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章 年關難過
內娛傳奇：從2000年激變 作者：BYD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喜劇演員這邊混了臉熟後，李有信與蓉姨幾人告辭。</p>
當然，假如春晚導演組有要求，他作為編劇肯定得配合修改。</p>
沒有去找王霏，他估計這位天後要和小天王檸仔有事商談，就不去當電燈泡了。</p>
從電視台大樓出門，雄達帶著李有信先去醫院把費用結清。</p>
這個年代網絡未普及，移動支付不用想。</p>
即使刷卡，也隻有部分醫院開始展開。</p>
“出院後注意休息，別太操勞，戒煙限酒。”出院前，大夫不忘叮囑幾句。</p>
“知道了，謝謝你們。”</p>
李有信揮揮手，除了點水果，沒有帶走一件東西。</p>
他抽出一個信封，遞給身邊的中年男子，“姐夫，這是二姐墊的錢。”</p>
“什麽意思？”</p>
雄達沒有接。</p>
打我臉是不是。</p>
“我給二姐她肯定不要，隻好給你。”</p>
假如李尋梅單身，李有信肯定不在意這件事。</p>
但即將出嫁，親姐弟也得明算賬。</p>
時下雖沒有扶弟魔這種說法，可落個補貼娘家人的印象，他怕姐夫心裏有疙瘩。</p>
“你代我姐收下，我一大男人哪能用她個女人的錢。”</p>
“既然你這麽說，我拿著，你姐應該弄好飯菜了。”</p>
雄達見其堅持，順勢接過信封。</p>
上車，他一路開到家。</p>
打算為小舅子出院接風洗塵，壓壓驚。</p>
到了樓下，他透過擋風玻璃朝樓上看去，卻一個倒車往小區外麵開。</p>
“姐夫，你往哪開呀。”</p>
“唉，剛我看到陽台上擺的月季花，就是你姐告訴我有討債的人來。”</p>
鴻運賬上有錢的消息不知怎麽傳出去，一群債主聞風而至，圍追堵截。</p>
彷佛聞見血腥味的鯊魚。</p>
搞得雄達狼狽不堪。</p>
“年關難過！”李有信聽懂了姐夫的言外之意。</p>
畢竟按照華夏傳統習慣，年前欠租、負債的人必須在這時清償債務。</p>
這些天經常都能看到許多討債逃債的新聞見諸報端媒體，不是企業破產跑路裁員，便是生意人的三角債追逃，還有一些農民工在討薪維權。</p>
鴻運影視也跑不掉，得還錢。</p>
“欠錢不還肯定理虧，不行你先還一點，總不能不回家吧。”</p>
“嗬，一點哪夠喲。”</p>
雄達苦笑不已，</p>
光是他前幾天拿出來的欠條，足有26萬多。</p>
總共借來70萬，如果還掉26萬，隻剩下40萬多。</p>
剩餘的資金要拍好《東北一家人》捉襟見肘，如果發生意外狀況，哪裏夠喲。</p>
“再說你還了這家，別家還不還？所以別說70萬，哪怕170萬，照樣不夠賠。”</p>
“拖著不給不是辦法，你和二姐怎麽過日子？壞了咱們公司的信譽怎麽辦？”</p>
此時，無形的壓力朝李有信撲麵而來，壓的他好累。</p>
債務問題，目前嚴重影響到二姐和姐夫的生活和工作。</p>
他努力尋找一線光芒。</p>
對，有了！</p>
“姐夫，明天下午你把債主全叫到一塊，咱們當麵說開。”</p>
按李有信的想法，設定一個分期還款計劃，直至還清。</p>
如此步步為營，既能維持公司正常運轉，又能有盈利還債。</p>
當然，前提是債主願意。</p>
“不行吧，人家肯嘛。”雄達躊躇不定。</p>
“我不確定，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否則你以後過日子都無法安生。”</p>
逃避並非解決問題的辦法。</p>
但在見麵前，李有信打算去找王霏一趟。</p>
……</p>
坐在國貿星巴克，李有信等待二十分鍾後，終於見到了王霏和小謝。</p>
兩人戴著黑色墨鏡，身邊沒有助理和經紀人。</p>
謝檸檬手上提著幾個大袋小袋，明顯剛shopping了一番。</p>
“抱歉霏姐，事有情急我不得不做回電燈泡。”</p>
李有信把詞曲推到桌子另一端，“這是我專門為你寫的歌《流年》，請過目。”</p>
流年是空靈天後的代表作，獲獎無數，極富感情色彩。</p>
毫無疑問，王霏細細看完後，心生觸動。</p>
歌詞中流露的情緒，彷佛為其量身打造，是她生活中某些場景的映射一般。</p>
“好，非常好！”她心情激動。</p>
不單為收到一曲好歌高興，更因為王霏觸摸到歌聲裏的自我。</p>
走心，絕對的走心之作。</p>
尤其裏麵那句“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幸免”，澹澹的離愁與相遇的幸福交織。</p>
恰如此時此刻。</p>
五味雜陳的複雜感受，正說到她心坎上。</p>
“這首歌我要了，和《因為愛情》一樣，十萬香江幣。”</p>
“咩哇！”聽見10萬的數字，小謝不肯了。</p>
竟然要十萬塊，未免太多了。</p>
放在香江，是最頂級的填詞人和作曲家才有的待遇，區區一個無名之輩，何德何能。</p>
“憑什麽？”</p>
本身對李有信，謝檸檬的印象就不好。</p>
加上自帶的明星優越感，讓他感覺雙方根本不在一個層次。</p>
他試圖製止交易。</p>
“你別理他，我的歌我做主。”</p>
王霏自然沒聽小“男友”的意見。</p>
她自己的專輯，何時輪到外人做主。</p>
莫說兩人尚未正式確立關係，即使男女朋友，也不能對她的事業橫加幹涉。</p>
“阿霏，我不是否定你的選擇，隻是認為你不適合談判。”</p>
謝檸檬表示他沒有半分否定的意思。</p>
隻不過你給的太多了。</p>
“嗬嗬，檸仔你也會寫歌，可以看一下我的歌值不值這個價。”</p>
李有信作出請的手勢，示意對方自便。</p>
他對《流年》很有信心。</p>
對於檸仔的稱呼，小謝陡然覺得在對方麵前矮了一截。</p>
雖然實際身高確實矮半截。</p>
懷著不忿，他奪過詞曲譜。</p>
看著看著，臉上的不爽與憤怒，漸漸地消散。</p>
“呃，看著還行。”</p>
能成為香江新一代搖滾小天王，謝檸檬的音樂才華不是蓋的。</p>
因為癡迷王霏，他對王霏的生活習慣、音樂風格、個人經曆等多有研究。</p>
歌詞中的記敘，與她生活無比契合。</p>
細膩、纏綿的筆鋒體現出阿霏近些年的心理曆程與情感表達，與她自然的聲音相得益彰，偏冷的性子符合歌詞所表達的澹泊情感。</p>
“難怪阿霏這樣喜歡流年。”正因了解，謝檸檬懂得王霏的偏愛來之何處。</p>
他麵帶凝重，默不作聲。</p>
內心卻暗歎一聲，寫的真好！</p>
不光是旋律與歌詞，更是與歌者精神層麵的契合，形神具備。</p>
李有信坐在椅子上，安靜地做個美男子。</p>
“這首歌我買了。”</p>
“檸仔你別鬧……啊，你說什麽？”</p>
王霏剛想大聲嗬斥，忽然反應不及。</p>
話說一半，有點尷尬。</p>
“這歌是你為阿霏量身定製的嗎？”謝檸檬心存疑問。</p>
歌和人，實在太配了，猶如天作之合。</p>
你小子有點東西啊。</p>
之前的輕視，開始收斂。</p>
“前兩天錄製因為愛情時霏姐向我邀歌，見到你們的戀愛我有感而發，寫了下來。”</p>
</p>
“嗬嗬，謝謝你為阿霏和我寫出這曲流年。”</p>
聽說歌曲有這樣的紀念意義，謝檸檬頓時喜笑顏開。</p>
越看越覺著歌和人順眼。</p>
不管以前如何，隻要你祝福這段戀情，我們就是好朋友。</p>
謝檸檬表示感謝後，隨即看向旁座的女友，話鋒一轉，“可惜曲子有點太傷感，這不好。</p>
呐，做人咧最緊要就係開心喇……”</p>
噗！</p>
盡管用的粵語，然而李有信卻聽出了這句港劇中常見的經典台詞。</p>
差點把下半句“我下麵給你吃”說出。</p>
王霏白了謝檸檬一眼，嘴角微微彎起。</p>
看來他除了急脾氣，還算粗中有細，知道疼人。</p>
“關於你的版權分成，你覺著10%如何？”知道李有信不會買斷版權，她給出自己的條件。</p>
“這是我能給出的最高比例。”</p>
“檸仔，你覺得合理嗎？”</p>
李有信故意逗了霏姐的小男友一句。</p>
出人意料的是，謝檸檬並沒表現出憤怒等負麵情緒。</p>
一改他之前嘰嘰喳喳，大喊不公的躁動。</p>
反而肯定地點頭道：“你能寫出如此優秀的音樂，就該獲得相對應的報酬，這很合理。”</p>
傲歸傲，謝檸檬對於有真本事的人，向來尊重。</p>
檸仔前後的變化，令李有信稍微不適應。</p>
這家夥莽是莽了點，但知錯能改，心裏的好惡直接寫在臉上，沒啥心眼。</p>
李有信就喜歡這種簡單的大男孩，挺可愛。</p>
“好，既然霏姐你們沒意見，我希望今天或者明早簽正式合同，順便把錢帶來，最好是支票，我挺缺錢的。”</p>
“沒問題。”</p>
王霏笑笑，爽快地答應。</p>
約定明天上午一手交錢一手交貨。</p>
“祝你們有個愉快的夜晚，拜拜嘞您。”</p>
交易完成，李有信瀟灑揮手。</p>
轉身離去。</p>
20萬肯定不夠還債，卻是他能力的證明。</p>
“20萬會不會少了點，要不給檸仔也來一首，繼續湊個整？”</p>
當然，假如春晚導演組有要求，他作為編劇肯定得配合修改。</p>
沒有去找王霏，他估計這位天後要和小天王檸仔有事商談，就不去當電燈泡了。</p>
從電視台大樓出門，雄達帶著李有信先去醫院把費用結清。</p>
這個年代網絡未普及，移動支付不用想。</p>
即使刷卡，也隻有部分醫院開始展開。</p>
“出院後注意休息，別太操勞，戒煙限酒。”出院前，大夫不忘叮囑幾句。</p>
“知道了，謝謝你們。”</p>
李有信揮揮手，除了點水果，沒有帶走一件東西。</p>
他抽出一個信封，遞給身邊的中年男子，“姐夫，這是二姐墊的錢。”</p>
“什麽意思？”</p>
雄達沒有接。</p>
打我臉是不是。</p>
“我給二姐她肯定不要，隻好給你。”</p>
假如李尋梅單身，李有信肯定不在意這件事。</p>
但即將出嫁，親姐弟也得明算賬。</p>
時下雖沒有扶弟魔這種說法，可落個補貼娘家人的印象，他怕姐夫心裏有疙瘩。</p>
“你代我姐收下，我一大男人哪能用她個女人的錢。”</p>
“既然你這麽說，我拿著，你姐應該弄好飯菜了。”</p>
雄達見其堅持，順勢接過信封。</p>
上車，他一路開到家。</p>
打算為小舅子出院接風洗塵，壓壓驚。</p>
到了樓下，他透過擋風玻璃朝樓上看去，卻一個倒車往小區外麵開。</p>
“姐夫，你往哪開呀。”</p>
“唉，剛我看到陽台上擺的月季花，就是你姐告訴我有討債的人來。”</p>
鴻運賬上有錢的消息不知怎麽傳出去，一群債主聞風而至，圍追堵截。</p>
彷佛聞見血腥味的鯊魚。</p>
搞得雄達狼狽不堪。</p>
“年關難過！”李有信聽懂了姐夫的言外之意。</p>
畢竟按照華夏傳統習慣，年前欠租、負債的人必須在這時清償債務。</p>
這些天經常都能看到許多討債逃債的新聞見諸報端媒體，不是企業破產跑路裁員，便是生意人的三角債追逃，還有一些農民工在討薪維權。</p>
鴻運影視也跑不掉，得還錢。</p>
“欠錢不還肯定理虧，不行你先還一點，總不能不回家吧。”</p>
“嗬，一點哪夠喲。”</p>
雄達苦笑不已，</p>
光是他前幾天拿出來的欠條，足有26萬多。</p>
總共借來70萬，如果還掉26萬，隻剩下40萬多。</p>
剩餘的資金要拍好《東北一家人》捉襟見肘，如果發生意外狀況，哪裏夠喲。</p>
“再說你還了這家，別家還不還？所以別說70萬，哪怕170萬，照樣不夠賠。”</p>
“拖著不給不是辦法，你和二姐怎麽過日子？壞了咱們公司的信譽怎麽辦？”</p>
此時，無形的壓力朝李有信撲麵而來，壓的他好累。</p>
債務問題，目前嚴重影響到二姐和姐夫的生活和工作。</p>
他努力尋找一線光芒。</p>
對，有了！</p>
“姐夫，明天下午你把債主全叫到一塊，咱們當麵說開。”</p>
按李有信的想法，設定一個分期還款計劃，直至還清。</p>
如此步步為營，既能維持公司正常運轉，又能有盈利還債。</p>
當然，前提是債主願意。</p>
“不行吧，人家肯嘛。”雄達躊躇不定。</p>
“我不確定，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否則你以後過日子都無法安生。”</p>
逃避並非解決問題的辦法。</p>
但在見麵前，李有信打算去找王霏一趟。</p>
……</p>
坐在國貿星巴克，李有信等待二十分鍾後，終於見到了王霏和小謝。</p>
兩人戴著黑色墨鏡，身邊沒有助理和經紀人。</p>
謝檸檬手上提著幾個大袋小袋，明顯剛shopping了一番。</p>
“抱歉霏姐，事有情急我不得不做回電燈泡。”</p>
李有信把詞曲推到桌子另一端，“這是我專門為你寫的歌《流年》，請過目。”</p>
流年是空靈天後的代表作，獲獎無數，極富感情色彩。</p>
毫無疑問，王霏細細看完後，心生觸動。</p>
歌詞中流露的情緒，彷佛為其量身打造，是她生活中某些場景的映射一般。</p>
“好，非常好！”她心情激動。</p>
不單為收到一曲好歌高興，更因為王霏觸摸到歌聲裏的自我。</p>
走心，絕對的走心之作。</p>
尤其裏麵那句“有生之年狹路相逢，終不能幸免”，澹澹的離愁與相遇的幸福交織。</p>
恰如此時此刻。</p>
五味雜陳的複雜感受，正說到她心坎上。</p>
“這首歌我要了，和《因為愛情》一樣，十萬香江幣。”</p>
“咩哇！”聽見10萬的數字，小謝不肯了。</p>
竟然要十萬塊，未免太多了。</p>
放在香江，是最頂級的填詞人和作曲家才有的待遇，區區一個無名之輩，何德何能。</p>
“憑什麽？”</p>
本身對李有信，謝檸檬的印象就不好。</p>
加上自帶的明星優越感，讓他感覺雙方根本不在一個層次。</p>
他試圖製止交易。</p>
“你別理他，我的歌我做主。”</p>
王霏自然沒聽小“男友”的意見。</p>
她自己的專輯，何時輪到外人做主。</p>
莫說兩人尚未正式確立關係，即使男女朋友，也不能對她的事業橫加幹涉。</p>
“阿霏，我不是否定你的選擇，隻是認為你不適合談判。”</p>
謝檸檬表示他沒有半分否定的意思。</p>
隻不過你給的太多了。</p>
“嗬嗬，檸仔你也會寫歌，可以看一下我的歌值不值這個價。”</p>
李有信作出請的手勢，示意對方自便。</p>
他對《流年》很有信心。</p>
對於檸仔的稱呼，小謝陡然覺得在對方麵前矮了一截。</p>
雖然實際身高確實矮半截。</p>
懷著不忿，他奪過詞曲譜。</p>
看著看著，臉上的不爽與憤怒，漸漸地消散。</p>
“呃，看著還行。”</p>
能成為香江新一代搖滾小天王，謝檸檬的音樂才華不是蓋的。</p>
因為癡迷王霏，他對王霏的生活習慣、音樂風格、個人經曆等多有研究。</p>
歌詞中的記敘，與她生活無比契合。</p>
細膩、纏綿的筆鋒體現出阿霏近些年的心理曆程與情感表達，與她自然的聲音相得益彰，偏冷的性子符合歌詞所表達的澹泊情感。</p>
“難怪阿霏這樣喜歡流年。”正因了解，謝檸檬懂得王霏的偏愛來之何處。</p>
他麵帶凝重，默不作聲。</p>
內心卻暗歎一聲，寫的真好！</p>
不光是旋律與歌詞，更是與歌者精神層麵的契合，形神具備。</p>
李有信坐在椅子上，安靜地做個美男子。</p>
“這首歌我買了。”</p>
“檸仔你別鬧……啊，你說什麽？”</p>
王霏剛想大聲嗬斥，忽然反應不及。</p>
話說一半，有點尷尬。</p>
“這歌是你為阿霏量身定製的嗎？”謝檸檬心存疑問。</p>
歌和人，實在太配了，猶如天作之合。</p>
你小子有點東西啊。</p>
之前的輕視，開始收斂。</p>
“前兩天錄製因為愛情時霏姐向我邀歌，見到你們的戀愛我有感而發，寫了下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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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謝謝你為阿霏和我寫出這曲流年。”</p>
聽說歌曲有這樣的紀念意義，謝檸檬頓時喜笑顏開。</p>
越看越覺著歌和人順眼。</p>
不管以前如何，隻要你祝福這段戀情，我們就是好朋友。</p>
謝檸檬表示感謝後，隨即看向旁座的女友，話鋒一轉，“可惜曲子有點太傷感，這不好。</p>
呐，做人咧最緊要就係開心喇……”</p>
噗！</p>
盡管用的粵語，然而李有信卻聽出了這句港劇中常見的經典台詞。</p>
差點把下半句“我下麵給你吃”說出。</p>
王霏白了謝檸檬一眼，嘴角微微彎起。</p>
看來他除了急脾氣，還算粗中有細，知道疼人。</p>
“關於你的版權分成，你覺著10%如何？”知道李有信不會買斷版權，她給出自己的條件。</p>
“這是我能給出的最高比例。”</p>
“檸仔，你覺得合理嗎？”</p>
李有信故意逗了霏姐的小男友一句。</p>
出人意料的是，謝檸檬並沒表現出憤怒等負麵情緒。</p>
一改他之前嘰嘰喳喳，大喊不公的躁動。</p>
反而肯定地點頭道：“你能寫出如此優秀的音樂，就該獲得相對應的報酬，這很合理。”</p>
傲歸傲，謝檸檬對於有真本事的人，向來尊重。</p>
檸仔前後的變化，令李有信稍微不適應。</p>
這家夥莽是莽了點，但知錯能改，心裏的好惡直接寫在臉上，沒啥心眼。</p>
李有信就喜歡這種簡單的大男孩，挺可愛。</p>
“好，既然霏姐你們沒意見，我希望今天或者明早簽正式合同，順便把錢帶來，最好是支票，我挺缺錢的。”</p>
“沒問題。”</p>
王霏笑笑，爽快地答應。</p>
約定明天上午一手交錢一手交貨。</p>
“祝你們有個愉快的夜晚，拜拜嘞您。”</p>
交易完成，李有信瀟灑揮手。</p>
轉身離去。</p>
20萬肯定不夠還債，卻是他能力的證明。</p>
“20萬會不會少了點，要不給檸仔也來一首，繼續湊個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