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我覺得還是飛飛說得對,除了硬耗沒有其他辦法。”羅二說道。


    張哲學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以後我得抽出點時間學學陣法才行了,不然就這麽被人家擋在外麵實在是太沒麵子了,其實要破他的陣也不難,無非就是以陣破陣而已,用陣法跟他硬耗,可現在是咱們他娘的都不懂這玩意啊。”


    說到這裏,他拍了一下巴掌,說道:“有了,我們可以詐一下他,他又不知道我們會不會陣法,應該可以嚇一嚇他。”說著,他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堆陣盤來,他也不記得是從哪裏得來的了,甚至是做什麽用的都不知道。


    他指著那些陣盤對羅二說道:“羅道友,你拿著這些陣盤在山穀之內假裝布置法陣,讓他們以為我們是在以陣破陣,這樣他們必然會想辦法阻止我們破陣,或許能夠生出一些變化來,能給我們創造一個出手的機會也說不定。”


    羅二也是一拍巴掌,笑道:“小爺這個辦法好,我這就去假裝布陣,小爺你們兩個看準機會出手便是。”說完興衝衝的攝住那一大堆的陣盤,轉身朝山穀的右邊飛去。


    張哲學對鳳飛飛說道:“鳳道友,你就在這裏盯著,但凡覺得有機會你就出手,我悄悄的去他們的法陣邊上等著,看看有沒有機會衝進他們的法陣裏麵去。”


    鳳飛飛說道:“小爺您盡管去,這邊我看著就是。”


    張哲學取出千餘個陰火雷,扔個鳳飛飛,說道:“若事不可為,切莫硬來,咱們元極宗不爭一時的爽快,保住小命最是要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說完施展出小五行遁法,一頭鑽進了地下。


    鳳飛飛見張哲學遁走了,回想他剛才說的話,覺得這位小爺還真的是與眾不同,若是其他的修士掌握了他人的性命,恨不得將人用到盡,哪裏管他人的生死,自己這位主子倒是有些特別,或許跟著他應該不會太難過。


    這時羅二已經開始在山穀的四周開始忙碌,為了做得逼真,他每隔一個等距就埋下一個陣盤,然後在在上麵一陣比劃。倒不是羅二真的會什麽陣法,但是活了這麽年,就是沒有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的,因此比劃起來還真的是那麽一回事。


    此時法陣壁障之內那個主持大陣的修士之一也看到在在山穀四周忙活的羅二,便轉頭對身旁的一位元嬰修士說道:“少主,山穀外有人在布陣,看來是打算以陣破陣,隻是他布的什麽法陣我卻是看不出來。”


    被叫做少主的那個人看上去也就三十餘歲的模樣,白麵短髯,劍眉星目,一副不怒自威的樣子,他也在緊盯著羅二,說道:“我也看不出來,說是九轉回雲陣吧?卻又不像;說是九宮陷仙陣吧,也不像。但是從他埋下陣盤的格局來看,這個法陣的威力應該不小。若是如此的話,我們這個反轉萬象陣倒是有些麻煩了。易九,你在這裏主持大陣,我出去看看。”


    易九急忙說道:“少主,這可不行,要出去也是我出去,您來看護著大陣就可以了。”


    那少主傳音說道:“你弄不懂那個法陣,又是一個金丹修士,出去有什麽用?你還是在這裏呆著吧,你回頭看看那幫混蛋,一個個高枕無憂的德行,就等著咱們主仆兩個熬到死呢。我先出去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生路可以逃出去。這次滾東山裏進來不少的人,這裏咱們兩個不能呆了。”


    易九回頭看了一下,隻見山穀的雲台之上還有幾百人坐在那裏盯著他們二人,突然心頭一動,說道:“少主,甄大和段十二兩個人修為比您還高,幹脆讓他們出去一個打探一下吧。”


    那少主搖了搖頭說道:“他們不懂法陣,出去也沒什麽用。”


    易九急道:“少主,用不著懂什麽陣法啊,隻要讓外麵那個人無法將法陣布置好就是了,您和我要在這裏住持法陣,他們不去誰去?”


    那少主一拍腦袋,笑道:“你看我這腦袋,就是不知道轉彎,你說的對,咱們要住持大陣。”說完轉頭對雲台之上的兩位元嬰修士喊道:“甄大,外麵有人布置法陣,看來是要以陣破陣,而且看他的布下的法陣很是高明,會對我們的護山大陣不利,您要派人出去阻止他布陣才行,我們兩個實在是抽不出身來了,否則就無法應對他們的攻擊了。”


    雲台之上的一個極為英俊的修士眉頭一皺,冷哼了一聲,轉頭對一個矮粗胖的中年元嬰修士說道:“十二,你跑一趟吧,就按照易長天所說的,先破壞了那人布置的法陣再說。”


    段十二說道:“甄大,外麵那個男人倒也罷了,不過就是元嬰初階,但是那個女子卻是實實在在的元嬰中階,與我的修為相當,若是我一個人去,怕是對付不了他們。”


    甄大眼睛一瞪,說道:“你怕什麽?不過就是讓你阻止他布陣罷了,如果那女子上來了,你回來就是了,再說,我們就是要消耗掉他們的真元而已,何況還有易家那兩個人用法陣幫你,我也去壁障處隨時接應你就是了。”


    段十二知道甄大的性格,兩個人雖然都是元嬰中階,但他是數十年前才越過這個門檻,與已經在元嬰中階沉浸了數百年的甄大沒法相比,自己若是再推脫的話,等眼前的事情過去以後,他一定會找自己的麻煩,於是心中暗罵了一聲,站起身來說道:“那好,我先去會會他們。”說著縱身飛下雲台,朝易長天二人那裏落了下去。


    “老易,幫我打開一個缺口,我出去拆了他們的陣盤。”段十二落到易長天的身邊,沉聲說道。


    易長天說道:“好,我這就打開壁障,段兄,你隻要把他布下的陣盤拆掉十個就可以了,我相信他一定沒有多餘的陣盤了,這樣的大陣陣盤不是那麽容易煉製的。”


    段十二點了點頭,說道:“若是那個女修也上來了,你一定要用法陣幫我一把,否則搞不好我會吃虧的。”


    易長天點頭道:“那是自然,段兄放心,我必然會幫你的,這壁障之上的門我幫你留著,若是情勢危急,你直接回來便是。”


    段十二抱拳拱手說道:“如此就多謝老易你了。”


    易長天也沒有多說,雙手一連打出十幾個法訣,在壁障之上開出了一人大小的一個窟窿。


    段十二一跺腳,從那個窟窿之中鑽了出去,然後直奔右側的山脊而去,羅二在那裏已經埋下了二十幾個陣盤。


    羅二見有人真的從壁障之內出來了,而且是奔著自己埋陣盤的地方而去,顯然就是要將那些陣盤破壞掉,心裏不由得好笑,看來自己裝模作樣的布陣,還真的起到效果。他嘿嘿一笑,轉頭朝著鳳飛飛那邊看去。隻見鳳飛飛此時已經躍在半空,直接朝那個修士撲去。


    這時身在地下的張哲學已經通過神識感覺到了壁障之上出現了一個窟窿,就知道自己的計策已經見效了,忙朝那個窟窿所在的方位遁去。


    段十二剛剛破壞掉兩個陣盤,鳳飛飛的飛劍已經殺到,於是他顧不得再去破壞那些陣盤,忙祭出六把飛劍朝著鳳飛飛的飛劍迎了上去,同時手在腰間的靈獸袋上一拍,一道紅色的華光閃過之後,一條白色的蛟龍出現在半空中,獨角四爪,身長足有三十餘丈,一聲鳴叫之後,朝著鳳飛飛撲了過去。那蛟龍的修為也是不低,足有四階的修為,隻是不知道為何這等修為了居然還沒有化形。


    羅二見段十二放出了一條修為相當於元嬰初階修士的蛟龍來,怕鳳飛飛吃虧,顧不上再去假裝布置陣法,而是祭出兩柄大錘來,直接朝著那條蛟龍飛去。


    按照道理來說,山穀中有三個元嬰修士,而且兩個是元嬰中階,再加上一條四階蛟龍,他們完全可以直接出來與鳳飛飛二人廝殺,可是不知道處於什麽原因,甄大就是想靠著法陣耗去鳳飛飛二人的真元以後再出手,以至於給了張哲學進入到壁障之內的機會。


    張哲學潛到壁障的入口處,收斂住氣息,就連神識也收了回來,在壁障下麵的角落裏探出頭來看,之間鳳飛飛正與一個男人廝殺得難解難分,而羅二也與一條蛟龍戰的不亦樂乎,於是身形猛的一躥,縱身躍進頭頂十餘丈處的窟窿之內,鑽進了壁障之中。


    還沒等自己看清壁障之內的所有情形,張哲學身子一搖,九條金龍便從身上飛出,一條堵在了你那個窟窿處,兩條直奔操控大陣的易長天撲去,餘下六條直奔雲台之上的甄大而去。與此同時,他的七十二把虎殺也祭了出來,如同一條旋轉著的蛟龍,直奔甄大絞殺過去。


    甄大是真的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有人居然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鑽進壁障之內,而且一出手就是九條相當於元嬰期的傀儡金龍。


    壁障的入口處與雲台的距離還有上千丈的距離,金龍飛到雲台的時間足夠甄大有所反應了。他見金龍飛來,同時也有數十把飛劍絞殺過來,忙騰空而起,將手一揮,六把飛劍便祭了出來,朝著六條金龍飛去,接著雙手一招,手中就出現了一柄長槍,長槍一抖,抖出數十個槍花,然後迎著張哲學的七十二把虎殺衝了上去。


    張哲學這個時候已經把聖獸宮握在了手中,他覺得隻要靠近甄大的百丈之內,在其身後將聖獸宮砸出去,甄大一定無法躲得過去。


    還沒等甄大衝到近前,七十二把虎殺嗡的一聲四散分開,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朝著甄大射了過去。


    “好小子,小小的金丹修士仗著一件法寶就敢與你家甄爺作對,不知所謂。”甄大冷哼了一聲,在操控著六把飛劍與金龍廝殺的同時,一柄長槍也舞得密不透風,把張哲學的虎殺挑得四處亂飛,沒有一把能夠靠近自己十丈之內。


    就憑這一杆長槍,甄大就算得上是近戰的高手,在同階修士之中也是難得一見的法體雙修的人物了。張哲學看在眼中,也不僅暗讚一聲好。


    原本在雲台之上的那三四百個修士,見甄大與六條四階的金龍戰做一團,忙向四周散去。這樣的廝殺對他們來說,根本連半點忙也幫不上,他們能做的隻有先行逃開,等著甄大這邊有了結果再說。


    張哲學也任他們四散奔逃,他自己現在是沒有時間去對付他們,他也知道那些修士逃不出去,因為壁障到現在還沒撤去,就憑他們的修為是無法破開壁障逃走的。而能撤去壁障的那個人現在正手忙腳亂的,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撤去法陣,打開壁障。


    再說那個易長天對上張哲學的兩條傀儡金龍,頓時就被逼得手忙腳亂,張哲學撇上一眼就知道那哥們兒就是一個極度缺少廝殺經驗的主,否則不會被兩條傀儡金龍就逼成那個樣子,幾乎就沒有還手之力。這也就是張哲學一心想將他收進元極宗,否則隻要再催緊一下那兩條金龍,就能把他撕成兩半。


    至於那個易九,不過就是金丹中階修士,在元嬰修士廝殺的戰陣裏,他根本就沒有插手的資格,隻能躲在遠處,操控著兩把飛劍幫著易長天對付那兩條金龍。但他的飛劍斬在金龍身上,鏈道劍痕都留不下來,因此也就是個湊熱鬧的角色。


    張哲學就在甄大的周邊遊走,根本就不靠近,就是憑著七十二把虎殺與甄大糾纏。


    七十二把飛劍施展出來的紫氣瘋魔劍陣,即使甄大這個元嬰中階修士也是應付得十分吃力,若不是張哲學的修為與其相差太遠,附著在飛劍上的真元不足,甄大根本就堅持不了這麽久。


    甄大就沒有見過有人能夠同時操控這麽多的飛劍,而且還能施展出這麽複雜的劍陣,最關鍵的是,這個人不過就是個金丹初階的修士,若是他現在是元嬰期的修士,即使是初階修士,不知道這天下的元嬰修士還有幾個是他的對手?!


    在山穀之外的鳳飛飛和段十二兩個人糾纏得也是很緊。兩人的修為差不了多少,段飛飛不過是比段十二早進入元嬰中階七八十年而已,因此即使是強一些,強的也是有限。


    而羅二那邊就是壓著那條蛟龍打了。不過就是兩炷香的時間,那條蛟龍的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隨時都有可能死在羅二的大錘之下。


    段十二看著蛟龍的慘狀也是著急,但他也是無法脫身幫手,鳳飛飛逼得太急,他連施展**訣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幫上蛟龍一把了。


    張哲學見自己的紫氣瘋魔劍陣的效果不是很大,於是心頭一動,將七十二把虎殺合作一處,形成了一把十幾丈大小的巨劍,朝著甄大的頭頂上猛然砍了下去。利用虎殺的吸引,讓甄大轉過身去對付虎殺,而他自己就這個時候剛好就轉到甄大的身後,手一甩,聖獸宮就悄無聲息的砸了出去,全憑自己的臂力,一點真元也沒有附著在上麵。


    七十餘丈的距離對於一個金丹修士來說就不是什麽距離了,因此聖獸宮連點風聲都沒有,輕輕的在甄大的頭上撞了一下,接著就見到甄大啊的一聲就昏死過去,直接從高空向地麵上落了下去。


    張哲學身形一縱,就躍到甄大的身邊,用真元將其托住,接著雙手連拍,轉眼間就把甄大的丹田和元嬰層層封印住,然後握著聖獸宮一抖,就把他收到了聖獸宮中。


    解決掉了甄大,甄大的那六把飛劍就停了下來,被六條金龍抓在爪中,送到張哲學麵前來。


    張哲學將那六把飛劍收起,然後心念一動,六條金龍就倏地朝著易長天衝了過去,轉眼間就把他圍在了中見。


    甄大的下場,易長天都看在了眼中,他也想脫離金龍的糾纏,施展出法訣,借著法陣的力量與金龍廝殺,但是那兩條金龍.根本就沒有給他捏法訣的時間,因此他隻能疲於應付。


    這時又有六條金龍飛來將自己圍住,易長天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無色,表情更是悲憤不已,口中叫道:“易九,你快走,回去君山帝國,看看還能不能找到易家的其他人。”


    易九還在操控著飛劍拚命的劈砍著金龍,口中叫道:“少主,我不走,要死就死在一起。”


    “笨蛋。”易長天大喊一聲:“快走。”


    張哲學馳馳然的飛到距離易長天兩百丈遠的安全距離停下來,高聲笑道:“你們誰也別想走了,現在你們隻有兩個選擇,要麽投降於我,要麽死。”與此同時,他將聖獸宮打開,把元極宗的那一千弟子放了出來,然後高聲說道:“把那些人通通的擒下,但有反抗的,殺無赦,凡是投降的,封印了丹田,回去山門再另行處置。”


    那些元極宗的弟子見終於有機會出手了,雖然不讓大開殺戒,但是他們相信總有反抗的,隻要那些人不老實,自己就可以讓他們嚐試一下紫氣瘋魔劍法的威力了。於是呼嘯一聲,三人一夥,四散開來,朝著那些修士追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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