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哲學先沒有回答馬華的話,而是先把小五行遁法施展出來。


    隨著他的修為進步,如今的張哲學已經不必靠著之體接觸,就可以施展出一個遁術空間了,因此這火遁之術一出,他的身體上便冒出一層紅光,轉眼間就擴大到三丈大小,把關涼五人全部籠罩在其中。


    關涼等人先前見到張哲學身上泛出紅光,還不知道他是施展什麽法門,當那片紅光將他們籠罩住以後,渾身的燥熱感頓時消失,一陣清涼傳來,這讓他們都是大吃一驚。他們知道修仙界不乏辟火的法門,也不缺少辟火的法寶,但是能夠像張哲學這樣舉重若輕的辟火法門卻是極為罕見的。


    張哲學看著壁障之外還在施展法訣的馬三良,對關涼等人笑道:“也不知道馬家弄得這個法陣是什麽東西,費了這麽大半天的勁,還沒有將法陣催動起來,你看看,這都一盞茶的時間了,連火都沒有點燃。”


    關涼等人被張哲學的神奇辟火法門罩在其中,有見他神色輕鬆,沒有一絲的緊張,就知道張哲學根本就沒有把眼前這點事情放在心上,因此也使他們的緊張情緒也放鬆下來來。


    關涼笑道:“這個法陣屬下還真的知道,這叫地火障,首先是外麵的壁障極為堅韌,很難破除,同時這地火障是引地下之火進入到壁障之內,因此才會如此的耗費時間和法力。不過這個地火障一旦要施展完畢,其威力非同小可,就算是元嬰修士困在其中,也未必就能支持多久,若是無法破開這外麵的壁障,又沒有辦法從地下逃脫,那麽隻能被這地火生生的耗死。”


    張哲學身有滾金九龍袍,對破除壁障本來就不怎麽擔心,此時聽關涼這麽一說,更是放心了,他估計這地火障的壁障並沒有將地下也包裹在內,否則這地火就沒有辦法引上來了,既然是如此,那麽自己就沒有什麽擔心的了,憑借小五行遁法,不論是地下,還是火海之中,乃至岩漿裏,對自己來說都是毫無障礙。


    “就他這個區區的地火障就想把我們困死在這裏,他還真的是太過自信了,若是其他人來了,或許是無法逃脫,但是在小爺我的眼裏,這個跟狗屁地火障就是個屁。”張哲學說著朝關涼等人一擺手,示意他們跟著自己,便轉身走回到大廳之內


    關涼幾人跟在張哲學身後進到廳內,就見他隨手招過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將桌子上的酒菜都掀掉了,然後從儲物戒指中取出自己儲存的酒菜擺在桌子上,笑道:“來來來,我們都坐下,邊吃邊看那個家夥表演,小爺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把這地火障施展到什麽程度,能夠堅持多久。”


    此時地麵上已經開始冒出火焰,但是那些火焰一遇到張哲學施放出來的紅色光華就避讓開來,連紅光的三尺之內都無法靠近。直到這個時候,關涼等人見識了張哲學的辟火術的神奇之處,才真正的放下心來,於是紛紛在椅子上坐下,端起酒杯就喝。


    這地火冒出的速度極快,迅速的就把地麵給鋪滿,隨即火焰不斷的高漲,很快整個壁障之內便便已經是充滿了熊熊大火,火焰之烈,連壁障之外的情形都看不清楚了。於此同時,已經有岩漿開始從地下冒出,不斷的向上翻湧著,按照這樣的速度,用不了半柱香的時間整個壁障之內就會被岩漿填滿。


    張哲學一邊喝著酒一邊對關涼等人說道:“再過一刻鍾,我就帶著你們從地下離開,你們就在城主府內搜尋秘庫的所在地,我驅使著金龍將整個城主府圍住,引他們的城主出來,我們這次爭取把整個城主府都端了。一會兒老關就傳訊給東都城那邊,叫朝廷派人來將這裏接管了。而我這次就以私人的名義與這冠中城好好鬥上一鬥,也讓天下人知道一下我元極宗的名號。”


    關涼等人忙站起身,躬身稱是。


    當壁障之內已經被岩漿填滿,馬三良一邊控製著法陣一邊笑道:“這麽多年以來,陷入我馬家的地火障的人就沒有能逃出生天的,活該你們倒黴,撞到我馬三良的手中,君莫道啊君莫道,不知道你聽說你的義弟死在我的手中,會是什麽樣的表情,哈哈哈。”


    “三良,可有人逃掉?”一個與馬三良很相像的年輕人出現在半空,低頭對馬三良問道。


    馬三良聽到他的父親馬到成來了,忙回身想著馬到成躬身施禮道:“兒子見過父親大人。回稟父親大人,那些人已經被孩兒困在了地火障內,就算是他們有辟火之法,也無法堅持過一個時辰,您盡管放心。”


    馬到成搖了搖頭,說道:“可惜了,那些人中有一多半是金丹修士,想必身家都還不錯,如今他們被地火煉化,隨身之物想必也會跟著化為灰燼,實在是可惜了。”


    馬三良也歎道:“就是啊,那個姓張的實在是鬼得很,若不是他發現了孩兒在酒菜之中下的毒,提前發作,兒子一定能夠兵不


    血刃的把他們拿下。”


    “且看看吧。或許他們身上也有不會被地火融化之物,那也算是個寶物了,你在這裏守著吧,回頭也要向家裏的兩位長老解釋一下,動用地火障一次,所耗也是不小。”馬到成說完話就轉身飛走。


    馬三良見馬到成走了,便回身看著地火障,狠狠的說道:“該死的混賬東西,臨死都要害老子耗費掉一大筆晶石,也不知道家裏的那兩個老怪物會怎麽埋怨我呢。”


    他們兩父子在外麵對話,而張哲學已經帶著關涼等人鑽入了地下,很快就悄悄的出現在城主府一角。


    張哲學取出五道靈符,遞給關涼等人,說道:“這是我煉製的隱身靈符,隻要激發以後,在十丈之外就算是元嬰修士不注意查探的話,也無法發現你們的存在。這五張靈符,你們一人一張,記住了,你們千萬不要分開,免得落了單,咱們寧可什麽都撈不到,也不要把小命丟在這裏。”


    關涼幾人拿到靈符以後,朝著張哲學施了一禮,稱了一聲是,即刻就將靈符激發了,五個人的身影就隱入了黑暗之中。


    見他們五個快速的朝著城主府的中心地帶潛去,張哲學微微一笑,縱身飛上高空,將身體一抖,九條金龍即刻就被施放了出來,迎風一晃,就變得有百丈大小,一個個的金光閃閃,在空中盤旋飛舞,在張哲學的一聲斷喝之後,便四散開來,把城主府圍在了中間。


    “馬三良,你給小爺滾出來!”張哲學站在空中大喊一聲:“你想暗害小爺我,沒想到小爺我會逃出來吧?今天就是你馬家的覆滅之日。”他這一聲喊,用上了真元之力,聲音遠遠的傳了出去,此時又是天黑不久,城中的人都還沒有歇息,小半個冠中城的人都聽到了。


    其實就是張哲學不喊這一聲,冠中城中的人也已經發現了城主府上的異象,畢竟城主府是在半山之上,九條百餘丈長短的金龍盤旋在城主複製上,金光燦燦的,想看不見都不可能。


    此時城主府中已經是亂做了一團,不但馬三良跳到了半空之中,就連剛剛回到寢宮準備跟十幾個侍妾來一場盤腸大戰的馬到成也飛出了寢宮,朝著馬三良所在的位置飛來。與此同時,馬家的一個長老也被驚擾到了,飛到半空中,驚恐的看著空中的那九條金龍。


    馬到成也是一個元嬰初階修士,但他麵對著同樣是相當於元嬰修為的九條金龍,也禁不住膽戰心驚,對他來說,這可不僅僅是九條金龍,而是九位元嬰修士。如今馬家雖然也有元嬰修士,但也隻有三位,而且都是元嬰初階,以三對九,這一仗不用打就已經輸定了,何況如今的馬家隻有自己和另外以為元嬰修士在,餘下的那位元嬰修士還在三萬裏之外的洞府中閉關修行,根本沒有辦法發現城中的巨變。


    “請問是哪位道友光臨我馬家?鬧出這麽大的陣仗來,所為何事?”開口說話的是馬到成,麵對這麽大的陣仗,馬三良已經沒有開口應對的資格了:“在下是冠中城的城主馬到成,道友有什麽話,請下來商談,實在是沒有必要鬧出這麽大的動靜。”


    馬到成這是玩得一個糊塗計策,假裝什麽都不知道,他就等著張哲學答話,便說自己不知道馬三良的所為,然後馬上承認錯誤,再給出一大筆的財物作為賠償,看看能不能把這個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是誰你會不知道?馬城主,不用玩這些虛的了,今天若不是小爺我早有準備,早就死在了你馬家的地火障之內,害命之仇不可化解,今日就是你馬家敗亡之日。”張哲學不準備給馬家留下什麽餘地,這樣的對少若是不能斬首除根,將來不知道會帶來多少麻煩。


    馬三良見到九條金龍圍住了城主府,已經被嚇得雙股顫栗不止,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張哲學這個小小的金丹初階修士身上會有這樣的異寶。雖然他已經看出了這九條金龍不過就是傀儡之物,但是這些傀儡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壓卻都是相當於元嬰修士的威壓,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不論其中那一條金龍出手,自己這個金丹中階也不會是一合之敵。


    “張兄,今天實在是誤會,不過誤會已經發生了,不如坐下來好好的談談,張兄你有什麽條件盡管開出來,我馬家一定傾盡所有滿足張兄。”被馬到成踢了一腳的馬三良清醒過來以後,忙施了一個大禮說道。


    此時冠中城中許多修士都騰空而來,朝著城主府的方向飛來。雖然冠中城中也有修士不可禦空飛行的禁令,但此時城主府中顯然是被外敵圍困了,那誰還會管他什麽禁令,趕緊過來看看熱鬧才是正經的,沒準還能趁火打劫,撈點什麽意外之財。於是冠中城上一道道的遁光都超著這裏飛來,數量之多,少說也有數千人之多。


    而城主府中的護衛已經全部的飛起在空中,將馬到成父子和那位長老護在中間。他們也


    知道自己這些人在那九條金龍眼中不過就是一個螻蟻,但是他們身體中都有馬家設下的禁製,隻要臨陣逃脫,必然會爆體而亡,因此這時也隻能跟馬家共進退,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冠中城中還有巡城司的人,那些算是馬家的軍隊,但是這些巡城司的人與馬家卻是沒有被馬家設下什麽禁製,因此見到九條金龍困住城主府,一個個卻是沒有馬上就趕到城主府,而是遠遠的站在空中觀察城主府的情形,若是城主府占了優勢,那麽他們就會上來幫手;若是城主府遠遠的落在了下風,那麽就對不起了,大家不過是領點酬勞護持城池而已,就用不著這麽賣命了。


    張哲學根本不理會馬三良在說什麽,也不管馬到成和馬家那個長老,對著四周高聲說道:“諸位,今日我被馬家設計陷害,險些葬身於馬家的地火障內,因此我必報此仇,各位與馬家若是沒有什麽關係的話,就盡管看看熱鬧就是了,但凡有參與進來的,不論是幫馬家的,還是趁火打劫的,都別怪小爺我不客氣。”說到這裏,他把嗓音提高了三成,高聲喝道:“今日是我元極宗與馬家的恩怨,任何人不得插手,本人是元極宗的少宗主張哲學,各位都記住了,凡是有不服之人,他日可到元極宗找我,但若是插手今日之事,那小爺我就殺了你,然後殺你全家。”


    就在張哲學向著四周示威的同時,馬到成正在與自家的那位長老商量著。


    “到底是怎麽回事?”那位長老狠狠的盯著馬到成父子,對於這兩個給馬家帶來滅頂之災的人,他恨不得生撕了他們兩個。


    “現在還解釋個什麽?二長老,想辦法衝出去才是最關鍵的,隻有咱們活著,才有以後的事情。”馬到成無奈的說道。


    二長老一指馬三良,對馬到成說道:“人是他招惹進來的,把他交出去能不能解了眼前之危?”


    “二長老,您把我交出去我就是個死啊。”馬三良頓時就急了,躲到了馬到成的身後。


    馬到成苦笑一聲,說道:“二長老,你看看現在的形式,那個人會放過我們嗎?”


    那二長老看了看正在示威的張哲學,知道馬到成說得也是在理,但他還是想爭取一下,不能因為馬到成父子而葬送了整個馬家。


    “道友,請聽我一言。”二長老縱身朝著張哲學飛了過去。


    還沒等那二長老靠近張哲學的兩百丈以內,三條金龍就呼嘯著撲了下來,攔在二長老的身前,三個龍嘴同時張開,各自口中出現了一團金光,隨時都可以噴射出來的架勢。


    那二長老見張哲學如此謹慎,不禁一聲苦笑,停在了那裏,對張哲學說道:“道友,如何才能放過我馬家的其他人,隻追究首惡?”


    張哲學冷笑一聲說道:“張某被陷入地火障的時候,閣下應該是知道的吧?我不相信那麽大的動靜,你身在咫尺而毫無知覺。”他也是在有意拖延時間,畢竟關涼那邊要搜尋關家的秘庫也要時間,他要等到關涼那邊有了消息以後再動手,否則就要把馬三良活捉了才行。


    二長老說道:“在下的確是知道此事,但是城主的事情在下一般都不會過問的,誰也沒有想到他們會惹到張道友,若是老夫早就知道的話,一定不會讓他們肆意妄為。道友開個條件吧,隻要能夠放過我馬家,道友盡管開口。”


    二長老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自己想要逃出去也不是沒有機會,若是以死相搏的話,或許就可以讓元嬰逃出去,然後再想辦法奪舍重修,但是馬家這些子弟卻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去的了,數千個馬家子弟若是全部隕落,自己將如何的麵對馬家的列祖列宗?


    “若是他們父子肯袖手就擒,那麽張某也不是不能考慮放過馬家。”張哲學突然靈機一動,覺得先讓他們內部起了紛爭反而會更好。


    這時有些人想趁著張哲學與二長老談條件的間隙,偷偷的溜出城主府,但他們不知道張哲學一直都在通過九條金龍關注著四周情形,因此當他們剛剛飛出城主府的範圍,就被幾條金龍口中射出的光箭射穿,紛紛的跌落到地上。


    “都給我好好的呆著,誰再敢偷逃,他們就是你們的例子。”張哲學冷冷的說道:“在我的金龍監視之下,就是隻蚊子也休想逃走。”


    二長老知道若是不能說服張哲學,張哲學是絕對不會放過馬家的任何一個人,在修行界誰都知道,斬草不除根,一定是後患無窮的。


    想到這裏,二長老轉頭向著馬到成父子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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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趕得這麽急,實在是沒有辦法,肯定不少的錯誤,大家一邊看一邊指摘吧,抱歉抱歉,過了十二點就算是斷更了,待我先上傳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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