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思你們要不在我這兒過一夜，明早坐我兒子的車出去也行。”</p>
“山裏確實是有野獸的，萬一給咬了，還得花錢打疫苗。”</p>
老頭的言行舉止，完全是個現代人的表現，還知道打疫苗。</p>
溝通了這麽久，老頭表現也不難看出，他很正常，我便也放下對他的絲絲顧慮，徑直問道：</p>
“您兒子要出去送貨，您不是說您有倆兒子一閨女嗎？那他們每天也出去嗎？”</p>
“昂，當然啦，他們仨自己做自己的，一人伺候一個大棚，頂多互相會幫幫忙，自己的棚子掙的是自己的錢，親兄弟也明算賬嘛，這樣好一點兒，能少點兒矛盾，嘿嘿。”</p>
“那您的女婿喃？”我隻當閑聊，又隨口一問。</p>
“嗐！”卻聽老頭嫌棄般一聲，臉上的笑容都被皺眉替代：</p>
“我那上門女婿，去年剛離婚，新女婿還在談著呢。”</p>
“說到那玩意兒，真是晦氣！”</p>
“我閨女天天的伺候著大棚，他倒好，啥也不幹，天天的翹著個二郎腿，坐在這客廳裏頭看電視打遊戲的，也不知道幫我閨女搭把手！”</p>
“還敢跟我吵架！”</p>
“結婚才兩年，就敢對我閨女揮拳頭家暴！”</p>
“這種人，留著過年都晦氣！早該離了！也怪我閨女老是說再給他個機會，給個屁機會！”</p>
提起前女婿，老頭激動的很，一頓吐槽不說，罵罵咧咧的詞匯都密集蹦出來。</p>
“啪嗒。”</p>
不多時，客廳的門傳來鑰匙開門的動靜，我們轉頭望去時，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女人，抬眼瞧見我們，眼神立刻露出疑惑。</p>
“誒，爸，他們誰啊？”年輕女人大大咧咧一聲。</p>
他們父女倆家常般說道了幾句，得知我們是在山裏迷路被老頭領回來喝杯茶的，女人隻是淡淡的點點頭，就上樓去了。</p>
“我平時就住一樓，二樓是閨女的，三樓四樓是倆兒子住，嘿嘿。”</p>
“您閨女看著真年輕，看著像隻有二十出頭。”胡小蠻微笑說道。</p>
“她二十九啦，平時天天買化妝品往家裏帶，天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都看不出來年紀了，嘿嘿，這不就……新談的女婿也比她小，小五歲呢，嘿嘿。”</p>
閑聊間，沒關上的客廳門被推開，兩個神色頗顯憔悴的女人推門而入。</p>
老頭當即起身，過去搭把手接下她們手裏拎著的東西。</p>
那倆女人也有氣無力似的，跟老頭閑扯幾聲，然後就也上樓去了。</p>
話音裏能聽出來，那倆女人是他的兒媳婦。</p>
“您家還挺熱鬧，咱一會喝完茶就走了，不能打擾您一家子，咱過意不去。”我客氣一聲，以推辭老頭的留宿提議。</p>
“說哪話呢，咱家大的很，光是一樓就有四間屋，我住著一間，還有一間房雜物，另兩間就是客房，平時他們也老是從外頭帶朋友過來，都住客房的。”</p>
“床單啥的都經常換洗，幹淨的很，別不好意思，住一晚又沒啥！”</p>
老頭十分熱情的留我們在這過一夜，建議我們等明早坐他兒子的車出去。</p>
我們反正沒打算這麽快就走，佯裝不好意思的，最終道謝答應了。</p>
下午時，我們仨人又在村裏溜達了一圈。</p>
村裏那祥和感，越觀察越覺得跟陶淵明所寫的桃花源很相似，住在這樣的自然村落，不差錢的情況下，應該是很舒服。</p>
天色略微暗下來時，村裏並沒瞧見什麽異常，各家各戶都在各忙各的。</p>
我們回到老頭家裏，恰好他倆兒子剛把晚飯給做好。</p>
蹭飯間，老頭的兒子也一點不怕生的，跟我們東扯西扯的一頓亂聊。</p>
直到他們吃飽了放下碗筷，倆人才跟老頭說，今晚要出去跟朋友玩，晚一點才回來。</p>
老頭也沒攔著，叮囑一聲早點回來，倆人就走了。</p>
“他們經常晚上出去玩兒？”胡小蠻問道。</p>
老頭“昂”了一聲，隨手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p>
“一星期出去個一兩回吧，都是在外頭上學時認識的同學，偶爾聚聚也挺好的，我就在家自己看電視，嘿嘿。”</p>
我們佯裝疲憊的表示想早點兒休息，老頭很熱情的將我們領到一樓的客房，胡小蠻單獨住一間，我和常子麒拚一間。</p>
長途跋涉的，不小心就翻了兩座山，確實挺累的。</p>
再加上老頭家的床很軟很舒服，我幾乎一躺下就開始犯困。</p>
不知何時睡著的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時，窗外早已一片漆黑。</p>
“北鬥，開門。”門外的胡小蠻的聲音。</p>
常子麒睡眼惺忪的打開門，胡小蠻匆匆入內並將門給關上。</p>
“老頭已經睡了，剛才我悄悄上樓去了一趟，聽到有動靜，但沒聽出來那是什麽動靜，你們也過來。”</p>
胡小蠻說罷，就轉身開門，悄步的往外頭走。</p>
我和常子麒悄悄摸摸的抹黑跟上。</p>
站在樓梯的拐角處，二樓就能聽見……類似我便秘時發出的聲音？隻不過這聲音是女人發出來的。</p>
回過頭來，光線昏暗之下，常子麒的臉莫名的黑中透紅。</p>
“你臉色咋啦？”我疑惑問道。</p>
"噓，"常子麒壓著嗓子，似難以啟齒的說道：</p>
“胡小蠻你真是……人家在、在……在行房而已，你也太……”</p>
“這可不興偷聽，趕緊下去吧，羞死人了。”</p>
短暫靜謐的當下，樓上幾番傳來“嗯嗯”的女人聲音，本來我還沒多想什麽，聽完常子麒的解釋，我的臉也開始發燙。</p>
</p>
“我知道，”胡小蠻頗令我意外的說道：</p>
“問題是老頭的兒子還沒回來，他閨女的新老公也沒在，她喘什麽呢？”</p>
聞聲，我懵懵的睜著雙眼，跟常子麒麵麵相覷。</p>
我反正是睡的迷迷糊糊，就算二半夜的有人回來，我沒聽見也很正常。</p>
而胡小蠻似乎一直都沒睡，所以她確認，樓上隻住著老頭的閨女和他的倆兒媳。</p>
“那……上去看看吧……”常子麒猶豫中，隻得這般一聲。</p>
步履踏上二樓，二樓倒沒有異常的聲響。</p>
所以……三樓……</p>
我們繞行而上到三樓時，清楚且又規律的曖昧叫聲，綿延不斷的微微傳出。</p>
聽的我麵紅耳赤的。</p>
“山裏確實是有野獸的，萬一給咬了，還得花錢打疫苗。”</p>
老頭的言行舉止，完全是個現代人的表現，還知道打疫苗。</p>
溝通了這麽久，老頭表現也不難看出，他很正常，我便也放下對他的絲絲顧慮，徑直問道：</p>
“您兒子要出去送貨，您不是說您有倆兒子一閨女嗎？那他們每天也出去嗎？”</p>
“昂，當然啦，他們仨自己做自己的，一人伺候一個大棚，頂多互相會幫幫忙，自己的棚子掙的是自己的錢，親兄弟也明算賬嘛，這樣好一點兒，能少點兒矛盾，嘿嘿。”</p>
“那您的女婿喃？”我隻當閑聊，又隨口一問。</p>
“嗐！”卻聽老頭嫌棄般一聲，臉上的笑容都被皺眉替代：</p>
“我那上門女婿，去年剛離婚，新女婿還在談著呢。”</p>
“說到那玩意兒，真是晦氣！”</p>
“我閨女天天的伺候著大棚，他倒好，啥也不幹，天天的翹著個二郎腿，坐在這客廳裏頭看電視打遊戲的，也不知道幫我閨女搭把手！”</p>
“還敢跟我吵架！”</p>
“結婚才兩年，就敢對我閨女揮拳頭家暴！”</p>
“這種人，留著過年都晦氣！早該離了！也怪我閨女老是說再給他個機會，給個屁機會！”</p>
提起前女婿，老頭激動的很，一頓吐槽不說，罵罵咧咧的詞匯都密集蹦出來。</p>
“啪嗒。”</p>
不多時，客廳的門傳來鑰匙開門的動靜，我們轉頭望去時，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女人，抬眼瞧見我們，眼神立刻露出疑惑。</p>
“誒，爸，他們誰啊？”年輕女人大大咧咧一聲。</p>
他們父女倆家常般說道了幾句，得知我們是在山裏迷路被老頭領回來喝杯茶的，女人隻是淡淡的點點頭，就上樓去了。</p>
“我平時就住一樓，二樓是閨女的，三樓四樓是倆兒子住，嘿嘿。”</p>
“您閨女看著真年輕，看著像隻有二十出頭。”胡小蠻微笑說道。</p>
“她二十九啦，平時天天買化妝品往家裏帶，天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都看不出來年紀了，嘿嘿，這不就……新談的女婿也比她小，小五歲呢，嘿嘿。”</p>
閑聊間，沒關上的客廳門被推開，兩個神色頗顯憔悴的女人推門而入。</p>
老頭當即起身，過去搭把手接下她們手裏拎著的東西。</p>
那倆女人也有氣無力似的，跟老頭閑扯幾聲，然後就也上樓去了。</p>
話音裏能聽出來，那倆女人是他的兒媳婦。</p>
“您家還挺熱鬧，咱一會喝完茶就走了，不能打擾您一家子，咱過意不去。”我客氣一聲，以推辭老頭的留宿提議。</p>
“說哪話呢，咱家大的很，光是一樓就有四間屋，我住著一間，還有一間房雜物，另兩間就是客房，平時他們也老是從外頭帶朋友過來，都住客房的。”</p>
“床單啥的都經常換洗，幹淨的很，別不好意思，住一晚又沒啥！”</p>
老頭十分熱情的留我們在這過一夜，建議我們等明早坐他兒子的車出去。</p>
我們反正沒打算這麽快就走，佯裝不好意思的，最終道謝答應了。</p>
下午時，我們仨人又在村裏溜達了一圈。</p>
村裏那祥和感，越觀察越覺得跟陶淵明所寫的桃花源很相似，住在這樣的自然村落，不差錢的情況下，應該是很舒服。</p>
天色略微暗下來時，村裏並沒瞧見什麽異常，各家各戶都在各忙各的。</p>
我們回到老頭家裏，恰好他倆兒子剛把晚飯給做好。</p>
蹭飯間，老頭的兒子也一點不怕生的，跟我們東扯西扯的一頓亂聊。</p>
直到他們吃飽了放下碗筷，倆人才跟老頭說，今晚要出去跟朋友玩，晚一點才回來。</p>
老頭也沒攔著，叮囑一聲早點回來，倆人就走了。</p>
“他們經常晚上出去玩兒？”胡小蠻問道。</p>
老頭“昂”了一聲，隨手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p>
“一星期出去個一兩回吧，都是在外頭上學時認識的同學，偶爾聚聚也挺好的，我就在家自己看電視，嘿嘿。”</p>
我們佯裝疲憊的表示想早點兒休息，老頭很熱情的將我們領到一樓的客房，胡小蠻單獨住一間，我和常子麒拚一間。</p>
長途跋涉的，不小心就翻了兩座山，確實挺累的。</p>
再加上老頭家的床很軟很舒服，我幾乎一躺下就開始犯困。</p>
不知何時睡著的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時，窗外早已一片漆黑。</p>
“北鬥，開門。”門外的胡小蠻的聲音。</p>
常子麒睡眼惺忪的打開門，胡小蠻匆匆入內並將門給關上。</p>
“老頭已經睡了，剛才我悄悄上樓去了一趟，聽到有動靜，但沒聽出來那是什麽動靜，你們也過來。”</p>
胡小蠻說罷，就轉身開門，悄步的往外頭走。</p>
我和常子麒悄悄摸摸的抹黑跟上。</p>
站在樓梯的拐角處，二樓就能聽見……類似我便秘時發出的聲音？隻不過這聲音是女人發出來的。</p>
回過頭來，光線昏暗之下，常子麒的臉莫名的黑中透紅。</p>
“你臉色咋啦？”我疑惑問道。</p>
"噓，"常子麒壓著嗓子，似難以啟齒的說道：</p>
“胡小蠻你真是……人家在、在……在行房而已，你也太……”</p>
“這可不興偷聽，趕緊下去吧，羞死人了。”</p>
短暫靜謐的當下，樓上幾番傳來“嗯嗯”的女人聲音，本來我還沒多想什麽，聽完常子麒的解釋，我的臉也開始發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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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胡小蠻頗令我意外的說道：</p>
“問題是老頭的兒子還沒回來，他閨女的新老公也沒在，她喘什麽呢？”</p>
聞聲，我懵懵的睜著雙眼，跟常子麒麵麵相覷。</p>
我反正是睡的迷迷糊糊，就算二半夜的有人回來，我沒聽見也很正常。</p>
而胡小蠻似乎一直都沒睡，所以她確認，樓上隻住著老頭的閨女和他的倆兒媳。</p>
“那……上去看看吧……”常子麒猶豫中，隻得這般一聲。</p>
步履踏上二樓，二樓倒沒有異常的聲響。</p>
所以……三樓……</p>
我們繞行而上到三樓時，清楚且又規律的曖昧叫聲，綿延不斷的微微傳出。</p>
聽的我麵紅耳赤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