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新西伯利亞克格勃分布。


    沒有人會想到克格勃在新西伯利亞的分部地址是在一所學校當中。


    新西伯利亞國立建築大學,這裏最早是被看做克格勃特工們適合養老的地方。


    每一位特工都是優秀的語言學家,物理學家,化學家,還有心理學家,國家不願意浪費這麽優秀的資源,讓他們在年老的時候享受藍天白雲和碧海沙灘。


    物盡其用才是克格勃行事的準則,所以這群明明應該退休的特工,搖身一變成了新西伯利亞國立建築大學內的教授。


    他們有教授特殊的劃分區域,但實際上那個位置是新西伯利亞分部的中心。


    大學內本身就有校外人士的如初,除了學生所生活的範圍內,校外人士在這所半開放式的大學內很常見。


    而這一次,昨天晚上的深夜有一輛貨車直接駛入了大學內。


    一個長方形的鐵箱子從上麵抬下來,一直置放在教授的宿舍公寓內。


    等到第二天下午傍晚的時候,有一位穿著紫色衣擺常服的主教從政府專車上麵下來,他的身邊還跟著兩位神父。


    ‘列梵古夫主教’新西伯利亞聖主教教區主教,他在兩個小時之前才剛剛被釋放出來。


    他曾在昨天教皇繼任的時候,在腦海中見到過神跡。


    從那一刻起他便感覺到自己很開就會從克格勃的監視中心離開,沒想到第二天下午他就獲得了自由,而且還是整個新西伯利亞教區的神職人員都被放了出來。


    這讓他還沒來得及開心,沒來得及向聖主祈禱,便接到了根尼國那邊的通知,是大神官親自打來的電話。


    這讓列梵古夫主教誠惶誠恐,感覺將會有大的任務委派給他。


    而大神官則教給他如何使用教廷傳說中的預言術。


    那可是預言術?


    列梵古夫在之前一直以為真經上所記載過得預言術是假的……但現在列梵古夫絕對不會這樣認為。


    隻不過在聽到大神官電話裏的聲音時,他總覺著大神官諾佐斯的情緒不太好。


    而等列梵古夫知道了‘聖亞曆山大涅夫斯基教堂’被炸毀了,而且連外麵的大廣場都變成了一片廢墟。


    昨天晚上還死了不少人的時候,列梵古夫整個人都驚呆了。


    聖亞曆山大涅夫斯基教堂那可是整個新西伯利亞教區的總部,怎麽就忽然給毀了。


    惡魔教徒?惡魔三叉戟?這些都是怎麽回事?


    他被關在克格勃的監視中心當中,所以對外界的消息很封閉。


    克格勃的特工們是不會讓被監視著玩手機看報紙的。


    眼下他來到了克格勃的分部,而且列梵古夫主教對克格勃的人很瞧不起。


    他們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也沒找出惡魔教徒邦索爾夫的下落。


    現在還得借助教廷的力量。


    克格勃的副局長,親自從莫斯科趕到新西伯利亞。


    在接待列梵古夫的時候,對方的表現很熱情。


    僅僅是一陣寒暄過後,這位克格勃副局長便直接帶著主教來到了克格勃在這所建築當中的一間解剖室。


    而在進入這間解剖室之後,列梵古夫主教沉吟道“克格勃在這個國家簡直融入到了生活的方方麵麵,誰能想到國內一流的大學內竟然會隱藏著特工局的分部。”


    克格勃副局長‘尤裏’笑而不語。


    聖亞曆山大涅夫斯基教堂被摧毀之後,後期克格勃的特工們和當地警方在清理廢墟的時候發現了身中數彈而死,邦索爾夫的那位朋友葉瓦索斯的屍體。


    克格勃的特工們將屍體安置在鐵皮棺材當中趁著深夜送到了分部解刨。


    一位六十歲的老特工,現在任職於這所學校的生物學教授,親自操刀。


    當尤裏帶著列梵古夫進入解剖室的時候,這位主教差一點沒吐了,口中不斷念著聖主的名號。


    “我要先出去……”列梵古夫忍住,不往手術台方向去看。


    但空氣中有一股腥味和化學藥品的味道非常重要,更讓列梵古夫主教覺著惡心。


    “那……您需要什麽,我從屍體上給您取下來。”尤裏皺了皺眉,將列梵古夫主教送出去問他。


    列梵古夫聽到對方要從屍體上取下的說法非常膽寒,這群特工都是如此冷血的人嗎?


    想到預言術當中的操作方式,他說“一小瓶血液就夠了,但我實際就會用到幾滴。”


    尤裏隨後帶著一試管血液出來。


    根據列梵古夫所得到的方式,大神官曾說過,葉瓦索斯和邦索爾夫得到的是同一種邪惡力量,所以用葉瓦索斯的血液配合預言術可以得到使用同源力量的邦索爾夫位置。


    兩位神父在地上鋪了一張新西伯利亞地圖,上麵標注了新西伯利亞整座城市的構造。


    根據克格勃的推測,惡魔教徒邦索爾夫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性還待在新西伯利亞。


    “把聖袋拿給我。”列梵古夫主教手中捧著聖袋。


    白色的蠟燭插在金色的燭台上麵,玉蘭花和西伯利亞奶油是俄國教會經常用到來祭祀祈禱聖主的物品。


    “偉大的聖主,點醒我愚蒙的雙眼,通亮的清光將會讓我看清楚前方路途的本質,不管是過去,未來或者是發生在當下……


    被灰霧遮擋住的命運,哪怕是窺視到一絲一毫的縫隙,也是我主憐憫我等信徒的恩賜……


    ……”


    列梵古夫感覺到手心中的聖袋正在發著溫熱,就好像裏麵的東西伴隨著自己的祈禱聲音開始微微燃燒起來。


    但是衝破不了外麵的皮囊袋子。


    聖袋裏麵有聖徽,水晶,花瓣,和一些俄國獨有的香料。


    到最後列梵古夫感覺到手中的聖袋都開始變得燙手的時候便停下了祈禱。


    他對著兩邊的神父點了下頭。


    對方心領神會,拿來一根長長的帶著聖徽的十字項鏈。


    從屍體上取來的粘稠血液倒在手上,沿著項鏈的繩索往下流,但是在十字架的最底部卻形成了濃縮的一滴。


    列梵古夫主教想要知道惡魔教徒此刻的位置,而十字聖徽卻慢悠悠的在神父手中旋轉起來。


    隨後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那滴血液直接落入到地圖上的某一個位置,隨後血珠速度不減,直接在地圖上麵留下了一條血跡線。


    就像是有人直接拿著紅筆在地圖上劃出一條工程線一樣。


    “血滴離開了新西伯利亞的地圖範圍,這表明惡魔教徒已經離開了這座城市。”


    列梵古夫主教說。


    尤裏點了點頭感歎“傳說中三教的預言術?如果我們克格勃的人也會的話,簡直就是利器。”


    尤裏的目光中充斥著,想要想學的意思。


    而列梵古夫則笑道“如果克格勃的特工都是虔誠的信徒,信仰聖主,信仰巴利繆爾,並且願意為了信仰做任何事情,忠於信仰甚至超過了國家。”


    聽到對方的話,尤裏隻是平淡地笑了笑。


    有特工拿來一張俄國地圖,列梵古夫主教重新用預言術來占卜惡魔教徒的位置。


    但這一次,血滴落在新西伯利亞在俄國地圖的位置上,接著移動出一條血跡線。


    最後消失在地圖的邊緣地帶,那個地方與半島地段交界屬於俄國與半島海域的交界處。


    尤裏咽了口唾沫,驚訝道“從這個國家的南方,一直跑到東方,現在甚至到了半島!僅僅一天一夜的時間他是怎麽做到的?我們對這座城市進行了嚴控!”


    隨後尤裏又讓人找來了一張世界地圖。


    列梵古夫主教再一次使用預言術,每一次使用都讓他的精力大減。


    感覺隻能再做最後一次。


    而這一次這滴血滴直接從朝鮮與韓國的海域交界處停留,最後直接來到了海上的地圖,但是到了海上地圖的位置,這滴血珠卻變得不穩定起來。


    就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在地圖上亂竄,隨後就像用光了油筆,在地圖上劃出了亂七八糟的血跡線。


    “怎麽回事?”


    列梵古夫主教氣喘籲籲,他說“很明顯……惡魔教徒已經離開了這個國家……他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跑到半島地區,去坐船……或者用別的辦法總之最大的可能就是到了海上!


    越接近他的位置,預言術的效果便會受到幹擾,我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得到對方的真實位置,再加上他還有惡魔三叉戟在手,那東西會產生一種擾亂。”


    目前隻能估摸出他是到了海上,而且已經出國了。


    尤裏咬了咬牙,現在的情況到了最複雜的程度,惡魔教徒到底打算去哪?


    此時在法國巴黎的‘巴黎聖母院大教堂’。


    巴黎聖母院是一座哥特式風格基督教教堂,是古老巴黎的象征。


    它矗立在塞納河畔,位於整個巴黎城的中心。


    而且還是聖伊丹教巴黎教區的總部。


    這座大教堂對外開放內部的珍品古寶陳列,是法國人心目中最重要的曆史寶庫之一。


    正是由於巴黎聖母院大教堂的特殊之處,在法國政府拘捕國內神職人員的時候,還特意留下了十幾位年邁的神職人員沒有拘捕。


    並且還安排了安保力量看護這座大教堂,但是不允許裏麵的年邁神父們出來。


    這群老人,每天的事情就是對著聖子的雕塑祈禱。


    而最年長者則一個人喜歡呆在聖母院大教堂的地下墓室內。


    這個地下考古墓室收集了從羅馬時代開始的這個城市的遺跡,從巴黎聖母院前麵一個不惹眼的樓梯就可以進入。


    每年都會有很多遊客來觀賞這個著名的哥特式大教堂,但是如果下到地下墓室,你永遠都不會覺得自己是在世界上最繁華的城市之一的中心。


    而且傳言在巴黎聖母院內有件不對外開放的寶物,是木刻真經故事《天庫》。


    所謂的地下墓室當然也埋葬了許多人,有十字軍的遺憾,神父主教的遺骨,也有虔誠的修女等等……


    此時這位年邁的神父仍舊一個人坐在地下墓室內,祈禱著。


    他曾在昨日經曆過神跡,始終堅信聖主最終會救贖他們,還有那些被拘捕的神職人員。


    “噔!噔!”


    但這個時候,牆壁上的公墓內,發出了有節奏的敲擊聲音,就像是裏麵有什麽東西在敲擊牆壁一樣。


    這讓這位老神父一下子激靈起來,去找那個發出聲音的公墓位置。


    教堂地下的墓室,都選擇在牆壁上挖出長方形的公墓,將屍體放在裏麵,在外麵蓋上一塊寫著名字和事跡的石板。


    所以進入教堂的地下墓室,就要麵對一牆壁的屍體公墓,上麵刻著一塊塊帶有名字的正方形石板。


    而老神父最終找到了那塊發出聲音石板的位置。


    這裏的公墓都非常久遠。


    眼前的石板也同樣如此,老神父的眼神不太好,但在燈光下還能看得清楚那上麵的單詞寫的是:


    ‘範·海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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