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裳被張哲學的話差點噎死,羅家沒有築基修士就應該漲價嗎?不過想想也是,誰讓羅家沒有築基修士了?!


    “好,三十萬就三十萬,這晶石怎麽支付?”羅裳也是個爽快的,直接問起了支付方法。她這也是沒有辦法,因為憑自己一人是絕對保不住羅家的,即使是僅僅保住羅家的精英也做不到,索性就賭上一把。


    張哲學朝羅裳拱了拱手,笑道:“羅家主爽快,巾幗不讓須眉,這三十萬晶石先付二十萬,餘下十萬等羅家的危機過去了,張某再來收那十萬晶石,如何?”


    “十五萬。”


    “二十萬。”張哲學搖了搖頭,伸出兩根手指說道。


    “十八萬。”


    張哲學還是搖了搖頭:“二十萬。”


    羅裳一陣氣結,感情這位真的是想在羅家把關家的二十萬晶石找回去啊。


    她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二十就二十吧。那張道兄可否說一下怎麽幫到羅家?”


    張哲學說道:“我元極宗其實是來了兩位築基修士,在城裏的是豹長老,外麵還有一位葛長老,四日以後的三天內豹長老與葛長老就會裏應外合,讓關羅城大亂起來,我們會把所有的妖獸吸都引走,到時羅家趁機離開就是,等確定了妖獸不會再回來,羅家就可以返回到關羅城了。”


    “貴宗還有一位築基修士在城外?那張道兄怎麽不與關家說?”羅裳有些不相信張哲學的話,如果元極宗有兩位長老在這裏,再加上宗主,那豈不是說元極宗至少有三位築基修士了?元極宗自己也知道,怎麽換了宗主以後就多了兩位出來?


    張哲學笑道:“他都不相信我,我幹嘛要跟他說?再說他連答應了的定金都沒付,張某更沒有那個必要了。”


    羅裳苦笑一下,她搞不懂這個年輕得有些可怕的煉氣九層修士到底是怎麽想的,這麽大的事情也拿來賭氣玩,但是如果這個小家夥真的是少宗主,那麽人家還真玩得起。


    “張道友,不知貴宗有幾位築基修士?”


    張哲學伸出四根手指,說道:“到目前為止是四位,如果半年以後應該就是五位了。”


    “四位?張道兄不要開玩笑啊。”羅裳還真的被嚇到了,她知道元極宗離關羅城不過是幾十萬裏,要是元極宗一旦真的有了四位築基修士,或者是五位築基修士,那將來對關羅城的威脅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嗬嗬,羅家主盡管拭目以待,等羅家解除了危機,羅家主盡管去元極宗拜訪,看看在下說得是否是真的。”


    羅裳一時無語,沉思了片刻,說道:“張道兄且坐一下,羅某這就去取二十萬晶石來。”說著站起身來,就要朝外麵走去。


    張哲學叫住羅裳說道:“羅家主,今天的事情不要跟關家說,在下不想帶著關家玩。”


    羅裳苦笑一聲,說道:“羅某答應便是,隻是即使不通知關家,等關羅城大亂的時候,關家也一樣會趁亂出去的。”


    張哲學笑道:“那無所謂,張某從關家被趕出來的時候已經跟關家主說了,他欠張某六十萬晶石,等關羅城安穩了,張某自然會帶著本宗的幾位長老到關家收債的,當然,還要加上那二十萬的本金,共計八十萬。”


    羅裳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說了聲張道友稍待,轉身出去了。


    從羅家出來以後,張哲學就帶著苗韻回到了客棧,他估計不論是羅家還是關家此時一定會派人在關羅城裏尋找自己的住處,沒準自己出了羅家的大門後,羅家已經派人跟上了自己,二十萬晶石拿出去,要是連自己住在哪裏都不知道,那這個羅家的家主就太失敗了。


    回到客棧,張哲學便沒有再出去,靜等著狐四兒把幻陣搞明白。在這期間,他也沒少跟豹三聯係,他們一人一鬼之間因為有了鬼奴契,在這不大的關羅城裏用神念就可以溝通。


    豹三那邊的進展很好,不知道是妖獸的腦袋少根筋,還是豹三在吹牛,據豹三說,他們兩個已經要好到就差拜把子了。


    張哲學也在猜測騰焦願意跟豹三交好的目的,估計騰焦也是想借著豹三的力量把關羅城搞亂,然後借機逃出關羅城去。但不管騰焦是否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目的,隻要能夠將其引入到幻陣就可以了,到時隻要能拚盡全力殺了這幻蛟,蜃妖丹自然就會到手。當自己和狐四兒帶著蜃妖丹逃出關羅城的時候,想必那些妖獸會跟在自己屁股後麵拚命的追吧?


    兩天以後,張哲學的腦海中響起狐四兒的聲音:“少爺放我出來吧。”


    張哲學一喜,忙把狐四兒放了出來。


    “四兒,怎麽樣了?”


    “都弄明白了,隻是有一個問題。”狐四兒一邊說著,一邊在地上來回走,顯得有些焦躁。


    張哲學皺了一下眉頭,問道:“什麽問題?”


    狐四兒走到張哲學對麵坐下,說道:“若想全力對付幻蛟這樣相當於築基高階修為的家夥,一定要將幻陣全部打開,隻是這樣一來,這幻陣最多隻能維持一個時辰,這陣盤便會崩裂損壞,因此我們必須在一個時辰裏解決掉騰焦,否則陣盤一旦有損,以幻蛟對幻術的熟悉,必然會發現,然後就會破陣而出。因此隻有在一個時辰之內解決掉他。”


    這回輪到張哲學在地上來回的踱步了,他心裏琢磨,以自己的修為遠遠不是那個相當於築基高階修為的騰焦的對手,即使加上豹三這個相當於築基初階的家夥也不行。幻陣可以迷惑住騰焦,但不會有損他的修為,因此對騰焦隻能采取偷襲的方式,而且必須是一擊成功,否則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這個問題實在是讓人頭疼。


    第二日一早,張哲學把苗韻叫到房間,隨手布置了一個隔音壁障,然後給了她一個玉簡,說道:“阿喵,這裏是回客山地圖,今日如果關羅城大亂,你等那些妖獸都走了以後,直接回去客山,路上不要耽誤,要記得隱藏劍光和身形。”


    苗韻接過玉簡,說道:“小爺,您這要去哪裏?如果有事情,您應該讓奴婢在身邊幫忙才對,奴婢好歹也是煉氣八層大圓滿,怎麽也能幫上一些忙。”


    張哲學笑道:“這次小爺麵對的是築基高階修士,以你的修為根本就幫不上忙,留下來隻會白白搭上你的小命,實在是沒有必要,你還是回去客山吧,估計今天小爺我要是不死的話,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都是在逃命的過程中。”


    見苗韻要說話,他擺手阻止住她,繼續說道:“你回去客山,我可能很長時間之內不會回去,有你在我師父會放心一些,因為你是我的鬼奴,我死了的話,你會感覺得到的,如果你沒有什麽感覺,那就說明我還活著,嗬嗬。”


    苗韻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一酸,單膝跪地說道:“小爺,您都說了,我是您的鬼奴,我首要的任務就是保護您的生命,您就讓我留下來吧。”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非要留下來,她隻是覺得跟這個小爺在一起的日子裏,是自己笑容最多最開心的一段時間,如果小爺不在了的話,她不知道以後還有誰能夠讓自己開心,讓自己有那麽多的笑容。


    她不知道因為有鬼奴契在,張哲學若是死了,她也會沒命的。


    張哲學笑道:“算了吧,你在我身邊我還要抽出精力來照顧你,實在是得不償失,就這麽定了,你在店裏等著,看好時機就回去客山,你要是真的想幫我,回去以後就開始苦修,爭取早日築基,那個時候你才能幫上我。你起來吧,不要再說了。”


    苗韻知道自己改變不了張哲學的決定,便伏地叩了一個頭,說道:“小爺,您一定要多加小心,奴婢在客山等您回來。”


    張哲學笑道:“放心吧,你家小爺我是有大氣運的人,想讓小爺我死,怕是沒那麽容易,嗬嗬。”說完轉身朝外走去,背對著苗韻一擺手,笑道:“小爺走了,你路上小心。”


    關羅城的城北有一家關羅城最大的青樓玉女閣,也是最高檔的,占據了一個湖邊的一半麵積,整個青樓就是一個龐大的花園。豹三昨日就包下了十座小樓,隻留下一些仆役服侍,其餘的人都趕了出去,


    豹三玉女閣的地址告訴了張哲學,同時也告訴他,自己跟騰焦會在天黑之前到玉女閣碰頭,因此,張哲學隻有一天的時間在玉女閣內布置好幻陣,然後靜等著騰焦送上門來。


    從客棧出來,張哲學就隱去了身形,禦劍飛上半空。很快,他就在玉女閣前的無人處落下,朝玉女閣走去。


    一大早逛青樓的不是沒有,隻是很少。當張哲學敲開玉女閣的大門,開門的仆役在心裏就開始暗罵:“該死的色癆鬼,一大清早影響老子睡覺。”他心裏罵著,但還是把張哲學迎了進去,臉上堆起笑容說道:“大爺,您可是約了這裏的姐?”


    張哲學笑道:“我是豹三爺家的門客,三爺在這裏定了十個園子,讓小爺我提前來這裏看一下,看你們有沒有什麽遺漏的地方,三爺晚上要在這裏招待貴客,若是有什麽打理不周的地方,三爺怪罪下來我可是吃不消的。三爺讓小爺我吃不消,那小爺我就讓你們吃不消,嗬嗬。”


    那仆役一邊引著張哲學去見管事,一邊笑道:“小爺您盡管放心,我們玉女閣也是幾百年的老店了,您隻要吩咐,我們一定不會出什麽紕漏的,這個小的可以拍著胸脯想您保證。”


    張哲學隨手掏出一定銀子,估摸有十兩,丟個那個仆役,笑道:“不出紕漏就好,隻要你們做得好,小爺大把的銀子打賞,小爺我很窮,窮得就剩銀子了,嗬嗬。”


    那仆役見張哲學說得幽默,便跟著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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