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夏甜甜這個姑娘如果單聽名字的話,一定會聯想成一個溫柔如水,美麗恬靜的女孩,然而剛才這個姑娘展現出來的絕對是一種潑辣,爽利的性格,由此可見,人如其名這句成語也不是什麽時候都準。


    “這個夏甜甜也很厲害嗎?”我依然不解的問劉成。劉成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說道:“哥幾個不知道嚴白羽還情有可原,怎麽會連夏甜甜都不認識!不是開玩笑的吧!”


    大寶醒了下鼻子,大大咧咧的說:“我們上哪認識她去,不過這小妞夠勁!我喜歡!”


    劉成連忙一把捂住大寶的嘴,探頭探腦的看了一圈後,神情緊張的說:“可不敢亂說!要是讓人聽了去,傳到她耳朵裏,你就等著倒黴吧!”大寶拿開劉成的手,啐了一口說:“別擱著嚇唬老子,她一個娘們,能有多大能耐!”


    “這夏甜甜可不是一般的女生,你們聽說過三中的“霸王花”嗎?”劉成沒理大寶這茬,而是神神秘秘的說。


    我搖了搖頭,我發現我簡直就跟一個傻子一樣,劉成說的這些人貌似都是在這點高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我根本一個都沒聽說過。


    這時猴子在一旁點了點頭,說:“我聽說過,我一個哥們原來就在三中,他跟我講過“霸王花”的傳奇,據說她是三中的大姐頭,也是唯一一個各個初中的大棍都要給些麵子的女生。”


    “侯偉還算見過些場麵,沒錯,這夏甜甜就是傳聞中三中的大姐頭,聽說她跟三中老大鄭鐵洋關係非同一般,人長得漂亮,性格又豪爽大方,所以各個初中的大棍也都跟她關係不錯。”劉成頗有些崇拜的說。


    大寶聽完後嗤之以鼻的說:“有什麽的,不就是個靠男人上位的小娘們嘛!”猴子推了大寶一下,斥責的說:“別這麽說話,今天晚上要不是人家幫忙叫來嚴白羽,咱們現在還能這麽安然無恙的坐在這說話嘛。”


    大寶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掉過頭去不再說話。


    氣氛有些尷尬,最後還是劉成打破了沉默,說:“哥幾個,我勸你們最近幾天還是避避風頭吧,不然現在這種情況,挨了打不是白挨嘛,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何必爭在一時呢。”


    猴子思考了一下,看著我說:“海洋,你覺得呢。”我歎了口氣,有些低沉的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打又打不過,不行的話隻能躲了。”


    “我他媽就不愛聽這話!什麽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挨了打不知道還手,還他娘的是老爺們嘛!”大寶一聽我和猴子都有先躲的意思,立馬炸了窩,噌的一下站起來吼道!


    猴子擺擺手,示意大寶先坐下,隨後很冷靜的說:“你先別鬧,我又沒說要一直躲,隻不過我們要先避其鋒銳,這才剛開學,如果現在就把這事鬧大了肯定不好收場,你說是吧,海洋。”


    我點了點頭,猴子說的非常有道理,我們現在不論在人數,實力上都不占優勢,如果現在非要死磕的話,那麽我們是一定會吃大虧的。


    大寶根本沒有聽進去我們的話,而是非常不耐煩的說:“老子不管,他要幹我他媽就跟他幹!想白打老子一頓?我去他媽的!猴子皺了皺眉頭,說:“行了,今兒就到這吧,先回去睡覺。”


    猴子和大寶家裏都是縣城的,所以也是住校生,劉成是本區的學生,所以就先回了家,就這樣,我們三相互攙扶著回了宿舍樓。


    到了三樓,猴子和大寶的宿舍就在我隔壁,把他們兩個送回宿舍後,我才忐忐忑忑的回了自己的宿舍,說實話,今天第一天上學就被打了三頓,而且還是當著全班同學的麵,所以此時我心裏非常的不安,因為我怕同宿舍的舍友就有今天楊寧和彭斌的人。


    不管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咬了咬牙,我一把推開了宿舍的門!我一進去,宿舍裏的人一看是我,先是都楞了一下,然後就又跟沒事一樣,繼續幹著自己的事,我環顧了一圈,萬幸,沒有今天動手的那群人。


    鬆了口氣,找到我的床躺了上去,這一躺下,渾身立馬就跟被拆散了一樣,有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有的地方酸疼,還不敢隨便翻身,一動就疼的我直倒吸涼氣。


    回想今天一整天,我突然鼻子發酸,有些想哭,來到市高非但沒有擺脫楊寧的魔爪,還惹上了一個更厲害的彭斌,不知道他們兩個準備接下來怎麽收拾我,一想到這,我瞬間覺得生活徹底沒有了任何的轉機和希望。


    就在這時,一個硬硬的東西從我的口袋裏掉了出來,我拿起來一看,原來是那瓶紅花油。我一下子又想起了林梓彤,這個美麗溫柔又正義感十足的姑娘短短一天之內已經幫了我們三次。


    唉,可是現在任人欺辱的我,怎麽能敢去奢求跟她發生點什麽呢。想到這,我的心裏不由得有些發酸,歎了口氣,把紅花油隨便往身上抹了抹,就脫衣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校外的一家燒烤店裏,彭斌,楊寧一幹人正推杯換盞,喝的不亦樂乎。。。


    “斌子,剛才為什麽不直接把那三個小x一次性打服?那個小白臉就他媽一個人,怕他幹嗎!”楊寧給彭斌點上根煙,口齒不清的說。


    彭斌幹掉一杯啤酒,麵色陰沉的說:“你知道什麽!那個小白臉的大哥鄭鐵洋是韓正的兄弟,況且他是出了名的能算計,會使陰招,要是我們招惹上他,都點吃不了兜著走!”


    楊寧不是我,他從初中開始就是學校裏有名的皮子,怎麽可能不知道市高老大韓正的大名,所以彭斌一說完,楊寧也有些後怕般的說:“幸虧我晚上沒有動他,不然現在肯定被幹了。”


    “被幹?你可真天真,敢動韓正的人,那個不是第二天就跟血葫蘆似的被扔在小樹林裏!”彭斌冷笑著說。


    楊寧身體抖了一下,眼神和表情充滿了恐懼,他趕緊抓起酒杯一口幹掉,心裏居然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第二天早上,我和猴子,大寶剛一進教室,楊寧便狠狠地瞪著我們,我心裏一悸,怕他現在就叫人來幹我們,不過好在他還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隻是瞪著我們,並沒有動手。


    回到座位上一坐下,我發現我桌子上放著一張小紙條,打開一看,上麵用娟秀的字體寫著:昨天晚上沒事吧,我被甜甜叫走了,所以沒有回來。


    是彤彤!我趕緊抬頭往前看,她正笑眯眯的看著我,我心裏一暖,用口型回答她沒事,她點了點頭,便扭頭過去繼續聽課了。


    平安無事的過了三節課,到了大課間時間,猴子過來跟我說:“走,去四班一趟。”


    “去幹嘛?”我問道。猴子笑了笑,說:“去跟嚴白羽道個謝,畢竟昨天是人家幫了我們。”


    大寶一下課就跑去廁所抽煙了,所以隻有我和猴子兩個人來到了四班,一進教室,屋裏空無一人,隻有一個學生坐在座位上一邊搖著折扇一邊讀書,正是嚴白羽無疑。


    猴子來到嚴白羽麵前,客客氣氣的說:“嚴哥,昨晚上多虧你出手,謝謝。”嚴白羽頭都沒抬,淡淡的說:“不用了,我是看在彤彤的麵子上才幫個忙而已。”


    這句話說得不冷不熱,猴子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我趕忙開口說:“不管是看在誰的麵子上,你還是幫了我們,這個情我們一定會還的。”


    嚴白羽放下手中的書,看了看我,帶著玩味的說:“還我的人情?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剛要說話,猴子攔了一下我,麵無表情的說:“嚴哥,我們哥三現在確實碰上點麻煩,可是就憑那群癟三,我們還沒放在眼裏。”


    猴子這句話說的有些搓火的意思,我正擔心嚴白羽會發飆,嚴白羽卻絲毫沒有翻臉的意思,反而笑了起來,指著麵前的凳子說:“有點意思,坐下說。”


    我和猴子一坐下,嚴白羽眯縫著眼,將手中的折扇合上,說:“你們可知道這市高的老大是誰?”猴子沒說話,我試探性的說:“韓正?”


    嚴白羽雙手抱胸,點了點頭說:“那你們知道這市高裏的皮子是怎麽分的階級?”


    學校裏的皮子還有階級?這可真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我之前一直以為學校裏的皮子跟外麵的混混一樣都是手下帶著一幫兄弟,看不順眼就打,誰打贏了就是誰說的算。


    猴子這會兒終於憋不住了,開口說:“我們都不是本區的學生,還請嚴哥賜教。”


    嚴白羽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又清了清嗓子,才說道:“市高的老大是高三的韓正無疑,除了韓正之外,市高裏的皮子等級非常森嚴,韓正手下的九個兄弟三三一組,分別控製從高一到高三三個年組所有的皮子。”


    “那彭斌也是?”我問道。嚴白羽冷哼一聲,不屑的說:“他算個屁!不過他大哥李正陽是分管高一的三個老大之一,你們跟他做了仇,李正陽是肯定不會不插手的。”


    我心裏猛地一沉,暗道完了,一個彭斌我們已經幹不過了,再加上他大哥,恐怕我們高中三年都別想安穩了。猴子在我旁邊臉陰的像是要滴出水來,我估計此時他心裏肯定也犯了愁。


    “不過如果我能罩著你們的話,別說是李正陽,就算是整個高一,你們也能占個一席之地。”就在我和猴子沉默不語的時候,嚴白羽忽然一字一句的說。


    我先是一陣狂喜,但是馬上又犯了嘀咕,這個嚴白羽為什麽要平白無故罩著我們?難道就憑彤彤的麵子?


    嚴白羽好像看穿了我內心的想法,用手拄著額頭,緩緩的說:“不光是看在彤彤的麵子上,其實是我有件事想請你們幫忙。”


    我有些奇怪,卻又不好直接說出來,隻能說:“你先說來聽聽,隻要我們能幫上的,一定義不容辭。”猴子也點頭表示願意幫忙。


    嚴白羽嘴剛一動,還沒等說話,外麵的走廊突然亂了起來!隻聽有人大喊道:“有人在廁所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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