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派人跟蹤著他,某天他突然出去找了一夥無賴,這人的身份是黃牛,三教九流結識的多。


    那行人直直的便朝著婉娘被關的地方去,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


    我派了一個小孩兒提前去婉娘被關著的地方把她放出來,那行人撲了個空。


    既然那黃牛名義上是錢家的線人,那這一片地區自然有他的上級在。


    其實我本不該出現,但看見婉娘在屋子裏魂不守舍我又心軟了。


    上午我離開的時候她百般不舍,但事情還要繼續。


    婉娘前幾天被抓後,我便假借旅店老板的名義四處散播婉娘的消息,所以,這裏早已被有心人盯上了。


    我能想到我前腳一走,後腳他們便會采取行動。


    果不其然上午我剛一離開不久婉娘便被綁走了。


    在陝南我還是有些勢力的,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眼皮下。


    這邊在密切監視著這行人,那個倆張皮的黃牛那裏也有了消息,雖然他們做的很小心,很細微,但依然沒逃過去。


    他聯係了一個叫尖三的人,這人也是線人,但明顯他不是錢家的線人。


    一層層查下去無發現陝南竟然有他們三十四個線人,他們都是平民黨的。除此之外我也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就是涉及到的線人不止這個數,而這三十四人與另外涉及到的線人竟然是兩條心,服從不同的主子。


    查清楚後便把這三十四人一鍋端了,另外的人我沒動,畢竟平民黨中掌管線人的是景曦。


    那行人嘴很硬,我終究不知道指派他們的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這人是平民黨的領導層。


    拉著婉娘的那輛車轉了很多地方,接觸了不少人,輾轉好多天,到快出省的時候被我攔了下來。


    這行人自然是要除去,隻是這其中有一代號笙,他說,他想見婉娘,有話跟婉娘說。


    我很快弄清楚了這人與婉娘的事,他們合作過,婉娘向來心軟。我沒有理會他。這句話也救不了他。


    不過他倒是提醒了我一點那就是,這件事沒必要婉娘知道。


    這個世界上多的是求而不得,多的是有緣無分,我很幸運的在在一次次被命運推到巔峰又跌落穀底的時候竟然還可以與婉娘再續前緣。


    我如今回頭再看以前的事,似乎也相信了一句話,三分天注定,七分靠自己。


    其實好多次,我都已經選擇相信命運,選擇接受一個悲劇不在掙紮,一直堅持著的是婉娘。


    有一次我問她,“婉娘,明明出國你便知道,我很混蛋的跟你離婚了,你為什麽還要回來?”


    她歪著頭想了想道:“多數人以為愛情是倆個人的事,但其實愛一個人更多的是一個人的事。一見鍾情,相互有好感,愛的很均等的愛情畢竟是少數。更多的是,一方愛,一方不愛,一方愛的多,一方愛的少,一方愛的早,一方愛的晚。所以,愛情之所以可以成為婚姻,婚姻中之所以相扶相伴至少需要其中一個人的堅持,付出,始終在原地。這樣,當命運讓他們再次擦肩而過時,他們才能抓住機會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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