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把蒙麵巾綁的緊一些,轉身就走,說道:“不用去了,上清山都用的是傳送陣,想必那兩家也是如此,去了也是白去,再說我們現在連那兩家的店鋪在什麽地方都不知道,找起來還要費很多功夫。他.奶.奶.的,我們去城主府,我就不信城主府的秘庫也跟上清山一樣。”


    狐四兒提醒道:“少爺,城主府可是有四個築基修士啊,我們這麽去是不是危險了一些?”


    張哲學哼了一聲,說道:“那又如何?築基修士我們見得多了,大不了我們用幽幻丹一個個的收拾。”


    狐四兒緊跟在張哲學身邊,四條小腿快步的小跑著,說道:“少爺,我們怕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啊,一個築基修士最少也要十來個時辰才能讓他墜入幻境,太快的話會被發覺的。”


    張哲學說道:“且去看看再說,總不能白來一趟,就這麽點東西回去,會被牛鼻子老道笑掉大牙的,那你家少爺我的麵子就丟盡了。”


    “也是,怎麽要不多弄點東西回去,師公他老人家說不定真的會笑話你。”狐四兒原本是個很有主意的,不然也不會在青嵐狐族坐到那麽高的職務,但她在張哲學的麵前就沒有了主意,隻要是張哲學決定的,她就傻乎乎的盲從了,連腦子都不動一下。


    城主府如今是戒備森嚴,幾十個煉氣修士由一個築基修士帶領著在城主府不間斷的巡邏。雲山老道的陰火雷給他們留下了太深刻的記憶,誰也不敢馬虎大意,誰也不敢保證這個身懷陰火雷這種大殺器的築基修士會不會頭腦發熱,到城主府裏扔上幾十顆。


    張哲學與狐四兒到達城主府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在張哲學的小五行遁法和狐四兒的秘術之下,那些煉氣修士就如同虛設。他們沒有去找付城守的麻煩,而是直接奔著秘庫而去。葛城良在玉簡中已經標明了城主府的秘庫所在。


    毫無阻攔的進入到秘庫。城主府的秘庫裏存有的晶石果然很多,還有許多的草藥和丹藥也堆在一個角落,還有許多雜七雜八的寶物,當然,更多的是黃白之物和珍珠寶石等等凡間流通的財物。


    見秘庫裏沒有守衛,張哲學和狐四兒便現身出來。


    張哲學從身上拿出三個儲物袋,一邊將那些寶物收到儲物袋中,一邊笑道:“看來三大家族沒少給城主府孝敬啊。四兒,你說付城守怎麽不把晶石收到儲物袋裏,非要放在秘庫裏,就不怕別人進來偷?”


    狐四兒說道:“那個城守一個凡人,怕是不能用儲物袋吧,這些東西要是讓別人拿著,他也怕別人跑了。再說,這秘庫也沒有多少人能夠進來,若不是少爺有秘術遁法加上我的秘術,我們也無法輕易的進到這裏。”


    張哲學歎道:“可惜啊,上清山那些大宗門的秘庫都是用傳送陣進出,否則我們才是真的發了大財,以後要好好的鑽研一下陣法,否則我們會錯過很多的寶物。”他口中說著,心裏就開始琢磨怎麽向更亮開口請教陣法之道。


    整個秘庫也沒有多大,因此張哲學很快就將所有的東西都收到了儲物袋中。看著空蕩蕩的秘庫,他遺憾的搖了搖頭,感覺很不滿意。跑了幾個地方就弄了這麽點東西,且不說與上清山在桑集城的庫存無法相比較,就連他在白石宮收獲的十分之一都沒有。


    從秘庫中出來,毫無阻攔的飛出城主府,張哲學讓狐四兒回到靈獸袋中休息。一個晚上不停的施展秘術,狐四兒感覺還是很辛苦的,若是她的妖丹還在,就算是連續三天三夜施展秘術也毫無壓力。


    狐四兒撤去了隱形匿蹤的秘術,張哲學就顯現在半空之中。他剛剛將虎嘯祭出來,準備禦劍遠遁,就見前麵百餘丈處一道光華閃過,接著一個人出現在半空中。


    “我靠,怎麽會被發現了?”張哲學向來是講究先下手為強,眼前突然間出現了不明身份的人物,顯然是來者不善,他根本就不多想,本能的直接祭出三柄飛劍,施展紫氣瘋魔劍法直接殺了過去。


    三柄飛劍拉出三道劍光,交織錯亂的飛舞,在半空中形成一個光線織成的光網,將那人從頭到腳的罩在其中,不管不顧的胡亂斬殺起來。紫氣瘋魔劍法講求的就是猛烈而又毫無章法可尋,而且百餘丈的距離對飛劍來說就是轉瞬即至,那個人沒有想到張哲學二話不說直接動手,一時間被三柄飛劍攻得手忙腳亂,一邊急速的抽身後退,一邊將一柄飛劍驅使得快如閃電,方才堪堪的擋住張哲學疾風驟雨般的進攻。


    張哲學沒有等那個人緩過勁來,便跳上虎嘯直接向高空飛去。他知道能在無聲無息間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物絕非一個煉氣修士能夠做到的,那麽隻能是城主府的築基修士了,因此自己要做的隻能是盡快逃走。


    轉眼間張哲學已經飛出千丈之外,他忙將那三柄飛劍收回,因為再遠上幾百丈,自己的念力就無法再自如的操控飛劍了。


    “可笑,一個區區的煉氣也想在老夫的眼皮子低下逃走?”那人在張哲學撤走飛劍的同時即刻追了上來,於此同時,劍訣一指,一道黃色的劍光如同匹練一般朝張哲學的後背斬去。被一個煉氣修士攻得手忙腳亂讓他感覺大失顏麵,怎可能輕易的放走對方。


    張哲學早就預料到了對方的飛劍會毫不客氣的殺將過來,因此一直關注著身後的動靜,此時劍那劍光斬來,忙在半空中施展出飛鶴流雲步,就在那劍光即將斬到之際堪堪躲開。


    一連躲開對方三道劍光,便被對方的飛劍圈在空中,若不是憑借飛鶴流雲步的精巧,他可能連對方的一劍都無法躲開。他的飛劍雖然也返了回來,但他根本不敢與對方的飛劍相鬥,因為他知道一個築基修士的飛劍最差也是一劍法寶,而自己的隻是法器而已,與對方鬥劍,其結果必然是自己的飛劍被斬成兩段。


    “你大爺的,小爺跟你拚了。”張哲學一邊險之又險的躲避著對方的飛劍,便驅使著四柄柄飛劍殺了回去。他此時已經能夠短暫的飛空,在空中施展飛鶴流雲步又不需要飛劍,因此他將虎嘯也祭出殺敵。


    四柄飛劍轉瞬就飛到那人身前,隻見那人冷笑一聲,隨即祭出一個方盾環繞在身邊,那方盾上的光華閃了幾閃,居然以一化四,剛好將張哲學的飛劍全部抵擋住。那人冷笑道:“就憑你小小的築基也想跟我拚命?”


    “既然你跟小爺我鬥劍,那咱們就看看誰的劍快。”張哲學發狠了,全力驅動著真元,將四柄飛劍催動得更加快了。隻是他的飛劍快,那人的方盾速度也是更快,總是能夠在他的飛劍刺來之際擋在前麵。


    張哲學一心五用,既要躲閃對方的飛劍,又要操控四柄飛劍,一時間也感覺有些吃力起來,稍微有一點點的分神,就被對方的飛劍在大腿上削去了一塊肉皮。


    “能與我戰了這麽久,你一個煉氣八層已經值得驕傲了,但也就這樣了,你遠不是我的對手,煉氣與築基之間的差距不是你能想象出來的。”那人好暇以整的背著手,一邊驅使著飛劍說道。


    張哲學躲過對方的一劍,伸手在大腿上點了幾下,止住傷口流出的鮮血,冷笑道:“你以為你就奈何得了小爺我麽?”說完在儲物袋上一拍,取出一道符紙,迎風一晃,那紙符便舒展開來,正是古劍派紫淩祖師贈與他的那道劍符。劍符展開,他隨即全力向紙符輸入真元,隻見那劍符上白光一閃,化成一掌長兩指寬的飛劍。


    “去。”張哲學劍訣一指,那劍符所化的飛劍咻的一聲向那人射去,速度之快,比那築基修士的飛劍還有快上三分。


    那符劍一出手,張哲學頓時感覺到體內的真元幾乎是噴湧而出,隻是眨眼間,體內的真元竟然去了七成之多,對那四柄飛劍的操控頓時慢了下來。他不知道這一符劍是否能夠取得意外的戰果,索性全力輸出真元,以求一劍退敵。與此同時,他也將四柄飛劍收回,撤回到身邊防護自身。


    “金丹劍符?!”那人也是有眼光的,從劍符的變化就已經看出了劍符的來曆,於是毫不猶豫的撤回飛劍,要極力的阻擋住劍符所化的飛劍。而四麵方盾也合而為一,泛出一層層的各色光華,擋在自己的身前。他知道就算自己的遁速再快,也快不過一個金丹老祖符劍,索性便將自己最為依仗的法寶來抵擋符劍的一擊。他也知道,眼前這個煉氣修士隻有一擊之力,隻要抵擋住這一擊,那個該死的煉氣修士就隻能任由自己處置。


    紫淩老祖的符劍要快過那人的飛劍許多,沒等那人的飛劍阻擋,便一劍刺在那方盾之上。


    劍鋒入盾,沒有一絲響聲,就如同刀切豆腐一般,直接將方盾穿透,然後從那築基的胸口刺入,在後背射將出來,接著劍光一轉,朝張哲學飛回。


    那築基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方盾連金丹老祖的符劍都抵擋不住,在臨死之前隻有一個念頭:金丹果然厲害。


    張哲學伸手接過劍符,然後第一反應就是朝那築基修士撲去,因為那人的身上該掛著儲物袋。


    自由落體的速度遠沒有禦劍的速度快,那築基修士的身體還沒有落下十幾丈,張哲學已經撲到那人的身邊,一把將那人的儲物袋抓在手中,用力一扯,便扯了下來,順手還把那人的方盾和飛劍收到儲物袋中,然後任由那人的屍首朝下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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