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清莞爾一笑解釋道:“這姑娘不是人。”</p>


    “什麽!不是人?這姑娘不是人能是什麽?陸郎你可不要騙我們。”</p>


    聽聞陸宴清的話,莫皖煙兩女麵露詫異之色,而儒虛則繡眉微顰,她總感覺哪裏有些不對,但又沒意識到。</p>


    陸宴清道:“這是姑娘是儒祖的配劍所化,名為儒虛,你二人若是不信大可親自問問她。”</p>


    說著,陸宴清側著身子,讓莫皖煙二女與儒虛相視。</p>


    莫皖煙二女審視著儒虛,再怎麽看儒虛都像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哪裏像是什麽長劍。</p>


    “儒虛姑娘,陸郎的話是否為真?”莫皖煙禮貌的出聲詢問道。</p>


    倘若這儒虛是陸宴清新帶回來的姑娘,那自己身為正房也不能虧待了這小妹不是。</p>


    雖說莫皖煙與褚瓊溪都極力反對陸宴清再找別的姑娘回來,但倘若陸宴清真找來了兩人又怎會有什麽意見呢。</p>


    對於陸宴清的人品,兩女都心知肚明,可陸宴清畢竟太過優秀,會招花引蝶令群芳傾慕也是難免之事,畢竟兩人都是折服在陸宴清的才學之下,又怎能苛求其他女子對陸宴清不暗許芳心呢。</p>


    儒虛麵對莫皖煙二人略顯拘謹,但還是微微頷首道:“沒錯,我確實是長劍說話,這便是我的真身。”</p>


    說罷,儒虛身形一晃便化作了一柄長劍,在一晃身形則又變成了剛剛的模樣,這讓莫皖煙兩女大呼神奇,同時心中也暗鬆了口氣。</p>


    </p>


    “儒虛姑娘快些進來,別在門外站著了。”莫皖煙拿出女主人的姿態,朝著儒虛招待道。</p>


    來到院中坐下,此時秋高氣爽,坐在院子中享受著秋風的吹拂,看著落葉紛飛,倒是頗具詩情畫意。</p>


    陸宴清給二人大致講述了一遍自己與儒虛的事,當聽到儒虛竟是陸宴清的救命恩人時,兩女都對儒虛心生感激之色,這讓儒虛有些受寵若驚。</p>


    但當聽說儒虛不能離開陸宴清超過三丈時,二女不禁秀眉微顰,如此說來豈不是說儒虛要一直跟陸宴清?這在她們看來多少有些不便。</p>


    好在陸宴清在來之前便已經想好的主意,右側的房屋被宋元禎占了去,但左側的房屋還空著,所以可把儒虛安置在小院左側的房屋裏。</p>


    雖然兩地之距堪堪三丈,但隻要幫儒虛挪動一下床鋪便不會超出三丈外了。</p>


    二女皆在,陸宴清自然不能因為儒虛而浪費那春宵時刻。</p>


    沒再多愣,陸宴清帶著二女便來到了左側的小院,給儒虛收拾床鋪。</p>


    不多時便將屋裏收拾的幹淨利索,讓儒虛在此歇息再合適不過了。</p>


    為了謹慎起見,陸宴清還特意回到了自家的小院測試了一下距離,在確定不會超過三丈時這才放下心來。</p>


    晚上,李思思準備了數道佳肴來招待儒虛。</p>


    在打探了一番才得知,寧蘿秋昨日剛被不良帥招了回去,所以才不在院中。</p>


    否則即便寧蘿秋有事外出,也不可能錯過這頓晚飯的。</p>


    吃過飯,在院中休息了片刻後,李思思便很是識趣的感覺到了一抹困意,然後便帶著儒虛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休息。</p>


    對此儒虛並沒有多想,回到屋中躺在床上後,儒虛便昏睡了過去。</p>


    而此時的陸宴清與莫皖煙兩女則回到臥房中纏綿了起來,一時間屋內的春色盎然,讓這深秋時節的晚上不再那般淒涼。</p>


    纏綿一番後,陸宴清將二女抱入了浴桶之中衝涼,雖然浴桶裏的水很冰,但也不過是中和了二女嬌軀的火熱,這讓二女那迷離的目光恢複了一抹神誌。</p>


    可就在陸宴清進入浴桶後,陸宴清不知為何突然恍惚了一瞬。</p>


    但陸宴清並未引以為意,隨即鴛鴦戲水起來。</p>


    與此同時,左側小院的臥房內。</p>


    原本躺在床上酣睡的儒虛已不見了蹤影,留在床上的隻是一柄儒虛劍。</p>


    聽到了一陣陣嬌笑之聲,儒虛不禁繡眉微皺,緩緩睜開了眼睛,可眼前的情形卻令儒虛大驚失色。</p>


    隻見此時的自己竟出現在了陸宴清的識海之中,而陸宴清眼前的情形儒虛自然看的一清二楚,這讓儒虛的臉上頓時爬滿了紅暈。</p>


    麵對這般情境,儒虛當真不知該如何是好。</p>


    在這個時候打攪三人顯然不是明智之舉,可若是不提醒陸宴清,自己豈不是要在這看一晚上?</p>


    左右衡量了片刻,儒虛選擇了原地盤腿而坐進入了冥想狀態,可二女發出的聲音實在太過嬌媚,讓儒虛一時間難以入定。</p>


    此時,皇城禦書房內。</p>


    秦勉邁入了殿中,與高坐在上的褚贏四目相對。</p>


    “秦勉,見到本王你為何不跪?”褚贏凝聲朝著秦勉質問道,語氣中的威嚴不容置疑。</p>


    秦勉麵色頗為平淡,而是從懷中儲戒中拿出了一頂官帽道:“臣見君自然要跪,但倘若君負於臣,那臣為何要跪?”</p>


    此話一出,褚贏頓時眉頭一皺,“你這話什麽意思?”</p>


    秦勉道:“此乃大褚開國國君贈與我太爺爺的官帽,皇上你且打開這帽圍看看裏麵是什麽東西。”</p>


    說罷,秦勉看向了一旁的老太監。</p>


    老太監頓時會意,趕忙走上前來接過帽子,然後遞交到了褚贏的麵前。</p>


    褚贏按照秦勉的說辭,緩緩解開那帽圍,隻見其中竟秀了一隻活靈活現的燭陰!</p>


    身為大褚的一國之君,他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頓時麵露震驚之色。</p>


    他實在難以相信自己太爺爺贈給秦勉太爺爺的帽子裏竟然秀有燭陰,那豈不是說褚家用陰險卑鄙的手段奪了秦家的江山?</p>


    在仔細確認了一下這燭陰並沒有做舊的痕跡後,褚贏顫抖著將帽子緩緩放在了桌上,朝著秦勉詢問道:“這帽子是從何而來?”</p>


    “是當吉.瓦耶挖了我太爺爺的墳,從中取來的。”秦勉毫不避諱道:“他想借此挑撥我與朝堂的關係,慫恿我率領鎮北軍奪回這本屬於我們秦家的江山!但我並沒有聽信他的一麵之詞,有些事情還需找您當麵對峙才會有所結果。”</p>


    秦勉雙目直視著褚贏,而褚贏此時的目光卻出現了躲閃。</p>


    片刻過後,褚贏道:“給我三天的時間,讓我查查當年是否有何隱情。”</p>


    “好,我等你。”</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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