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滅族
“我是孫有佳的父親，早年有幸，跟仙人學得一些皮毛，感悟五十載，終踏破桎梏，踏入凝氣三期，逆子那些勾當，有一半都是我幫其完成的，老朽自知今日大難臨頭，但求一死。”坐在蒲團之上的老者一點一點地道來。
“凡人都稱呼我們為仙人，而你兒子卻叫我修士，引起了我的懷疑，不然，我不會運用神識去觀察這院落。”林孤平靜地說道。
“逆子啊！”
…………
北流街之地，林孤隻殺了他們祖孫三人，為了不留禍害，他本欲殺光與孫有佳有血源關係的所有人，隻是，他隻有那麽一個子嗣，為正妻所生，原配也在數年前病故，林孤並沒有行滅絕之事，放了他的一幹小妾，禦劍迎風消失在了這北方之地。
…………
穿過半個芙蓉城，林孤化作一名道士在南流街行走。
“算命，算命，姻緣時時有，未必到你家，平道略點撥，如意見俊郎。”
眼看前麵有個女子拈步走來，林孤隨手變作一個黃色大帆布，腰間掛著一個*袋，在無人注意時，一陣清風劃過，他麵前化作一副桌椅。
“先生，我叫黃金金，我想算一算姻緣。”一個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子坐在林孤麵前問道，她身後還跟著一個丫鬟，看來是富貴人家。
“請小姐伸出玉手！”
接著林孤隨便糊亂說了一通，總得來說就是誇誇她家事好，長的好，姻緣好，一定能找個好郎君。
這話把那小姐說的掩口遮麵，羞羞滴滴的，趕緊命丫鬟打賞。
“慢，小姐所愛之人是否是南街劉員外之子劉秀才。”那女子剛要起身離去，林孤捋著長須說道。
“先……先生神級妙算。”出閨的小女子雙頰如剛熟的櫻桃，羞羞地說道。
“這是一段好姻緣，也注定攜手白頭，可……”林孤故意頓了頓說道。
“可什麽？”那女子急忙問道。
“趙寶順。”
林孤說完就閉目不語。
“先生，那趙寶順是南街丐幫幫主趙天禮的五子，長的歪瓜裂棗，好色*，我才不要嫁給他呢，可他百般騷擾，已經被我爹給攆走了呀！”那女子有些厭惡地說道。
“小姐真是單純可愛，那張家橫行霸道，豈是說攆就攆的，平道演算天機，得知那廝明日必將帶人到貴府之上，強行逼宮，不知小姐到時可有應對之策。”林孤說道。
“先生，這這……這怎麽辦呀。”那小姐霎時麵容聚驚，花容失色。
“不知小姐能否告知，那趙天禮一家及那丐幫的情況，平道興許能夠抓住那魚網中的漏洞，幫小姐逃出天機，嬴得生機一線。”
“好好好，我這就跟先生仔細說來……”
………
“小姐放心，平道已有對策，請速回閨閣，細細等待。”
林孤這一席話精準到位，一下子，引來一大群求姻緣算命的大家閨秀，但每替她們胡扯一卦，他都詢提一條關於趙天禮家的問題。
…………
“你這是泡妞還是算命，人畜無害。”韓玄的聲音在林孤的腦海裏響起。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次，我要屠了趙家全族。”夕陽下，林孤的側臉被印的通紅，沒人看到那嘴角掛起的殘忍弧度。
半天的收集，讓林孤基本摸清了這南街丐幫的情況，兵強馬壯，殘忍擄掠，戰立可謂是四幫之首。
趙天禮本身就不是好貨，原是丐幫旗下一無名小卒，有幸得到前任幫主的提拔，勾結外幫，裏應外合，一日之內屠戮丐幫高層兩百條性命，自身登上寶座，穩坐泰山，將禪讓變成世襲，認命自己的九個兒子為分舵舵主，欲用一家之力，掌控整個南街丐幫，再席卷六合八方，稱霸東南西北四幫。
說實話，若不是趙天禮一家已經到了非殺不可的地步，林孤還真想把他留下，這樣的人，野心勃勃，是幹大事的人。
…………
入夜亥時。
趙家府邸朱門已閉。
“咚咚咚……”
“誰呀？”門衛衝著門外喊了一句。
“咚咚咚……”
回應他的依舊是詭異的敲門聲。
“媽的，問你話的，到底是誰？”
“咚咚咚……”
“今兒我把門打開，非弄死你……咯吱……”
那門剛一打開，一個黑影直接竄到門衛麵前：“啊……你……你是誰？”
那人穿著一件黑袍，長的普普通通，白白淨淨，右眼空洞，唯有一隻左眼露出攝人的殺氣。
“不想死，現在就離開。”林孤冰冷地說道。
“……是……是……”
“轟隆”一聲，紅色的大門再次關上。
“大福，大福，死哪去了。”一個長的俊秀的青年人在回廊裏喊道。
“七……七少爺，我在。”
“你媽的，你死哪去了，我叫了半天竟然都沒搭理我，是不是想死。”那少年提腳就在來人右腰揣了一腳，接著說道，“今兒那搶來的小娘子，安頓地怎麽樣了。”
“回七少爺，在後院，一切都安排好了。”
“好好好……額……怎麽回事，我……”
“你不用去了，就永遠呆在這裏吧。”林孤一個冰凍術，輕輕一敲，那七少爺直接碎成了渣。
“你……你是什麽人，竟然殺了七少爺。”那名為大福的人驚恐地說道。
“一個殺手罷了！”
說罷，林孤就向後院走去，那裏是趙天禮及他的兒子們所住之地。
“他不殺我，我……我要把這是告訴老爺，有刺客。”那大福慌慌張張地說道。
一處廂房，趙天禮的九兒子正在與一名女子在床上纏綿：“七嫂，你長這麽漂亮，七哥整天還在外拈花風流，真是可恨，以後讓我來好好照顧你吧，哈哈哈……”
“你就知道評……”
那嫵媚女子話還沒說完，鮮血已經濺了她一臉。
“這……這是血呀，殺人了，殺人了～”
“在多說一句話，你也跟他一樣。”林孤的聲音在這屋裏響起。
那女子被嚇得*著身子昏了過去。
趙家後院的一處茅屋。
一個剛及姘的少女蜷縮著身子在躲在拐角處。
前麵兩個猥褻男子正慢慢靠近。
“六哥，你看七哥還不來，要不我們哥倆先下手吧。”左邊年輕一些的男子扭頭問了一句旁邊的人。
他六哥看了一眼門外，摸了摸八字胡。
“好，不等了，老七那小子就是磨蹭，我們倆先來。”說罷他就要解開褲帶，那老八一看，趕緊脫了上衣，下一步就欲解開褲子。
“你們別過來，你們兩個畜牲。”牆角的少女無力地喊道。
“畜牲？我們就是畜牲，你能拿我們怎麽召，哈哈哈……”那老八*的笑道，“對吧，六哥，六……六哥，你……”
他扭頭看到的是一副七竅流血的畫麵。
“你……你是什麽人，別殺我，別殺我，都是他指使的。”那老八指著死透了的六哥說道。
“我來殺你，可不是單單為了這事，你前麵已經死三個了，你覺得我會手軟嗎？”林孤平靜地說道。
“爹，救我呀，啊……”
那老八剛跑出去，就被燒成了灰燼。
“你……你是誰，是來救我的嗎？”牆角的少女竊竊地問道。
“我是來殺人的，不是來救你的。”林孤調侃地說道，少女原本欣喜的笑臉一下子變了色，暗想，這人不會是來殺自己的吧，林孤又說道，“不過，你可以跟我走，我應能保你平安。”
後院南邊的一處房間裏，陣陣的檀香嫋嫋升起，熏染了整個屋舍，有一種凝氣安神之效。
這房間的上頭，寫這一個大大的四字，屋內，兩個男子正在商談。
“四哥，那黃金金的事，就有勞了。”趙天禮的五子趙寶順對著麵前一人說道。
“好說。”那四哥是個膀大腰圓的武士，飲了一口酒說道。
“咯吱”一聲，四號房門被打開。
“媽的，沒聽到我跟四哥在談話嗎，沒有我的吩咐，誰讓你們進來的。”趙寶順起身罵道。
“我是不請自來的。”林孤帶著那個少女說道。
“找死。”趙寶順與他四哥兩人成犄角之勢把林孤他們兩人夾在中間，林孤無所畏懼，到是那小姑娘，嚇得瑟瑟發抖。
“虎鶴雙拳。”趙寶順與他四哥一個成虎拳，一個變鶴爪，向林孤襲來。
“哼！”
隻是一聲冷哼，之後，整個屋內除了嫋嫋的檀香，就隻剩下了兩具屍體。
之後林孤去了一二三號房間，並沒有找到林孤想要找的人。
散開神識，這院裏的一切盡在林孤眼中。
趙府天字房的房間裏，一處密道深處。
一共六個人，趙天禮夫婦，他大兒子，二兒子及三兒子，還有一個大福。
“大福，你所說可是真話。”趙天禮問道。
“大福不敢說假話，七少爺就是被那人直接凍成冰塊，敲碎死的！”
“這麽說來，真是我趙家大難，竟然得罪了一尊上仙，希望在這密道裏，能躲過一劫吧。”
“不可能了！”
林孤在密道的另一端負手而立地說道，而小姑娘被他留在了天字房間裏。
眨眼的時間刀光劍影，鮮血染紅了整個隧道，腥味掩蓋了通道內的瓦斯氣，成為這地下世界難以名狀的……亡魂祭奠。
還有一個人林孤暫時沒殺，他是大福。
“我當時給了你生路，為何不走，還要去把我的到來，去告知你那殘忍的主人。”林孤很想聽聽他的回答。
“大福自幼被賣到這裏，隻知道聽老爺和九位公子吩咐做事，其他的什麽都不會，他們要是死了，大福也不知道該怎麽活！”那奴才的啜泣和恐懼，以及這說話的真偽，林孤一早便看能出來，他隻不過想知道一個答案罷了。
“原來是這樣！”
林孤隻知道這個世界有著無數的聰明人，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還有著這麽一種人，一種甘願被人奴役，成為奴才的一類人，或許，從小到大的奴役，對他來說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和生活了吧。
“或許，你不該生活在這個世上。”林孤打算用最溫和，最平靜的方式結束這個人的性命。
“大哥哥，我可以教他。”一個稚嫩的聲音在落在林孤的耳朵裏。
林孤按在大福頭上的手一頓。
“我是孫有佳的父親，早年有幸，跟仙人學得一些皮毛，感悟五十載，終踏破桎梏，踏入凝氣三期，逆子那些勾當，有一半都是我幫其完成的，老朽自知今日大難臨頭，但求一死。”坐在蒲團之上的老者一點一點地道來。
“凡人都稱呼我們為仙人，而你兒子卻叫我修士，引起了我的懷疑，不然，我不會運用神識去觀察這院落。”林孤平靜地說道。
“逆子啊！”
…………
北流街之地，林孤隻殺了他們祖孫三人，為了不留禍害，他本欲殺光與孫有佳有血源關係的所有人，隻是，他隻有那麽一個子嗣，為正妻所生，原配也在數年前病故，林孤並沒有行滅絕之事，放了他的一幹小妾，禦劍迎風消失在了這北方之地。
…………
穿過半個芙蓉城，林孤化作一名道士在南流街行走。
“算命，算命，姻緣時時有，未必到你家，平道略點撥，如意見俊郎。”
眼看前麵有個女子拈步走來，林孤隨手變作一個黃色大帆布，腰間掛著一個*袋，在無人注意時，一陣清風劃過，他麵前化作一副桌椅。
“先生，我叫黃金金，我想算一算姻緣。”一個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子坐在林孤麵前問道，她身後還跟著一個丫鬟，看來是富貴人家。
“請小姐伸出玉手！”
接著林孤隨便糊亂說了一通，總得來說就是誇誇她家事好，長的好，姻緣好，一定能找個好郎君。
這話把那小姐說的掩口遮麵，羞羞滴滴的，趕緊命丫鬟打賞。
“慢，小姐所愛之人是否是南街劉員外之子劉秀才。”那女子剛要起身離去，林孤捋著長須說道。
“先……先生神級妙算。”出閨的小女子雙頰如剛熟的櫻桃，羞羞地說道。
“這是一段好姻緣，也注定攜手白頭，可……”林孤故意頓了頓說道。
“可什麽？”那女子急忙問道。
“趙寶順。”
林孤說完就閉目不語。
“先生，那趙寶順是南街丐幫幫主趙天禮的五子，長的歪瓜裂棗，好色*，我才不要嫁給他呢，可他百般騷擾，已經被我爹給攆走了呀！”那女子有些厭惡地說道。
“小姐真是單純可愛，那張家橫行霸道，豈是說攆就攆的，平道演算天機，得知那廝明日必將帶人到貴府之上，強行逼宮，不知小姐到時可有應對之策。”林孤說道。
“先生，這這……這怎麽辦呀。”那小姐霎時麵容聚驚，花容失色。
“不知小姐能否告知，那趙天禮一家及那丐幫的情況，平道興許能夠抓住那魚網中的漏洞，幫小姐逃出天機，嬴得生機一線。”
“好好好，我這就跟先生仔細說來……”
………
“小姐放心，平道已有對策，請速回閨閣，細細等待。”
林孤這一席話精準到位，一下子，引來一大群求姻緣算命的大家閨秀，但每替她們胡扯一卦，他都詢提一條關於趙天禮家的問題。
…………
“你這是泡妞還是算命，人畜無害。”韓玄的聲音在林孤的腦海裏響起。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次，我要屠了趙家全族。”夕陽下，林孤的側臉被印的通紅，沒人看到那嘴角掛起的殘忍弧度。
半天的收集，讓林孤基本摸清了這南街丐幫的情況，兵強馬壯，殘忍擄掠，戰立可謂是四幫之首。
趙天禮本身就不是好貨，原是丐幫旗下一無名小卒，有幸得到前任幫主的提拔，勾結外幫，裏應外合，一日之內屠戮丐幫高層兩百條性命，自身登上寶座，穩坐泰山，將禪讓變成世襲，認命自己的九個兒子為分舵舵主，欲用一家之力，掌控整個南街丐幫，再席卷六合八方，稱霸東南西北四幫。
說實話，若不是趙天禮一家已經到了非殺不可的地步，林孤還真想把他留下，這樣的人，野心勃勃，是幹大事的人。
…………
入夜亥時。
趙家府邸朱門已閉。
“咚咚咚……”
“誰呀？”門衛衝著門外喊了一句。
“咚咚咚……”
回應他的依舊是詭異的敲門聲。
“媽的，問你話的，到底是誰？”
“咚咚咚……”
“今兒我把門打開，非弄死你……咯吱……”
那門剛一打開，一個黑影直接竄到門衛麵前：“啊……你……你是誰？”
那人穿著一件黑袍，長的普普通通，白白淨淨，右眼空洞，唯有一隻左眼露出攝人的殺氣。
“不想死，現在就離開。”林孤冰冷地說道。
“……是……是……”
“轟隆”一聲，紅色的大門再次關上。
“大福，大福，死哪去了。”一個長的俊秀的青年人在回廊裏喊道。
“七……七少爺，我在。”
“你媽的，你死哪去了，我叫了半天竟然都沒搭理我，是不是想死。”那少年提腳就在來人右腰揣了一腳，接著說道，“今兒那搶來的小娘子，安頓地怎麽樣了。”
“回七少爺，在後院，一切都安排好了。”
“好好好……額……怎麽回事，我……”
“你不用去了，就永遠呆在這裏吧。”林孤一個冰凍術，輕輕一敲，那七少爺直接碎成了渣。
“你……你是什麽人，竟然殺了七少爺。”那名為大福的人驚恐地說道。
“一個殺手罷了！”
說罷，林孤就向後院走去，那裏是趙天禮及他的兒子們所住之地。
“他不殺我，我……我要把這是告訴老爺，有刺客。”那大福慌慌張張地說道。
一處廂房，趙天禮的九兒子正在與一名女子在床上纏綿：“七嫂，你長這麽漂亮，七哥整天還在外拈花風流，真是可恨，以後讓我來好好照顧你吧，哈哈哈……”
“你就知道評……”
那嫵媚女子話還沒說完，鮮血已經濺了她一臉。
“這……這是血呀，殺人了，殺人了～”
“在多說一句話，你也跟他一樣。”林孤的聲音在這屋裏響起。
那女子被嚇得*著身子昏了過去。
趙家後院的一處茅屋。
一個剛及姘的少女蜷縮著身子在躲在拐角處。
前麵兩個猥褻男子正慢慢靠近。
“六哥，你看七哥還不來，要不我們哥倆先下手吧。”左邊年輕一些的男子扭頭問了一句旁邊的人。
他六哥看了一眼門外，摸了摸八字胡。
“好，不等了，老七那小子就是磨蹭，我們倆先來。”說罷他就要解開褲帶，那老八一看，趕緊脫了上衣，下一步就欲解開褲子。
“你們別過來，你們兩個畜牲。”牆角的少女無力地喊道。
“畜牲？我們就是畜牲，你能拿我們怎麽召，哈哈哈……”那老八*的笑道，“對吧，六哥，六……六哥，你……”
他扭頭看到的是一副七竅流血的畫麵。
“你……你是什麽人，別殺我，別殺我，都是他指使的。”那老八指著死透了的六哥說道。
“我來殺你，可不是單單為了這事，你前麵已經死三個了，你覺得我會手軟嗎？”林孤平靜地說道。
“爹，救我呀，啊……”
那老八剛跑出去，就被燒成了灰燼。
“你……你是誰，是來救我的嗎？”牆角的少女竊竊地問道。
“我是來殺人的，不是來救你的。”林孤調侃地說道，少女原本欣喜的笑臉一下子變了色，暗想，這人不會是來殺自己的吧，林孤又說道，“不過，你可以跟我走，我應能保你平安。”
後院南邊的一處房間裏，陣陣的檀香嫋嫋升起，熏染了整個屋舍，有一種凝氣安神之效。
這房間的上頭，寫這一個大大的四字，屋內，兩個男子正在商談。
“四哥，那黃金金的事，就有勞了。”趙天禮的五子趙寶順對著麵前一人說道。
“好說。”那四哥是個膀大腰圓的武士，飲了一口酒說道。
“咯吱”一聲，四號房門被打開。
“媽的，沒聽到我跟四哥在談話嗎，沒有我的吩咐，誰讓你們進來的。”趙寶順起身罵道。
“我是不請自來的。”林孤帶著那個少女說道。
“找死。”趙寶順與他四哥兩人成犄角之勢把林孤他們兩人夾在中間，林孤無所畏懼，到是那小姑娘，嚇得瑟瑟發抖。
“虎鶴雙拳。”趙寶順與他四哥一個成虎拳，一個變鶴爪，向林孤襲來。
“哼！”
隻是一聲冷哼，之後，整個屋內除了嫋嫋的檀香，就隻剩下了兩具屍體。
之後林孤去了一二三號房間，並沒有找到林孤想要找的人。
散開神識，這院裏的一切盡在林孤眼中。
趙府天字房的房間裏，一處密道深處。
一共六個人，趙天禮夫婦，他大兒子，二兒子及三兒子，還有一個大福。
“大福，你所說可是真話。”趙天禮問道。
“大福不敢說假話，七少爺就是被那人直接凍成冰塊，敲碎死的！”
“這麽說來，真是我趙家大難，竟然得罪了一尊上仙，希望在這密道裏，能躲過一劫吧。”
“不可能了！”
林孤在密道的另一端負手而立地說道，而小姑娘被他留在了天字房間裏。
眨眼的時間刀光劍影，鮮血染紅了整個隧道，腥味掩蓋了通道內的瓦斯氣，成為這地下世界難以名狀的……亡魂祭奠。
還有一個人林孤暫時沒殺，他是大福。
“我當時給了你生路，為何不走，還要去把我的到來，去告知你那殘忍的主人。”林孤很想聽聽他的回答。
“大福自幼被賣到這裏，隻知道聽老爺和九位公子吩咐做事，其他的什麽都不會，他們要是死了，大福也不知道該怎麽活！”那奴才的啜泣和恐懼，以及這說話的真偽，林孤一早便看能出來，他隻不過想知道一個答案罷了。
“原來是這樣！”
林孤隻知道這個世界有著無數的聰明人，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還有著這麽一種人，一種甘願被人奴役，成為奴才的一類人，或許，從小到大的奴役，對他來說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和生活了吧。
“或許，你不該生活在這個世上。”林孤打算用最溫和，最平靜的方式結束這個人的性命。
“大哥哥，我可以教他。”一個稚嫩的聲音在落在林孤的耳朵裏。
林孤按在大福頭上的手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