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遠遠的就拱手笑道:“輝少,好久不見,本來我師父還安排我做事兒呢,想著輝少你的邀請,手裏的活沒做完我就急著趕來了。”


    葛輝笑著走近,快到張哲學麵前時,突然愣了一下,停住腳步觀察了片刻,疑惑的看著他說道:“張道兄可是又進階了?”


    張哲學笑道:“前些時日我師父突破築基的時候,借助他老人家的福澤,小小的升了一層。”


    葛輝有些瞠目結舌,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就升了一層,這哪裏還有什麽天理?自己也是苦修不斷,這都四十多歲了,也不過是煉氣四層高階,可人家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居然就已經是煉氣八層了,老天就如此不公嗎?


    葛輝很快調整了一下心態,滿麵笑容的拱手說道:“真是想不到啊,沒想到道兄在這短短的時日內就能又進一步,真是可喜可賀啊。也更讓葛某慚愧了。”


    張哲學客氣道:“葛兄說得哪裏話?小弟我雖然進展快,但卻是根基不穩,葛兄你是厚積薄發,積累到了,自然一飛衝天,到那時就非小弟可比了。”


    葛輝走上前來,拖住張哲學的手臂笑道:“我這資質比不得道兄你,你就別安慰我了。道兄裏麵請。”


    張哲學帶著狐四兒進到小樓中,就見到沿著門口跪著兩排女子,有十二個之多。


    “恭迎張少爺大駕光臨。”十幾個女子齊聲說道。


    葛輝笑道:“都起來吧,都到清溪閣中伺候。”


    那十二個女子行禮起身,張哲學一看,頓時有些心跳了。隻見那十二個女子各有特色,或豐腴成熟,或清麗怡人,或嬌俏可愛,每一個都各具風情,更讓人熱血噴張的是這十二個人均穿著薄薄的一層紗衣,顏色或紅、或白、或綠、或黃,而且這紗衣之下確是沒有穿任何東西,能夠看見纖細的腰肢,胸前的兩個紅點,乃至雙腿間那萋萋芳草。有幾個嬌俏可愛的,隻見到白色墳起,不見芳草的蹤影。


    張哲學這些年一直吃得清淡,突然間來了這麽一餐大補的,自然有些承受不住。關鍵是他少年的身子,中年人的心理,就算是心理上忍受得住,可這身體上的反應卻是控製不住了。若不是這個世界穿的都是寬袍大袖的,他現在就已經現醜了。


    “咯咯咯,少爺你要忍住啊。”狐四兒幸災樂禍的笑道。


    張哲學臉上不動聲色的看了看,笑道:“輝少,你這是殺手鐧啊,我剛剛一到,你就迎頭給我一棒,幸虧我道心穩固,不然就亂了心神了。”


    葛輝笑道:“我知道這些庸脂俗粉入不了道兄的法眼,隻是讓她們陪著解解悶罷了,嗬嗬,道兄請。”說著在前麵引路,十二個美女在身後跟著走了進去。


    清溪閣靠著那個水塘邊,一半的閣樓建在水中,麵積很大,十幾個人進去依然是顯得十分空曠,靠水的一邊沒有門窗,隻是掛了白色的紗簾,有風吹過,那白紗飄舞,在靜怡中又有著靈動的飄逸,感覺極好。


    一進到閣內,便是一個個大大的平榻,幾乎占滿整個房間,平榻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很軟很舒服。一個嬌俏可愛的少女走上前來,幫著張哲學脫去鞋襪,除去外衣,然他隻是穿著小衣在靠坐到一個軟踏踏的靠枕中。


    葛輝指了六個清麗怡人、嬌俏可愛的少女伺候張哲學,剩下的六個他自己要了。狐四兒就趴在張哲學旁邊,伸嘴在他的小腿肚子上輕輕的咬了一下,暗自傳音道:“少爺,不許動心啊。”


    張哲學無語的伸手在狐四兒的頭上揉了揉。


    待張哲學和葛輝坐好,一個少女輕輕的拍了一下巴掌,隨後就有人送了許多瓜果和水酒進來。


    見兩個少女剛要靠到張哲學身上,狐四兒突然站起身,朝著那兩個少女齜著牙一陣低吼,嚇得那兩個少女驚叫一聲,向後退開。


    張哲學見狐四兒作怪,嗬嗬笑道:“四兒,別淘氣啊,這些小姐姐隻是想伺候你家少爺我而已,用不著這麽緊張吧?你要是再這樣,下次就不帶你出來玩了。”


    狐四兒白了張哲學一眼,哼了一聲,在他腳前趴了。


    葛輝見到狐四兒跟張哲學搗亂,便笑道:“道兄,你這異獸倒是少見啊,居然如此通人性。”


    張哲學伸著腳丫子用腳指頭夾了一下狐四兒的耳朵,笑道:“我家四兒就是調皮些,但心裏總是善良的,怕我受欺負而已。”轉頭又對那幾個少女說道:“你們別怕,我家四兒就是跟你們開開玩笑,都過來坐了吧。”


    那幾個少女咯咯笑著在張哲學身邊坐下,有幾個貼的近了一些,直接靠在了張哲學的身上。那幾個少女也很喜歡張哲學這樣唇紅齒白的俊俏小郎君,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哪個女孩子也不願意靠在一個醜兮兮的魯莽大漢身上。


    感覺到那如綿綿的身體貼著自己,甚至能感覺到那突出的兩點在手臂上摩擦,張哲學表麵上淡定,心裏卻在暗自後悔,早知道就不帶狐四兒來了,有她在,估計自己就是有心,也成不了事。


    張哲學一邊用腳丫子撫摸著狐四兒,一邊跟葛輝笑道:“輝少,你弄這麽大的陣仗是考驗我吧?我師父可是跟我說了,讓我現在不得破了童子之身,你現在這樣讓我很為難啊。”


    葛輝早就在懷中的少女身上上下其手,還把另一個少女的手塞到自己的褲腰裏,見張哲學跟他開玩笑,便笑道:“人不風流枉少年,道兄坐在花叢中卻能心神不亂,倒是很讓在下佩服啊。”


    張哲學笑道:“葛兄,你約我來此,想必不僅僅是一起喝花酒吧?我這人耐不住性子,有什麽事情你盡管說,等事情說完了,咱們在放開了玩,你覺得呢?”


    葛輝放開懷裏的少女,然後朝她們揮了揮手,讓她們出去。張哲學也學著他一樣,讓那幾個女孩子都去外麵等候。


    等那些姐兒都出去了,葛輝坐直了腰身,輕咳了一聲說道:“此次請道兄來此,一是為了翠花的事情向你道個歉,二是就葛家的一些事情想與道兄商量一下。”


    張哲學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翠花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就不提了,至於葛家的事情,我實在想不明白葛兄有什麽跟在下商量的,你的上麵有葛家主,我的上麵有我師父,恐怕葛家的事情還輪不到我們指手畫腳吧?”他一邊說著,一邊坐到茶幾前,從陶罐裏捏出一撮茶葉,放到茶盞裏,然後提起泥爐上燒開的水壺,將燒開的水倒進茶盞中。


    葛輝也坐到茶幾前,正色說道:“桑集城的事情想必道兄也聽說過吧?”見張哲學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道:“桑集城之亂是無論如何也避不開的了,我葛家也有覆巢之危,我想知道道兄和你師父雲山道長是否會離開桑集城。”


    張哲學抬頭看了看葛輝,給他倒了一杯茶,端到他麵前,說道:“葛兄請喝茶。”說完自己一口喝下杯中的熱茶,然後看著葛輝說道:“我不知道葛兄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們離開會如何?不離開又會如何?”


    葛輝沒有動眼前的茶,隻是看著張哲學說道:“道兄,雲山長老如今是葛家唯一的築基修士,你們的離開與否決定著我葛家的生死存亡。”


    張哲學想了一下,笑道:“那葛兄的意思呢?是想我們離開葛家?還是希望我們留在葛家?”


    “就我而言,我當然想你們師徒留在我們這裏。”


    “葛兄還是直言吧,別繞來繞去了,我這個人年紀雖然小,但是很會想事情。”張哲學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葛輝嗬嗬一笑,說道:“也好,那我就不繞圈子了。”說著他站起身,在房間裏來回的踱了幾步,繼續說道:“前幾日,城主府城守分別拜訪了我們三家,來的時候帶著三位築基修士,經過這幾日我們仔細的調查,發現城主府不僅僅是三位築基,而是六位築基,或者是更多。


    別說是六位築基了,就是兩位築基修士,也不是我們三家所能抗衡的。直到如今,我們葛周陳三家都沒有得到上麵的正確答複,我想上麵也在顧慮是不是要與城主府正麵對抗,畢竟城主府代表著朝廷,而朝廷的勢力並不比一個宗門的勢力小多少。


    而我葛家如果以現在的實力與城主府相抗的話,如同以卵擊石。而傾巢之下豈有完卵,所以我們想知道道兄和雲山長老的態度。”


    張哲學倒了杯茶,笑道:“不知道葛兄所說的‘我們’是指誰?我想不會是葛家主或者是葛家的太上家主吧?”


    葛輝在茶幾前重新坐下,看著張哲學笑道:“當然不是,我這次來是奉了葛家六長老葛環之命來與道兄商議的。”


    “六長老葛環?”


    “是的,六長老與我都是葛家旁支子弟,也算是比較遠的旁支了,隻是身有仙根,可以修行,才被家族接到桑集城加以培養。我這話,想必道兄已經明白我是什麽意思了吧?”


    張哲學點了點頭,笑道:“我自然明白,不過是天下皇帝輪流做而已。我說的沒錯吧?”


    葛輝哈哈大笑道:“道兄聰慧,一點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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