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分很多種情感而最為複雜的還是人心,故人心最難揣測,沒有絕對公平的事情,絕對公平的世界。”


    記得父親曾對我說過一句話:“什麽時候陽光最強最光明?那就是正午,而正午的時候你站在陽光下,你的影子卻是那一天中最黑的,要學會認清自己的是非。擺正自己的觀點。”


    由於處理完了,關於南洋娃娃的事情,身心都很疲憊,所以我和愛民準備找個,地方休息放鬆一下,但是想想這世界變得太多了,滿眼都是浮華,我正和愛民感歎自己沒有任何地方去的時候。


    愛民猛的一個激靈,說我們去以前那個草地玩吧!我突然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在我們的童年或者說在每一個人的童年,我們一堆玩的小孩子裏麵,總會有一個“司令員”,帶領這我們搞地下工事,簡曆自己的小組織,建立自己的基地。


    非常明顯,愛民說的草地,其實就是我們以前的小草地,我和愛民在那個小集體小組織裏麵扮演不同的,角色。我是“司令員”,他是偵察兵,我們各司其職,他負責找到工作地點,我負責跟著他,然後大手闊步的走到他前麵說:“一切都是在我的意料之中。沒想到你和我想的一樣,非常不錯。”


    那是一塊荒廢的草地,但是以前確實用來幹嘛,我真想不起來了,裏麵有一個高高的小山,其實與其說小山不如說是土坡,但是在那個年齡的我們看了,來回要走近半個小時,那已經叫做是山了。


    記得山有一個背坡,愛民總是能從,下麵一口氣爬到最頂,我卻不能,現在想想還為此生氣,趁他不在的時候自己在哪裏練習但是最後我有沒有一口氣爬上去過我還真不知道了。


    我們聊著聊著就走到了,曾經的土坡,以我們現在的伸手當然飛速,的就上了土坡頂,我坐在土坡的黃土地上,我拿出兩瓶燒刀子,對著愛民:“來,哥終於爬上了這童年陰影了。這是東北的好酒!”


    正直是冬季,運動過後的我們,喝酒就喝出了一點汗,把外套脫下,裏麵一件長袖,本來正聊著,說愛民小時候如何拿我作業,抄作業的時候被抓,還連帶我在外麵站了一天。


    一瞬間,我就覺得頭皮刺骨的疼痛,瞬間天地就變色了,一切變得虛幻,我身後感到一陣一陣的發涼。


    我這時我才注意到,已經深夜了,我並沒有想為什麽時間過得那麽快,隻是低聲問:


    “你覺不覺得,後麵有點冷?”


    愛民全然不覺:


    “不是國防身體嗎?還會覺得冷,怕是腎虛了。”


    我感覺那冷的不對勁,但是又不想失了麵子,就敷衍到:


    “穿衣服,我媽叫我回家吃飯了。自己愛那涼快那涼快。”


    愛民見勢頭我有點生氣,也沒有說什麽就跟著我走,本來都條直路突然,變成了三條開叉路,愛民奇怪的說:


    “誒?我還沒有注意,什麽時候新修的路。”


    每條路口都有一個牌字,很新,新到連字都沒有寫上去,我想著我們一路都是直路,我就對直走了去,然後一段時間,又是三個岔路,還是三個牌子,也是新到連字都沒有寫上去。


    “這改革開放,這麽快就修到我們這來了,這修的不徹底啊!”


    我低聲攔住愛民說不對勁,鬼打牆了,仔細聽。


    愛民站住了腳跟,豎著耳朵像是發現了什麽?突然就在我耳邊炸雷般的大吼:


    “有人在叫我,是鬼!是鬼!”


    我被他過分激動的反應嚇到了,對著他吼到:


    “哪有那麽多鬼!”


    這是愛民掏出沒有喝完的燒刀子,喝了一口說:


    “你聽他的話,是反著說的,念的很快,但是我聽到了他念我名字,民愛……”


    我大小就聽有人說過鬼語和人語其實差不多因為鬼以前本來就是人,所以呢,說的也是人話,但是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的人話,是反著來的,而且很快,快到我們聽不太清。


    我們後麵的風越來越冷,心也越來越慌,我們就往前麵走,也越走越快,最後我開始越來越清楚那個,聲音現在已經不是反著念名字,而是正著念了,就下一霎時一個人,的手就搭在了我的肩膀,另一隻手就按在我的額頭。


    愛民往前走了幾步,看到我沒有回來,然後回頭說:


    “林芸是林芸,找你索命來了,你不是最會搞這些歪門邪道嗎?快把她超度了。”


    愛民的聲線已經被嚇的,快啞了。


    我心裏想著管他鬼神,我先一個過肩摔看看,就在此時突然,發現我的視線模糊了,耳朵開始嗡嗡作響,這個時候,我覺得大概沒有救了。


    突然一些思想,湧入我的腦海,是關爺,在妖塔裏麵的事情,那藍色詭異恐怖的塔,任然讓我記憶猶新,但是後麵的事情,為什麽我記不得了?


    突然,我醒悟過來,這一切都是幻想,什麽娃娃,什麽茶樓,這些美好的東西隻是我的,虛妄,我要回到真實的世界去,我想起,林芸,我開始像是一個嬰兒一樣,試著動這自己的嘴,喊著她的名字。


    果不其然:“張林!張林!”


    我猛的睜開眼睛,那是我這輩子裏麵看過,最美的畫麵之一,無數的魂魄,或者說是靈火,冒著藍光,不斷在空中隨風飄揚,因為在山洞的原因,很久才動一下。


    我正癡歎著,這個世界的造化,但是我身體就像是,做了一把植物人一樣,手腳,都需要喚醒。我暫時還不能動彈,這個時候姚風說話了:


    “沒有想到居然是你先醒的,我以為那個傻大個身體素質比你好,應該會先醒看來那個,軍醫沒有騙我,還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才是最實用的。”


    我嘴巴支支吾吾的說:


    “關爺?”


    姚風,點上一支煙,而浮在他身邊的靈火卻因為那打火機的光芒,從藍轉為了紅,看起來像是天神:


    “死了,兄弟你說這個世界有沒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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