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醫?


    安顏背著醫箱匆匆的進到到床邊。


    隻見床上的溫敘是臉色蒼白和頭上汗珠密布,神情十分痛苦。


    安彥似乎明白了什麽。


    那人心頭一震,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該死?狗皇帝,怎麽能為他找太醫呢?壞事,壞事啊。真是打的我措不及防啊。


    這是安彥正要掀被子,忽然這個人抓住了安彥的手安彥奇怪的望著他。


    “呃,大夫,他這病難啊”


    “不,可以治的,隻要……”


    那人還沒聽完。說完就抓著他的手,生把他往外拽。


    安顏,看這個人反常,好是奇怪。病人都危在旦夕了,可是一刻不能耽擱啊。


    “放開啊,再不治的話,可是要出人命的。”安彥掙脫著,那人抓的更緊了。


    “放,放,放……開他。”


    溫敘南艱難的張開了口,他已經昏迷了好多天了。“放開他,我,我還沒死!王忠!”


    溫敘南現在明白了,他是這樣的人,是他?心裏不由得冷笑了一下。無奈,更氣憤。


    王忠臉色煞白,背後冷汗直冒,身子已經被嚇得僵住了。


    安彥趁機掙脫了。


    完了,這一切都完了,他已經發現了,完了,完了,之前的一切都白忙了。


    王忠,癱瘓在椅子上表情呆滯。


    安彥掀開被子,解開溫敘南的衣服。


    果然在心髒下一公分的地方有一塊傷口。


    傷口已經血肉模糊了,周圍都已經腫了起來。


    竟然還中毒了。


    安彥又把手背放到溫敘南的額頭上,收回來的時候,不由得歎了一口氣。


    還中了風寒,棘手。


    安彥看著溫敘南憔悴的樣子。不又得心軟了一下。


    他從懷裏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有娛樂一會兒又看著溫敘南的樣子。最後還是毅然決然的打開了。


    無奈的說“師兄,對不起了”


    安彥用手彈著瓶子,把粉末。灑到了傷口上,留了半瓶。


    接著從箱子裏拿出幹淨的紗布,一圈一圈地認認真真地把傷口給包紮好,最後細心地把被子蓋好。


    對了,他還中了風寒。


    安彥又打開箱子從箱子裏拿出一瓶治風寒的藥。


    之後他又陷入了猶豫中。


    若是不給他用藥怕是瘋,還會影響傷口。如果真的嚴重了的話,傷口上撒的藥說不定會白撒。


    若是給他用藥的話,會需要水,他現在傷口嚴重不能起來,更別提喝水了。


    畢竟是大夫,有些常識。若是躺著喝水的話,水會從鼻孔中流出來的,這樣會平白無故給他增加痛苦。


    若是拿勺子,但通過這次被阻止這件事,安彥是不可能再相信王忠的。


    “您先回避一下好嗎?”


    坐在一旁的王忠鬱鬱極了,聽了安彥的話,立馬想通了什麽,急急忙忙就走出了門。


    安彥上前去關上了門,到桌子邊,拿出一個小杯子,倒上了水,拿著杯子走到溫敘南的身邊。


    他先將粉末抖到溫敘南的口中。


    深呼吸口氣,不停的進行自我暗示。沒關係,都是男人,不用對他負責的。


    然後喝了一口水,把水泯在口中。湊到溫敘南的唇前,想了幾秒鍾後才把唇貼上去,慢慢的把水送進去。


    嘴唇果然很冰。


    溫敘南似乎感受到了久違的水的滋味,不由得把舌頭伸向更接近水的地方。


    唔,被碰到了。


    安彥捂著嘴,猛地把頭抬了起來。像是被碰到了紅色防線一樣敏感,未送完的水從指縫中流了出來,臉蛋緋紅,宛如被燒焦的茄子。


    “水……水,水,我還要……”溫敘南呢喃道。


    安彥也顧不的害羞了,身為大夫,懂得什麽輕,什麽重。既然插手一件事就要做到底。


    接著他又去倒水,用同樣的方式給溫敘南喂水。


    安彥用的藥是以毒攻毒。但他中的毒可不是一般。隻是周圍腫,像是他師兄的毒。還好有這解藥,不然,怕是會一命嗚呼。


    溫敘南不斷昏迷,又不斷蘇醒,傷口灼燒般疼痛,汗不停的從額頭滑落,實在令人心疼。唯有唇邊的那一抹溫暖竟使他眷戀,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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