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三也把那三個儲物袋找了回來交給了雲山老道。張哲學又去把山穀中布置下的陰火雷全部收了回來,然後雲山老道背上那個被救之人,張哲學帶上翠花,一路向西飛去。


    張哲學讓狐四兒在幾人身上施展了秘術,隱去行蹤,以防再有人追蹤上來。飛了一夜,也不知飛了多遠,估計是到了西秦國境內。


    這一路上,那人已經將自己的來路跟雲山老道和張哲學交代了個清楚。此人姓江,名正坤,是西秦國北疆與北漢國接壤之地一個小城擴圍城的城主,掌管著百餘萬人的生死,同時也是元極宗的掌門。此次他出來到宵藍城去參加一次拍賣會,在會上得罪了人,被人一路追殺,拚著命不要了才逃出重圍,直到被雲山老道就下。


    天亮的時候,一行人在一處山穀中落下來。這個時間,豹三幫不上什麽忙,自己回到葫蘆裏去了。有自己這個徒弟在,掏山洞這種粗重活自然不能勞累師父。給雲山老道和江正坤再加上狐四兒擺好了吃食,他很自覺的去掏山洞了。


    修行人就這點好,原本要靠人力一點點挖掘的山洞,在張哲學四柄飛劍之下,很快就弄出了一個雛形。


    “雲山道兄,你這弟子從哪裏找來的?年紀如此之小,居然有這麽高的修為。”江正坤看起來也就是四十餘歲,人長得極為普通,就是一個扔到人群中就不見了蹤影的人,因為身受重傷,氣色極為萎靡。他跟雲山老道坐在躺椅上,一邊吃著東西喝著酒,看著張哲學在半山上忙活著。他自知自己是將死之人,因此不肯讓雲山老道稱他為前輩,隻肯以平輩相交。


    外人隻要一誇讚自己的徒弟,雲山老道就極為開心和得意。“我這徒弟是我從死人堆裏撿回來的,怎麽樣?老道我還是很有眼光吧?”


    江正坤笑道:“難怪雲山道兄在半路上把我撿回來,原來是撿人撿上癮了,隻是這次雲山道兄的眼光失了水準,撿了我一個將死之人。”


    雲山老道說道:“我見江兄你不過是受傷罷了,很快就會康複如初的。”


    江正坤搖了搖頭,苦笑道:“我的情況我很清楚,我的丹田已經盡廢,身上的經脈也盡斷,已經沒有了生機,如今我之所以還活著,是我用了宗門中的秘法,以損耗了壽元才能如此行動自如。”


    雲山老道坐起身來,看著江正坤驚道:“何至於如此?”


    江正坤站起身,雙手抱拳對雲山老道深深的施禮道:“雲山道兄,在下有一事相求,還望道兄成全。”


    雲山老道忙站起來,扶起江正坤,說道:“江兄有事盡管說來,哪裏用得著這麽客氣。”


    江正坤請雲山老道坐下,說道:“道兄,我知道你即將築基,因此我想請道兄在築基之後擔任我元極宗宗主。”


    雲山老道驚道:“這如何使得?”


    “道兄,你聽我慢慢說來。”江正坤在躺椅上坐下,給雲山老道斟滿一杯酒,說道:“雲山道兄,我元極宗是個名不見正傳的小宗門,但傳承至我已經是第六代兩千餘年。我資質不高,再加上我元極宗正傳法門缺失,小弟我兩百餘年的修為也將將修到築基中階。原本此次我去宵藍城參加拍賣,就因為拍得一瓶雲霄正元丹而得罪了一位築基高階修士,被他帶著人一路追殺而身受重傷。


    原本我想借著雲霄正元丹,突破到築基高階,眼下已經沒有機會了。我的生死也就這樣了,但我元極宗的傳承卻不能斷了。元極宗眼下隻有我一個築基修士,一旦我不在了,元極宗必然會被其他宗門吞並或者是覆滅掉。若是如此,我就算是到了九泉之下也無顏見元極宗的曆代祖師了。


    因此我想請道兄在築基之後,擔任我元極宗的宗主,確保我元極宗的傳承不滅。隻是,道兄的救命之恩和救我元極宗的大恩,我隻能在來生再行報答了,還望道兄成全在下這將死之人的心願。”江正坤說完,起身單膝跪下,雙手抱拳高舉過頂。


    雲山老道將江正坤扶起身,說道:“江兄不必如此大禮,老道我答應了便是。從一階散修成為一個宗門的宗主,老道我還要感謝你才是。”


    見雲山老道答應了,江正坤極為開心,把雲山老道讓到躺椅上坐好,說道:“既然雲山道兄答應了,那我們現在就開始舉行宗主禪讓之禮。”


    江正坤好像很怕雲山老道反悔似的,忙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金色圓牌,雙手舉起遞到雲山老道麵前,單膝跪倒,說道:“此物那是我元極宗宗主的信物,持此金牌如見宗主。請道兄收下,自今日起,道兄便是八極宗宗主。”


    雲山老道鄭重的接過那金牌,說道:“我不敢保證能夠將元極宗發揚光大,但我一定會盡全力確保元極宗不在我手中斷了傳承。”


    “多謝道兄成全。”江正坤抱拳施禮,又道:“元極宗江正坤拜見元極宗雲山宗主。”


    雲山老道歎了口氣,將江正坤扶起,說道:“江兄,你我如今也是同一宗門之人,你我之間便不需這麽客氣了,你有什麽吩咐盡管說來便是。”


    二人重新落座,江正坤取出儲物袋給了雲山老道,說道:“道兄,這儲物袋中有我元極宗的修行法門,因為第三代祖師不知所蹤,因此我元極宗的修行法門缺少金丹層的修行法門。儲物袋中還有一個玉簡,是我在突破築基時所獲的心得,原本是想給我的三弟子用於他築基之用,此時便先給了道兄你,你在突破之時可以借鑒一下。此次我在拍賣會上拍到的雲霄正元丹,道兄也盡管拿去服用。”


    雲山老道拱手稱謝,江正坤搖了搖手,繼續說道:“道兄,我知我時日不長,也就在這一兩日之內,我先把元極宗周圍的勢力講與道兄聽,至於將來怎麽處置,就隨道兄意願了。”


    雲山老道癲了顛手中的儲物袋,歎了口氣,說道:“江兄你就這麽放心我?就不怕我貪了你的東西一走了之?”


    江正坤哈哈笑道:“那道兄在見到在下的時候完全可以直接搶了去,還用救我這將死之人那麽麻煩嗎?”


    “嗬嗬,倒也是。”雲山老道把儲物袋放入懷中,說道:“江兄如此信任,老道我就算拚了老命也會讓元極宗傳承下去。”


    江正坤笑道:“我倒是對道兄信心十足,我相信元極宗一定會在道兄的手中發揚光大。”


    “哦?江兄為何對我如此有信心?”


    江正坤指了指在遠處半山上忙活的張哲學,說道:“我相信道兄的眼光,因為道兄收了這麽好的一個徒弟,有他在,我就對元極宗的傳承發揚有了極大的信心,可惜的是我沒有機會見到那一天了。道兄你的運氣真的是好啊。”


    雲山老道看著張哲學,笑道:“道兄這麽一說,我也很有信心了。”


    忙了幾個時辰,洞府終於搞好了,張哲學找了條小溪,在小溪裏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澡,正躺在溪水裏泡著。狐四兒偷偷摸摸的出現在溪水邊,從草叢中伸出頭來,偷看著張哲學,見他泡在水裏也看不到什麽,心裏有些遺憾,於是輕輕搖擺著尾巴走了出來:“少爺,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張哲學轉過頭看了看狐四兒說道:“有什麽好消息?來,跟少爺我一起洗個澡。”


    “呸,少爺好不要臉,人家是女孩子啊。”狐四兒站在溪邊朝著張哲學翻了一個白眼。


    “哈哈哈,你現在就是一個小狐狸好不好?等你化形了再跟少爺我說什麽女孩子。”


    “哼,你到底想不想聽好消息?”


    “你願意說就說,不說的話,少爺我也不強求,你休想跟我講什麽條件。”


    狐四兒站起身,轉身就走,哼道:“那我就不說了。”


    張哲學站起身,朝岸邊走上來,說道:“等一下,少爺我跟你一起走。”


    狐四兒回過頭來,見到張哲學赤.身.裸.體的走上來,頓時尖叫一聲,用兩隻前爪擋住眼睛,口中嗔道:“少爺你好不要臉,衣服都不穿,羞死人了。”


    張哲學晃蕩著胯下那一嘟嚕,自顧自的走到溪邊,拿起毛巾擦著身體,哈哈笑道:“你見誰洗澡穿衣服的?我好好的在這裏洗澡,你偏偏要來跟我聊天,那怪得了誰?居然說我不要臉,太冤枉人了。”


    “哪有你這樣的?在女孩子麵前一點也不知道羞。”狐四兒悄悄的挪開一點爪子,在空隙中偷看張哲學,見他身體修長,四肢長得甚是勻稱,肌膚也是白白的,再加上張哲學那張極為英俊的麵孔,心裏極為歡喜。


    張哲學笑道:“都是自己人,讓你沾點便宜,少爺我也不介意。嗬嗬。說說吧,有什麽好消息要我家偏亮可愛又迷人的四兒親自跑來告訴我?”


    “誰稀得占你便宜?!”狐四兒看過了張哲學赤身的樣子,很滿意,於是很矜持的轉過身去,不再看他,說道:“剛才我聽師公他老人家跟那個人聊天,如今師公已經是元極宗的宗主了,少爺你現在可就是少宗主了,你說是不是好消息?”


    張哲學愣住了,怎麽回事?這才多大的功夫,老家夥怎麽就成宗主了?他穿好衣服,在溪邊坐下,拍了拍身邊的草地,說道:“四兒,過來,坐這兒跟少爺我好好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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