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眼看著火卿饒夫婦低聲商量了幾句,然後就開始緊貼著真龍屍首飛行,還不斷的釋放著法訣,雙手變幻出七彩的光華,形成一個個拳頭大小的文字,那些文字一個個的鑽進到真龍的磷甲之下,不見了蹤影。


    張哲學不認識那些文字,但也知道那是法訣,但沒有感覺到那些法訣對真龍的屍首有什麽傷害,便猜測是尋找真龍真魂的法訣,對屍首並沒有什麽傷害,因此便由著他們二人去折騰了。


    火卿饒二人探查得極為細致,幾乎每前行一尺都要打出數十個法訣,生怕落下一處。三個時辰過去,火卿饒二人才飛回到張哲學的身前落下,兩人都是大汗淋漓,顯然施展這些探查法訣也是極為辛苦之事。


    張哲學見他們兩人麵露喜色,便問道:“貴伉儷可是找到了真魂?”


    “的確如此。”火卿饒喜笑顏開的說道:“那真龍將真魂隱藏得極為隱秘,竟然藏在他尾巴上的一個角落裏,若不是內人心細,差點就讓他躲過去了。”


    張哲學問道:“你們這麽個找法,難道驚擾不到那個真魂嗎?”


    冰馨兒說道:“道友盡管放心,這真魂隱藏之時必須要關閉六識的,否則很容易被他人察覺,這也是這麽長時間以來也沒有被道友發現的原因。”


    “那接下來應該怎麽辦?”張哲學指著那條真龍屍首問道:“兩位取出那真魂的時候會不會傷及了這屍首?”


    火卿饒笑道:“等我們二人先恢複一段時日,到時在這秘庫之中設下法陣,然後將那真魂逼迫出來便是,道友放心,絕對不會傷及這屍首分毫。”


    張哲學說道:“那就好,我也沒有想到這真龍的真魂還會藏在這裏,若不是你二人說,等我抽出時間煉製龍屍的時候,怕是將他的真魂一起煉化了。”


    火卿饒說道:“想要煉化真龍的真魂可不那麽簡單,幸虧我們發現了這真魂所在,否則道友在煉化之時,搞不好會被這真魂奪了舍去。


    若是在外麵煉製還好,道友在他奪舍之時還可以與之一戰,輸贏也在五五之間未必就能被他奪了舍去;如果是在這聖獸宮中煉製的話,那真魂一旦蘇醒過來,首先就會奪了這聖獸宮裏其中一條飛龍的身體,到時在聖獸宮中潛修,那時才是給道友埋下了禍根。


    這真龍一族極為小氣和記仇,要是讓他知道是道友你煉製了他的屍首,一旦他修煉到恢複真龍的真身,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便是要找道友報仇。”


    張哲學不知道火卿饒說得是真是假,但也知道這事沒準真的會發生的,如果真的如此,那才真的是給聖獸宮中埋下了一顆不知道什麽時候爆炸的炸彈,可以說是危險至極。


    “看來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讓我遇到了兩位道友,否則的話結果不堪設想。”張哲學朝著他們二人抱拳謝道:“張某在這裏多謝貴伉儷了。”


    火卿饒回禮笑道:“張道友客氣了,若不是道友心存善心,我們也遇不到這真龍的真魂,一飲一啄皆是天定。道友,你先把這真龍屍首收起來吧,等我們夫婦二人恢複一段時間以後將那真魂抽離出來,將其煉化以後,再為道友煉製真元丹,以謝道友的救命之恩。”


    張哲學一揮手,放出一片華光將那真龍包裹住,光華閃過之後,已經將那真龍收到了儲物戒指之中。


    四人回到張哲學的書房中重新坐下,張哲學一邊泡茶一邊問道:“火道友,不知道兩位恢複修為要多久的時間?”


    火卿饒說道:“一年左右的時間足矣,一年以後便可以為道友煉製真元丹。”


    張哲學笑道:“這個倒是不急,我也要一年左右的時間處理一些事情,然後就開始閉大關,兩位隻要在我閉關的時候將真元丹煉製出來便可以了。”


    火卿饒笑道:“那是最好,我們夫婦恢複的越好,將來煉製出來的丹藥越好,沒準道友憑借這一顆丹藥衝擊到元嬰中階也是有可能的。”


    張哲學喜道:“那可要多謝兩位道友了,兩位將那真魂煉化以後,修行上需要什麽幫助盡管開口,張某能做到的一定全力做到。”


    火卿饒說道:“多謝道友了,我相信你也看出來了,我們夫婦的屬性各不相同,我是火鳳,內人是冰凰,道友在外麵若是遇到有關這方麵的修煉奇珍,還請多幫我們搜集一些,這樣我們修行起來會更快一些。”


    張哲學想了一下,說道:“你別說,我還真的知道哪裏有這樣的有助於修煉的奇珍。”說著轉頭對跟在身後的冷鈺彤說道:“冷道友,你的出身之地玄機穀可是有不少這樣的奇珍異寶,當年我在那裏遇到了火山冰海,也在冰海之中得到了不少的冰晶。”


    冷鈺彤點頭說道:“玄機塔中倒是真的有不少這樣的東西。”


    “玄機塔?”火卿饒突然問道,隨即轉頭看向冰馨兒,說道:“馨兒,我對


    這玄機塔怎麽這麽耳熟,好像是在哪裏聽說過,你有沒有聽說過?”


    冰馨兒說道:“我也覺得耳熟,你讓我好好的想想。”說著用手指敲著腦袋苦思冥想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突然說道:“二哥,我想起來了,在仙界之時有一位大羅金仙叫金坨上人,他的本命仙寶可不就叫玄機塔嗎?隻是後來他與一位大羅金仙相爭,然後就不見了消息,莫非這個玄機塔就是金坨上人的玄機塔?難道他隕落了不成?”


    張哲學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二人,心中驚道:“我靠,難道那個玄機穀的小世界就是玄機塔不成?不行,小爺我找個時間再去看看才行。”


    冷鈺彤心中急跳:“難道本姑娘也是出身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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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秦國的皇家練武場上人頭攢動,數萬人的看台上人滿為患,喧嘩之聲響遍整個練武場內,兩個相距不過兩尺的人說話都要高聲的大喊。


    練武場上首批集訓完畢的數百名皇族子弟排成了三個方隊站在廣場之上,每個方隊都是橫平豎直,每個人都站得如同一杆標槍一般。每個方隊中所有人的服飾都是統一的,都是短衣緊袖的打扮,三個方隊的服飾顏色也分成了三種,分別是紅、黃、藍三個顏色。這個顏色是張哲學定下來的,這是他在原來的世界上小學時,美術老師教的第一堂有關色彩知識的課程中講的三原色。


    看台上人聲喧嘩,但是在廣場之上的這些皇族子弟卻是紋絲不動,沒有一點點聲音,對看台上的喧鬧也是視若無睹。


    今日是皇族子弟集訓計劃實施了一年以後,查均傲父子對首批集訓的子弟進行的一次考核,其目的就是為了檢驗這一年以來的成果,若是成績斐然,那麽這第一批的皇族子弟將按照張哲學製定的第二步訓練計劃進行為期三年的培訓,同時第二批的皇族子弟培訓人員也開始培訓。


    如果這第一批子弟的訓練成果不盡人意,那麽就會實施張哲學製定的第二套培訓計劃,同時再延長一年的訓練時間。


    不管這些皇族子弟的訓練效果如何,張哲學都會在今日辭去總教官的職務,他準備了很久的閉關計劃已經是迫在眉睫了,不能繼續拖下去了。火卿饒夫婦給他煉製的真元丹已經煉製好了一個月了,就等著他去閉關修行了。


    “學兒,你真的要辭去這總教官之職?”查均傲對張哲學要辭去總教官的職務很是不滿,這些皇族子弟的訓練剛剛有了一些成效,還沒等檢驗成果呢,自己的弟子就要撒手不幹了,那接下來的訓練怎麽辦?


    張哲學看了看同樣是一臉不快的東秦國聖皇查廣運,然後對查均傲說道:“師父,我閉關之事已經是一拖再拖了,整個的培訓計劃我已經給您了,隻要按照這個計劃實施就好了。


    這一年裏,那些教官也都上手了,隻要將管高升提為總教官便是,再找一個嚴厲一些的人來擔任總督導便是。這一年多時間裏,我的訓練計劃已經做了很大的調整,現在的計劃都是很契合實際的,隻要能夠嚴格的實施便可,所以有我沒我都一樣。”


    查廣運冷哼一聲說道:“你根本就是想偷懶,原本你就做事懶懶散散的,現在又要撂挑子,枉費了父親大人和我對你的信任。”


    張哲學嘿嘿一笑,說道:“師兄,您都知道我是懶懶散散的了,那就讓我辭職好了,我這人向來都是動腦能力強過動手能力,隻管向前衝,後麵的事情向來都是不管的,你看看咱們的元極宗就知道了,你看我什麽時候管過山門裏的事情,向來都是把事情開了一個頭,然後就扔給他們了。”


    查均傲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你既然不願意做了,那你就去忙你的好了,這件事情就交給管高升去做好了。”


    查廣運說道:“父親大人,您現在放這小子跑了,那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抓住他,他就是一個屬猴子的,給他封了一個實缺的王爺,就這麽放任他逍遙自在,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哪裏有這樣的好事?”


    張哲學笑道:“師兄,您這是羨慕嫉妒恨是吧?誰讓你當這個聖皇的?師父他老人家願意給我放大假,那是他老人家疼我。不過師兄你也別羨慕,你抓緊修煉就是了,等你突破到元嬰了,你想當這聖皇也是不行了。你手中有我給你的破障丹,我想你隨時都可以突破到金丹中階吧?”


    查廣運成功的被張哲學給帶跑偏了,聽他這麽說,有些懊惱的說道:“我也想突破到金丹中階,但這段時間實在是太忙了,根本就沒有什麽時間。”隨即歎了一口氣又道:“再忙上幾年就好了,到時一定要抽出時間好好的修行才行。”


    查均傲笑道:“運兒,你也不用著急,為父當年也是這麽過來的,要知道東秦國才是我們查家的根基,隻有東秦國好了,我們在修行的


    路上才能夠更順利,沒有海量的資源在手,我們的修行能夠這麽順利嗎?”說著轉頭對又對張哲學說道:“學兒你也一樣,要是沒有元極宗在身後給你作為支撐,你的修行也不見得這麽順利吧?”


    張哲學心想:您老人家說得剛好相反,若是沒有元極宗作為拖累,小爺我活得更是瀟灑,隻是小爺我還有師父和兄弟要照顧,否則誰願意弄個這麽大的累贅跟在身後,當然,小爺也是喜歡這樣的場麵,將來元極宗成為超級宗門,小爺走到哪裏臉麵上也是有光彩啊。


    他心中想著一樣,口中卻是另一個說法:“師父說得有道理,若不是有宗門在,弟子我的修為也不可能精進得這麽快。”


    查均傲笑道:“你知道就好,如今你不僅僅有元極宗作為你的靠山,還有東秦國作為你更大的靠山,你說你有什麽理由不為東秦國出力?你可是東秦國的來郡王,為東秦國出力是你應有之義。”


    張哲學見查均傲又將話題繞了回去,忙站起身,抱拳說道:“師尊您說得有道理,所以弟子決定這此閉關一定好好的修行,爭取在修為上再進一個台階,等弟子出關以後再為我東秦國好好的出力。”


    查均傲見張哲學堵住了幾的話題,不由得一滯,指著他笑罵道:“你這個混球,有意堵為師的嘴是吧?算了,這次就放你去閉關精進,等你出關了若還是這等修為,到時休怪為師收拾你。”


    張哲學見查均傲終於答應放自己離開,心裏也是一喜,便朝他拘禮道:“多謝師父,現在您就去看看那些子弟是否合格了,在這些家夥身上弟子也沒有少費心思。”


    查均傲笑道:“好,那就看看你這一年的成績如何。”說著站起身,朝著房間外麵走去。茶廣與和張哲學忙跟在後麵一起走了出去。


    當查均傲父子一出現在露台之上,就有掌禮官高喝一聲:“肅靜!恭迎查家太上長老、查家族長。”這是皇族內部的比試,因此他們父子二人出現便是以查家太上長老以及族長的身份出現。


    隨著掌禮官的一聲大吼,整個練武場上瞬間就安靜下來,接著所有的人同時拜倒在地,口中喊道:“恭迎太上長老,恭迎族長。”


    張哲學跟在查均傲和查廣運的身後,在練武場內的人都拜倒在地的時候,他也單膝拜倒,這是作為弟子應有的禮儀,而且他現在是來郡王,也屬於皇族中的一份子。


    “都起來吧。”查均傲的聲音在練武場內響起:“安安靜靜的坐好,今日不允許博.彩,因為今日是檢驗皇族子弟訓練成果的日子,若有膽敢賭博者,逐出皇族,貶為庶民。”


    查均傲的決定沒有人敢違抗,原本還想趁機撈上一把的各個賭徒和莊家都收起了賭一把的心思,隻能在座位上老老實實的看場內比拚。


    “餘下的事情你來吧。”查均傲朝查廣運擺了一下手,說道:“就按照我們商量好的來。”說完便退到身後的大椅子上坐下,張哲學忙上前站在查均傲的身後。


    查廣運走到台前,先是回顧一下過去,分析了一下現在,然後又展望了一下未來,然後這才宣布比試開始。


    整個比試的過程掌控都是由管高升操控的,這是張哲學特意給他安排的職務。


    管高升對張哲學的照顧很是感激,因為這個時候才是在聖皇麵前最露臉的時候,隻要這些子弟的成績說得過去,那他的功勞是任何人都不能抹殺的,這對他將來在仕途上會是濃墨重彩的一筆。


    當張哲學把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交給管高升的時候,管高升可是狠狠的擁抱了一下他,還鄭重的承諾,以後來郡王但凡有事需要幫忙,自己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給他辦好,絕對不會有半點猶豫。


    要知道這次對皇族子弟的集訓,管高升在軍隊裏和天騎府內部招了不少人進到教官隊伍中,而這些人大多數是在原來的體係裏都不是很得意的人,但是經過這次集訓以後,這些教官都會是有功之人,隻要熬上十幾年,再調回到原來的體係裏,一定會高升的,那麽就等於他在軍隊和天騎府裏的勢力也會跟著大漲,因為這些人都要感恩與他。


    而他再訓練幾批皇族子弟以後,積攢一些功勞,沒準就會被外放出去,成為一方諸侯,到那時,才是他管氏家族飛黃騰達之時。


    正是因為如此,管高升對張哲學的安排感激涕零,覺得自己自從遇到張哲學以後,一直運氣不錯,做什麽都順風順水的,於是他也暗自決定,在不影響管氏家族的情況下,一定要抱緊張哲學的大腿,好好的借用一下張哲學的氣運。


    張哲學安排管高升做這些事的時候倒是沒有想那麽多,隻是他覺得自己在東都城裏隻有管高升這麽一個說得過去的朋友,便順帶手的幫他一下便是,不然這個便宜讓別人占了去,對自己也沒有什麽好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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