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是一場病,讓人歡喜憂慮,患得患失。轉眼一年又過去了,大燕雖然熬過大和國,但隨著戰爭的繼續,大燕國內裏的弊病越來越現行化。我的心越發不安,焦慮之下的每一天都成了切割成段的煎熬。


    每天早上看報紙前是我必做祈禱的時刻,祈禱報紙上不要出現張儼紹不好的消息。偶爾也會有愛河中的水淹沒大腦,我便想不管不顧的買張火車票衝向陝南。


    可能由於心思不集中,在接下來的任務中,我時不時會犯前後矛盾或者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的低級錯誤。跟那一群爆出奇葩概率極高的文人在一起倆三個月,我的耐心已經耗到了新的低點。


    “韋小姐可是有心上人了?”說話的女人是蘇四郎的新女伴花款款,年輕漂亮,熱情**,好像這種性子的女人特別能夠撓到看上去很古板的學究心裏的癢處。


    花款款一邊輕佻的跟我說著話,眼睛卻三五不時的飛向我身邊的田先生,田先生的眼睛像直了一般直往花款款身上貼。


    田先生是做古文學的,那些漸漸被人拋棄的枯燥難懂的研究,我本以為他會比較欣賞端莊一些的姑娘,我便努力往這方麵裝,但沒想到花款款這樣的女人更能跟他來電呢。我想我沒有必要繼續了,讓烈風找個花款款同樣的女人就能搞定。


    “沒有啊?”


    “韋小姐這樣的人兒竟然沒有心上人?”一臉不可思議眼尾上下打量我,一副我在虛報的樣子。


    姑奶奶有心上人著麽了!需要跟你匯報嗎!


    我嘴角微笑已經透出冷意,和善道:“花小姐可有心上人?”


    我這話明知故問,她既是蘇四郎的女伴,那她的心上人自然便是蘇四郎。當然這裏的肯定並不代表事實,隻是誰會計較這些呢,畢竟是與不是跟自己無關,都是體麵人,沒人會無故做個討人嫌的人。


    花款款露出一絲訝異,接著便是一臉嬌羞的小模樣。


    “你的心上人是蘇四郎啊?”我戲謔道。


    “哎呦!韋妹子這張嘴啊。”花款款說著便作勢往我這邊來。


    “蘇少爺,那你可要對花小姐好啊,別下次我來了,你身邊又換了新人。”我看著蘇四郎戲謔道。


    回神對花款款道:“花姐姐,你可要抓住這人的心,沒的像上一個姑娘一般,隻一周不見,他便又換人了。”


    我說完依舊微笑著,暖暖含情的看向花款款。


    估計聚會上所有常見的人都看出了我心情不佳,雖然我依然是不敗的優雅含笑,倒也沒人不開眼的再去挑釁我。當然這件事的後延就是我的這次任務的目標田先生,我讓他看到了我塑造的完美形象背後真實的我。


    當然,這件事的影響是嚴重的,起碼這段時間我是不適合再在這群人中活動了,因為最近大燕對地下活動嚴抓狠打,就我知道的與我同為烈酒手下線人,他被捕了。我在新聞上看到了他的消息,他沒有招認什麽,被斬首示眾。


    我如果不小心行事,那件事離我不會很遠,這就是我現在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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