑，為了一車瓜果也要參他一本。</p>
而且還被皇帝冤枉，自己私藏了帝尊閣送的寶物。</p>
關鍵是，這聽起來居然很合理！</p>
“對啊……”莫淵後知後覺，也認為秦時益這話很對。</p>
再珍貴美味的瓜果，終究比不得財寶，方覺這點東西怎麽好意思送出手呢？</p>
這就讓肖朝國更慌了，生怕被皇帝懷疑然後徹查。</p>
“難道是，方先生給的這些東西有深意？”莫淵疑惑道。</p>
正所謂愚者千慮，必有一得。</p>
這話提醒了在場的三個聰明人。</p>
“一些吃食，能藏著什麽深意呢……”</p>
蕭平矽也有些百思不解，於是道：“傳令，讓禦蔬署的人看看那些果蔬，有何奇特之處。”</p>
奉天殿上，皇帝剛表示無事退朝，禦史台第一噴子便參上了。</p>
隻是誰也沒想到，今天他膽子大到，連肖朝國都敢彈劾了。</p>
我特麽……</p>
肖朝國氣得齜牙，狠狠地瞪了一眼秦時益，卻完全不被對方理睬。</p>
“這……”</p>
“秦大人要幹什麽……”</p>
“敢招惹懸劍司，秦時益真有膽魄……”</p>
滿朝大臣嘰嘰咕咕，對這個噴子有點佩服了，那特麽可是懸劍司啊，你瘋了啊去參肖朝國？</p>
難道這個噴子，拿到了什麽要害證據？</p>
龍椅上。</p>
蕭平矽瞥了一眼肖朝國，心想這貨幹什麽了，居然被禦史台抓到了把柄？</p>
平日裏，肖朝國可是很愛惜羽毛，他身居高位更需要自省，從沒被查出幹過什麽不法之事。</p>
“秦愛卿要彈劾肖愛卿？”</p>
蕭平矽笑了笑：“不知是什麽罪名？”</p>
他還真好奇，肖朝國怎麽被抓住痛腳的。</p>
秦時益正色道：“臣得線報，昨日肖大人去了城外方家莊，空手去滿載而歸，可見是收受了方家莊主人的賄賂，或是欺壓方家莊令人獻出財寶……”</p>
此言一出，在場百官皆是揶揄。</p>
一個個麵色古怪地看著肖朝國。</p>
你也有今天？</p>
哈哈，被逮到了吧，你個酷吏，看這次怎麽收拾你！</p>
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呐！</p>
而蕭平矽、肖朝國，以及護衛在龍椅旁的莫淵、王豐等人，都有些神情古怪。</p>
因為昨日肖朝國回來，便將東西送入宮中，皇帝晚膳還品嚐過了。</p>
這秦時益狀告肖朝國受賄，那豈不是說……朕也受賄了？</p>
蕭平矽滿臉驚疑，看向肖朝國，瞪他一眼……你真是巧取豪奪了？</p>
肖朝國無奈，出班對策：</p>
“回陛下，臣昨日確有從方家莊帶回禮物，但並不是什麽財寶，隻是一車瓜果蔬菜而已……”</p>
秦時益冷哼：“瓜果蔬菜，用得著遮遮掩掩，都不示人嗎？”</p>
他料定了，那是寶物，不然肖朝國不必遮了貨物。</p>
見此，肖朝國隻好道：“秦大人，那一車果蔬，多半都送入了宮中……是那方家莊的主人方覺，以帝尊閣的名義，獻給陛下的禮物。”</p>
根本沒這回事。</p>
但肖朝國也不好，直接說陛下知道這件事情，不然豈不是皇帝也參與受賄了？</p>
話可不敢這麽說……</p>
反正那方覺，也是有意讓自己轉送給陛下，讓他背個鍋合情合理……昨夜回去之後，肖朝國便已經想明白了，那些東西肯定是方覺故意送的，想讓陛下知道。</p>
“哼，方覺乃是帝尊閣新榜奇才，他要送禮物，怎會隻是一些尋常果蔬？”</p>
“怕不是肖大人收了好處，卻不敢承認吧？”秦時益戰力強大，此時還在輸出，向前道，“陛下，臣請搜查肖大人住所與懸劍司，定能找到他受賄的證據！”</p>
臥槽！</p>
原來你在這兒等著我呢！</p>
肖朝國臉色劇變，秦時益，你特麽好狠啊！</p>
他肖朝國是誰？懸劍司首座，掌管天下懸劍司分舵共計數萬眼線諜報，這樣的一個職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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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經得住查個錘子！</p>
哪怕沒有什麽要命的錯漏，但肯定也有一些黑手，或是不便見光的黑活，一搜準出事兒。</p>
“陛下！”肖朝國連忙看向皇帝。</p>
陛下您得向著我啊！</p>
不然咱倆幹過的那點兒事兒，可要人盡皆知了，到時候影響到您的光偉形象如何是好？</p>
“咳咳……”蕭平矽咳了咳。</p>
作為皇帝，他並不呆傻，已經看出秦時益的目的，昨日的破綻隻是個攻擊點，秦時益想要的是徹查肖朝國此人。</p>
可是蕭平矽知道，肖朝國經不住查。</p>
別說肖朝國了，滿朝大臣誰是完全幹淨的？</p>
可以說一個沒有……</p>
而且隻因一個禦史諫言，便輕易徹查一個大臣，這會搞得風聲鶴唳，人人自危的。</p>
不過此時，朝堂上事情已經有點兒控製不住。</p>
“陛下，臣禦史台張建之，附議……”</p>
“臣附議……”</p>
一半朝臣，居然都迎風倒，要求如秦時益所言，徹查肖朝國。</p>
蕭平矽見狀，便明白這是一場，早就準備好的，針對肖朝國的反擊。</p>
近年來，懸劍司法辦了不少朝臣，一個個查有實證，但肖朝國依然被朝臣所不滿。</p>
幹公檢法的人，自古以來都是最得罪人的，尤其是懸劍司這樣有權的部門。</p>
肖朝國樹敵大半個朝堂，這話一點兒不誇張，可這也是他被皇帝寵信的原因。</p>
皇帝需要一個威懾百官的機構，需要一個酷吏為自己辦事拉仇恨。</p>
肖朝國幹得很到位，蕭平矽表示舍不得拋棄。</p>
“諸位愛卿……這是要逼宮嗎？”蕭平矽語氣淡然，森冷到讓眾人無法呼吸。</p>
此言驚四座，百官都嚇得跪下。</p>
莫淵順勢踏前一步，麵向百官，握住了手中劍柄，作勢要護駕。</p>
“臣等……不敢……”</p>
秦時益暗歎一口氣，知道這次是搞不掉肖朝國了，畢竟自己通篇都是表述，沒有任何佐證。</p>
但老子是禦史，就是幹這個的，沒證據我也敢噴。</p>
萬一皇帝想搞懸劍司了呢？那我不就成功了麽……管它有棗沒棗，打兩杆子試試唄……</p>
……</p>
散朝後，秦時益在一幹朝臣的讚賞下，得意地出宮去。</p>
肖朝國卻被皇帝留了下來。</p>
百官皆是喜悅，慶賀一場勝利。</p>
“那肖大人隻怕要被訓斥了。”</p>
“雖然沒抓到證據，陛下也維護了懸劍司，但應該可以讓陛下懷疑了……”</p>
“這種事情再來幾次，肖朝國就死定了！”</p>
“可惜啊，秦大人，下次咱們務必一擊而中……”</p>
秦時益卻道：“什麽咱們？風聞奏事，乃是禦史台的權力，與各位不相幹，別咱們咱們地，咱不熟！”</p>
眾人佯怒，卻也知道秦時益是在避嫌，禦史不能結黨，否則就失去了純粹，不會被皇帝取信了。</p>
……</p>
奉天殿。</p>
肖朝國看了看龍椅上的皇帝，又敲了敲一旁帶刀護衛的莫淵，以及持著拂塵靠皇帝最近的王豐。</p>
就他一人跪著。</p>
“陛下，您是知道臣的，臣沒膽子敢作奸犯科啊……臣冤枉啊……”</p>
肖朝國打算哭訴一場委屈，咱幹一輩子沒有功勞有苦勞，陛下總不能就這樣收拾我吧？</p>
卻不料，皇帝白了自己一眼。</p>
“行了，百官都散了，你裝委屈給誰看？”蕭平矽無語地道。</p>
一個大老爺們兒，你哭起來怎麽娘們唧唧的。</p>
“陛下，肖大人確實不算受賄吧。”莫淵都看不下去了，覺得秦時益有點兒欺人太甚。</p>
但那個噴子，平日裏行事小心，根本不給人口實，就算是皇帝也難拾掇他一頓。</p>
“起來說話吧。”</p>
“謝陛下。”</p>
肖朝國連忙起身，他知道自己沒事了。</p>
正要告退，卻聽皇帝道：</p>
“方才秦時益雖然咄咄逼人，但他有句話沒說錯。”</p>
“陛下，他說什麽了？”莫淵不解。</p>
王豐滾了滾眼珠，卻也沒開口。</p>
肖朝國也假裝不懂。</p>
“他說得對，方覺乃是帝尊閣看重之人，他要送東西給人，還是給你們這樣的重臣……絕不會是簡單地送幾個瓜果……”蕭平矽眯起眼，看向肖朝國與莫淵。</p>
莫淵還沒明白。</p>
肖朝國已經過度解毒，當即又跪下：“陛下，臣真沒拿別的啊，那方先生真的隻給了這些果蔬而已，臣沒私藏啊……”</p>
他太委屈了呀，沒想到秦時益這麽閑，為了一車瓜果也要參他一本。</p>
而且還被皇帝冤枉，自己私藏了帝尊閣送的寶物。</p>
關鍵是，這聽起來居然很合理！</p>
“對啊……”莫淵後知後覺，也認為秦時益這話很對。</p>
再珍貴美味的瓜果，終究比不得財寶，方覺這點東西怎麽好意思送出手呢？</p>
這就讓肖朝國更慌了，生怕被皇帝懷疑然後徹查。</p>
“難道是，方先生給的這些東西有深意？”莫淵疑惑道。</p>
正所謂愚者千慮，必有一得。</p>
這話提醒了在場的三個聰明人。</p>
“一些吃食，能藏著什麽深意呢……”</p>
蕭平矽也有些百思不解，於是道：“傳令，讓禦蔬署的人看看那些果蔬，有何奇特之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