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元素化作的鎖鏈,捆住溫迪跌腳踝,拖著他一路進入通道中。


    周邊的火元素為這位摸魚的風神讓開道路,等到溫迪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的兩隻腳踝,已經被紅色的金屬鎖鏈固定住。


    麵前,正站著閃耀著血色瞳孔,激動到渾身顫抖的法瑪斯。


    除了火焰的聲音,一絲風都沒有。


    溫迪試探著移動自己的雙腿,鎖鏈卻越捆越緊。


    “痛……”


    溫迪看著腰帶向下耷拉著的法瑪斯,健碩的小腹上,一個若隱若現的風之印記,正散發著青色的光。


    “痛?”


    法瑪斯低著頭,慢慢走到被束縛住雙腳的溫迪麵前。


    “你不是,很喜歡在我的身上畫畫嗎?”


    法瑪斯欺身上前,右手點到溫迪的大腿上,金色的神力注入,一條青色的神紋出現在溫迪的大腿上。


    那是原本就屬於巴巴托斯的風之神紋。


    越來越多的神力進入溫迪的大腿,在紅色的火光映照下,溫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上的服飾也開始變化。


    白色為主,以金邊修飾的神裝帶著無法言語的聖潔感,圓形的金屬和寶石遮住了他胸口的神紋,毫無遮擋的細腰,僅有一隻腿穿了踩腳絲襪,另一隻腳光著,被火焰鎖鏈困住,僅屬於神明的禁欲感呼之欲出。


    溫迪大口喘氣。


    “這種形態……隻能支撐一會兒,為什麽浪費這麽多的神力……”


    法瑪斯滿意的看著現在溫迪的模樣,似乎透過悠久的時光,看見了過去那位力量還未消散,能夠用強風削平岩石,吹散風雪,溫柔又帶著些許冷淡眼神的新生神明。


    “巴巴托斯……”


    法瑪斯用左手按住溫迪的雙手,仔細端詳著神裝溫迪胸口的紋路,認真地說道:“很漂亮。”


    一邊說,一邊還用右手的手指在溫迪的胸口寫寫畫畫。


    沿著溫迪胸口青色的符文,一道道由純粹火焰構成的條紋出現,順著溫迪的肋骨逐漸往下,繞過肚臍,到達小腹時,才以一個火焰印記的形式結尾。


    仿佛是被魔改了一般,一大片火焰的印記出現在溫迪光滑削瘦的前胸,遍布整個肚子。


    法瑪斯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手指在溫迪的肚子上劃一下,麵前臉紅的少年就會顫抖一陣,直到手掌到達溫迪的小腹。


    少年青翠的眸中已經滿是火焰的影子,法瑪斯鬆開溫迪的束縛,早已按耐不住的溫迪伸出雙手,死死的抱住了他。


    “不行……”


    感覺到法瑪斯沿著自己大腿移動的手,溫迪殘留的一些意識讓他交疊起雙腿,嘴角還是掛著享受的笑容,散落在臉龐的兩個小辮子,為他清秀的麵容增添了幾分可愛。


    這身衣服,也為他增添了幾分高不可攀的氣質。


    可惜,現在高不可攀的神靈,眼神中隻有麵前壞笑的紅衣男子。


    感覺到胸前傳來的熾熱,溫迪認命般的閉上了眼睛,整個人也軟了下來。


    他已經知道,即使是變為吹散風雪的神明,也沒辦法反抗麵前的像是烈火的家夥。


    “想要做點什麽嗎?”


    法瑪斯捏住溫迪的肩膀,緩緩把他的兩隻手舉起,露出潔白的腋窩。


    “不…嗯……”


    思維已經混亂的溫迪搖搖頭,又微不可察的點頭。


    看著混亂的溫迪,法瑪斯突然收回了所有的動作,向後退了一步,在空中招招手,通道的中的所有火焰向著他湧來,灌入他的心口。


    失去支撐的溫迪跌坐在地上,艱難的抬頭,看向法瑪斯。


    “為什麽……”


    觸碰了一下自己還在發熱的肚子,溫迪顫抖了一下,小聲的說。


    聽到溫迪的話,看著他委屈的表情,法瑪斯調戲般的,半蹲著,把自己的腦袋伸到溫迪的耳邊:“因為…我怕我把握不住。”


    說完,法瑪斯剛準備站起,卻被溫迪一把攬住,他用力把法瑪斯的腦袋往前一按,在法瑪斯的嘴唇上用力咬了一下。


    一個人就算再怎麽強大,嘴唇也不可能有什麽防禦力,法瑪斯的嘴唇一下就流出了血。


    “嘶。”


    倒吸了一口涼氣,法瑪斯移動著剩下的唇瓣,連聲呼喚:“痛痛痛……”


    “你不是很厲害嗎?這樣就不行了?”


    通道中已經沒有火焰,隻有晨曦的微光,透過入口,直直的照耀進來,前胸布滿花紋,側身坐著的溫迪咬住法瑪斯的嘴唇,還一邊從口中擠出幾個字。


    濃鬱的蘋果酒味道灌入法瑪斯的鼻腔,他知道,麵前的少年早餐肯定又是一杯酒水。


    “不要喝這麽多酒啊……”


    溫迪死不鬆口,法瑪斯又不敢向後拉扯,於是兩人就這樣在通道中僵持著,直到張開嘴的溫迪,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涎液,順著嘴角流出時,才輕輕放開法瑪斯。


    擺脫束縛的法瑪斯,第一時間就捂著嘴唇,向後躲了躲,他可不想再被溫迪咬住。


    溫迪深吸口氣,感覺有點氣不順。


    看了看肚子上花紋,恢複了平日一身綠衣裝扮。


    溫迪露出莫名的笑意,伸出舌頭,誘惑一般的舔幹淨了嘴角法瑪斯流出的幾滴血液。


    “下次?再來?”


    法瑪斯笑了笑,意有所指的望著溫迪的肚子。


    而在千裏之外的璃月,破曉時分,一隻鴿子停在了身穿山岩般肅穆的黑色長衫,雙眼如同金珀的男子手上。


    取下鴿子腿上的書信,緩緩展開,攤平。


    信是返回蒙德城的凝光寄來的,目的是通知作為七星之一的刻晴,帝君的神諭已經完成,卻不知怎麽,被這個身形欣長的男子截下。


    鴿子撲騰著翅膀,跳到讀信男子的肩膀上。


    待他閱讀完紙上的文字,將信件按照七星特有的保密方式折好,又放回了鴿子腿上。


    靛青色的鴿子飛起。


    在這晨霞熹微之際,山巒彼端的雲層漸漸地染上了一點粉紅,猶如霓裳花盛開在夏日的夜空。


    “鍾離先生,又在一個人看風景呢?”


    一個塗著黑色指甲,帶著一頂六角帽,眉眼中透露著狡黠和調皮的女孩子,突然張牙舞爪的出現在了端坐著的鍾離背後。


    “胡堂主……”


    鍾離沒有回頭,眼前淨是璃月的美景。


    “唉,鍾離先生總是像個老古董一樣,什麽都懂,卻什麽都不關心……”


    沒有嚇到鍾離,自覺沒趣的胡桃聳了聳肩,快步走開,不知道去哪兒玩了。


    等到萬籟俱靜,鍾離淡淡的歎了一口氣。


    “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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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編輯:“修好了嗎?”


    我:“放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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