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這你就不懂了。”這劉三千似乎很願意和別人分享這種事情,一張臉上掛著一道享受的笑容,開口徐徐道來:“過於漂亮的姑娘,向來服務都不行。因為點她們的太多,他們不需要追求服務質量。雙腿一蹬,隻當是被鬼壓了。但是,這兩個二百五,平時難得被點一次。很多時候,都在琢磨如何提升質量。所以,我點了他們,他們絕對會感恩戴德,盡心盡力的服務我。”


    這劉三千的確是很有一套,一番話侃侃而言,不無道理。很多時候,的確如他所說的一般。


    “哈哈哈,果然是此道中高手。”風無忌哈哈一陣大笑,而後看著那劉三千,開口道:“我們找你有事,讓這兩個二百五出去吧。”


    劉三千微微一愣,猶豫了一下還是使了一個眼色,讓身後的二百五出去。


    頓時,兩個二百五雙雙退了出去。走出門口的時候,兩個二百五看到走廊上站在一旁宛如金剛密密麻麻的人群。頓時,那兩根象腿馬上撐不住他們二百五的身子,一個哆嗦差一點栽倒在走廊上爬不起來。


    “說吧,你們找我什麽事情?”劉三千掏出了一支煙給自己點了起來,嫋嫋的青煙騰騰升起。房間之中,頓時煙霧繚繞。


    不過,這劉三千並沒有給風無忌上煙的意思。隻是默然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麵的兩個年輕人。


    劉三千並不怕,這天上人間攝像頭很多。他壓根不擔心,這兩個年輕人會對他不利。畢竟,這天上人間可不是誰都有膽來這裏搗亂的。


    “聽說你很會騙人。”風無忌嘴角帶著一絲冷冷的笑容,坐在了劉三千的對麵,開口緩緩道:“行內,都是尊稱為你為行騙。顧名思義,就是在這一行裏,騙人騙成人精了。不過,我卻不服,於是帶我兄弟來挑戰挑戰你。”


    劉三千成名已久,每年來挑戰他的年輕人不計其數。一聽說是這事,頓時恥笑了一聲,開口調侃道:“你們兩個毛都沒長齊,還來挑戰我,真是可笑。不過,勇氣可嘉。為了鼓舞你們年輕一輩在這一行內有所目標,那麽我就陪你們玩玩。”


    “多謝老騙劉三千賞臉。”風無忌依舊耐著性子,一點兒都沒有生氣的意思。


    隻不過,站在風無忌身後的李奇。這會兒,看到自己多年的仇人,就這麽近距離的坐在自己對麵。他已經睚呲欲裂,紅著一張臉。像是一頭發怒的豹子,準備隨時撲上去。


    “我這個人太過於繁瑣的玩不到,就來點簡單的吧。轉硬幣,猜正反麵。”風無忌從兜裏掏出了一枚硬幣,看著那劉三千,嘴角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開口戲謔的道。


    “玩這種小兒科的?”劉三千微微一愣,不料風無忌竟然和他玩這種小孩子玩的遊戲。


    “的確,這是小兒科的遊戲。”風無忌嘴角的笑容,忽然變得冷了幾分:“但是,要是賭注麽,得玩點大人玩的。”


    “怎麽玩?”劉三千看向風無忌,臉上流露出幾絲好奇之色。


    “很簡單,我猜那一枚硬幣一直立在中間,不在反麵也不在正麵。”風無忌看著手裏的那一枚硬幣,開口徐徐說道:“三次,硬幣全部由你轉動。但是硬幣一旦轉動起來,必須離手。”


    “賭注了?”劉三千對於這個小兒科的遊戲,興致越來越濃鬱了起來。


    “很簡單。”風無忌嘴角那冷酷的笑容,忽然一下子凝固了起來,開口一字一頓的道:“轉動三次,要是我一次沒猜中。那麽,我自斷一臂。但要是你輸了,那麽我身後的這位兄弟,割你一臂。”


    當風無忌這句話說出口,頓時房間之中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冷了幾分。那空調呼呼的熱氣,似都無法讓整個房間上升一點兒溫度。


    玩的遊戲是小兒科的,最後賭注卻是血淋淋的。


    “大哥,你……”


    身後的李奇,馬上著急了,準備開口勸道。


    硬幣的轉動,大多數時候都是停留在正反麵。立在中間的時候,那是少之又少。三次,要是全部立在中間,那麽概率連百分之零點一都不到。這一場賭局,看起來風無忌是一場必輸的賭局。所以,身後的李奇開始著急了。


    不過,風無忌卻是揮了揮手,看著對麵的劉三千,開口冷聲的道:“怎麽,敢玩嗎?”


    劉三千微微一陣沉吟,而後開口道:“我劉三千賭騙了一輩子,還沒有什麽不敢賭的?不過,這種破天荒的賭局,我是第一次看到。既然你自己主動提出,那麽我就陪你玩玩。隻不過,我劉三千在一輩子行騙豪賭,但是向來賭注是毫不手軟的。你輸了,那麽就得按照規矩來。”


    “那是自然。”


    風無忌微微一笑,不再廢話。直接是把手中的硬幣拋向了對麵的劉三千,很是大度的開口道:“檢查一下硬幣有沒有問題,然後開始吧。”


    硬幣被劉三千接在手裏,仔細的檢查了起來。在昏暗的燈光下,他檢查的很仔細。一雙手在那一枚硬幣之上摸了又摸,捏了又捏。最後,更是吹了一口氣,放在了耳旁認真的聽了一會兒。


    劉三千能成為行騙,當年不是因為他的騙術有多強。而是,他做人做事小心謹慎,心細如發,不會在任何一個地方出現紕漏。這一次,雖然玩的是這種小兒科的遊戲,但是,劉三千還是全神以待。他並不會因為一次大意,而在陰溝裏翻船。


    隻不過,這一次是風無忌給他下了套。這種看起來簡單的套子,背後卻是有著風無忌這種高手布下的局。即使劉三千如何謹慎小心,這一次注定了紮翅難逃。


    把那一枚硬幣檢查仔細過後,劉三千終於是用自己的兩根手指,轉動起來那一枚硬幣。


    當硬幣高速轉動的時候,劉三千的右手脫離開那轉動起來的硬幣。一時,這套房之中,嗡嗡硬幣轉動的聲響開始響了起來。


    李奇和劉三千的目光,全部火辣辣看向了那一枚轉動的硬幣。李奇心裏是一緊,額頭之上都出了一層冷汗。劉三千看著那硬幣,雖然表情嚴肅,但是還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緊張之色。


    嗡嗡嗡,硬幣在那平滑的桌麵上轉動的速度越來越慢。


    風無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全身的九龍真氣開始高速運轉了起來。已經抵達九龍真經的第七層,風無忌運用起體內的九龍真氣,更加嫻熟了起來。並且,體外控物再沒有以前那麽吃力。況且,這一次風無忌需要控製的還隻是一枚輕輕的硬幣。


    一絲絲九龍真氣,徐徐的攀上了那一枚轉動的硬幣。


    嗡翁翁,硬幣的聲音終於變得緩慢了起來。那一枚硬幣,開始在桌麵上輕輕的擺動起來。銀白色的麵,閃耀著一雙雙灼熱的目光。


    當最後那一聲嗡的聲音響起來之後,硬幣終於是一下子定在了桌麵上。


    準確的說,那一枚硬幣是立在了桌麵上。並沒有像是常常見到過的那樣,哐當一聲,倒了下去,留一朵菊花或者是一個一字在桌麵上。


    那一枚硬幣站的挺直,銀白色的麵上閃耀著大燈傾斜下來的光芒。並且,沒有一點兒傾斜倒下來的傾向。


    李奇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木訥的盯著那一枚硬幣好久之後。然後,忽然眼睛中異彩連連。


    因為這一刻的李奇,想起那天晚上和風無忌的初次相遇。他們這一個小騙子團夥,玩的正是猜硬幣的正反麵。最終,風無忌上場的時候,利用磁性原理控製的一枚硬幣,卻是在揭開那一個白瓷碗的時候,卻是忽然跳動了一下,改變了結局。


    如今,這李奇看著那立在場中的硬幣。聯想起那天晚上,風無忌神奇的控製了硬幣最後的跳動。忽然,一瞬間抬頭看向了一副清閑無所謂的風無忌。李奇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自信的笑容。


    而那劉三千卻是全身微微一顫,看著場中那一枚立著的硬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那一枚硬幣,就是那麽詭異的立在場中,平平穩穩的立在場中。即使劉三千再怎麽不願意相信,這就是事實。


    “再來吧。”


    風無忌懶懶的催促聲響起,傳到劉三千的耳中,讓劉三千的額頭之上沁出了一層冷汗。心裏一陣慌神,拿起了那一枚硬幣,再次摸捏捏檢查了起來。


    這一次,劉三千檢查的更是仔細。雙眼睜的宛如銅鍾一般大,一眨不眨直視著那一枚硬幣。手心之中,無形的還沁出了一層冷汗,沾在了那硬幣上。


    這開場的邪門,已經讓劉三千心裏沒來由的害怕了起來。


    “還敢玩嗎?”風無忌看到這麵前的劉三千,遲遲不敢轉動那一枚硬幣。頓時,嘴角之上浮上了一絲戲謔之色,玩味的開口徐徐說道。


    “有什麽不敢玩的,我劉三千這些年來縱橫江海,大小戰局無數。豈會在你們兩個毛頭小子麵前,弱了氣勢丟了名聲?”


    這劉三千這會箭在弦上,已經轉動了一次再要是退出的話,真是要丟了他劉三千的臉。所以,這會他陡然抬起頭來,把手裏的那一枚硬幣再次刷的一下轉動了起來。


    硬幣飛快的轉動,發出嗡嗡的鳴響。


    風無忌依舊一副無所謂的看著那一枚轉動的硬幣,嘴角之上噙著一絲玩味的冷笑。這會兒,風無忌完全是抱著貓戲耍老鼠的心態,陪這劉三千樂一樂。


    你知道貓抓到老鼠會怎麽辦嗎?


    貓並不會一下子吃掉抓到的老鼠,而是會放開那一隻老鼠,然後再抓捕到那一隻老鼠。這樣,放了抓,抓了放,反複重複這個過程。直到那一隻老鼠已經徹底筋疲力盡,徹底的絕望後,貓才是會吃下抓到的老鼠。


    現在的風無忌,就是那隻貓。而對麵的劉三千,顯然是那一隻老鼠。


    硬幣嗡嗡的轉動,劉三千一雙眼睛,灼熱的盯著那桌麵上轉動的硬幣。那放亮的瞳孔,比起這屋裏那一盞大燈的光線都亮。雖然放話起來,劉三千那叫一個自信一個狠辣。但是,這真硬幣真轉動了起來,劉三千還是忍不住會一陣不安。


    李奇站在風無忌的身後,這會臉色已經平靜了許多。盯著那一枚硬幣,臉上神色變化不定。


    嗡嗡嗡……


    硬幣轉動的聲音,漸漸緩慢下來。


    劉三千感覺自己心髒一陣抽緊,雙手大力的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全身上下,所有的精氣神都集中在那一雙灼熱的瞳孔上。


    劉三千不相信,這種邪門的事情還會再發生一次。


    嗡嗡嗡,當硬幣轉動的最後一聲聲響戛然而止之後。劉三千那一張臉,馬上一下子呆滯住。心髒砰砰直跳,滿臉的不可思議之色。


    那一枚硬幣,再次和第一次一樣,穩穩當當的立在了中間。


    “不可能。”劉三千這會看到自己已經失去了兩次機會,頓時開口咆哮了一句。啪的一聲,拍在了桌麵上,把那一枚硬幣直接是震落在了地上。


    “怎麽,輸不起了?”風無忌的目光一下子定在了劉三千的身上,眼眸裏流露出幾絲的挑釁之色。


    “哼。”劉三千悶哼了一聲,馬上從自己兜裏掏出來一枚硬幣,開口極其不甘的道:“小兔崽子,別和大爺我玩手段。大爺混江湖的時候,你還在江湖裏喝三鹿。現在,我要換一枚硬幣。”


    “隨便。”風無忌聳了聳肩,開口懶洋洋的道:“你混江湖的時候,我的確在江湖裏喝奶粉。但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後浪把前浪拍死在沙灘上。”


    “就憑你?”劉三千輸了兩次之後,情緒明顯有些不對了起來,怒聲嗬斥了起來。


    “等會,你就知道我能不能把你拍死在沙灘上。”風無忌嘴角噙著一絲不屑的笑容,開口陰測測的道:“既然你已經換了硬幣,那麽轉動吧。讓我看看江湖裏萬丈高地,你可還有當年的騙術以及豪邁?”


    “我就不信這個世界上這種邪門的事情,還能持續發生三次。”


    劉三千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靜了許多。而後,把手中那一枚硬幣轉動拋向了空中。


    嗡嗡嗡,硬幣在空中轉動起來,像是一團流動的光線簇擁在一起。劉三千微微仰起頭來,注視著那一枚硬幣,迅速的跌落下來。最後,落在桌麵上開始嗡嗡的轉動起來。


    這最後的一次,站在風無忌身後的李奇,開始伸長脖子看向了那轉動的硬幣。畢竟,這一次可是關係著他的深仇大恨。這第三次,是最為關鍵的一次。一旦輸了,那麽一切都是前功盡棄。


    套房之中,隻有風無忌那般散漫的坐著。似乎,對於這一場賭鬥都失去了興趣。整個人,慵懶的閉上了眼睛。整個人蜷縮在那沙發上,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看不見的九龍真氣,一絲絲從風無忌的掌心吐露而出。緩緩的,攀上那一枚硬幣之上。隔空控物,這一招風無忌是做的越來越嫻熟了起來。


    房間之中的氣氛,在這一次悄然凝固了起來,隻有那硬幣嗡嗡轉動的聲音。


    這時候,每一秒對於劉三千來說,都宛如一個世紀般漫長。


    風無忌那一聲輕輕的歎息聲,這會回蕩在房間中,顯得悠遠而且深長。


    嗡嗡嗡,那硬幣轉動的聲音,終於是漸漸的減弱了起來。那一枚硬幣,轉動的越來越慢。最後,更是輕微的在桌麵上晃動了起來。


    幾個搖晃之後,那一枚硬幣還是和前兩次一樣,直挺的立在了那桌麵上。


    “你輸了。”風無忌睜開眼睛,看向了劉三千,輕輕的吐出了這三個字。


    劉三千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桌麵上立著的一枚硬幣,整個人像是一瞬間蒼老了下去。那一張枯瘦的臉,這會兒看起來像是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水分。幹巴巴,褶皺的像是一張草紙。


    李奇臉上這會兒露出了幾分舒暢之色,看著那目瞪口呆的劉三千,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那一年,在那火車站。李奇被劉三千的騙術騙光了所有的學費之後,那一刻無助的表情,就和這個時候的劉三千一模一樣。


    “不,不,這還不可能。”


    劉三千整個人猛然一掀桌子,大聲的咆哮了起來。聲音之中,透出了一股說不出來的淒涼以及悲愴。


    “該你兌現諾言的時候了。”風無忌站起身來,從麵前的桌子上的水果盤裏,抽出了一把水果刀,徐徐的遞給了身後站著的李奇。


    看到那一把水果刀反射出一陣陣耀眼的光芒,劉三千猛然一個警醒。站起身來,看著那麵前的風無忌和李奇,冷笑一聲開口道:“別天真了,我劉三千的胳膊還不是你們能砍的。這狗屁的賭,不算數不算數。”


    劉三千如今享受生活,正是好一番快意。真要是少了一隻胳膊之後,那麽以後的人生想想都是一陣悲慘。所以,劉三千這會是不願意就這麽罷手讓李奇兌現諾言。


    “不讓砍?”風無忌從鼻孔之中冷哼了一聲,開口極其霸道的道:“我風無忌要砍掉一隻胳膊,那麽必須得砍掉。你劉三千的胳膊,對於我來說,就好比一隻狗腿一樣。”


    “我劉三千是誰,你們最好在江海給我好好打聽打聽。得罪了我,以後沒有好下場。況且,這是在天上人間,更是沒有敢在這搗亂動手見血光。”劉三千這會仰起頭,極其得意的說道。


    輸了怎麽辦,不承認那就罷了,隻不過當成三兩人之間的一個笑談。至於那所謂的人品,所謂的名譽。對於他劉三千來說,遠遠比不上一隻胳膊重要。


    “這江海之中,還沒有地方我不敢動手。”風無忌轉過頭看著李奇,開口吩咐了起來:“去,拿回你這些年的仇怨。”


    李奇似懂非懂,但是看到風無忌臉上容光煥發,語氣之中更是透露出一股說不出來的自信。遲疑了一下,拿著風無忌遞給他的那一把水果刀,緩緩向著那劉三千走去。


    看到這迎麵走向自己持刀的年輕人,劉三千嘴角露出了一絲輕視之色。在道上混的,多多少少都是會一些手腳。劉三千自認為憑借著自己的手段,對付這兩個人那是極其的簡單,相當的簡單。所以,劉三千這會並不擔心。


    等到持刀的李奇走到他的身邊,他冷笑了一聲,準備提腳一腳把整個年輕人給踢飛了起來。但是,剛剛準備出手的他,卻是猛然一愣。


    因為,劉三千已經發現自己這一刻動不了。自己已經失去了對這一副身體的控製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持刀的李奇走進他的身邊。


    那沙發上的風無忌,這會閉上了眼睛。全身心的控製著體內的九龍真氣透出體外,像是蟬絲一樣束縛住了那劉三千。


    “劉三千,這幾年來我對你是念念不忘,睡覺都在念著你的名字。”


    李奇揚起手裏的那一把水果刀,看著這仇人近在咫尺,終於忍不住咬牙切齒開口吐露出心聲。


    這會的劉三千滿心的疑惑,但是偏偏說不出話來。看著這個持刀的年輕人李奇,心裏一涼。這分明是仇人上來尋仇的,奈何這劉三千這些年騙過大大小小幾百人,的確不知道自己和這年輕的持刀少年李奇有何冤仇。


    “還記得嗎?那一年江海火車站的鄉村少年嗎?你化名蘇半仙,在那招搖行騙,騙了一個少年的所有學費。騙了一個少年的所有前途,騙了一個少年的所有未來,騙了一個少年的所有夢想?”


    每一個字,都是從李奇牙縫之中徐徐道出。每一個字,都是藏著一股說不出的濃濃怨恨。劉三千聽著聽著,心裏頓時哇涼哇涼的,背脊骨都是沁出了一層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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