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客氣，冷觀
（感謝，胡微、亡人心忘，兩位書友一直以來的支持！）
“對了，在切磋之前，林兄弟說有事情要說與我聽，不知道是什麽事？”
頓了一下之後，捕神正色說道，語氣溫和，顯然是已經把林東來視為可與自己平等交流，甚至更強的人。
此前，捕神說話雖然客氣，但林東來認真地聽來，還是能在捕神的語氣之中，聽出那份隱藏在謙虛之下的孤傲，這是捕神對自己實力的自傲，或者說這是強者們都有的一份驕傲，便是林東來自己也有。
林東來緩緩的平複了自己身上的氣血，而後說道：“我要說的事，正是和歐陽大一案有關。”
捕神“哦”了一聲，而後眼神定定的看著林東來，而後好似想到了什麽，原本疑惑的臉色突然一變，道：“林兄，這件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嗎？難道...”
對於捕神那突變的表情，林東來自然是知道捕神可能已經猜到了一些事情，為此，也不再打啞謎，說道：“歐陽大是十二年前盛家滅門慘案的元凶之一，恰巧，在下聽說過這個案子，還知道了一些當年的隱秘，如今對眼下發生的事件，有了一些猜測。”
捕神的神色微微有些變化，不複剛剛的肯定，有些疑惑的問道：“那林兄為什麽不告訴諸葛兄？雖說林兄弟你因為盛姑娘的事情，離開了神侯府，但是我不信你就那麽信得過六扇門。”
“因為諸葛先生正是當年滅門事件的當事人之一，他不想別人提起這件事，而且這件事情牽扯到了當今的聖上，諸葛先生更加是不願意再次提起。”林東來淡淡地說道，不過，不難從林東來的語氣之中聽出一些憤怒，以及不屑。
“聖上，這…這麽一來，柳某更是好奇了，願聞其詳。”捕神雖然總領六扇門，但是對於十二年前的事情，卻也知道的不多，眼下林東來所說的內容，竟然還牽扯到了聖上，這雖然讓捕神心境，但是卻更讓捕神好奇。
“十二年前，京中有八位清官，人稱八君子，而在當時，他們手裏掌握了蔡相貪汙腐敗的證據，八人準備聯名向聖上揭發蔡相，但是，誰知有人通風報信，被蔡相得知了此事，結果一夜之間，其中七家一共一百多口人全部殺害，唯有盛鼎天一家無風無浪。”林東來再次將當年的案件講述了一次。
“是盛鼎天泄密？”捕神也是第一時間，得出了一個最容易得到的結論。
“當年的皇上和王爺，也是這麽認為的，當天，王爺便帶領十二位武林高手闖入盛家，將盛家滿門滅絕，隻剩下一位孤女盛崖餘，也就是如今的無情，在之後的事情，想來，柳兄也應該知道了。”林東來眼神平靜的說道，但是心底是否真的這般平靜，恐怕隻有林東來自己才知道了。
捕神聽聞之後，便點了一下頭，隨後說道：“原來如此，諸葛兄當年正是憑借鏟除十二元凶之事，進而名聲大燥，但是如今聽林兄弟你這般說來，當年的十二元凶並沒有死，而是全都改頭換麵繼續活著。”
林東來不屑的笑了，說道：“正因為此事涉及到皇上和王爺，而且又不是什麽光彩之事，所以諸葛先生才三緘其口，更是不想把事情的真像揭開。”
捕神露出一個了然的神色，眼神微微閃爍了幾下，似是想到了什麽，壓低聲音道：“不瞞林兄，六扇門正在調查幾件凶殺案件，死者與歐陽大一樣，同是十二年前消聲匿跡的武林高手，而且也是被同一件凶猛的火器所傷，莫非...不對，如今此案已經破了，乃是蓬萊鬼魅所為，林兄又為何重提此事！？”
其實，捕神心中還有後半句話沒說出來，但是很顯然，在捕神心中恐怕是在想：“莫非是聖上和王爺怕事情泄露，要殺人滅口”。
看著捕神的那副模樣，林東來如何猜不到其心中所想，林東來搖搖頭，而後說道：“不是柳兄所想的那樣！”
捕神神色稍鬆，長長地吐了口氣，然後道：“我想也是，若真是那人所為，斷然不會讓我們查到這些線索，這麽說來，是有人故意在其中挑撥，而鐵血大牢之內被林兄弟擊斃的蓬萊女高手，也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難道是安雲山？！”
林東來一聽捕神提起安雲山的名字，頓時眉毛一挑，有些意外的看了捕神一眼，而後說道：“不錯，這就是我想告訴柳兄的事，此案之中怕是牽扯到一件驚天陰謀，柳兄可要千萬小心了。”
對於林東來的提醒，捕神卻是十分自信地笑起來，說道：“林兄弟，你太過緊張了，如今，京城之中有六扇門與神侯府共同鎮守，豈會讓凶手成功。”
“所以柳兄才要千萬小心，切不可給敵人可趁之機。”林東來見捕神不以為意，又勸了一句道。
“怎麽？莫非林兄弟還知道一些隱秘之事？”捕神見林東來神色不似信口開河，不禁也收其了幾分心思，而後問道。
“沒有，隻是一種莫名其妙感覺。”林東來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搖搖頭，林東來知道即使自己，把安雲山要殺他的消息說出來，捕神也未必肯聽。
像捕神這種高手，念頭堅定，絕非三言兩語就能讓他改變決定，而且林東來同樣在方才的切磋之中，感受到了捕神的劍意，若是直接說出來，反倒會激起他的逆反心理，非要一試不可。
這個可能性在林東來看來，絕對是有八成的可能。
世間有兩種心，能讓人登淩絕頂。一種是執念，另一種則是放下。
但是放下，何其難啊！
“另外，大人要小心姬遙花，這個女人很可能別有圖謀。”林東來說完這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因為，林東來不走不行了，再說下去，天道恐怕要再次翻臉了。
有道是“天機不可泄露”，林東來如今所說之言，已經可說是泄露天機了。
……
“捕神大人，不好了。”姬遙花急急忙忙地稟報道。
捕神剛回到六扇門，就見府衙中亂成一片，眉頭輕簇，道：“不要慌，慢慢說，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稟大人，城中又有人被火器所殺，好像是章虛傲！”姬瑤花說道。
“死了？怎麽死的？”
“可見到凶手？”捕神連問兩句。
“未曾見到。”姬遙花回答。
“當時輪值的是誰？”捕神再問。
“是屬下。”一名青年男子出聲道。
此人名叫蔣磊，是六扇門新晉的後起之秀，現為飛鷹隊隊長，任總捕頭一職，自從六扇門的四大名捕岑衝、徐峰、雷一鳴和韓龍死後，六扇門中人才凋敝，（當然了，捕神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也殺了不少其他勢力安插在六扇門當中的探子）捕神也隻好從底下的捕快之中，提撥了幾名有潛力的後輩頂上他們的位置，而眼前的這個蔣磊，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蔣磊恭聲回答道：“事發之時，屬下正領著飛鷹隊在章虛傲住所附近巡防，忽然聽到慘叫聲，趕過去時，一家六口已經死亡，凶手不知所蹤，另外，除了章虛傲一家死者之外，還有三名在值守的捕快同時被殺。”
半個時辰之後，六扇門殮房之中。
“死者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一劍斃命，眼中尚留有驚恐之色，行凶的是個高手。”捕神來到殮屍房檢查死者的傷口，得出結論。
章虛傲，自然不用提，三名捕快的傷口都是在喉嚨間，隻有一道細長的劍痕，死亡時沒有一點掙紮的跡象，死的非常幹脆。
“你們有什麽看法。”捕神向屬下的幾名總捕頭詢問道，帶有一些考較之意。
“屬下的看法和大人一樣，凶手是一名高手，以非常快的手法將三名捕快一劍斃命，然後進入房中殺掉章虛傲一家子。”姬遙花說道。
“哦！”捕神神色淡定的看著姬瑤花，問道：“那，依你看，有什麽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這三人都是飛鷹隊之中的精英，能將三人一劍斬殺，並且在蔣捕頭趕過來之前逃走，絕非泛泛之輩能夠做到，這名凶手至少也是不遜於大人的絕世高手。
依屬下的愚見，認為是……諸葛正我或者是林東來！”姬遙花語氣有些遲疑，等捕神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之後，她才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諸葛正我確實能做到這一點，而且看起來，他也有這麽做的動機，確實有很大嫌疑，還有嗎？”捕神點點頭，然後又說道，可惜他們不知道那日鐵手與無情攤牌的事情，否則定然不會這麽想了。
諸葛正我雖然不用劍，但是修為到了他這一級別的高手，已經到了一法通百法通的境界，若是用劍，也絕非常人可比。
“有，屬下會這麽想還有一個佐證。”姬遙花又道：“屬下猜測林東來很可能跟諸葛正我是同謀，大人剛一離開京城，章虛傲一家便遭了毒手，他偏偏在這個時候與大人切磋，十分可疑。”
捕神點頭表示認同，然後又看向蔣磊，後者當即便一抱拳，說道：“大人，屬下認為還有一個可能，是熟人所為。若是和這三人相熟之人驟下殺手，也大有可能將他們一劍斃命。”
“不錯，你說的也是一個方向。”捕神點點頭，然後向這幾名總捕頭說道：“任何一個可疑的線索都不能放過，在案發之時，你們都在何處，跟什麽人在一起？”
這幾人立刻將自己在案發時的情形報告捕神，全都沒有任何的疑點。
“這件事關乎重大，其他的捕快也要調查一下，我們要保證六扇門內部沒有任何問題，你們去做吧。”捕神下達了命令。
“是，大人。”眾人齊聲回答。
“姬遙花，你留一下。”捕神轉身之際，突然說道。
“大人有什麽吩咐？”在其他的幾名捕快走了之後，姬遙花單獨留下來，聆聽捕神的指示。
捕神猛然轉身，而後目光灼灼地打量了她一陣，待看的姬瑤花神色有些不自然之後，捕神才說道：“今天我跟林東來切磋之後，他跟我說了一件事？”
“什麽事？”姬瑤花不由自主的問道，“卑職越禮了，還請大人見諒。”
“他要我小心你，他說你另有圖謀。你說，這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捕神說道最後，哈哈大笑起來。
“確實很好笑，他可能是要挑撥離間吧，還請大人明鑒。”姬遙花雖然內心發寒，但是表麵上強自鎮定
“好了，諸葛正我那塊你也要繼續盯著，若有什麽發現，及時來報，去吧。”捕神深深地看了一眼姬遙花，而後說道。
“是，大人，卑職告退。”姬遙花離開大廳之後，一陣風吹過，頓時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濕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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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在切磋之前，林兄弟說有事情要說與我聽，不知道是什麽事？”
頓了一下之後，捕神正色說道，語氣溫和，顯然是已經把林東來視為可與自己平等交流，甚至更強的人。
此前，捕神說話雖然客氣，但林東來認真地聽來，還是能在捕神的語氣之中，聽出那份隱藏在謙虛之下的孤傲，這是捕神對自己實力的自傲，或者說這是強者們都有的一份驕傲，便是林東來自己也有。
林東來緩緩的平複了自己身上的氣血，而後說道：“我要說的事，正是和歐陽大一案有關。”
捕神“哦”了一聲，而後眼神定定的看著林東來，而後好似想到了什麽，原本疑惑的臉色突然一變，道：“林兄，這件事情不是已經結束了嗎？難道...”
對於捕神那突變的表情，林東來自然是知道捕神可能已經猜到了一些事情，為此，也不再打啞謎，說道：“歐陽大是十二年前盛家滅門慘案的元凶之一，恰巧，在下聽說過這個案子，還知道了一些當年的隱秘，如今對眼下發生的事件，有了一些猜測。”
捕神的神色微微有些變化，不複剛剛的肯定，有些疑惑的問道：“那林兄為什麽不告訴諸葛兄？雖說林兄弟你因為盛姑娘的事情，離開了神侯府，但是我不信你就那麽信得過六扇門。”
“因為諸葛先生正是當年滅門事件的當事人之一，他不想別人提起這件事，而且這件事情牽扯到了當今的聖上，諸葛先生更加是不願意再次提起。”林東來淡淡地說道，不過，不難從林東來的語氣之中聽出一些憤怒，以及不屑。
“聖上，這…這麽一來，柳某更是好奇了，願聞其詳。”捕神雖然總領六扇門，但是對於十二年前的事情，卻也知道的不多，眼下林東來所說的內容，竟然還牽扯到了聖上，這雖然讓捕神心境，但是卻更讓捕神好奇。
“十二年前，京中有八位清官，人稱八君子，而在當時，他們手裏掌握了蔡相貪汙腐敗的證據，八人準備聯名向聖上揭發蔡相，但是，誰知有人通風報信，被蔡相得知了此事，結果一夜之間，其中七家一共一百多口人全部殺害，唯有盛鼎天一家無風無浪。”林東來再次將當年的案件講述了一次。
“是盛鼎天泄密？”捕神也是第一時間，得出了一個最容易得到的結論。
“當年的皇上和王爺，也是這麽認為的，當天，王爺便帶領十二位武林高手闖入盛家，將盛家滿門滅絕，隻剩下一位孤女盛崖餘，也就是如今的無情，在之後的事情，想來，柳兄也應該知道了。”林東來眼神平靜的說道，但是心底是否真的這般平靜，恐怕隻有林東來自己才知道了。
捕神聽聞之後，便點了一下頭，隨後說道：“原來如此，諸葛兄當年正是憑借鏟除十二元凶之事，進而名聲大燥，但是如今聽林兄弟你這般說來，當年的十二元凶並沒有死，而是全都改頭換麵繼續活著。”
林東來不屑的笑了，說道：“正因為此事涉及到皇上和王爺，而且又不是什麽光彩之事，所以諸葛先生才三緘其口，更是不想把事情的真像揭開。”
捕神露出一個了然的神色，眼神微微閃爍了幾下，似是想到了什麽，壓低聲音道：“不瞞林兄，六扇門正在調查幾件凶殺案件，死者與歐陽大一樣，同是十二年前消聲匿跡的武林高手，而且也是被同一件凶猛的火器所傷，莫非...不對，如今此案已經破了，乃是蓬萊鬼魅所為，林兄又為何重提此事！？”
其實，捕神心中還有後半句話沒說出來，但是很顯然，在捕神心中恐怕是在想：“莫非是聖上和王爺怕事情泄露，要殺人滅口”。
看著捕神的那副模樣，林東來如何猜不到其心中所想，林東來搖搖頭，而後說道：“不是柳兄所想的那樣！”
捕神神色稍鬆，長長地吐了口氣，然後道：“我想也是，若真是那人所為，斷然不會讓我們查到這些線索，這麽說來，是有人故意在其中挑撥，而鐵血大牢之內被林兄弟擊斃的蓬萊女高手，也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難道是安雲山？！”
林東來一聽捕神提起安雲山的名字，頓時眉毛一挑，有些意外的看了捕神一眼，而後說道：“不錯，這就是我想告訴柳兄的事，此案之中怕是牽扯到一件驚天陰謀，柳兄可要千萬小心了。”
對於林東來的提醒，捕神卻是十分自信地笑起來，說道：“林兄弟，你太過緊張了，如今，京城之中有六扇門與神侯府共同鎮守，豈會讓凶手成功。”
“所以柳兄才要千萬小心，切不可給敵人可趁之機。”林東來見捕神不以為意，又勸了一句道。
“怎麽？莫非林兄弟還知道一些隱秘之事？”捕神見林東來神色不似信口開河，不禁也收其了幾分心思，而後問道。
“沒有，隻是一種莫名其妙感覺。”林東來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搖搖頭，林東來知道即使自己，把安雲山要殺他的消息說出來，捕神也未必肯聽。
像捕神這種高手，念頭堅定，絕非三言兩語就能讓他改變決定，而且林東來同樣在方才的切磋之中，感受到了捕神的劍意，若是直接說出來，反倒會激起他的逆反心理，非要一試不可。
這個可能性在林東來看來，絕對是有八成的可能。
世間有兩種心，能讓人登淩絕頂。一種是執念，另一種則是放下。
但是放下，何其難啊！
“另外，大人要小心姬遙花，這個女人很可能別有圖謀。”林東來說完這一句話，便轉身離開了，因為，林東來不走不行了，再說下去，天道恐怕要再次翻臉了。
有道是“天機不可泄露”，林東來如今所說之言，已經可說是泄露天機了。
……
“捕神大人，不好了。”姬遙花急急忙忙地稟報道。
捕神剛回到六扇門，就見府衙中亂成一片，眉頭輕簇，道：“不要慌，慢慢說，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稟大人，城中又有人被火器所殺，好像是章虛傲！”姬瑤花說道。
“死了？怎麽死的？”
“可見到凶手？”捕神連問兩句。
“未曾見到。”姬遙花回答。
“當時輪值的是誰？”捕神再問。
“是屬下。”一名青年男子出聲道。
此人名叫蔣磊，是六扇門新晉的後起之秀，現為飛鷹隊隊長，任總捕頭一職，自從六扇門的四大名捕岑衝、徐峰、雷一鳴和韓龍死後，六扇門中人才凋敝，（當然了，捕神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也殺了不少其他勢力安插在六扇門當中的探子）捕神也隻好從底下的捕快之中，提撥了幾名有潛力的後輩頂上他們的位置，而眼前的這個蔣磊，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蔣磊恭聲回答道：“事發之時，屬下正領著飛鷹隊在章虛傲住所附近巡防，忽然聽到慘叫聲，趕過去時，一家六口已經死亡，凶手不知所蹤，另外，除了章虛傲一家死者之外，還有三名在值守的捕快同時被殺。”
半個時辰之後，六扇門殮房之中。
“死者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被一劍斃命，眼中尚留有驚恐之色，行凶的是個高手。”捕神來到殮屍房檢查死者的傷口，得出結論。
章虛傲，自然不用提，三名捕快的傷口都是在喉嚨間，隻有一道細長的劍痕，死亡時沒有一點掙紮的跡象，死的非常幹脆。
“你們有什麽看法。”捕神向屬下的幾名總捕頭詢問道，帶有一些考較之意。
“屬下的看法和大人一樣，凶手是一名高手，以非常快的手法將三名捕快一劍斃命，然後進入房中殺掉章虛傲一家子。”姬遙花說道。
“哦！”捕神神色淡定的看著姬瑤花，問道：“那，依你看，有什麽人能夠做到這一點？”
“這三人都是飛鷹隊之中的精英，能將三人一劍斬殺，並且在蔣捕頭趕過來之前逃走，絕非泛泛之輩能夠做到，這名凶手至少也是不遜於大人的絕世高手。
依屬下的愚見，認為是……諸葛正我或者是林東來！”姬遙花語氣有些遲疑，等捕神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之後，她才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諸葛正我確實能做到這一點，而且看起來，他也有這麽做的動機，確實有很大嫌疑，還有嗎？”捕神點點頭，然後又說道，可惜他們不知道那日鐵手與無情攤牌的事情，否則定然不會這麽想了。
諸葛正我雖然不用劍，但是修為到了他這一級別的高手，已經到了一法通百法通的境界，若是用劍，也絕非常人可比。
“有，屬下會這麽想還有一個佐證。”姬遙花又道：“屬下猜測林東來很可能跟諸葛正我是同謀，大人剛一離開京城，章虛傲一家便遭了毒手，他偏偏在這個時候與大人切磋，十分可疑。”
捕神點頭表示認同，然後又看向蔣磊，後者當即便一抱拳，說道：“大人，屬下認為還有一個可能，是熟人所為。若是和這三人相熟之人驟下殺手，也大有可能將他們一劍斃命。”
“不錯，你說的也是一個方向。”捕神點點頭，然後向這幾名總捕頭說道：“任何一個可疑的線索都不能放過，在案發之時，你們都在何處，跟什麽人在一起？”
這幾人立刻將自己在案發時的情形報告捕神，全都沒有任何的疑點。
“這件事關乎重大，其他的捕快也要調查一下，我們要保證六扇門內部沒有任何問題，你們去做吧。”捕神下達了命令。
“是，大人。”眾人齊聲回答。
“姬遙花，你留一下。”捕神轉身之際，突然說道。
“大人有什麽吩咐？”在其他的幾名捕快走了之後，姬遙花單獨留下來，聆聽捕神的指示。
捕神猛然轉身，而後目光灼灼地打量了她一陣，待看的姬瑤花神色有些不自然之後，捕神才說道：“今天我跟林東來切磋之後，他跟我說了一件事？”
“什麽事？”姬瑤花不由自主的問道，“卑職越禮了，還請大人見諒。”
“他要我小心你，他說你另有圖謀。你說，這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捕神說道最後，哈哈大笑起來。
“確實很好笑，他可能是要挑撥離間吧，還請大人明鑒。”姬遙花雖然內心發寒，但是表麵上強自鎮定
“好了，諸葛正我那塊你也要繼續盯著，若有什麽發現，及時來報，去吧。”捕神深深地看了一眼姬遙花，而後說道。
“是，大人，卑職告退。”姬遙花離開大廳之後，一陣風吹過，頓時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濕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