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人都搜刮一遍後,陸宴清便放他們離去了。</p>


    然後,陸宴清便繼續前往此下一處宗門據點。</p>


    為了不讓餘下的三個宗門溜走,陸宴清隨即下令對那三個宗門進行圍堵。</p>


    既然殺雞儆猴的效果已經達到了,自然不能如此輕易的放任其離開,至少也要收些賠償才行。</p>


    餘下的三個宗門,並沒有出手反抗,畢竟已經有了前車之鑒,他們自然不想步了他們的後塵。</p>


    雖然陸宴清收繳了他們的銀兩,但也總好過去蹲牢房。</p>


    此事本就是他們理虧,倘若被抓他們就隻能認栽,上麵的大宗門自然不會為了本就理虧之事而得罪朝廷。</p>


    這座城鎮中已沒了宗門據點,雖然還有些江湖人士在城中晃蕩,但也不敢再為所欲為。</p>


    為了防止還有不長眼的宗門進城欺壓百姓,陸宴清在城鎮中派遣了五千精兵與一位七品將領把守,足以能夠穩住這座城鎮的局麵。</p>


    倘若那些宗門隻是來城中補給,便可放行入城,但也要派人時刻監視,不能讓百姓在這些人的手中受了委屈。</p>


    安排好的相關事宜後,陸宴清又從當地知縣那聯係到了臨城的知縣,讓他們先行打探宗門據點的動向。</p>


    如此一來等陸宴清抵達後,便可直接開始驅離,這樣能節省不少的時間。</p>


    就這樣,從晌午一直來到了傍晚,陸宴清共計解決了三個城鎮的江湖禍亂。</p>


    那些宗門無奈之下隻得退居野外,不敢再邁入城中半步。</p>


    在城外的宗門據點陸宴清自然不會去管,但陸宴清也派人去警告了他們一番。</p>


    倘若他們敢欺壓百姓,那軍隊便會直接對其實施鎮壓舉措。</p>


    見陸宴清這邊的聲勢如此浩大,這些宗門定然不敢在輕舉妄動。</p>


    畢竟他們此行都是想在敕武宗分一杯羹,倘若在這個時候得罪了朝廷的軍隊顯然是得不償失。</p>


    可是越靠近敕武宗,越能明顯的感知到這些二流宗門的實力越發強橫,期間陸宴清竟還遇上了一位八品道修,但卻被連傅濤輕鬆製服。</p>


    夜裏,陸宴清與連傅濤坐在軍帳外商議下一步的計策,如此這般向前推進隻會阻力越來越大,一旦衝突爆發難免會造成傷亡,這並不是兩人想要看到的局麵。</p>


    思索了良久後,陸宴清出言建議道:“不然我們先去敕武宗山下的城鎮,給予那些二流宗門威懾,然後在讓將領帶著軍隊向前推進?”</p>


    聽到這話,連傅濤苦笑道:“宴清,你怎麽把師傅當牛使啊?”</p>


    陸宴清被連傅濤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道:“師傅,能者多勞嘛,既然遇到了又豈能坐視不理?”</p>


    “如此這般倒也不是不行,但那些二流宗門中也藏有九品高手,倘若他們對我們二人圍而攻之,我恐怕顧不上你啊。”</p>


    連傅濤略顯擔憂的說道,二流宗門繁多,且宗門間的實力相差懸殊,定不能加以輕視。</p>


    “師傅,關於這點你無須擔心。”陸宴清道:“那些宗門雖然九品修者坐鎮,但誰又願與一個玄階九品武修起衝突呢?他們此行都是為了瓜分敕武宗從而取而代之前來,肯定是各懷鬼胎,必不可能合力對付你我二人。”</p>


    連傅濤微微頷首,陸宴清說的不無道理。</p>


    陸宴清率軍前來隻是在維護百姓而已,並無阻止他們瓜分敕武宗之意。</p>


    在十大宗門議會的結果出來之前,他們自然不會與一個明知不是對手的人起衝突,否則便會相較其他宗門落了先機。</p>


    又商議了半響後,事情敲定了下來,明日一早陸宴清兩人便出發前往敕武宗山下的望淩鎮。</p>


    陸宴清招來了眾將領,將自己的計劃給了眾人,然後又囑咐了一番。</p>


    倘若這些將士能夠按照陸宴清的計劃嚴格執行,應該會一路暢通才是。</p>


    翌日,清晨。</p>


    陸宴清做了碗餛飩,與連傅濤分而食之。</p>


    吃過餛飩後,兩人便駕馬朝著望淩鎮疾馳而去。</p>


    從此處到望淩鎮不過半日路途,在加上莊翰墨所給的符籙加持,陸宴清兩人僅用了三個時辰便趕到了望淩鎮。</p>


    望淩鎮的情形更為不堪,街道上一片狼藉,仿佛遭到了洗劫一般,而衙門也早已人去樓空。</p>


    街道上行走著的全都是些宗門弟子,陸宴清在人群中顯得尤為顯眼。</p>


    “泰明尊者別來無恙啊。”</p>


    就在兩人欲要尋找第一個宗門開刀時,隻聽遠處突然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p>


    陸宴清與連傅濤聞聲看去,隻見數道身影從遠處疾馳而來,落到了陸宴清兩人麵前的房頂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陸宴清兩人。</p>


    這些人皆為老者,身著錦緞華服,但衣服的顏色與紋飾卻不盡相同,這讓陸宴清不禁眉頭一皺,這些人難不成是不同宗門的長老?可他們怎麽會聚在一起出現?這著實出乎了陸宴清的意料之外。</p>


    </p>


    “泰明尊者,你可還記得我這斷指乃是拜你所賜?”</p>


    站在眾人中間的老者咬牙切齒的看著連傅濤道,而連傅濤看向他則一臉淡然之色。</p>


    “被我斬斷過指頭的雜魚多了,你是何人我已經忘了。”</p>


    這倒不是連傅濤在故意氣他,而是當年的連傅濤鏖戰群雄而不敗,被斬斷指頭的人不計其數,他又怎可能記住每個人的麵貌。</p>


    “你……”那老者怒極反笑,“果然還是當年那個泰明尊者,目中無人的毛病仍舊一點沒改;但我要警告你,敕武宗的事你插不得手,倘若你也想來分一杯羹,那也許與我們商議,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p>


    聞言,連傅濤不禁輕蔑一笑,“你們這些人頂著正派之名,卻幹著肮髒齷齪之事,我怎會與你們這些下流之輩同流合汙?敕武宗上一任宗主曾與我交好,而我也受了敕武尊者的恩惠,敕武宗的事我管定了!”</p>


    連傅濤的語氣中滿是堅決之色,那抹藐視一切的目光讓眾人想起了那個曾在江湖上叱吒風雲的泰明尊者。</p>


    雖然時過境遷,連傅濤已沒有了當年的意氣風發,身上所體現的更多是隨和的氣質,但這並不能說連傅濤就不是當年的泰明尊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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