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祺瞅著懷裏剛巧碰到救下的小姑娘,瞪著朦朧的杏眼疑惑的看著她,他見過很多女人,但是不得不說,她雖然年紀小,確是極漂亮。而讓他覺得奇怪的是,雖然受了驚,眼神裏頭並不是驚恐,而是疑惑好像救人的怎麽是她?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姑娘在自己之後就在懷裏一驚,有些急切的推開他。他知道人家姑娘這是避嫌,也不動聲色的站開了。


    月嬌心裏頭盤算這是誰,動作確是一個都不納下,一個標準的萬福禮,“小女子謝公子救命之恩。”心裏一直在祈禱,堂哥快點來,快點來啊。。。。


    “應該的。”胤祺看著麵前的十歲左右的月嬌,想著這女子也是大家的小姐,行事穩重,單看這頭上的首飾就知道價值不菲。下人應該就在後頭吧。果不其然,騎著馬的介福帶著下人趕上了,看著一邊已經破碎的馬車,有些色變,但是一看到月嬌低著頭安靜的站在一個男子的身邊,也舒了口氣。大概是給好心的人救了。


    介福上前便作揖,“多謝這位。。。五貝勒?”他和這位五貝勒可是很熟的,當初他打仗受了傷還是鄂倫岱和他送回京的,一路上因為都是年輕人,聊著聊著倒也挺投機的。


    胤祺也有些驚奇居然是鄂倫岱家的,對著介福很是親熱的拍拍肩膀,“是你啊,這位是?”說著有些疑惑的看著在一邊依舊不動如山的月嬌。其實人家心裏頭已經沸騰開了,腦子裏頭不停冒出自己查探的他的後宅那些事情,以及自己曾懷疑此人x功能衰退。


    “是我的堂妹,今天被小人衝撞了。”介福拱手到,“還得多謝五貝勒相救,介福在這兒感激不盡。”


    “哪裏,我也是恰好瞧見了,幫一把而已。”胤祺很是客氣的說。“需要爺幫你們處理嗎,是誰這麽魯莽讓這種事情發生。”胤祺有些皺著眉頭的看著不遠處已經是粉身碎骨的馬車,下人正在讓馬安靜下來。覺得這種事情被康熙知道了肯定又是一通脾氣,畢竟天子腳下居然出現這種惡性的混亂事件。


    “小人而已,奴才會自己看著辦的。”介福笑得有些猙獰,他那一腳肯定會讓阿奇木多那個小子很多天都在床上好好的呆著的,連女人都可以少找一些。他親爹指不定還會謝謝他呢。


    正在介福笑得非常血腥的讓胤祺有些疑惑的同時,所有的打鬥場景過後必然出現的人終於出現了。“什麽人在這兒作亂,全部給本官讓開?”聲音很洪亮,一下子讓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那個發出聲音的方向。


    月嬌兩眼保持向上凝視的模樣,俗稱‘白眼’。這個聲音不用去看就知道是誰來了,現代有句話說的太對了,那啥啥永遠是最後來的。果然一個男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得,還是步軍統領親自來了。人家架打完了,馬車也壞了,跳也跳完車了,英雄救美也閉幕了,正是準備大家寒暄一下各回各家了。管京城這塊地皮上的事情的人來了。您來得可真是讓人又愛又恨的‘及時’啊。


    介福準備回去對著那個不一定離開的阿奇木多補幾腳呢,你一來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啊,弄得介福挺不甘心的。


    這個步軍統領其實也不會找他們的麻煩,為啥啊,胤祺在這,倒不是胤祺是五貝勒多讓這位大人畏懼。而是他是宜妃的表侄姓索綽羅,可是人家親娘是郭絡羅氏的啊。。。大家是親戚嘛。


    對著親戚人都有本能的護短情結,這不一上看見高高矮矮三個人中挺顯眼的胤祺後,立馬從一開始準備嚴厲的懲處罪魁禍首的模樣變成了一副稍微溫和些的要調查事實的好官。“喲,五貝勒,這是怎麽了?來來,還不趕快把這而收拾一下,等會本官再來問你們出什麽事情了,全部都給本官老實交代,知道不。”見著胤祺對他點了點頭,這位步軍統領轉身讓手下去清理這亂成一鍋粥的場麵了。


    “有沒有人受傷啊,這是怎麽回事?趕快把自己的東西收收,被擋著道讓後邊的人不方便。”還讓自己的手下幫幾個貨攤的老板撿起了東西。雖然有幾個小兵還順手摸了人家賣蔬菜的幾個黃瓜之類的,但是場麵還是被控製住了。


    月嬌嘴角有些想抽,沒有想到這個步軍統領大人還是個喜感很強的人啊。不過看著周圍的狼藉,月嬌拉拉介福的衣袖。“二堂哥。”


    本來準備和索綽羅大人交涉一番的介福發現月嬌有話想和他說,也就彎下腰,問道:“什麽事情?可是哪裏傷著了?要不要找大夫?”介福十分緊張,自己額娘說過,女孩子都是很脆弱的,這要是一不小心傷到哪裏,這可怎麽好。神色中帶了幾分緊張,一邊的胤祺看到了,也有些擔心,畢竟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站在這兒,剛剛經曆了那些個事情,是人都會不由自主的關心一下。也接口到:“不然先找個大夫吧,也許之前在馬車裏頭碰傷了?”說著看看月嬌那有些嬌小的身材,心裏不禁感慨,這麽小的年紀,居然敢去跳馬車,膽子可真大。


    介福也在一邊表示很讚同的點頭。


    月嬌心裏想吼著,你們才受傷呢,我好著呢。但是表麵上還是很乖巧的模樣對著介福說:“堂哥,我們要陪給人家錢,你看都撞壞了。”說著還用手指著一個賣蔬菜的老大爺的攤子,人家做小買賣容易麽,你們怎麽一個都看不見啊。果然是貴族出生的,不懂得人間疾苦。你們不給那些個百姓看你們和人家步軍統領那個關係,誰敢得罪你們?


    介福恍然大悟,趕緊從荷包裏頭拿出幾錠碎銀子,問月嬌:“夠不夠?”月嬌也弄不清楚,想想說,“應該夠了。”她之前聽人說過幾兩銀子就夠一戶普通人家溫飽狀態過很久了,按理說完全夠了。


    介福聽到月嬌這麽說就放心的拿著幾錠銀子去陪給人家了,而丟下月嬌又和胤祺兩個站在一邊。月嬌正想著裝沉默會不會有些不禮貌,一抬頭就看見自己的丫鬟春分紅著眼睛帶著拎著糕點的小廝向她直奔過來。


    “嗚嗚嗚,姑娘,嚇死奴婢了,奴婢一出來就看見咱們家的馬車都不見了,還是路人說你們往這兒來了。姑娘,有沒有受傷,頭疼不疼,有沒有磕著哪裏了。春分就不該聽你的去買東西,奴婢要是在這。。。。。”春分本來就是伶牙俐齒的類型,如今被月嬌驚嚇到後更是說話不帶喘氣的。


    “那你也隻能跟著你家姑娘我跳車了,你能製得住那發了瘋的馬?”月嬌急忙搶過春分的話頭,這個丫鬟從她來到這的時候就跟著她了,當然之前也是服侍另一個月嬌的,等於一個在你手下陪了你將近三年的時間,月嬌對著這個忠心耿耿的丫鬟也是隨意了不少,說話一不留神就隨便了起來。


    胤祺在一邊看人家主仆敘情,自己也不好插進去,倒是對著月嬌突然生動起來的樣子感到很有趣,這才像一個十歲的姑娘嗎,看著她那精致的眉眼對著自己丫鬟嬌嗔和無奈的樣子,胤祺看著看著突然有些恍惚起來。


    這邊,春分還是在抱怨月嬌的行事不妥:“您是大家千金,居然跳馬車,摔著哪了怎麽辦,我的好姑娘,你以後無論去哪裏都要把奴婢帶著,真是嫌奴婢煩的話,你帶話少的大妞也行。”


    月嬌看著春分絮絮叨叨的樣子,不由得啞然失笑,“還知道自己話多,結果還不是天天在我身邊念叨。”


    “那還不是姑娘你,要不是有一位。。。。”提到救命恩人,春分算是終於想起了旁邊還有一位公子,看著這位公子氣質倒是挺不錯的,想著也是好人吧,不然不會救了自家姑娘的,她當場也就感激的說:“這位公子,謝謝您救了咱們家姑娘,奴婢替咱們家姑娘叩謝你的大恩大德了。”說著便跪下準備磕頭了。


    胤祺也沒有阻止,在他看來,一個奴才給他磕頭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何況他確實救了月嬌,也就神色自若的接受了春分的大禮。月嬌在一邊不痛快了,倒不是她見不得別人磕頭,她剛來佟府的時候還為了示弱給別人磕過頭呢,但是月嬌一直有個毛病,就是護短。她認為是自己的人,就這麽對著一個貝勒爺磕頭行大禮,她心裏就不舒服了,我不是和你道過謝了,你居然還這麽理所當然的接受我的人給你行禮!!你真是好意思!!


    人家胤祺真的覺得是很正常,下人帶主子行禮的多得是,有什麽好奇怪的,隻是有些疑惑這個丫頭表情好像又有些不高興了?瞅了瞅周圍,明白了,原來是人太多了。一個大家閨秀在大街上給人這麽觀望肯定有些別扭。


    胤祺其實一直都是個挺體貼的男人,但是前提是他覺得你值得他對你體貼,月嬌的身世和表現,讓胤祺給予了她這種認可。所以他很是溫和的對著月嬌說:“你堂哥到時候還要去索綽羅大人那兒把事情說清楚呢,還有一會兒,你就這麽站在大街上?”


    站大街上怎麽了,她站大街上犯法了,月嬌心裏對著胤祺是萬分遷怒,但是一抬頭環視周圍,傻了。她看見不少百姓就站在不遠處,由於介福還在和那個索綽羅大人說話,士兵們因為這兒有五貝勒將人群攔住了,但是不少人往這兒看,目光集中的地方的不是別人,而是月嬌。


    也許月嬌自己是不覺得,她那身打扮,加上精致的容貌,往那兒一站就是個閃光點。當然不要把民眾的心思揣度的太齷齪,對美好的事物的欣賞是不分年齡的,所以哪怕月嬌隻有十歲,不可否認她是美麗的,連胤祺這種在宮裏見慣了美女的皇子在看到月嬌的時候都不免有些愣神,何況是這些平頭百姓。月嬌本就氣質大方 ,一身淺綠的衫子加上掛在胸前的翡翠墜子,將整個人襯托的猶如剛剛綻放的牡丹,豔麗中又帶著些青澀。


    介福是看習慣了,覺得沒有什麽,春分是看著月嬌長大的,也意識不到。隻有胤祺意識到了,這麽個可人的丫頭也難怪鄂倫岱藏的那麽緊,按理說是貴妃的親侄女,居然都不帶進宮裏去。不然以老九那種喜歡美人的性格,這丫頭早就給他纏上了。


    “那個五貝勒,能否讓奴婢先避一避?”她看見那個阿奇木多被人扶著哎喲哎喲的過來了。想到這個流氓的那個行為,心裏恨得不行,但是為了名聲,咬咬牙,一下子躲到了胤祺的背後。她本就生的嬌小,一下子藏在胤祺身後,倒是讓人看不見什麽了。


    胤祺給她弄得一愣,準備說什麽就聽見不遠處穿來叫囂:“這個介福小子,他踢爺,哎喲,疼死了,爺骨頭好像斷了,大人,可要給爺做主啊。。。。”阿奇木多完全是給人架著來的,他的馬給搶了,下人們無法隻好架著他回府,沒想到道上居然碰見了介福,他心裏不舒坦了,心想你踢壞了爺,爺也要狠狠的治治你。


    介福本來就不想放過他,碰到了,正好!對著步兵統領就是一拱手,“大人,這是下官和他的私人恩怨,但是此人居然在被下官教訓後惱羞成怒,縱馬傷人,甚至讓下官的馬狂奔,導致周圍百姓受害,下官車裏的親眷都差點。。。。。”


    阿奇木多見介福說的索綽羅大人連連點頭,急了,大叫:“什麽親眷,你的親眷呢,爺隻不過就是想看看馬車裏頭是誰,是你小氣!!”說著在介福周圍瞄著,找著介福所謂的親眷。介福聽著他叫著,下意識的往胤祺那邊一看,發現月嬌不見了,而胤祺卻是表情有些僵硬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春分則是站在身邊也不吭聲,介福疑惑間突然瞅到胤祺腳後處露出來的繡著梅花的滾邊,明白了,覺得月嬌真是聰明,這樣阿奇木多那個混球就看不到她了。


    果然阿奇木多順著介福的目光很是不屑的朝那兒看去,瞬間臉色有些蒼白,五貝勒!!不是吧,他不會讓五貝勒在馬車裏頭被顛了半天吧,那他真是完了。。。不由得恨起介福來,他一定是在坑爺,讓爺得罪了五貝勒,以後沒有好日子過!!


    胤祺看著阿奇木多的眼神也很不善,要知道胤祺最看不起這些仗著自己父親的地位在外頭胡混的二世祖。看著月嬌躲到他身後,然後阿奇木多那賊兮兮的目光就掃過來了的場麵,胤祺很容易就腦補成,月嬌逃避流氓反而遇險的橋段。要知道他之前還當街把自己嫡福晉的大舅子給揍了個滿臉桃花開,直接驚動了步軍統領。就是因為那小子居然當街強搶民女,還是打著是他大舅子的名頭。可見胤祺那文雅俊秀的外表下其實很爆裂的脾氣。


    被胤祺的目光看得有些發怵的阿奇木多,有些臉色蒼白的問步軍統領,“大人,那兒的是五貝勒?”


    人家索綽羅大人平日裏做得就是維護京城的治安的事情。就等於咱們現在的交警大隊和公安局,對於阿奇木多這種五毒俱全的分子,他可是熟悉著呢,要不是人家是蘇克薩哈的小孫子,牢房裏大概都會有他的專屬床位了。所以對著這種一看就是罪魁禍首的人,索綽羅大人的表情很嚴肅:“是的,怎麽你小子天天打架鬥毆連五貝勒都認不出了?”


    “當然。。當然。。。。”阿奇木多至少還是會懂得看眼色的,連忙用那張摔得有些青紫的臉擠出一點微笑,對著不遠處的胤祺點頭哈腰,由於是給下人架著的,那動作倒是帶著幾分滑稽。


    “怎麽,還準備和索綽羅大人說什麽事情?今天我介福就陪著你!”看著月嬌安全了,介福現在也有心思和這個挑事的慢慢算賬了。


    “我,。。我今天不和你計較,你把我打成這樣,我要先回去治傷!!”阿奇木多見胤祺沒有過來找他的麻煩,就開始和介福耍賴了,不過因為有胤祺這個‘爺’在,他也不敢自稱爺了。他可不想被領到九門提督衙門裏頭,然後等著自己老爹去找他,會出大事的!!


    介福瞅著他給自己揍了後的那副子慫樣。覺得適可而止也好,畢竟是納喇氏的人,把明珠的麵子落得太狠了,鄂倫岱也會教訓他的。


    “成,我今天就放過你,以後你最好見著我就繞著走,咱們平安無事多好啊。。。”介福很是親熱的拍拍阿奇木多的肩膀,讓他本能的瑟縮一下。


    “哼,”阿奇木多對著介福有些恨意,但是還是覺得走為上,同時又對著不遠處的胤祺笑著點頭行禮,才讓自己的下人架著他哎呦哎呦的走了。


    介福瞅著走遠些的阿奇木多,陰險的笑笑,突然哎喲一聲,倒是嚇到了一邊的索綽羅大人,“介福,你怎麽了?”對著介福,因著鄂倫岱的關係,索綽羅大人還是很關心他的。


    “撞到別人的鋪子應該是阿奇木多付錢啊,我剛才忘記找他要了。”介福是一臉的吃了大虧的模樣,倒是讓一邊的索綽羅大人不知道怎麽開口,其實他真想說,算了吧,人家給你打得都站不起來了。


    “這是怎麽回事?”介福和索綽羅大人準備繼續交談的時候,耳邊穿來熟悉的聲音。“阿瑪?”


    是的,鄂倫岱擺脫了佟國維千方百計讓介福娶一個赫舍裏氏的勸說來了,他發現他每次不在的時候,為什麽都會出現些亂子呢?這不,還沒有走到和介福他們說好的要匯合的地段,阿貴中途截他來了,其實鄂倫岱真的挺怕看到阿貴的,為啥,基本每次月嬌和介福出事了,都是他通報的。也不知道是什麽巧合,所以當時鄂倫岱就直接對著他說:“什麽事情不好了!”


    阿貴就將介福碰到阿奇木多兩個人不對付了這個那個說出來,但是鄂倫岱趕來一看馬車都碎了,這打群架不是這麽個打法吧?又想起來馬車上坐著的月嬌怎麽樣了,對著自己那個和索綽羅大人還在聊天的兒子就是一聲吼。


    月嬌在胤祺的身後一聽,大伯來了,太好了。鄂倫岱給月嬌的感覺一直是特別可靠的。所以想都不想的從胤祺的背後走了出來。“大伯!”


    這一喊,倒是讓鄂倫岱看了過來,也看到了站在月嬌旁邊的胤祺。


    他們怎麽碰到一起了?鄂倫岱疑惑了,但是還是很客氣的對著胤祺拱拱手,“五貝勒。”這一年沒見,阿哥們都升了,如今是貝勒爺了。


    胤祺對著鄂倫岱也是很客氣的拱拱手:“鄂倫岱大人。”


    接著氣氛就沉默了,月嬌左看看,右看看,她一個女子也不好插嘴,隻好也沉默。。。。。。介福見狀趕緊擠上來,對著鄂倫岱說:“阿瑪,阿瑪,人家五貝勒救了大堂妹呢。咱們得謝謝人家。”


    鄂倫岱看著月嬌,像是沒有事情的樣子,對著胤祺就多了幾分笑意。“謝謝五貝勒了。”


    “不用。舉手之勞而已。對了聽介福說你們正要趕回古北口,而馬車又壞了,爺看著就用爺的府上的吧。也算是順便了。”胤祺主動說,看著鄂倫岱也不想深談的樣子,胤祺覺得自己還是讓人回去吧。瞅瞅身邊的月嬌,又是低著頭,卻不經意間露出脖子間白嫩的肌膚,看上去滑嫩得如牛乳一般,讓胤祺趕緊調開目光。


    “那就謝謝五貝勒了,奴才改天一定到您府上親自拜謝!”介福趁著鄂倫岱沒有說話,先搶先把話給說了,得到了鄂倫岱一個惡狠狠的白眼。


    胤祺微微一笑,揚起手招來自己的家的下人,月嬌才反應過來,人家一直都帶著好幾個下人啊,隻是遠遠的站著,月嬌本能的忽視了。隻見胤祺對著他吩咐了一聲,那個下人騎馬走了,不一會,就牽來一輛馬車,比月嬌原來的那輛要寬敞些。之間介福對著索綽羅大人一陣感謝加恭維讓他也帶著兵馬走了。


    鄂倫岱見著馬車這麽快給牽來了,對著胤祺感激的拱拱手,“謝謝五爺了,奴才有急事先告辭了。”便讓春分扶著月嬌上了馬車,自己和介福對胤祺告了別,也走了。


    看著一行人消失在隨著馬蹄聲消失在大街上,胤祺不知怎麽的突然想起,月嬌上馬車前從自己身邊走過時淡淡的香氣。有些苦笑的搖搖頭,自己大概是最近太忙了,總是想些有的沒有的。隨即帶著仆人離開了。


    路上,介福突然想起沒有看見自己的堂弟,有些疑惑的問鄂倫岱,“淵哥呢,不是應該和您一起跟我們匯合的?”


    “我叫他先回去了,有事情交代他,介福啊,從今天開始,阿瑪要做一些事情,你要幫著阿瑪護好月嬌和你額娘她們。知道嗎?”鄂倫岱突然嚴肅的對著介福說道。讓介福一愣。隨即又玩世不恭的笑笑。


    “放心吧,我的本事,阿瑪還用擔心麽?”


    馬車裏頭的月嬌靠在春分的身上打著瞌睡。回一趟京,折騰得她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在車上晃著晃著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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