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抗旨?”殷仁臉色一寒。


    付凝丹心想,隻要能護住蘇丹的清白,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眼淚簌簌地點了點頭。


    “不要!”


    蘇丹豈能讓付凝丹做出這樣的犧牲,怒目殷仁道:“狗賊,你來吧!”


    她躺下身去,還弓起了雙腿。


    殷仁一陣惱怒,不過,他沒有進一步動作,說道:“如果你明天好好表現,晚上又好好侍奉我,我可以放過這個侍女!”


    蘇丹屈辱地點頭了,但警告道:“如果你說話不算話,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殷仁答應了,不過,他還是命令付凝丹服侍他和米粒就寢。


    付凝丹隻當是做個侍女,但沒想到的是還要在一旁羞恥地看著他們苟且。


    回到當下。


    殷仁無比的快慰,感受到了帝王的真意,還故意展現自己的雄姿和霸氣。米粒雖然也覺得羞恥,但在他人的注視之下,卻是興奮莫名,很快就丟盔棄甲。但殷仁越戰越勇,她隻得不住求饒。


    殷仁道:“愛妃,寡人還沒有盡興啊,這如何是好?”


    米粒一陣糾結,但見付凝丹臉色羞憤,就眼珠一轉道:“陛下,這天下都是您的,這侍女也是您的啊,就讓她代替本妃伺候陛下吧!”


    “愛妃!這個主意好是好,但是寡人已經答應蘇皇後不動她的,你總不能讓寡人失信吧!”


    米粒頓時哀怨道:“陛下,你隻在乎您的皇後!”


    米公子已經“熏陶”過米粒,既然蘇丹不願委身殷仁,殷仁必定會慢慢生出不滿,要她設法學點手段爭寵,好奪取皇後之位。


    這不米粒已經開始耍手段了。


    殷仁故作無奈:“愛妃,寡人一樣疼你,但金口一開,不能改變了啊!”


    “哼,陛下找個別的借口不行嗎?陛下不方便,我也可以啊!”


    此話正中殷仁的心坎,他笑道:“愛妃果然聰慧,那你命令她吧,如此寡人才不會破了金口玉律!”


    米粒立刻以貴妃的身份,命令道:“侍女付凝丹聽令,立刻服侍陛下,如果不從宮法伺候。”


    付凝丹頓時如遭霹靂,嬌軀也不住發顫。


    米粒那還算清純的眼眸裏,瞬間有殺氣湧出:“你敢違抗本宮?”


    誰能想到隻是數日的時間,本是清純的少女的秉性就已經有了質的變化,這人性的可怕可想而知。


    “米粒,我還給你看過病,你……你放過我吧!”付凝丹立刻借曾經的人情說事。那是米粒小時候生了病,最後是付凝丹給看好了。


    “放肆,一個小小的侍女竟敢和本宮套近乎,簡直不知所謂!”話音未落,一個巴掌重重的落在了付凝丹的臉上。


    米粒是古武世家出身,屬於氣師高手,這一掌極其之重。付凝丹頓時慘呼一聲倒地,臉上也現出了指痕,不過,那倒地之後的嬌弱神態是那麽的奪人眼球。


    殷仁立刻假惺惺說道:“愛妃,對待侍女要寬仁一點!”


    “遵陛下命!”米粒立刻嬌媚地回了一句,又對付凝丹道:“凝丹,本宮念你還有幾分姿色,也念你家有雙親要養,你可願意代替本宮侍奉陛下?”


    她這是用付凝丹的父母來威脅了。


    付凝丹的臉色唰地白了。


    “聽明白了嗎?”米粒的眼神漸漸變冷。


    付凝丹一邊流著羞恥的眼淚,一邊戰戰兢兢地起身。


    她固然萬般羞恥,千般不願,但是身體是無法左右的,反而讓殷仁快慰極了,米粒更是不斷用言語羞辱付凝丹,說她早就耐不住了,是一個淫/娃蕩/婦。


    這一夜,付凝丹恨不得咬舌自盡,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父母被控製著,隻能含恨屈從。更讓她感覺到難過的是,自己已是真正的殘花敗柳,再也配不上蘇星了。


    付凝丹回到蘇丹的房間時,盡量擠出一個笑容,加以掩飾,但蘇丹何等的觀察能力,隻是關切一問,她的眼淚就汩汩而流。


    最終,兩人抱在一起號啕大哭。


    第二日,早上。殷仁召集手下,開了個非正式的晨會。


    他先要黃衛稟告出席婚典的各國代表名單。得知瑞國沒有派代表出席,殷仁立刻親自打電話給梁君,去教訓一下。


    接著,黃衛又稟告了婚典的具體儀式。


    儀式完全按照古法進行,地點就在紫皇城泰和殿內。殷仁對黃衛很是滿意,一個一個愛卿。


    木匠李也稟告說,建築裝潢隊伍已經把相關的殿堂、皇後和妃子的寢宮布置一新了。殷仁也大大誇獎了木匠李一番。


    殷仁又問黃衛:“出席寡人婚典的本國賓客安排的如何了?”


    黃衛知道他要問的是什麽,笑眯眯地回道:“陛下!那些老人家都會參加的,更有禦用的媒體記者10人!”


    殷仁嗯了一聲,又問道:“有全球直播嗎?”


    黃衛道:“陛下,卑職認為還是要神秘一些,也要體現您人皇的至尊身份,普通人豈可目睹!”


    殷仁同意,又問親衛統領:


    “劉統領,婚禮的安保可有問題?”


    “陛下,卑職已經全部部署好了。另外,我剛剛得知,扶桑大日門除了兩個護法外,吉田蒼汲也會親自出席!”


    “你確定?”殷仁倒是有些意外,按照他的判斷,吉田蒼汲是沒有這個膽量的。


    “是的他親自來了!”


    “哈哈哈!”殷仁認為為大日門主真慫了,“也好!省得寡人再費時間去收拾他了。寡人會當眾羞辱他,如果他忍了,說明他已經廢了,如果他忍不了,那我直接予以滅殺!”


    黃衛道:“既如此,卑職會小心盯著那兩個護法!”


    “不用你盯,由殷實……咦,我二叔呢?”殷仁想要殷實盯著那兩個護法,但發現殷實沒在。


    木匠李稟告:“陛下,殷實昨晚和我說過了,他在軒轅府過夜,這會估計…….估計還沒有起身,就讓我來盯著那兩個護法好了。”


    殷仁頓時大怒,要直接打電話給殷實予以訓斥。


    木匠李趕緊道:“陛下,其實我理解殷實,他隻是想早點為皇家添丁!”


    殷仁聽到為皇家添丁,卻是氣消了,說道:“那就通知他和軒轅國,在我滅吉田滄汲之時,讓他們對付那兩個護法!”


    “是!”木匠李立刻大聲應承。


    接下來就是“國事”的部分了。


    武警部隊的劉司令稟告說,昨夜壓製了多少城市市民的反抗活動,抓了多少的刺頭。


    殷仁說這不夠有威懾力,要他通告全國,如有不遵守規定,擾亂公共秩序的全部抓捕,還要把那些被抓的直接處決。


    劉司令聽得眼皮一跳,這實在是太殘酷了,他都不敢想象。不過,一想現在是帝製時代了,律法也要跟著變,手段也要狠辣,自己豈能婦人之仁,於是,他立刻領命了。


    “陛下,今日是您的大婚之喜,最好不要見血,否則不吉利!”黃衛卻是阻止。


    殷仁頓時心頭一凜,覺得他說的有理,對劉司令道:“那就三日後處決,如果有願意懺悔歸順的,還準予釋放回家!”


    “是陛下!”


    黃衛和劉司令大聲應承。


    “另外,把寡人的仁心仁德,昭告天下,就說寡人已經獲得上天感召,煉製出對抗雞冠花病毒的神藥,很快就能解除疫情危機,還天下一個太平盛世!”


    “陛下聖明!”


    “陛下萬歲!”


    殷仁罷了罷手,又問劉司令:“齊老頭審問得如何了?”


    齊老頭正是軍方的另一個重要人物,齊老將軍。


    劉司令道:“齊老頭嘴臭耳硬,不願歸順。”


    “哼!老頑固!”殷仁罵了一句,“問他最後一次,如果還是不願歸順,那就送他上路,不過,要做的隱秘一點!”


    “是陛下!”


    “南宮寒怎麽說?”


    劉司令道:“我按照黃總管的建議,提及了南宮芳芳,他似乎有所鬆動!”


    殷仁眉頭微皺,覺得這個辦法不妥,因為南宮芳芳已經死了,他變不出來。


    黃衛道:“陛下無須擔憂,老臣已經物色到了一個家族的女子,隻要把她整容成南宮芳芳的樣子,再稍稍加以調教,必定能瞞過南宮寒!”


    殷仁哈哈一笑道:“那就依愛卿之意操辦吧,回頭把此女帶來見我,我要親自調教!”


    “是陛下!”


    黃衛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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