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帶著棒梗走後，也沒再鬧出什麽風波。</p>
蘇誠屋裏，秦淮茹這個八麵玲瓏的寡婦顯得沉默了許多，想來鬧了這麽一出，她的心裏也不好受。</p>
至於硬氣的帶著小當、槐花走人，不看蘇誠的臉色，不吃他這頓飯，秦淮茹卻做不出來。</p>
或許她心裏有想過，但本來這事是棒梗缺乏教養，怪不得人家。</p>
再一個她也舍不得這桌飯菜，被蘇誠說兩句就說兩句吧，能讓孩子們吃點好的，自己這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麽呢？</p>
成年人的世界更多的是向生活低頭。</p>
盡管秦淮茹這會兒話不多，但飯桌上的氛圍卻不會因為她一個人的沉默而顯得冷清，</p>
坐在老太太身旁的小當和槐花這會兒吃得是不亦樂乎，白麵饅頭夾著肉不停的往嘴裏送，這吃相當然不會好看，但誰也不會責怪她們，這年頭不是天天都能吃頓肉的，就算是蘇誠每個月領著一百多的工資，能隔三岔五這樣吃就不錯了，哪還能要求經常吃不上白麵和肉的倆小孩要有多好的吃相？</p>
而老太太看著吃得滿嘴都是油漬的小當和槐花，也沒責怪，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自己沒吃多少，反倒是不停的給她們夾菜，並叮囑著倆女娃別吃這麽快，小心噎著。</p>
就連秦京茹這個小姑娘，起初還能稍微故作矜持，給老太太和蘇誠夾上兩快子菜，但在這又是白麵饅頭又是肉的誘惑下，也是大快朵頤起來，臉上不時的露出滿足的笑容。</p>
至於蘇誠，則是拿了個饅頭吃了一口，隨後便拿起快子嚐了嚐桌上的幾樣菜，味道有點齋，明顯油放少了，但想來因該是秦京茹在鄉下節儉慣了，沒舍得放，對此蘇誠也不會多說什麽，夾了幾快子淺嚐輒止就好，這樣的飯菜他還是能經常吃上的。</p>
而秦京茹剛咽下一個饅頭，注意到蘇誠沒怎麽動的快子，食物帶來的愉悅也是稍減了幾分，有點擔心的看著蘇誠問道，</p>
“蘇誠哥，你怎麽不多吃點？是不是我做的飯菜不合你胃口？”</p>
確實是不合胃口！</p>
但這話蘇誠自然不會說，而是笑道，</p>
“你飯菜做得挺好的，我隻是沒什麽胃口罷了，沒事，你們吃，不用管我。”</p>
而一旁的老太太還能不知道蘇誠那被養刁的舌頭，也是對著秦京茹樂嗬道，</p>
“京茹，你不用理他，咱吃咱們的。”</p>
跟著便給秦京茹夾了塊肉心疼道，</p>
“瞧你那臉上的菜色，以前在鄉下沒少挨餓吧？”</p>
或許是之前在廚房忙碌，秦淮茹給她精心打扮的妝容花了不少，此時臉上的菜色依稀能見。</p>
而秦京茹聽著老太太的話，也是瞬間想起秦淮茹早上對她說的話，趁機便擺出一副憂愁的麵容賣起了慘道，</p>
“奶奶，那可不是嘛。就說我吧，每天在鄉下都是窩窩頭填肚子還得下地幹活，莊稼收成不好的時候，甚至連窩窩頭都吃不上，更別指望還能吃上白麵饅頭跟肉了。”</p>
正如秦淮茹所說的，老人心軟，最見不得那些淒慘事，老太太當下也是有所觸動，安慰道，</p>
“你這丫頭也是個苦命的孩子！”</p>
秦京茹得到老太太的肯定，也是更加賣力的開始了自己的演出，麵露哀愁的道，</p>
“奶奶，其實這兩年還好，每天我還能吃上兩個窩窩頭，雖然填不飽肚子，但偶爾也能到山溝溝裏挖點野菜充充饑，不像前幾年，當時我才十四歲，地裏都開裂了，但老天爺就是不下雨，莊稼啥的都枯死了，那會別說窩窩頭了，連山溝溝裏的野菜都找不著了，隻能啃樹皮”</p>
說到這裏，秦京茹自己都有點動容了，因為這事可不是杜撰的，就是她前幾年才剛經曆過的，這會兒也是淚流雙頰，梨花帶雨的繼續說道，</p>
“我記得最困難的時候，連樹根都沒得啃，我爹將他那牛皮帶切成了段煮給我們兄弟姐妹吃，他自己則是在一旁吃觀音土，但就算是這樣，本來我還有兩個比我小的弟弟也沒挺過那一年。”</p>
老太太雖然一直住在四合院裏，但關於前幾年鬧饑荒的事也是有所耳聞，這會兒聽著秦京茹的哭訴，也是抹了把眼淚。</p>
而一旁的蘇誠雖然也知道這事，同樣的也感慨和同情秦京茹的遭遇。</p>
但這話就不能換作別的時候說嗎？非要在吃飯的時候拿出來講？</p>
搞得現在一陣悲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發生什麽大事了，就不能好好的吃頓飯？</p>
蘇誠最討厭這種哭哭啼啼的場麵了，當即就不滿的蹬了一眼秦京茹道，</p>
“京茹妹子，咱能不說這事嗎？今天開開心心的吃頓飯不行嗎？”</p>
隨後又看著淚眼婆娑的老太太打了個圓場道，</p>
“奶奶，你瞧瞧你，又傷春悲秋的，以前的事不都過去了嗎，您想這麽多幹嘛？大家這日子不是越過越好了嗎？”</p>
本來在一旁還有點寡言的秦淮茹，也沒想到秦京茹會突然在飯桌上跟老太太賣慘，這會兒她也是瞪了一眼秦京茹，隻感覺心累，賣慘博同情總歸是沒錯的，但你不能私底下跟老太太聊天的時候說，非得放在吃飯這個場合？</p>
無奈之下，秦淮茹也是隨著蘇誠說完，對著秦京茹訓斥道，</p>
“京茹，好好吃你的飯，少說兩句！”</p>
老太太其實也就那樣，一時傷感罷了，眼淚來得快去得也快，她聽著蘇誠和秦淮茹的話，又瞧了一眼兩行清淚還沒幹，又一副委屈模樣的秦京茹，不滿的瞪了一眼蘇誠道，</p>
“你個猴崽子，能不能好好說話了？”</p>
隨後又對著秦京茹勸慰道，</p>
“我說丫頭片子，你不用在意我孫兒的話，不過今兒個確實不適合說這些難過的事。快點將眼淚擦了，都成大花臉了。”</p>
而秦京茹這會兒也是緩了過來，也不是真的有多傷心，很快便止住了眼淚，隻是現在傷心是沒了，但肚子裏卻裝滿了委屈，這會兒聽著老太太的話，也是勉強的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p>
“奶奶，我哭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p>
老太太這會兒也是樂嗬道，</p>
“是啊，都成了一隻大花貓了！”</p>
而蘇誠瞅了一眼秦京茹也沒說話，隻覺得這女人的關注點怎麽都怪怪的？</p>
反倒是已經吃得半飽的槐花童言無忌，看了一眼秦京茹奶聲奶氣的道，</p>
“小姨是隻大花貓，羞羞。”</p>
秦京茹聽到槐花的話，頓時一臉的窘迫，假裝生氣的瞪了一眼小槐花，隨後又給秦淮茹投去了一個幽怨的眼神。</p>
</p>
秦京茹：！</p>
！</p>
姐，不是你讓我賣慘的嗎？怎麽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p>
秦淮茹撇了一眼秦京茹，無奈的皺眉，心裏頭再次萬馬奔騰。</p>
秦淮茹：！</p>
！</p>
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麽蠢的，自己不會挑場合說話，還怨我了？</p>
……</p>
隻是一頓飯，鬧了這麽多事，但所幸後麵沒有再折騰了，算是愉快的落幕。</p>
吃罷了飯，秦京茹便幫著收拾碗快，而秦淮茹也是帶著兩孩子走了。</p>
屋裏頭的客廳裏，老太太瞅了一眼正在廚房洗著碗快的秦京茹，看了一眼又是在沙發上擺著鹹魚姿勢的蘇誠，忍不住上前打了蘇誠一巴掌笑罵道，</p>
“剛吃完飯，連個坐姿都沒有，趕緊給我起來坐好了。”</p>
蘇誠無奈，隻能起身，看了一眼老太太道，</p>
“奶奶，你這是又要幹嘛？”</p>
老太太這會兒藏著笑意道，</p>
“我覺得京茹這丫頭不錯，要不你再跟她多處處？”</p>
蘇誠現在的心思也是搖擺不定，也沒拒絕，當下便道，</p>
“奶奶，您都發話了我還敢不從嗎？”</p>
老太太也是個過來人，當即就給蘇誠支招，拉著他的手樂嗬道，</p>
“誠子，等京茹出來，你就騎車帶她去附近的公園逛逛，順便再去趟王府井逛逛，晚飯你們就在外頭吃，多跟她處處知道嗎？”</p>
隨後又怕蘇誠擔心，便接著道，</p>
“你也別擔心，晚飯奶奶自己會解決，記得要晚點回來啊！”</p>
最後又神秘兮兮的湊到蘇誠耳邊道，</p>
“誠子，你要真看對眼了，別回來也行！奶奶都懂！”</p>
蘇誠：……</p>
老太太，我覺得你的話裏有古怪！</p>
蘇誠聞言，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躺好，無奈的撇了一眼老太太翻著白眼道，</p>
“奶奶，你這個老不正經的！就不怕你孫子被抓進局裏？”</p>
老太太聞言，臉上也是樂嗬道，</p>
“你啊，隻要抓緊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就算進了局子，奶奶也會將你撈出來的！”</p>
蘇誠：……</p>
……</p>
卻說這邊秦淮茹領著小當、槐花吃飽喝足後，正在回中院雨水那屋，迎頭便碰見了站在雨水家門口、臉上寫著大大的‘我不高興’的傻柱，還沒等秦淮茹開口，傻柱便看向秦淮茹不滿的嚷嚷了起來道，</p>
“秦淮茹，你是真的不夠厚道！我說之前你要介紹你表妹給我認識，怎麽突然就變卦了，合著你是瞧上人家蘇誠了？”</p>
傻柱說到這，也是撅起了嘴不滿的道，</p>
“你也不瞧瞧你表妹是什麽身份，蘇誠是什麽身份，人家能瞧得上眼嗎？”</p>
蘇誠屋裏，秦淮茹這個八麵玲瓏的寡婦顯得沉默了許多，想來鬧了這麽一出，她的心裏也不好受。</p>
至於硬氣的帶著小當、槐花走人，不看蘇誠的臉色，不吃他這頓飯，秦淮茹卻做不出來。</p>
或許她心裏有想過，但本來這事是棒梗缺乏教養，怪不得人家。</p>
再一個她也舍不得這桌飯菜，被蘇誠說兩句就說兩句吧，能讓孩子們吃點好的，自己這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麽呢？</p>
成年人的世界更多的是向生活低頭。</p>
盡管秦淮茹這會兒話不多，但飯桌上的氛圍卻不會因為她一個人的沉默而顯得冷清，</p>
坐在老太太身旁的小當和槐花這會兒吃得是不亦樂乎，白麵饅頭夾著肉不停的往嘴裏送，這吃相當然不會好看，但誰也不會責怪她們，這年頭不是天天都能吃頓肉的，就算是蘇誠每個月領著一百多的工資，能隔三岔五這樣吃就不錯了，哪還能要求經常吃不上白麵和肉的倆小孩要有多好的吃相？</p>
而老太太看著吃得滿嘴都是油漬的小當和槐花，也沒責怪，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自己沒吃多少，反倒是不停的給她們夾菜，並叮囑著倆女娃別吃這麽快，小心噎著。</p>
就連秦京茹這個小姑娘，起初還能稍微故作矜持，給老太太和蘇誠夾上兩快子菜，但在這又是白麵饅頭又是肉的誘惑下，也是大快朵頤起來，臉上不時的露出滿足的笑容。</p>
至於蘇誠，則是拿了個饅頭吃了一口，隨後便拿起快子嚐了嚐桌上的幾樣菜，味道有點齋，明顯油放少了，但想來因該是秦京茹在鄉下節儉慣了，沒舍得放，對此蘇誠也不會多說什麽，夾了幾快子淺嚐輒止就好，這樣的飯菜他還是能經常吃上的。</p>
而秦京茹剛咽下一個饅頭，注意到蘇誠沒怎麽動的快子，食物帶來的愉悅也是稍減了幾分，有點擔心的看著蘇誠問道，</p>
“蘇誠哥，你怎麽不多吃點？是不是我做的飯菜不合你胃口？”</p>
確實是不合胃口！</p>
但這話蘇誠自然不會說，而是笑道，</p>
“你飯菜做得挺好的，我隻是沒什麽胃口罷了，沒事，你們吃，不用管我。”</p>
而一旁的老太太還能不知道蘇誠那被養刁的舌頭，也是對著秦京茹樂嗬道，</p>
“京茹，你不用理他，咱吃咱們的。”</p>
跟著便給秦京茹夾了塊肉心疼道，</p>
“瞧你那臉上的菜色，以前在鄉下沒少挨餓吧？”</p>
或許是之前在廚房忙碌，秦淮茹給她精心打扮的妝容花了不少，此時臉上的菜色依稀能見。</p>
而秦京茹聽著老太太的話，也是瞬間想起秦淮茹早上對她說的話，趁機便擺出一副憂愁的麵容賣起了慘道，</p>
“奶奶，那可不是嘛。就說我吧，每天在鄉下都是窩窩頭填肚子還得下地幹活，莊稼收成不好的時候，甚至連窩窩頭都吃不上，更別指望還能吃上白麵饅頭跟肉了。”</p>
正如秦淮茹所說的，老人心軟，最見不得那些淒慘事，老太太當下也是有所觸動，安慰道，</p>
“你這丫頭也是個苦命的孩子！”</p>
秦京茹得到老太太的肯定，也是更加賣力的開始了自己的演出，麵露哀愁的道，</p>
“奶奶，其實這兩年還好，每天我還能吃上兩個窩窩頭，雖然填不飽肚子，但偶爾也能到山溝溝裏挖點野菜充充饑，不像前幾年，當時我才十四歲，地裏都開裂了，但老天爺就是不下雨，莊稼啥的都枯死了，那會別說窩窩頭了，連山溝溝裏的野菜都找不著了，隻能啃樹皮”</p>
說到這裏，秦京茹自己都有點動容了，因為這事可不是杜撰的，就是她前幾年才剛經曆過的，這會兒也是淚流雙頰，梨花帶雨的繼續說道，</p>
“我記得最困難的時候，連樹根都沒得啃，我爹將他那牛皮帶切成了段煮給我們兄弟姐妹吃，他自己則是在一旁吃觀音土，但就算是這樣，本來我還有兩個比我小的弟弟也沒挺過那一年。”</p>
老太太雖然一直住在四合院裏，但關於前幾年鬧饑荒的事也是有所耳聞，這會兒聽著秦京茹的哭訴，也是抹了把眼淚。</p>
而一旁的蘇誠雖然也知道這事，同樣的也感慨和同情秦京茹的遭遇。</p>
但這話就不能換作別的時候說嗎？非要在吃飯的時候拿出來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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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誠最討厭這種哭哭啼啼的場麵了，當即就不滿的蹬了一眼秦京茹道，</p>
“京茹妹子，咱能不說這事嗎？今天開開心心的吃頓飯不行嗎？”</p>
隨後又看著淚眼婆娑的老太太打了個圓場道，</p>
“奶奶，你瞧瞧你，又傷春悲秋的，以前的事不都過去了嗎，您想這麽多幹嘛？大家這日子不是越過越好了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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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秦淮茹也是隨著蘇誠說完，對著秦京茹訓斥道，</p>
“京茹，好好吃你的飯，少說兩句！”</p>
老太太其實也就那樣，一時傷感罷了，眼淚來得快去得也快，她聽著蘇誠和秦淮茹的話，又瞧了一眼兩行清淚還沒幹，又一副委屈模樣的秦京茹，不滿的瞪了一眼蘇誠道，</p>
“你個猴崽子，能不能好好說話了？”</p>
隨後又對著秦京茹勸慰道，</p>
“我說丫頭片子，你不用在意我孫兒的話，不過今兒個確實不適合說這些難過的事。快點將眼淚擦了，都成大花臉了。”</p>
而秦京茹這會兒也是緩了過來，也不是真的有多傷心，很快便止住了眼淚，隻是現在傷心是沒了，但肚子裏卻裝滿了委屈，這會兒聽著老太太的話，也是勉強的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p>
“奶奶，我哭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p>
老太太這會兒也是樂嗬道，</p>
“是啊，都成了一隻大花貓了！”</p>
而蘇誠瞅了一眼秦京茹也沒說話，隻覺得這女人的關注點怎麽都怪怪的？</p>
反倒是已經吃得半飽的槐花童言無忌，看了一眼秦京茹奶聲奶氣的道，</p>
“小姨是隻大花貓，羞羞。”</p>
秦京茹聽到槐花的話，頓時一臉的窘迫，假裝生氣的瞪了一眼小槐花，隨後又給秦淮茹投去了一個幽怨的眼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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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京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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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不是你讓我賣慘的嗎？怎麽會鬧成現在這個樣子？</p>
秦淮茹撇了一眼秦京茹，無奈的皺眉，心裏頭再次萬馬奔騰。</p>
秦淮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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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麽蠢的，自己不會挑場合說話，還怨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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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一頓飯，鬧了這麽多事，但所幸後麵沒有再折騰了，算是愉快的落幕。</p>
吃罷了飯，秦京茹便幫著收拾碗快，而秦淮茹也是帶著兩孩子走了。</p>
屋裏頭的客廳裏，老太太瞅了一眼正在廚房洗著碗快的秦京茹，看了一眼又是在沙發上擺著鹹魚姿勢的蘇誠，忍不住上前打了蘇誠一巴掌笑罵道，</p>
“剛吃完飯，連個坐姿都沒有，趕緊給我起來坐好了。”</p>
蘇誠無奈，隻能起身，看了一眼老太太道，</p>
“奶奶，你這是又要幹嘛？”</p>
老太太這會兒藏著笑意道，</p>
“我覺得京茹這丫頭不錯，要不你再跟她多處處？”</p>
蘇誠現在的心思也是搖擺不定，也沒拒絕，當下便道，</p>
“奶奶，您都發話了我還敢不從嗎？”</p>
老太太也是個過來人，當即就給蘇誠支招，拉著他的手樂嗬道，</p>
“誠子，等京茹出來，你就騎車帶她去附近的公園逛逛，順便再去趟王府井逛逛，晚飯你們就在外頭吃，多跟她處處知道嗎？”</p>
隨後又怕蘇誠擔心，便接著道，</p>
“你也別擔心，晚飯奶奶自己會解決，記得要晚點回來啊！”</p>
最後又神秘兮兮的湊到蘇誠耳邊道，</p>
“誠子，你要真看對眼了，別回來也行！奶奶都懂！”</p>
蘇誠：……</p>
老太太，我覺得你的話裏有古怪！</p>
蘇誠聞言，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躺好，無奈的撇了一眼老太太翻著白眼道，</p>
“奶奶，你這個老不正經的！就不怕你孫子被抓進局裏？”</p>
老太太聞言，臉上也是樂嗬道，</p>
“你啊，隻要抓緊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就算進了局子，奶奶也會將你撈出來的！”</p>
蘇誠：……</p>
……</p>
卻說這邊秦淮茹領著小當、槐花吃飽喝足後，正在回中院雨水那屋，迎頭便碰見了站在雨水家門口、臉上寫著大大的‘我不高興’的傻柱，還沒等秦淮茹開口，傻柱便看向秦淮茹不滿的嚷嚷了起來道，</p>
“秦淮茹，你是真的不夠厚道！我說之前你要介紹你表妹給我認識，怎麽突然就變卦了，合著你是瞧上人家蘇誠了？”</p>
傻柱說到這，也是撅起了嘴不滿的道，</p>
“你也不瞧瞧你表妹是什麽身份，蘇誠是什麽身份，人家能瞧得上眼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