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風無忌對於自己這麽漂亮瀟灑的一手字,早已經看習慣了。打小,師傅讓他抄寫古丹術,練就了一手好書法。


    “偏方寫了,用不用隨你們的。”風無忌把紙筆擱在了司機麵前,丟下了一句話,而後迅速的走回了鍾筱雨停著的那一輛紅色法拉利車旁。


    鑽進車裏,坐回副駕上,衝著有些焦急的鍾筱雨開口道:“好了,路通了,可以走了。”


    “怎麽回事,要了這麽久?”鍾筱雨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開口埋怨道。


    “幾隻大螃蟹橫在路中央,總得要點時間說服他們挪挪地方。”風無忌輕輕一笑道。


    “那你怎麽說服他們的?”鍾筱雨一陣好奇,開口詢問了起來。


    “很簡單。”風無忌邪惡的笑了笑,而後看著身旁的鍾筱雨,一本正經的道:“我告訴他們,我們這輛車中坐著一個母老虎。要是惹急了,外婆就放母老虎下來咬人。”


    鍾筱雨一聽風無忌把自己比作一個母老虎,頓時不高興了起來。奈何,正在開車,那粉拳繡腿施展不開來。


    於是,鍾筱雨把全身的氣撒在了方向盤上。車子開始在路上一陣急速旋轉,像是一隻沒有了頭的蒼蠅一樣。


    “別這樣,前麵路上有著一排圖釘的。”風無忌一邊用力的抓住座椅,一邊開口疾呼道。


    鍾筱雨此刻正在氣頭上,哪裏管得了那麽多。嬌哼了一聲,而後再次急速打動方向盤。一時,那方向盤在鍾筱雨手中,像是擰麻花一樣,左右交替。


    這樣的後果,自然是那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開始在道路之上走起了s型的曲線。


    “真的有圖釘,小心點。不然一會,我們得拖著車回去。”風無忌看這大小姐脾氣上來了,苦著一張臉提醒道。


    “看到了,看我的技術。”鍾筱雨不屑的冷哼一聲,而後用力的急速打方向盤。眼睛專注的平視前方的路口,壓根沒有減速的想法。


    車子一個很漂亮的飄移,像是賽車上在進行一場完美的表演。


    不過,卻是苦了在車上的風無忌。頓時,身子一個搖晃,把持不住,向著身旁的鍾筱雨撞去。


    這一次,由於鍾筱雨這個急轉彎轉的實在太漂亮,太驚險。導致於車中的風無忌,還沒有來得及做好準備。一下子,整個人埋頭撞在了鍾筱雨的懷中。


    微妙的摩擦,讓鍾筱雨忍不住全身一陣酥癢。櫻桃小嘴微微張開,輕輕的叮嚀了一聲。


    而風無忌這會把頭埋在了鍾筱雨的溫柔鄉,不忍拿開。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香味飄入鼻中,開口讚歎道:“好香,比大草原新鮮出爐的牛奶都還香上百倍千倍。”


    鍾筱雨這會雙手掌控著方向盤,哪裏顧得上風無忌的小動作。聽著風無忌這句荒唐的話,鍾筱雨忍不住撅起了自己的小嘴唇,開口道:“快點拿開,去大草原找你的大奶牛去。”


    風無忌這一下卡在這麽好的位置上,哪裏會舍得拿開。邪惡的笑了笑道,“一時半會我是不會走的,俗話說溫柔鄉留人醉,我怎麽舍得走了?”


    “風無忌,你這個天殺的畜生。”鍾筱雨忍不住尖聲叫了起來。


    “嘿嘿。”


    風無忌得意的笑了笑,再次把頭往鍾筱雨的懷裏蹭了蹭,一臉享受迷醉的樣子。


    如今,張君寶坐在那一輛寶馬馬白色轎車裏。陰沉著一張臉,任憑上本身依舊裸露在空氣中。


    “大哥,這事就這麽完了嗎?”身旁,一個壯漢還忍不住開口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不然你想怎麽樣?”張君寶歎了一口氣道。


    “那小子年紀輕輕,還是一個人,怕什麽。我們兄弟多,一人一拳他都吃不消。”壯漢這個時候看了看自己的大拳頭,開口自信的道。


    張君寶看了看跟隨著自己的兄弟,一個個全憑一身的肌肉和力量吃肉。再次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道:“拳頭出真理,那是對弱者而言。對強者而言,我們的拳頭還不如他們的一口痰。”


    “大哥,那小子年紀輕輕,能是什麽人?”壯漢依舊心有不甘,開口問道。


    張君寶沉默了片刻,想起了風無忌那雲淡風輕的談起張局、暴力女警、道上的強哥。頓時,全身打了一個冷顫,壓低聲音開口道:“他是一個我們絕對惹不起的人。”


    車中一片沉默,這些憑力量吃飯的兄弟們,顯然是有著不解。


    張君寶看了看大家依舊是有些不甘,頓時咬著牙開口厲聲吩咐道:“以後,我們的兄弟。不管在什麽時候,在什麽地方。遇見了那個年輕人,都給我躲避三尺。別想著還去尋麻煩,不然的話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吩咐完這句話,張君寶終於是鬆了一口氣,靠在了座椅後背上。對於他來說,一想起那個年輕人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開口侃侃而談那些大人物。全身都是會一陣疲軟,後背一陣冷汗涔涔。


    而那一輛奧迪a6,依舊停在開往市中心的路口。中年司機憂心忡忡的迎接到了救護車的到來,迅速和醫生把身旁副駕上的老者張書記送到了救護車上。


    救護車拉起了警報聲,嗚嗚的直接向著市中心而去。


    江海市第一醫院,老者張書記已經被送到了急診室。紅燈亮起,江海市最好的高血壓方麵專家開始了手術搶救。


    中年司機憂心忡忡的坐在手術室外的藤椅上,一會兒忽然是想起了什麽。拿起了自己的手機,開始撥打起了電話。


    打了一通又一通電話,中年司機終於收起了手機。坐在藤椅上,臉上布滿了愁容。


    不到一個小時時間,江海市第一醫院院長徐長青穿著大白褂,陪同著一群人快讀的走向了這一間急診室門口。


    人群中間的一人,大概四十來歲。方臉濃眉,穿著西褲白襯衫,開口滿臉威嚴的道。


    “是,是,牛書記說得對。我們醫院一定派出最好的專家,最先進的醫療器械,全程二十小時監控著張書記的情況。”徐院長此刻壓根一句都不敢反抗,開口忙不迭的說道。額頭之上,無形沁出了一層冷汗。


    “監控不監控,關鍵是讓張書記沒事。”方臉濃眉的牛書記,這會再次開口糾正道。


    而後,牛書記走向了那早已經從藤椅上站起來的中年司機,開口冷冷問道:“怎麽回事?張書記怎麽突然犯老毛病了?”


    這個時候,跟隨在牛書記身旁的一個中年人,才是轉過頭看著徐院長,善意的提醒道:“你們醫院要是搞砸了,你這院長我看是當不下去了。


    “謝謝林主任。”徐院長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臉上的神色迅速的凝重了起來。


    他提拔的那些幹部,都把張為民當做老師,當做父親。這些年來,江海市真要辦點什麽事情,隻要他張為民出麵,省裏會批,京城會撥款。


    逢年過節,桃李遍天下的張為民。門庭若市,前來拜訪他的學生絡繹不絕。一個個提著好煙好茶,前來噓寒問暖。


    可以說,他張為民是江海的一個精神領袖,一座豐碑。雖然已經從位置上退了下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小瞧張為民,敢對張為民不敬。


    江海市第一醫院,馬上忙得亂成了一鍋粥。從上到下,都一個個急的像是熱鍋上螞蟻。真要是老書記張為民在他們醫院出了事,那麽他們醫院以後的前景絕對不容樂觀。


    院長急,醫生急,護士急。甚至,醫院的清潔人員,都是來回把急診室門口的那一條走廊,打掃了三五遍。


    牛書記了解情況後,坐在醫院門口的長椅上。寬寬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冷汗。雙手緊緊的擰在一起,心髒砰砰直跳。


    一個個都是安靜的站在走廊上。一張張臉上,都是布滿了擔慮。時而,抬起頭來,緊張的向著那亮著紅燈的急診室看去。


    時刻的風無忌,卻是已經回到了花海別墅群。坐在鍾筱雨的大廳裏,翻看著茶幾上的喜羊羊與灰太狼。以防下次給鍾筱雨講故事,還要想破腦袋杜撰。


    “一會,我去我們家的駕校給你報個名。明兒,你就去駕校學學開車吧。反正,最近這段時間你應該沒啥事的。”


    鍾筱雨雙腿擱在茶幾上,一邊搖晃,一邊樂滋滋喝著一杯優樂美,漫不經心的開口道。


    風無忌看著茶幾上的漫畫書,心不在焉的開口懶懶道:“嗯,隨便吧。反正,最近閑著也是閑著。”


    鍾筱雨看著風無忌沒有意見,欣然的點了點頭。而後,抬起頭看向了大廳中的那個超大的離子電視。


    下午的時光,顯得特別溫馨與慵懶。風無忌看著漫畫喜羊羊與灰太狼,鍾筱雨拿著遙控器看著大廳中的大電視屏幕。


    隻是,鍾筱雨那換台的頻率,比女人翻臉還快。噗噗的響一個不停,電視上的畫麵隨著她的動作不停切換。


    “風無忌?”忽然,鍾筱雨定在了一個台上,開口懶懶的道。


    風無忌卻是沉浸在喜洋洋與灰太狼的故事裏,心不在焉的道:“怎麽回事?”


    “這個台怎麽回事,看得好好的一部日劇,播放了五分鍾後男女主角的衣服突然顯示不出來了,難道是我的電視機壞了嗎?”鍾筱雨停止了搖晃她那修長的雙腿,轉過頭一臉惘然的衝著風無忌道。


    風無忌微微一愣,而後抬起頭來,看向了那大廳之中超大的電視屏幕。


    電視裏,的確是播放著一部日劇。從右下角,還可以看出這是一部名為私愛日記的電影,正是島國大作。這個時候,屏幕上的二人,早已經赤身肉搏,大戰的如火如荼。


    風無忌臉上的神色微微一愣,而後苦澀的笑了笑。一時,卻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天真的鍾筱雨。


    本來,鍾筱雨別墅是是不到這種禁播電視台。但是,自從鍾倩眉認可了風無忌的身份。開始暗暗的給鍾筱雨這開通了禁播電台,以望通過這些島國******生生的催熟自己那懵懂天真的女兒鍾筱雨。


    鍾筱雨這會依舊是拉著風無忌的袖子,開口怯生生的問道:“到底怎麽回事?你說嘛?”


    鍾筱雨本來看電視都心不在焉,加上這部片子剛開始的時候的確很正常。切換了幾個台,重新回到這個電視台的時候,隨著劇情的進展,畫麵已經切換到這一幕。而天真純潔的鍾筱雨,壓根沒有多想,就開始問起了風無忌來。


    風無忌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硬著頭皮開口支支吾吾的道:“可能,他們在練功吧。”


    “真的嗎?”鍾筱雨一臉雀躍,開口急忙的道:“我來看看,他們到底怎麽練功的?我最喜歡,看別人練功了。”


    隨即,天真純潔的鍾筱雨,轉過頭去看向了電視屏幕。這一刻,電視畫麵上不再是赤膊相對的二人,而是兩人已經開始熱情似火的做起了活塞運動。


    這麽直接的畫麵,鍾筱雨一下子明白過來。俏臉之上,頓時紅霞籠罩。一抹玫瑰紅,迅速蔓延到她雪白的脖頸。連那精致的耳垂,都是紅的仿佛要滴出雪來。


    “啊……”


    鍾筱雨啪的一聲,把電視機關了,而後轉過頭粉拳像是雨點一樣落在了風無忌的身上。


    “你這個壞蛋,你這個流氓,你這個遭天殺的,你這個大色郎,你這個大淫棍……”鍾筱雨此刻抓狂起來,開口惡狠狠的罵道。


    “這台是你換的吧?”風無忌一臉無奈,開口弱弱的道。


    “是你,都是你這個大壞蛋。還騙我是在練功,啊啊啊……”鍾筱雨用力的尖叫了兩聲,那粉拳揮動的更加局促了起來。


    風無忌微微一怔,對於這會刁橫起來的鍾筱雨。一時,隻能是拉長著一張臉開口小聲的說道:“其實,這就是練功的一種嗎?男女雙修。還有,剛剛是誰說她最喜歡看別人練功了。”


    “你還說,啊啊啊……”鍾筱雨這一下子氣急,頓時不顧形象,整個人直接坐在了風無忌的身上,粉拳落滿了風無忌的全身。


    風無忌看了一眼身上閉上眼睛披頭散發抓狂起來的鍾筱雨,微微搖了搖頭,終於聰明的不再開口,任憑鍾筱雨像是母老虎騎在他的身上撒潑。


    鍾筱雨的花拳繡腿,對於風無忌來說,像是撓癢癢一樣,沒有一丁點感覺。倒是慢慢的,風無忌嘴角綻放出一絲邪惡的笑容來。


    暗爽到極致的風無忌,終於忍不住閉上眼睛仰天長嚎起來:“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茫茫人海狂風暴雨……”


    這是風無忌唯一會的一首老歌,任賢齊的《傷心太平洋》。如今,被風無忌此情此景唱起來,卻是極其的貼合。


    正在撒潑揮灑怒氣的鍾筱雨,看到風無忌如今暢快的哼出了一句歌詞。頓時,微微一愣,詫異的沉思了片刻。


    瞬間,鍾筱雨的俏臉像是三月那一片最殷紅的桃花。羞澀之中,帶出了一絲豔紅的嫵媚動人。迅速的從風無忌身上爬了下來,坐定在沙發上,重重的哼了一聲,卻是不知道拿風無忌該如何是好。


    風無忌感覺自己身上一輕,頓時整個人都是一陣失落。睜開眼來,看到鍾筱雨已經離開了,正小嘴嘟著老高,一臉氣鼓鼓的坐在一旁。


    “真是壞蛋,流氓。”鍾筱雨再次重哼了一聲,開口咬牙切齒的道。


    “我師傅說了,流氓無罪,百戰不累。”風無忌嘻嘻一笑,開口厚顏無恥的道。


    鍾筱雨聽到風無忌這大大咧咧的一句話,頓時嬌哼了一聲。狠狠的瞪了一眼風無忌,開口很是無奈的說道:“我在想你們師徒的臉皮怎麽那麽厚,十張煎餅堆積起來都沒有你們師徒臉皮那麽厚。”


    風無忌嘿嘿一笑,繼續說道:“我師傅說了,世界上最厚的是你們女人的臉皮。”


    “為什麽?”鍾筱雨有些好奇的看向了風無忌,脫口詢問道。


    “你說男人的胡子硬嗎?”風無忌卻是沒有直接回答鍾筱雨,而是開口詢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硬,相當的硬。”鍾筱雨遲疑了一下,開口道:“你看你那麽厚的一張臉皮,都長了幾根胡須。你那個為老不尊的師傅,肯定臉上少不了大把的胡子。胡子要是不硬,怎麽能戳穿你們那麽厚的臉皮長出來?”


    風無忌這一次,並沒有否定鍾筱雨,開口邪惡的笑了笑道:“胡子都那麽硬了,你們女人還長不出來?這世界上最厚的,當然是你們女人的臉皮。”


    聽著風無忌這一番長篇大論,鍾筱雨頓時大感詞窮。用力的想了想,卻是不知道如何反駁風無忌這麽慎密的一個論證。最後,隻能是吞了一口口水,有些不甘的看向了風無忌。


    風無忌哈哈一笑,極其開心。頭一次感覺到,這些年師傅教的這些歪理邪說,終於開始派上用場了。


    別墅之中,風無忌笑的很猖狂,而鍾筱雨卻是陰沉著一張臉,極其的難看。


    良久之後,鍾筱雨衝著風無忌開口道:“我告訴你,我很生氣。”


    聽到鍾筱雨這幽怨的一句話,風無忌才是反應過來,自己似乎太猖狂了點。不由收斂了胰腺癌笑意,讓自己的語氣聽的平靜一點兒:“那麽,林大小姐,我讓怎麽才能讓你不生氣了?”


    鍾筱雨愣了愣,認真的思考了三十秒鍾。而後,一本正經的衝著風無忌開口道:“我要你打手槍給我看。”


    ……


    一時,風無忌的那一張臉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想起在馬場,自己對著鍾筱雨胡謅打手槍就是做一些怪動作取悅別人,這真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風無忌苦澀的笑了笑,而後近乎哀求般的道:“求求你了,姑奶奶,換一個吧。”


    “為什麽要換一個?”天真純潔的鍾筱雨,撅起了小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風無忌轉動了一下脖子,腦中靈光一閃,開口勉強的說出了一個理由:“今天心情不好,不適合打手槍。”


    “那你唱首歌我聽吧。”鍾筱雨輕輕的嗯了一聲,而後終於如願以償的換了一個。


    “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茫茫人海狂風暴雨……”鍾筱雨別墅的大廳裏,頓時響起了風無忌那狼嚎一般粗獷的聲音。


    剛剛臉色稍好起來的鍾筱雨,馬上臉色再次陰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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