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塗山虎在金盆洗腳城會和之後,塗山虎弄了一輛悍馬,兩人很是兜風的向著那沿江市而去。


    當然,開車的是塗山虎。


    風無忌坐在副駕上,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時而,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打盹。時而,看看窗外呼嘯而過的風景。對於那即將來臨的一場鴻門宴,風無忌並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塗山虎開著那一輛悍馬,手心都是出了一層汗。隨著車子越來越接近那沿江市,塗山虎越加緊張起來。那額頭之上,都是無形之中浮上了一層冷汗。


    沿江市離這江海市並不遠,自己駕車三個小時左右即可到。但是,經濟程度卻完全不在一個層麵上。沿江市是一座沒落的老城市,以前市裏一些商人賣一賣瓷器品。現在,隨著社會的發展,瓷器品市場沒落下來,整個沿江市更加衰敗了下來。


    但是,鄧老五在這沿江市,卻是做起了一尊土皇帝。這裏山高皇帝遠,沒有江海市的秩序那麽嚴格。並且,這裏沒有京城來的大腕來巡查。所以,鄧老五在這一座城市,這些年囤積了不少人。野心勃勃的他,終於準備在這一晚發動自己的計劃,徹底的統一全省的黑道。


    這晚宴定在沿江市的大酒店,五月花大酒店。整座大酒店,都是已經被鄧老五包場下來。這座大酒店,下麵五層樓都是作為了晚宴之地。上麵兩層樓,藏著他無數的小弟。


    並且,他還在第六層留下了一間雅間給宋紹倫。對於這宋少爺,這鄧老五可是一點兒都不含糊。以後自己接手了塗山虎的地盤以及人手,想在江海市長期發展。那麽,這鄧老五必須把握好宋紹倫這一根大腿。


    暮色四合,天空陰霾覆蓋。


    五月花大酒店,像是過年一般。整座大酒店的燈,全部都是亮了起來。在沉沉的夜色之中,放眼看那一棟五月花大酒店,就像是一個點燃的燈籠一樣。


    在夜色之中,發出耀眼的光芒,吸引著所有人都是情不自禁看向這裏。


    酒店門前的停車場裏,車輛擁擠。早已經停不下,不少車都是停在了馬路外。把這一家大酒店的門前的大路,都是堵塞了一半,剛剛夠一輛私家車徐徐通行。


    不過,看目前的情況,依舊有大群的人湧向這一間大酒店。這門前的道路,遲早都是要給堵塞的水泄不通。


    這一座沿江市的夜晚,一絲風都沒有。公路上,隻有那呼嘯的向著酒店趕過去的各種轎車。平時,自駕車出遊的市民,還有那些遛狗的大爺,以及那穿著肉色絲末叫賣自己的女郎。這一夜,全部都是消失不見。


    拋開了那些車聲,這一夜,沿江市格外安靜。


    似乎,所有人都清楚,這一夜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晚。


    鄧老五坐在酒店的五樓的包廂裏,眯著眼睛。本來那一張大臉格外肥胖,這樣一來,那一雙小眼睛都仿佛是要陷進肉裏麵。


    但是,這一雙小眼睛,卻是不停的迸發出一道道熾熱的光芒。身旁一個瘦長的青年人,在這初冬十月,竟然是穿著一件單衣。時而,低下頭向著那鄧老五低聲交代,說一下這晚宴來了哪些客人,還有哪些客人沒來。


    鄧老五津津有味的聽著,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波動。隻是,那小眼睛撲閃撲閃的時候,嘴角會裂開一道殘酷的笑容。


    對於這鄧老五來說,他竟然敢在這舉行這一場鴻門宴。已經標誌出,他已經掌控了這省內大部分幫派。他不怕那些他還沒涉及到的幫派老大,這一夜不來。因為,要是不來,這一夜他手下的兄弟都要傾巢出動,去血洗那些不聽話的幫派。


    唯一讓他有些擔憂的,是江海的塗山虎。早年和他勢力不分上下,這些年由於他鄧老五暗中招兵買馬,實力比起塗山虎強上一籌。


    但是,這兩人要是硬碰硬。那麽,無非都是兩敗俱傷。這樣的局麵,這鄧老五不想看到。


    想到這,鄧老五那一雙眯著的眼睛,向著天花板看了看。因為,六樓的宋紹倫向他承諾過,幫他解決那塗山虎的問題。


    一切,都是籌劃的相當精細縝密。所以,這鄧老五沒有什麽可以顧慮的。坐在椅子上,得意的搖晃起自己那肥胖的身體。


    “阿如,你去把我當年打江山的那一把開山刀,放在哪二鍋頭裏煮一煮。讓我那刀沾染些豪氣,這一夜好跟著我幹一場豪氣的事情。”忽然,那鄧老五看先個了身旁那個瘦長穿著單衣的年輕男子,開口吩咐了起來。


    年輕男子阿如,沒有絲毫的猶豫。在這包廂的一座櫃子裏,抽出了一把一米開外的開山刀,徐徐走向了這一間包廂外。


    夜色如墨,漆黑如陌。


    整座五月花大酒店,都是沸騰了起來。一些英雄豪邁的江湖男兒,齊聚一堂,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一陣快意。


    這大酒店一到四層的大廳,都是有全省各個幫派的小弟們占領著。他們喝酒劃拳,醉倒過後身旁還會有美麗的年輕女子,抱住往酒店的客房裏湧去。


    而酒店的五樓,都是全省黑道老大雲集的地方。


    這些老大,心裏還是明白這一夜是怎麽回事。


    沒有像底下的小弟那樣開心,一個個臉上都是一片很重。


    畢竟,這一夜過去。這鄧老五統一了全省的黑道,那麽以後受製於人。再沒有了往日做事的那種無法無天,無拘無束的感覺了。


    這一夜,注定是糜爛的一夜,是變天的一夜。


    風無忌和塗山虎開著那一輛悍馬,酒店門前那擁擠的車輛,倒不是什麽問題。在塗山虎的強橫霸道之下,塗山虎開著那輛悍馬可謂是逢山過山,逢水過水。從一輛車上麵強勢輾壓過去,直接開到了門前的草坪上。


    停下車,塗山虎和風無忌二人迅速的進入了這一棟五月花大酒店。


    這塗山虎在省內,頗有幾分威名。一走進那一樓的大堂,整個大堂的氣氛都是微微一陣凝滯。所有人,情不自禁的看向了那走進大堂的塗山虎。


    首先,映入眾人眼中的,還是塗山虎那一頭特別亮的光頭,永遠都像是一塊西瓜皮蓋在上麵。這光頭,是塗山虎的標誌。


    五樓的鄧老五,這會聽到身邊的阿如匯報說塗山虎過來了。頓時,終於把那一雙小眼睛睜開開來。並且,這一刻那一雙小眼睛裏麵綻放出來的光芒,比起以往更加火熱更加亮了起來。


    “既然敢來,那是最好。這樣,倒是省了我不少事情。走,我們去看看。”鄧老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握緊了拳頭,衝著身邊的阿如說道。


    六樓的包廂裏,宋紹倫已經得到了風無忌到來的消息。整個人雙眼一亮,開口陰森森的道:“他竟然敢來,實在是給我的一個最大驚喜。”


    隨即,這宋紹倫掏出了一把左輪手槍。拿著一塊紅豔似血的抹布,用力的擦拭起那一把手槍的外殼。


    鄒陽微微一怔,臉上迅速的掠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然後,臉色恢複正常,看向了宋紹倫手裏正在擦拭的那一把手槍。


    樓下,塗山虎帶著風無忌進入了這一間約定好的大酒店。倒是沒有再露出一絲畏怯之色,虎背熊腰的走在前麵。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對於那些注視過來的眼光,壓根就是瞧都沒有瞧上一眼。風無忌這會兒默默的跟隨在塗山虎的身後,那瘦削的身體,看起來像是塗山虎的跟班一樣。


    “鄧老五何在?”塗山虎走進這酒店大堂,壓根二話沒問。直接是抬頭,衝著嗓子開口大聲喊道:“我江海塗山虎來了,你還不出來迎接?”


    聲音很大,像是一記重型炸彈轟然一聲爆炸在每一個人的耳旁,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剛剛還吵雜人聲鼎沸的大堂,馬上安靜了下來。偶爾,傳來有人控製不住的喘息聲。


    “哈哈哈……”正在這個時候,那鄧老五終於下了樓。向著塗山虎一步步走過去,開口大笑道:“強哥今晚可是給我麵子,我哪敢不出來迎接。等了一個晚上,終於把您老盼來了。不過,讓我很疑惑的。強哥,你這大哥怎麽當的,這出一趟門,身邊就一個小弟?要不要,我今晚借強哥幾個小弟用用。”


    聽到這鄧老五的一席話,大廳之中的所有人才是反應過來。當確認塗山虎身邊的確沒有大群小弟跟著,隻有一個瘦弱的青年安靜的站在身後。


    頓時,大堂中全省內的這些英雄好漢,全部都是嘩然一片,臉上的神色瞬間呆滯住。


    老大出門,起碼有一群小弟跟著圍著。並且,還是出這種遠門。但是,這塗山虎倒好,身邊僅僅跟著一個人,的確是有點說不過去。


    “哈哈哈。鄧老五啊,鄧老五。”這塗山虎這會雙眼精芒閃爍,開口極其豪邁的高聲道:“我堂堂江海塗山虎,來這小城市參加個小宴會,還需要帶大批的小弟嗎?來參加你鄧老五的宴會,我覺得我單刀赴會,已經夠給你麵子了。”


    塗山虎在一雙雙火辣的目光注視之下,爽朗的一聲大笑,豪氣衝天。全身上下,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豪邁的英雄氣概。


    自始自終,塗山虎都沒有拿正眼好好瞧上一眼鄧老五。蔑視之意,不言而喻。


    酒店大堂之中,一片沉寂。全省的地下皇者,唯有塗山虎和鄧老五可以一較高下。如今,這強者對壘,這些小蝦米壓根都是不敢吱聲。


    “好霸氣,好豪邁。”這會兒,鄧老五看似絲毫不介意的讚賞道:“看來,你果然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望。這幾年來,看來你在江海是如魚得水,蛟龍升天。”


    對於那鄧老五的讚賞,塗山虎壓根沒有聽進耳裏,隻是冷哼了一聲,開口極其高傲的說道:“龍就是龍。不管在天,還是在地,都是高高在上的龍。不是那些牛鬼蛇神可以比擬的,因為龍最終是要龍騰九天。”


    “哈哈……”聽到這塗山虎越說越是高傲起來,那看起來修養很好的鄧老五終於是悶哼了一聲,開口挑釁的道:“看來,這些年來。你在江海那安逸的城市裏,別的什麽都沒有學會,倒是學會了這一身驕奢陰逸之氣。”


    “我在江海的風光,豈是你這一隻坐在井裏的青蛙所能看得到的?”塗山虎嘴角之上揚起了一絲戲謔的笑意,開口冷冷的說道。


    聽到塗山虎把自己比擬成為一個坐井觀天的青蛙,這鄧老五當即臉色就黑沉了下來。看著燈光下塗山虎那張臉上,布滿著濃濃的高傲快意之色。


    而後,鄧老五的目光上移,看到那塗山虎頭上那光禿禿的一片。頓時,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開口譏諷道:“聽說,最近你改名號了。改成加菲貓了,這名字很有意思,挺符合你的形象。”


    這塗山虎改名事件,曾經在圈內的確是鬧出了一場大笑話,一場大醜聞。至於為什麽塗山虎要改名,其中的內情卻是少有人知曉。


    這會兒,這鄧老五提起了塗山虎的傷疤。這酒店大堂之中,頓時一些人忍不住偷偷竊笑了起來。畢竟,堂堂的江海地下皇者,竟然改名成這樣一個小醜的名字,聽起來的確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不過,塗山虎經曆無數的大風大浪。這會兒,臉色泰山不動,目光如刀一樣掃視了一圈整個大堂。


    在塗山虎那如刀一樣的目光掃視之下,偷偷竊笑的人們都是馬上倒抽一口冷氣。背脊骨一涼,整個人都是迅速的埋下頭去。


    “我塗山虎,向來做事不羈東西。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名由我不由天。我的名字,我想改成怎樣就怎麽樣?這是一種霸氣,這是一種人生的境界。”這塗山虎這會兒看著那鄧老五,不動聲色開口一字一頓的道:“倒是你鄧老五,可有這份霸氣,改名成鄧老二?”


    鄧老二,老二?這兩個字,怎麽聽起來都是有著幾分的深意。所以,當這塗山虎一席話一落定下來,這大堂之中都是哄堂一聲大笑。


    “哼,我們都是刀鋒上舔血的漢子,我喜歡直來直去。不喜歡在嘴上動功夫,上樓去吧。彪子他們都來了,大家見見老熟人。”


    彪子是這省內另一個市的老大,和這鄧老五塗山虎都是熟人。在這省內,黑道實力屬於上等勢力。這會兒,鄧老五直接是不想繼續在一幫小弟麵前,在一幫烏黑之眾的注視下,和這塗山虎在言語上較量。


    同時,這也標誌著這一場交鋒,鄧老五輸給了塗山虎。這鄧老五和塗山虎相比,的確還是少幾分的英雄豪氣。


    塗山虎怒哼了一聲,而後跟在那鄧老五的身後,向著這酒店五樓而去。


    風無忌跟在塗山虎的身後,一直以來都沒有說話。像是一個忠實的小跟班一樣,臉色平靜。對於風無忌來說,他不想過早的展露出自己的實力來。


    風無忌雖然能打,但是這裏卻是全省的黑道幫派雲集之地。憑著他一雙赤手空拳,終究還是奈何不了這上千號人一擁而上。所以,風無忌這一次格外的冷靜,他要做那一隻毒蠍子。準備在最為關鍵的時候,跳出來來一個致命一擊。


    等到這許文清和鄧老五一群人上了樓,消失在這大堂之中。所有人才是大口的喘了一口大氣,而後互相對視一眼。偷偷笑了笑,開口低聲的道:“鄧老二,老二這個名字真不錯。”


    竊笑聲音,馬上像是潮水一樣在大堂之中蔓延開來。


    進入五樓的大包廂之前,有專人檢查了一下兩人的身體。確認沒有帶具有危險性的武器,兩人才是放行進入。


    包廂之中,燈光閃爍。一群黑社會大佬都是分坐兩旁,中間排放著一張大桌子。桌子上,大魚大肉,一瓶瓶上好的酒,在燈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


    當包廂之中這一大群黑社會大佬,看到塗山虎走了進來。頓時,紛紛點了點頭,開口恭敬的道:“強哥晚上好。”


    畢竟,這塗山虎可是這省內黑道數一數二的人物。這些人尊卑還是分的清楚,所以這會對於塗山虎格外的尊敬。


    塗山虎大步流星走了進去,坐定下來。馬上,和屋內這些黑社會大佬開始閑扯了起來。


    風無忌像是一個保鏢,腰板挺得筆直。隻是他那瘦削的身體,怎麽都給人一種書生儒雅的氣息。不過,這屋內沒有人會關心一個小跟班的問題,一群黑社會大佬說笑聊天,好一番暢快。


    夜色漸深,這五月花大酒店最終是人滿為患。從五樓到一路,都是密密麻麻的人群。放眼看上一眼,像是一大群螞蟻在這間大酒店內蠕動一般。


    華燈初上,這五月花大酒店終於徹底沸騰起來。這鄧老五舉行的一場晚宴,馬上拉開了帷幕。絲竹響起,是那種吵得地球都會升溫的爆炸音樂。


    來自於這省內的一大群江湖漢子,都圍在席間。大口喝酒,大口吃菜。一陣陣爽朗的笑聲,像是爆竹聲一樣在酒店內此起彼伏。


    不過,在燈光閃耀下。偶爾,可以看到他們手臂上那大塊大塊的刺青。像是一條青龍,潛伏在他們體內。喝酒喝得搖晃的時候,腰上紮的開山刀忍不住發出一陣陣搖晃的清脆聲響。


    這是一場盛宴。


    同時,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場血宴。


    指不定,什麽時候大家都會拔刀相向,生死永別。


    沿江市的夜晚不知不覺更加安靜了下來,空氣裏幹燥的沒有一絲水分,沒有一絲風聲。像是死神在一旁,默默的等待著飲最上等最新鮮的血液。


    從一樓到四樓,來自這省內的黑道弟子,一個個看似都喝得醉醺醺,不時搖晃著身體。但是,偶然那眸子裏卻是精光閃爍,暗藏鋒芒。


    酒宴在這一刻,終於拉下了帷幕。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時間過去。所有人都不知道,吃了這一頓還沒有下一頓,這一頓是不是一頓斷頭酒?


    整個酒店,從一樓到四樓開始安靜了下來。大家時而抬頭看向了那五樓,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場晚宴,最為重要的還是老大們的決定。


    五樓的包廂之中,這一會兒酒氣彌漫。這些黑道老大,多少有著幾分認識,幾分情分。聚在一起,倒也是幹脆,喝酒吃肉。聊著一些不三不四的話題,比如我今年終結了多少個少女,或者是我今年一夜站了七次。一個個都是得意洋洋的,誇讚著自己的豐功偉績。


    “文強。”這會兒,那稱為彪子黑道老二,這會兒靠向了塗山虎,邪惡的笑了笑道:“這幾年,我可是發現了一件大秘密。要不要,我給你分享分享?”


    “什麽事情,老兄盡管說。”塗山虎摸了摸嘴邊的流出來的酒水,望向了那彪子。


    “這可是我這些年最偉大的發現,不是兄弟我才不告訴他。我發現少女之精血,可以壯陽。當你戰累了的時候,喝下一碗可以重新提槍上陣,大展雄風。”這彪子得意洋洋的看著塗山虎,開口神秘兮兮的說道。嘴角之上,還帶著一絲自得的笑容。


    塗山虎苦澀的笑了笑,給彪子豎起了大拇指,開口讚揚道:“真是好發現,好發明!明年,一定要申請專利,震驚全球。成為全宇宙最偉大的發明,造福全宇宙的男人。”


    “哈哈哈……”


    這番話一說完,彪子和塗山虎頓時放聲一聲大笑了起來。兩人經常開這種玩笑,並且兩人都是很享受從這種玩笑之中自得其樂。


    這時候,那鄧老五臉色微紅。看了看窗外的夜色,暗道時間差不多了。


    鄧老五桌子底下的手,微微一陣顫動。那臉上湧現出幾絲激動之色,輕輕的咳嗽了兩聲,開口語氣亢奮的道:“我看,酒興闌珊。如今,正是良辰美景,天黑月高。大家難得聚在一起,我為大家找了一點樂子。我身旁這位少年名為項莊,善於舞劍。今日,何不讓他舞一手好劍給大家瞧一瞧?”


    這一下,這一場鴻門宴,終於到了關鍵的時候。


    項莊舞劍,誌在沛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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