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調來一星期,也不知我是哪裏惹到了她,處處於我作對,連帶著不許我出門,好不容易聯係到,領我來的那個梁靜發現她的態度也大變樣,對我愛答不理更別說幫忙了。


    學習整整一個月,後半個月我幾乎天天病著但很神奇,我並沒有什麽事。


    我重新簽到了一家電影公司,寧城大電影公司。


    片酬有重新的計量辦法,我被劃歸成二級演員,按月領工資每月二十塊錢,住在職工宿舍中。


    我的藥不能停,但我沒有錢,月初發的錢隻夠買一周的藥。


    似乎隨著身體的衰弱我的運勢也越發惡劣,我不知道是我本身的問題還是別的什麽,似乎我身邊的所有人都在針對我。


    我找過張景曦,雖然連我自己額也覺得這樣很沒有道理,很有失顏麵,但我還是去了,為了先活著。


    但並沒有我想象中那般,我根本沒有見到他。


    我沒有再去找第二次。沒必要了,一個國家的總丞,他幫一個人著麽都會做到。


    這天我在宿舍門口突然來了一行紀律局的人說是檢查衛生。


    其中一個人去我們宿舍檢查,宿舍裏隻有我跟房涓住,但她今天出去了。


    那男人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在經過我的時候突然一個紙打成的卷兒碰了我的手。


    他把那紙卷兒夾在手中背在身後。


    我來不及做他想,便拿來揣在袖子裏。


    那行人檢查完匆匆走了,我打開紙卷兒是四張十塊錢。


    他是誰,為什麽要給我錢?想到我最近的情況,我覺得還是要謹慎。


    一直到月底,那人又變著法子給我送了一次錢。


    “你等等。”我叫住要走的那人,“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為什麽要給我錢?”


    “我是受人之拖,別的,我不能說。”那男人低聲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這天我還在宿舍變聽到外麵一行人在說話,說什麽檢查之類的,我方急慌的把那人剛給我的靈芝藏了起來。


    來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帶著三四個小兵。


    那人顯然是有備而來,我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我這邊兒有問題的,那人眉毛舒展,神情戒備而有攻擊性。


    在檢查的同時不時的盤問,“這些花都是跟你同居的姑娘曬的?”


    “是,她經常接古裝戲,需要一些道具,還有了解一些古代的生活方式以便更好代入角色。”


    國家現在提倡踏實儉樸的作風,反對無病呻,吟的靡靡之風,我便扯了理由搪塞他。


    他裏裏外外檢查的很仔細,“你最近接觸過什麽人嗎?”


    來了。


    “我最近沒什麽戲,都隻在街上逛逛,沒有專門接觸過什麽人。”


    那人看似問的隨意,問完後也隻看著手頭正在檢查的東西沒有抬頭,但我知道這句話一定是他檢查的重點。


    “哦,對了,我最近抓過倆副藥。”


    他的反應有瞬間銳利,之後又故作鎮定道:“哪家?”


    “是西街十字路口往北的一家叫長春,藥房的藥店。”


    那人聽完隻點點頭,又往裏間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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