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模樣生的不錯,場麵話說的也不錯,隻可惜一雙似笑非笑桃花眼上挑,是個風流債主。


    我已經閉門謝客三個月,我又重拾以前的愛好看報紙,這是我閑暇時間中除卻聊天最大的興趣。


    我在報紙上看到了那三人的消息,明晃晃的四個大字“漢江三少”,在一張小報的最顯眼的板麵上。


    照片不是很清晰,我依然認出今天的主角兒就是上次那三人中說話最少得那個。


    那人雖然不說話卻給人一種很偏執執拗的感覺,一般來說是在這樣吃喝玩兒的圈子裏很少會有這樣思想專注的人,所以我對他印象比較深。


    “破,處公子”,這是涼局留這個人的外號。原來報紙上常出現的臭名昭著的“破處公子”就是他,我也算是對了號了。


    今日報紙上報道“破,處公子”為一剛來的雛兒,跟人在漢江花樓翠玉樓爭風吃醋。


    涼局留仗著自己家裏的勢力想壓過那人沒想到碰了個硬茬兒,那人本身就是有實權在手,又極為看不慣這涼局留,不僅沒有退讓搶走了那姑娘還對這“破處公子”極淨嘲諷。這涼局在官處當著一閑職,本就隻是考著家裏撐腰的紙老虎,這兩相開打,涼局留在翠玉樓吃了大虧,不僅沒打過別人在翠玉樓丟盡顏麵,而且還被人捅到了他老子爹那裏,挨了好一通的板子。


    報紙剛翻到下一頁便聽到院子小花園的草叢裏有聲音,“果兒,你去看看。”


    聲音比較大莫不是有鳥掉落在草叢裏?


    “哎呦!”那草叢裏突然傳來聲音,果兒被驚了一跳,幾欲逃走卻強忍著顫抖道:“誰啊?快出來!我叫人了!”


    “別激動別激動。”那人邊說著從草叢裏站了起來。


    客君越?


    “客少爺,你這樣可不是大家公子該有的做派,有失家門臉麵啊。”


    我很生氣,話說得很重但那人卻像絲毫未感覺出我言語中的諷刺一般,隻油鹽不進笑著道是,謊稱把自己的戒指掉了進來,我家大門又不開隻好翻牆進來找找。


    我自是不會信他的鬼話,卻也不想跟他掰扯些什麽,“你的戒指找到了嗎?”


    “啊,戒指啊。”看客君越那個反應,我隻怕他剛說出口已經忘了自己說的是戒指了。


    “找,沒有找到。”客君越說著一副苦惱的樣子。


    “客公子既是沒有找到想是東西不在這院子裏,客公子還是到去別的地方找吧。”


    我態度很是疏離,想來這人也不好在這裏待下去,隻沒想到我剛一說完,客君越便篤定道,“韋小姐,我確定我的戒指是掉在你家院子裏了。”


    “那這樣吧,我園子裏的花草嬌嫩,你也不必再這裏找了,你說一下那戒指多少錢,我賠你可好?”我快刀斬亂麻道。


    “韋小姐,這著麽能行呢?我著麽能要你的錢呢,隻是那戒指對我很重要,是我母親送給我的。”“韋小姐,這著麽能行呢?我著麽能要你的錢呢,隻是那戒指對我很重要,是我母親送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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