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晚我睡著之後,突然毫無預兆的抽出起來,不僅如此眼睛翻的隻剩眼白,樣子可怖的很。


    屋裏的女人隻好用平常傳的治療抽搐的辦法你來幹,但我的力氣大的一屋子四個女人愣是按不住我,而且我嘴裏不斷嘟嘟噥噥的說夢話,那夢話也甚是詭異,像什麽“各位仙子慈悲。”“放了我吧。”“我無意冒犯神仙”等等的話,深更半夜隻唬的眾人直以為我中邪了。


    把崔神婆從家裏叫來,她一打眼就道我怕是中邪了,隻是不知道我得罪的是哪路神仙。


    我的情況從晚上開始越來越嚴重,崔神婆用盡了所有的辦法都不管用。


    隻好開壇請仙家上身,這一段她們仔仔細細描述了好久,什麽麵向哪方開壇,擺放了些什麽,嘴裏念了什麽之類的。


    之後那崔神婆道,拘著我的是狐仙,這狐仙道行五百年,她擒拿不動,隻得找神仙幫忙,從早上開始那神婆都在作法,但我卻絲毫不減好轉。


    一直到上午她都在作法,門口守著倆個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士兵來守著我的陽氣。


    吳念將軍從下山下回來聽說了這事,不顧大家的勸阻隻一腳踹開了門進來。


    “說來也是奇怪,那崔神婆說的明白,她做法的時候是容不得別人打擾的,不然的話,作法中斷,不但受傷的人性命難保,連自己也會折損陽壽。”一個嬸子拍拍手上的土道。


    “你說不是嗎?那崔神婆都拿不動的妖精著麽突然妹子你身上就大好了?”有一個大嬸拿石頭磨著犁道。


    “哎,怕不是那妹子根本就不是什麽中邪,隻是抽風而已。那一踹門,妹子一受驚,反而沒事了。”旁邊天地裏的嬸子聽到後搭話道。


    總之我這個事一出村裏村外傳的到處都是,沒過倆天,聽到我這個事情的別的村子人的反應就七拐八拐的從別的村子裏傳了進來。


    其中最讓人傳的沸沸揚揚的是一個版本,據說在汕頭的鼎仁村裏有個最神神叨叨的婆子,那婆子平日正常,隻不過常常跟別人道今天這個妖上身啦,又一天道什麽哪個村裏不在了的人給她托夢啦雲雲。


    一開始人們還相信當個新鮮話來聽,漸漸地說的次數多了,別人也便不信了。


    那婆子近日又在村裏說話,聲音陰陽怪調,與往日完全不同,不過他們村裏的人倒也見怪不怪。


    “那婆子張口便道,我本是玉門山狐門洞的狐仙是也,狐仙我在玉林山修煉五百年,跟著挑山的走卒來到了著狐山,住在狐仙洞。前倆天山下唱大戲,我便下山來聽戲,看到那唱采蓮曲的閨女兒啊,長得真是俊俏!”


    給我說著八卦的女人也學著那婆娘說話的口氣恨恨道。


    “晚上我回去真是越想越氣,我就找到那閨女,把她拖上了仙洞,本想著跟我的姊妹們一起撕扒著吃了她,沒想到才吃了一口,天空一聲炸雷,喲喲喲喲喲喲……嚇得我們喲……”那學樣的熱門還做手帕拭淚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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