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我又被踢倒在地。


    自銘一把扣住妹紙和幽誅的脖子拉回了巷子裏。


    我站起來臉色難看地說到:“自銘我快忍不住要揍你了。”


    自銘笑著說:“這不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嘛。”


    我深深地吸入一口氣然後呼出來:“我又忍你一次。”


    我悄悄地伸頭出去偷看,隻見一大幫人拿著武器和火把圍住了一間屋子,轉頭回來問道:“妹紙這是你家?”


    妹紙臉色難看地回答:“恩,連累我爸了,現在我就出去。”


    我擋在妹紙前麵說:“先讓我們想想辦法,我們一定會幫你的。”


    “你們怎麽幫?你們還是通緝犯。”


    “別說得那麽難聽,我們隻是被幫會通緝,又不是被門派聯合會通緝。”


    我給了自銘一個眼神,自銘白回我一眼說道:“別指望我,小妹妹說得對,我們現在是通緝犯一出去就會被捉,看現在的情況她爸肯定是被控製住了,我們根本打不過那麽多人,無解。”


    妹紙聽到自銘的回答後頓時變得手足無措,我急忙說:“別急別急,我再想想。”


    我坐在地上陷入了沉思,不多時,我還是沒想出任何辦法,急得我撓頭騷耳。


    突然一滴水掉落在地上,我抬頭一看,原來是幽誅拿著竹筒在喝水,我又把頭垂了下來,突然腦中一道亮光閃過。


    我猛一抬頭望向幽誅,隻見他剛剛喝過水的嘴唇晶瑩剔透,正如古語有雲“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


    我笑著站起來捧起他的臉,然後嘴唇慢慢地靠近他,“昔新你要hold住,別衝動。”耳邊傳來自銘的聲音。


    我倆的鼻子此時碰在了一起,“小誅你……這次靠你了。”


    我放下幽誅的臉頰,此時他們都目瞪口呆地盯著我。


    ——


    “我就是含香。”妹紙走過去對眾人說道。


    一位身穿錦袍的年輕人從眾人身後走到了前麵,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香兒你回來啦,嶽父在裏麵等你,跟我來吧。”然後俯身在含香耳邊輕聲細語,隨後隻看見她的臉頰泛起了一抹紅暈。


    她跟張家二少爺走入了屋內。


    半個小時後張家二少爺出來了,帶領著眾人散去,隨後我們鬼鬼祟祟地走進含香的家。


    一進到屋內就看見含香父女兩人在聊天,“爸爸,這幾位就是剛才在森林救我的恩人。”


    大叔向我們拱手並說道:“謝謝各位救了小女。”


    我立刻走向前扶起大叔的雙手道:“大叔不用客氣,正所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們是晚輩你這樣作揖太折煞我等了。”


    “小夥子不錯,身為異世界的人居然也知道我們的禮儀。”大叔笑到。


    我心想:看來確實是平行世界的節奏。


    妹紙從廚房拿出茶壺和幾個杯子,我們就在飯桌上坐了下來。


    自銘拿起茶杯聞了會茶香,然後問到:“大叔,含香姑娘跟你說過我們的計劃沒?”


    “含香已經把全部事情都告訴我了,不過這樣做太危險了,我們父女不要緊,就怕會連累你們。”


    我笑道:“沒事沒事,大不了我們睡幾天牢房,是吧自銘。”


    自銘看了我一會,然後對大叔說道:“他的計劃應該有點機會,算了,反正東西是屬於他的,我沒資格說話。”


    大叔疑惑地問道:“什麽東西?”


    我打著哈哈說道:“大叔沒事,他開玩笑的。自銘什麽你的我的,除了媳婦以外,你我不分彼此。”


    自銘撇了我一眼:“是嘛?”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


    “新哥,我不要。”幽誅為難地說到。


    我笑著摸摸他的頭:“沒事,如果我有你的資本的話,我早上了。”


    “大叔,我有個疑問不知道該不該提?”自銘突然來了這麽一句話。


    大叔笑到:“幾位是小女的恩人就不要見外了,小夥子有什麽疑慮老夫我知無不言。”


    自銘站起來走到角落拿起一把鋤頭問到:“既然大叔是鐵匠應該不隻是會做農具吧?我從外麵走到屋內看見的都是農具。”


    “我爸確實隻會做農具,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他打造過武器。”


    自銘又走到屋內的祭祀桌台處:“那為什麽祭祀的不是神,卻是一把黑漆漆的大刀?”


    “是啊,爸爸,為什麽我們家不拜神?從小到大都是拜刀?”妹紙轉頭看向她父親疑惑地問到。


    從自銘提問開始,我就一直觀察著大叔的表情,大叔時不時都會閃過一絲奇怪的表情。


    “家族傳統。”大叔靜靜地回答到。


    自銘笑到:“好吧,應該是晚輩多心了。”


    ——


    新的一天來臨了,我和自銘扮成橋夫抬起花轎往張家走去。


    炮竹鑼鼓聲響遍全縣,畢竟是大戶人家的婚禮,一般人家是比不上的,雖然隻是納妾,可誰叫含香是縣城裏排的上號的美人。


    來到張家門前,紅燈豔彩賓客落英不絕,而且我們是從前門進入,宛如是娶正妻一樣,看來張家二少爺在家裏的地位不低,受寵非然。


    在門前放下花轎,新郎過來踢了三下轎門,簾後伸出一隻青蔥白嫩的玉手,媒婆笑咪咪地把手牽了起來。


    新郎官想掀起新娘的蓋頭,可被媒婆用扇子打了一下,說道:“沒拜堂就掀蓋頭不吉利。”


    新郎官隻好放棄,轉身拉起新娘的手一起跨過了火盆。


    進到屋內,張家大老爺威嚴莊重地坐在高位上,另一邊高位上坐著的是一位年紀很大的老奶奶。


    老奶奶一看到新娘進來了,就立刻在旁人的攙扶下晃晃悠悠地走到新郎新娘麵前:“平兒,你以後要乖一點,不要再出去亂找別的女人了,要不是幾年前我在法華寺見過含香,知道她是一個好姑娘,不然我才不會答應你又辦一門婚事,隻可惜現在要含香姑娘做妾,真是太委屈她了。”


    老奶奶握住新娘的手說道:“含香,如果平兒以後欺負你你一定要跟我說,我替你作主。”


    新娘點了點頭。


    婚禮開始了,“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新郎官慢慢地掀起了新娘的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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