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市紀委也查到了印雙全,但市紀委發現了省紀委也在查,就像楊鬆林做了匯報。楊鬆林多聰明啊?此時不撤更待何時?留個難題讓省委去解決吧!


    於是,市紀委暗中又撤了回來。


    省紀委書記紀書同在接到侯貴山的調查結果後,趕緊向市委書記賀國民做了匯報。


    賀國民當機立斷,讓紀書同向北海市市委進行通報,老奸巨猾的賀國民又把燙手山芋踢給了楊鬆林。


    楊鬆林得到通報後,可是氣壞了。賀書記也太壞了!


    楊鬆林更生氣印雙全這個大傻子。你自己沒被擼,難道你還不知道是因為什麽?你不老老實實的改過自新,你居然還敢紮刺?你這不是找死嗎?


    楊鬆林盛怒,立即命令市紀委雙規印雙全。


    印雙全被雙規,後被免職,開除黨籍,鋃鐺入獄。


    老河鄉因此又震了一下。


    所有人都以為王猛這個殺神已經把老河鄉肅清了,斬盡殺絕了,可沒想到,居然還有殘餘?


    王猛得知是印雙全在栽贓陷害自己之後也是相當的驚訝。


    印雙全居然敢誹謗自己?還真是恩將仇報的狼崽子。


    王猛覺得,自己這戲還是手軟了。他一直奉行的斬盡殺絕不留後患的做法絕對是正確的,因為毒蛇死而不僵,毒性更強。


    印雙全被拿下,羅園林嚇得渾身冷汗。此時,他暗自慶幸不已。幸虧自己沒敢亂動,也沒敢參與印雙全舉報王猛的事情。


    之前,印雙全可是找他商量來著。印雙全希望羅園林和他一起搬倒王猛,即使搬不到,也惡心一下王猛。


    隻是,羅園林膽小,他覺得自己如今沒被處理掉,也並非是王猛不知道他的問題,而是王猛想網開一麵,給他一次機會。即使王猛不知道他的問題,他也覺得此時是多事之秋,不該惹是生非。所以,他直接拒絕了印雙全。


    為此,印雙全對他很不滿意。


    現在看來,羅園林覺得,自己還真是聰明啊!


    因為印雙全落馬,羅園林從中明白了很多東西。


    牢騷滿腹的羅園林突然就老實了,也沒怨言了,也安心玩命工作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不見血,不知道頭暈!


    王猛雖然很生氣,但印雙全被處理了,他又忙著老河鄉改造計劃,所以也沒時間深究,也就算了。


    可是,他忍了,確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石頭山開山工程大興土木的時候,杉木林開采工程也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


    砍伐下來的紅心杉剛一落地,雖然還是原木,但就被早就等候多時的木材商人搶購一空。


    杉木廣泛用於建築、橋梁、造船、電杆、家具、器具、杉木根雕等方麵。


    杉木木屑可以製作香腦油,價格五六萬一噸。


    雖然香腦油的提純所需的木屑數量不少,但廢物利用,等於是白來的外快。


    香腦油昂貴,貴就貴在產量低。原木雖然比香腦油便宜,但兩者相比,要是把整顆杉木都提純成香腦油,賣香腦油的錢,還沒有賣原木的錢多,畢竟,生產香腦油太費材料了。但要是廢物利用,那就劃算了!


    杉木樹本身特具一種天然香料,香氣撲鼻。但因為提純率極低,所以無法大規模生產。但在王猛的建議下,老河鄉辦了一個香腦油小廠,以老河鄉的林木資源,隻要林木不枯竭,足可以支撐下去。


    而且,經過香腦油提煉後的木屑也還有利用價值,費料殘債可以製成壓縮木炭,或者做成顆粒燃料,這,都是錢。


    王猛的野心是很大的,他不會滿足於現狀,但資金不足,束縛了他的手腳。


    雖然老河鄉收到了市財政一個億的工程款,但那是石頭山開發的專用款。王猛不會去動,也不敢動。


    王猛很猛,生冷不忌,但王猛知道高壓線決不能碰,碰之粉身碎骨!


    鑒於目前情況,王猛建議負責紅心杉林開發的柳俊,先賣掉一部分原木,用賣原木的錢,抓緊建設木材加工一條龍工廠。要知道,原木價格和加工好的木料的價格,相差是很大的。


    柳俊也有此想法,兩人一拍即合。


    王猛確實很欣賞柳俊的能力。


    幹工作就是這樣,默契就合手,否則,勁就使不到一塊去,還怎麽幹好工作?


    然而,兩人的打算很好,但本來被瘋搶的供不應求的原木,突然間,就無人問津了。


    王猛和柳俊都感覺很奇怪,這個現象太反常,反常必有妖。


    王猛責令柳俊速度調查。


    經過調查,柳俊發現,雖然那些木材商很急需紅心杉,但,似乎收到了什麽威脅,都不敢在老河鄉進貨了。


    再具體的就查不到了。


    柳俊立即向王猛作了匯報。


    王猛得到匯報,就預感到了什麽。


    “建廠還需要多少錢?”辦公室裏,王猛看著風塵仆仆的柳俊問道。


    “初步預算是八百萬,這裏麵包括廠房、設備,人工,運輸等費用。現在我們才回籠了四百多萬,差一半呢。”柳俊說道。


    “前一陣子不是關停了幾個廠子嗎?就用他們的廠房場地吧,這樣的話,就是擴建也花不了多少錢。剩下的缺口資金,我找個投資商過來吧?政府和個人聯合辦廠,怎麽樣?”王猛雙眉緊鎖,說道。


    “那敢情好了!隻是,目前主要還是解決掉眼前的事情。”柳俊大有深意地說道。


    “投資商來了,他自己能解決!”王猛笑了,他已經有了主意。


    本來,這麽小的工程,王猛是不想麻煩肖軍的,但涉及到目前的阻礙,也隻有肖軍能夠擺平。


    “......”柳俊一驚,哪還不明白王猛的意思,看來王猛找來的這個投資商,背景不簡單啊!


    “老河鄉開發後,很多資源就被開發出來了。木材,石料,旅遊,餐飲項目等等,但畢竟老河鄉不大,即使是利潤也沒達到多高的標準。莫不如都交給一個有實力的開發商吧。否則,工程太小,人家能來投資嗎?”柳俊提醒道,他這也是一勞永逸的法子,政府隻對一個投資商負責,這樣更便於管理。投資商也免了同行業競爭的苦惱。一舉兩得。


    “要是這樣的話,這可不是小投入。那就不能合資了,政府就不能參與了。要完全讓人家獨立。否則,人家也怕政府跟著瞎攙和。有多少合資廠是因為政府的胡亂參與倒閉的?你和我是不會這麽坑廠子坑投資商的,但不代表有些人不會這麽去做。我們要是走了,豈不坑了朋友?”王猛說道。


    柳俊明白了,王猛要找的投資商是王猛的朋友。


    “那就把老河鄉全部可投資開發項目都承包給他,盈虧自負,這也是對他的負責!”柳俊說道。


    “也好!我這兩天就讓他去找你,具體的詳細你們談。但必須公正,按章辦事。該給的優惠我們會給,他該承擔的責任他也必須承擔。比如說林木采伐項目的環境保護和植樹造林等必須承擔的責任。”王猛說道。


    “我明白。”柳俊明白王猛的意思,那就是不用給他王猛麵子,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你還在一個人忙?你怎麽不找個助手?”王猛忽然問道。


    “說實話,沒一個我相中的人,不幫正好,一幫倒亂。”柳俊在王猛麵前從來不裝假,有什麽說什麽。他對王猛是心懷感激的,沒有王猛,他還在碌碌無為呢。


    “嗬嗬,你口氣還不小!嗬嗬,說說,你相中了誰?”王猛多聰明啊,立即猜到柳俊的意思。


    “嘿嘿!我有個老同學,他剛從國外留學回來,還沒有參加工作,聽說他準備去下海經商。”柳俊看著王猛說道。


    “哦?留學生?這可是個人才啊?把他拉過來,我還留了幾個幹部名額呢。他要是能來,你就看著安排,到時候告訴我一聲就行了。”王猛眼前大亮,留學生啊!能拉到這窮鄉僻壤來,那對於老河鄉絕對是好事。


    “謝謝書記對我的信任。”柳俊眼圈有些發紅,王猛對他太信任了。


    知人善用,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是王猛始終堅持的原則。


    “行了!信任也是你給我的。你去忙吧!工作再著急,也一定要加強安全管理。”王猛叮囑道。


    “是!我走了。”柳俊滿懷激動地走了。


    柳俊走後,王猛給肖軍打去電話。


    “哥呀?有事?”肖軍知道王猛沒事不會給他打電話。


    這段時間,都是他時不時地主動和王猛聯係,他也知道王猛目前在老河鄉任職。


    “有沒有興趣在老河鄉搞開發?”王猛笑著問道。


    “你立項,我揣錢就過去!”肖軍對王猛是極其的信任,他知道王猛不會坑他!


    “你既然這麽信任我,那我就給你安排了。我估計投入大約在一個億左右,三年的效益,可達三個億!也就是說,三年,除了回本,還有三個億的利潤。但這也隻是初步估計。”王猛說道。


    王猛心裏有數,要是把老河鄉可投資項目都承包給肖軍,這個收益還是保守的。當然投入也不可能始終固定在一個億,一個億隻是初步投資。


    “好!我明天就過去。”肖軍相當的痛快。


    “不過。有個事兒,我得先跟你說清楚......”王猛就把木材銷售遭遇封鎖的事情和自己得罪人的事情,如實說了。


    王猛不會坑朋友,肖軍肯定明白他要是來投資,因為王猛,他也會受到這些事的影響。肖軍要是覺得能擺平,他就來,擺不平,他來也隻會限於被動。


    “誰他嘛這麽膽子?敢和你對著幹?你告訴我是哪個孫子?老子現在就去揍死他!”肖軍一聽就怒了,敢得罪我哥?找死!


    “我估計一直都是譚家河那老小子幹的!”王猛把和譚家河的恩恩怨怨一說。


    “嘎嘎嘎!哥呀?你說你這也太巧了吧?你的命真是好到爆棚啊!你從頭到尾收拾的那些,居然都是他的人?嘎嘎嘎,太有意思了,這是天意啊!別說譚家河那個壞的流膿的老東西忍不了,就是換成我,我也得拎著斧子去找你算賬去!沒有這麽欺負人的!嘎嘎嘎......”肖軍聞言,大笑不止。


    王猛也樂了:“嗬嗬,你要是這麽說,那他的報複行為倒是有心可原啦。不過,哥看著髒東西就想除掉,估計這輩子也就和他杠上了。這個老東西不是好餅,所以,他帶出來的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說的真對!這老家夥陰損毒辣壞,我爸當年就在他手底下當差。他那時候是縣長,我爸是鄉幹部。有一次他下鄉調研,要在村委會大吃大喝,本來村委會就挺窮的,我爸就建議回縣裏吃。這一下子可就得罪他了。之後,我爸在那個村子蹲點三年,他差點把我爸整死!要不是我爸的老同學使力把我爸調走了,估計,現在我爸還沒你官大呢!你說這個老東西壞不壞?”肖軍氣呼呼地說道。


    “嘎?還有這事?”這回輪到王猛吃驚了。


    “這回是冤家路窄,老子這回就去替我爹報仇雪恨,嘛的,老子拿錢砸死他!”肖軍霸氣地說道。


    “嗬嗬!你以為錢是萬能的?”王猛樂了。


    “錢雖然不是萬能的,但沒錢是萬萬不能的。他譚家河能爬上今天的高位,可是他兩個兒子拿錢砸出來的。”肖軍說道。


    “哦?”王猛大吃一驚,眼珠子嘰裏咕嚕轉了半天,忽然問道:“他兩個兒子做什麽買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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