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同床共枕嗎?


    這個想法讓我想馬上把那女人扔到鏡河裏。


    在河麵漂泊多日,那女人終於醒了。


    看著被張景曦捧在手心的婉娘,想想如今日漸式微的自己,我決定不再坐以待斃。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我在心裏做了好久的心裏建設,終於去會了那女人。


    那女人病好後依舊虛弱,說話都很輕慢,張景曦喜歡的就是這樣溫柔柔弱的白蓮花女人嗎?


    在經過幾天的籠絡感情,終於有人問出那女人與張景曦是什麽關係。


    同床共枕多日說沒關係我是斷然不信。


    那女人仿佛是為了撇清關係道,她以前被賣入的大戶人家就是張家,張景曦家,文鼎張府,他們也算相識,所以張景曦才一再的幫她。


    張景曦家,文鼎張府!


    這句話對於我就仿佛晴天霹靂一般,在張府七年,文鼎有幾個張家我再清楚不過了。


    原來她被賣入的張府就是我拚命逃離的張府!


    為什麽?這不可能。那時的張家雖多年在朝為官,但僅僅是四品大員,根本就對天下大勢沒有影響。


    為什麽會這樣?!


    明明我是穿越而來的,我與眾不同,我注定是生而不凡的。如今卻混得越來越差,尤其想到自己如今已經三十歲,卻還依然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我心中更覺得痛苦不堪。


    都怪那個女人,是那個女人代替了自己,是她代替了我。留在張府的本該是我,跟張景曦青梅竹馬的也本應該是我。


    我對婉娘的恨達到了頂點,我恨不得把那個小偷千刀萬剮。為什麽,我為什麽要遭受這些,我本該擁有最好的才對。


    女人剛走我便派了人密切關注著,在知道她到了陝南後,我立馬聯係到了陝南的雙麵線人,不管他用什麽辦法,不管付出什麽代價,我要讓她痛苦的活著。


    線人這一塊兒歸張景曦管,但架不住我與線人的高層私交甚好,他便是我招入平民黨的。


    我完全沒有想到這次會栽這麽大的跟頭,幾乎三分之一的線人被牽扯出來殺掉,這件事一定會有人調查,我要著麽辦。


    不過同時我也慶幸著這些人都被殺掉了,死無對證,我被查到的概率不大。


    我終究被查出來了,找到了人證,鐵證如山,是線人代號收糧人指認得我,他的原名我已經想不起來了。


    他不是我招進來的人,但當時我們很是曖,昧過一段時間,我本以為他對我死心塌地,卻遭到這樣的打擊。


    很好,很好,不管你如今出賣我有什麽樣的苦衷,你自今天起都永遠失去在我身邊的資格了。


    張景曦太無情了,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別人對我的指著刁難。我又被降級了,我成了後勤部某一部的總組長。


    嗬嗬,總組長。


    這整個平民黨各種不同的總組長怕該有一萬個吧。


    之後韋蝶結婚了,不,我更習慣叫她婉娘,那個土的掉渣的名字跟她很配。


    她跟大燕的小戰神張儼邵結婚了,登報宣傳,婉娘那見不得光的情人終於上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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