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先說:“這個主意不錯。就這麽做。”


    爺爺又對著那5名高手說:“你們幾個在行動之前就待在這個房間裏。不能透露出任何蛛絲馬跡,防止下人裏麵還有姓黃的人。你們現在都過來仔細聽老爺講黃府的構造。”


    爺爺招呼那幾個武功高強的人圍到桌子旁。聽祖先講述,看爺爺繪圖。


    不一會兒的功夫,爺爺就把黃鎮長的整座府邸構圖跟繪了出來。然後又細致地勾畫出臥室的位置和途徑。還有能隱藏的地方。


    幾個人仔細反複的研究,甚至還演練一番後。爺爺還不放心的對那兩個將要隱藏進黃鎮長臥室的人說:“你們兩個得手後就往後院跑,我跟他們3個人帶著馬在那接應你兩。”


    一切安排就緒,已經將近3點半。爺爺說:“爹,可以去了。”


    “好,你們跟我走。”祖先站起身,朝那5名壯士一招手。邁開大步朝房門外走去。


    我也跟了出去。


    走過擺滿棺材的院子來到大門口。


    大概是聽說許老爺家被鬼子殺死了好多人。大門外已經站滿了圍觀的街鄰。


    許老爺站在大門口的台階上,朝著眾人大聲說道。


    “夥計們都過來聽我說,我們的一鎮之長黃越栓在日本鬼子路過畔湖鎮時。不但不保護我們這些鎮民,反而趁機想要強搶我家丫頭瑰蓮。竟然幫助鬼子從密室裏趕出我家夥計和瑰蓮。結果瑰蓮被鬼子看上了,可憐的瑰蓮不從就被鬼子刺死。我兒子的腿也被打傷,密室裏四十多個人全部殺害。還賤淫了丫頭的屍體。這些人都是因為黃越栓的出賣,才讓鬼子打死的。黃越栓的行為簡直是令人發指,罪不可恕。夥計們,跟我去向他討個公道。大夥兒跟我來。”


    許老爺話音一落,圍觀的群眾也都發出了憤怒的責罵聲。


    許老爺帶著家裏的下人朝小街走去。圍觀的群眾也蜂擁地跟在後麵。自覺地組成了一支聲討髒官的正義隊伍。浩浩蕩蕩的走在青石板街上。


    我也在其中。


    來到鎮長的府邸,門口竟然沒有門衛。許老爺就直接帶人進了大門。


    來到堂屋,裏麵依然是空無一人。


    許老爺朝那兩名要藏入黃鎮長臥室的壯士使了個眼色。叫他兩做好準備。然後就又朝著後堂走去。


    一直走到黃越栓的臥室,也沒見到一個人影。


    這是在唱空城計?


    大概是早有人來通了風報了信,黃越栓跑出去躲起來了。


    正好,那兩個人趁機閃身躲到了架子床後麵。紗布蚊帳給檔得一點也看不見。


    許老爺帶著人找了所有的地方,也不見一個人影。


    見那兩個人已經藏好,他便帶著人回去了。


    我留了下來,想看看那兩個人把黃越栓殺了沒有?是怎麽殺的?


    等人都走光了以後,我走進黃鎮長的房書。哇塞,書房的隔斷上擺放著好多瓷器。看樣子都是值錢的古董。牆上還掛著幾幅字畫。


    嗯?這幅山水字畫看著怎麽這樣眼熟?好像在哪看到過。


    我走近一看上麵的印章,是“唐岱”。


    想起來了,爺爺留下來的那兩幅山水字畫,上麵的印章也是“唐岱”。


    隻不過畫景不一樣。畫也沒有這幅大。這幅畫幾乎把辦公桌後麵的整麵牆都給遮擋住了。而且還幅畫的紙也有點奇怪,不像是紙,像絹。


    我伸出手想摸一摸絹的手感是什麽樣的?若要是真品,向這麽大的一幅絹畫要值不少錢吧?


    我一邊伸出手,心裏一邊思忖著。突然,在我的手還沒有接觸到絹上的時候,這畫忽然自動在向上移動。


    我嚇了一跳,連忙收回手。抬頭一看,畫絹在緩緩的往上收卷著。就像現代的卷閘門。


    隨著畫被自動收卷上去,牆麵便露了出來。隨即,牆麵上突然被從裏麵拉開出一道門。


    我去,密室啊。


    過去隻是有錢的,還有當官的家裏才有密室。不像現代普通的老百姓家裏都按裝了保險櫃。


    所以,祖先才沒有想起來人會躲到密室裏。就是想起來也不知道密室在哪。


    不過,他帶人來的真實目的也不是要見黃越栓。隻是為了掩護那兩個躲藏在臥室裏的人而已。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還希望黃越栓出來才好。我倒要看看這個狗日的長得什麽樣?


    密室的門開了以後,我等了幾分鍾才看到一個穿著一套藏青色青年裝的小夥子從裏麵出來。


    我認得這身裝扮,黃越栓保衛團的統一服裝。小夥子出來後又回轉身,伸手從密室裏攙扶出一個女人。一看就知道是鎮長老婆。


    過後出來的是鎮長。當他抬起頭讓我看到他的臉時,我吃了一驚。


    黃施仁?


    這個黃越栓竟然是黃施仁。不對,不對。應該是黃施仁他爹。


    “鎮長,你們在這等會兒,我先出去看看。”


    那個年輕人把鎮長和他老婆扶了出來,讓他們做到椅子上後對他們說。


    鎮長朝他揮了揮手。年輕人跑了出去。


    鎮長老婆的臉拉的老長,斜睨了一眼黃越栓。


    生氣的說:“你們這些男人恨不得把天下的女人都睡遍了。見到漂亮女人就流口水。可你也不看看是跟什麽人搶女人。那個許老爺是什麽人你不知道嗎?外柔內剛,別看他外表慈眉善目的一副好說話的樣。可你跟他交往這麽多年討過巧嗎?哪次不是你吃了悶虧還講不出個理來。慫人好做不如早做,搞不過人家就別惹人家。”


    那女人越嘮叨越來氣,忽然站起身一扭屁股走出去了。


    那個年輕人回來了,說人都走了。


    黃越栓對他說:“你去通知那幾個太太叫她們暫且別回來。叫他們把少爺們管好了別在外麵亂跑。等這陣分頭過去了再回來。”


    “我這就去。”年輕人答應一聲轉身又跑出去了。


    黃越栓從椅子上站起來,煩躁不安的在屋子裏走來走去。


    突然看到密室的門還開著,就走過去把假牆用手一帶,門就合上了。再把絹畫放了下來。


    然後走出書房。


    我跟上他。


    黃越栓來到堂屋,那群保衛團的年輕人從外麵魚貫而入的來到他的麵前。


    “鎮長,許老爺家的院子裏擺的全是棺材。家裏的下人就剩二十幾個了,還沒我們的人多。應該沒什麽好怕的。”


    一個胖乎乎的年輕人給黃越栓回報道。他們這是在外麵探情況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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