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老三你都這麽說了,我也不能太不近人情,你弟弟夥食從你那部分裏扣,直到搞到糧食以後,才恢複正常供給”*故作大方的順口答應道。


    “謝謝*,謝謝晨哥。”朱文聽到*的話急忙點頭道謝。


    “哎呦~這人誰啊?這麽髒!”這時候從門口走進來一位穿白色貂皮的性感女人,一臉嫌棄的繞著陳小武身邊走過。旁若無人的倚在張晨的身邊,那漏出胸脯一半的*擠在張晨的胳膊上,將那白皙圓潤的胸脯擠得不斷變形。


    張晨一臉賤笑的看了看那深深的*,渾不在意的說道:“不用管他,朱老三不知道從哪撿回來的傻b弟弟。”


    陳小武聞言大怒,轉身便要開罵,這混子真他媽給臉不要臉了是吧?幾次三番忍你,你幾次三番的拿話侮辱老子!


    結果朱文看情況不好,急忙連拉帶拽的給他拽出屋門,向樓下拽去。一邊拽一邊低聲勸道;“算了算了......”


    張晨一臉不屑的看著走出門外的兩人,回過頭又轉身色眯眯的看著身邊的女人淫笑道:“才起來?昨晚爽不爽?”


    “討厭!”那女人嬌嗔一聲,“晨哥兒,人家隨身就帶了盒粉餅和口紅,你再不給人家搞點化妝品,人家以後都沒法出門了啊。”


    “乖寶貝兒,我一會就催催他們,這幾天就讓他們出去搞糧食,順帶著給你搞些化妝品回來。”張晨說著摟過這女人,吧嗒親了一口,惹得那女人一陣嬌嗔。


    “行了行了,大白天的,你們倆沒完了。”*輕叱了兩人幾句,接著說道。


    “回頭你看看新來的這個人怎麽樣,給他個下馬威,看看是不是刺頭,要是聽話就留著,不聽話就把他處理掉。”


    “你放心吧老叔,回頭我給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張晨一口答道。


    “嗯,我上次和你說的那個彈藥庫的位置,你一定要記牢,要是把那批家夥搞出來,咱們就徹底有了立足這裏的根本了。”


    “嗯我知道了,老叔......”張晨滿口答應道,手裏卻掏進身邊女人的後腰。


    走到樓下的陳小武兀自被氣的臉色鐵青,一路上也不理睬朱文的勸說,他真的是沒想到自己從小一塊長大的三哥,現在竟然軟弱到如此地步。


    從小到大,即便陳小武長的並沒有朱文那麽身高體厚,但是從來沒有被人指著鼻子罵而忍氣吞聲過,現在可好,自己生裏來死裏去都闖了幾個來回了,此刻竟然在這讓這無賴混子如此欺辱。


    “哎?五哥,朱哥,你倆在這幹啥呢,到吃飯點了,不去吃飯啊?”從房間裏走出的李樂看見走廊裏的兩人熱情的打招呼道。


    李樂身後跟著走出來的另一個渾身油汙的半大小子好奇的打量了下衣著奇怪的陳小武,招呼也不打,繞過幾人徑直向食堂走去。


    “哎,趙瘋子,你著什麽急啊,等我下。”李樂見身後的少年徑直奔向廚房,歉意的和朱文陳小武笑笑,急忙跟著跑過了過去。


    “幹了一上午活,早就餓了,誰像你這麽多廢話。哎!”趙峰頭也不回的嘟囔幾句,被追上來的李樂狠狠地彈了個腦瓜崩,痛叫一聲。


    朱文見狀順手拉著陳小武也向食堂走去。


    水電站的食堂並不算很大,算上做飯的地方不過三百多平方,裏麵並排放著十幾張四人座桌子,電站離市區較遠,平時都會有班車對上班的工作人員進行接送,中午這些員工則在食堂吃飯,在病毒爆發前,食堂裏最多可容納50多人用餐。病毒爆發後,食堂裏存的幾百斤大米則成了聚集在這裏的幸存者的救命稻草。


    “行了行了,這麽大人了,讓他罵一句又少不了一塊肉,當這委屈替三哥擔的了。”兩人走進食堂,此刻食堂裏已經有七八個人坐在兩張桌子上,朱文見陳小武還是鐵青著臉,不由的低聲勸解道。


    陳小武轉過身,斜著腦袋看著朱文,右手抬起來無奈的指了指朱文,隨即無奈的垂了下來,深深的歎了口氣。


    “唉....算了,三哥,我是真受不了那幾個人的嘴臉,看在你麵子上,我不生氣了。”陳小武說道。


    “唉,這就對了,一會呢吃飽喝足了,三哥給你頭發胡子剪剪,整利索的......”朱文聞言一喜,笑嗬嗬的說道,但是沒等說完卻聽到陳小武又說道。


    “但是他們幾個這服德行,我是在這待不下去的,下午我準備離開這裏。”陳小武定定的看著朱文。


    朱文張了張嘴,把剛剛沒說完的話吞了回去,良久才悻悻的說道;“小五子,你還真是一點沒變,這又是何必呢......”


    “我打小就這樣,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孫誌海我倆不也是因為這倔脾氣,搞得關係那麽僵麽。改不了了!”離開的打算說開了,陳小武內心反倒輕鬆了許多,


    如果自己不打算在這長待的話,那就沒必要給三哥惹下麻煩,忍了便忍了。


    “朱老弟,這位就是你弟弟吧?”兩人說著話,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一臉笑意的放在朱文麵前兩個拳頭大的飯團。


    “是啊,韓大姐,這就是我弟弟,陳小武。”朱文也笑著回應道。


    “韓大嫂,他倆給一份就行”這時張晨的聲音從食堂門口傳來。


    姓韓的中年婦女聞言笑容僵在臉上,一臉歉意的猶疑半天還是將其中一個飯團又收進手裏的盆裏。


    朱文也一臉尷尬,但是卻沒說什麽,將桌子上剩下的那個飯團遞到陳小武手上,說道:“那個......小武給你吃!你早飯都沒吃,三哥早晨吃過了,現在還不餓。”


    陳小武笑了笑,心裏想開了,便也不拿張晨的刁難放在心上,將飯團又遞到了朱文的麵前:“還是你吃吧,三哥,我這有吃的。”


    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把煮熟的但是已經快風幹的玉米粒,攤給朱文看下。“我這幾天一直靠吃這個活下來的。韓大嫂,給我碗熱水就行。”


    “好。”韓大嫂見狀急忙返回灶台準備給陳小武倒碗熱水。


    便見張晨走了過來,身後那兩個小弟也跟著晃蕩過來。


    “等等,這個辦公樓裏的所有糧食都要統一分配,你得把這些苞米粒都交上來。”半死不活的聲音從陳小武身後傳來,不是張晨又是誰。


    “我要是不交呢?”陳小武頭回過頭,看向走近身邊的張晨,一臉平靜的問道。


    “嗬嗬,不交?你知道這辦公樓裏原來那些職工都哪去了麽?”張晨陰狠的說道:“變成喪屍的都被老子幹掉了扔進大壩下去了,沒變成喪屍的又不聽話的,也都被老子給沉了江了。雖然現在江麵結了冰,但是老子還真不介意給你專門砸個冰窟窿出來。”


    “別別別,晨哥......”朱文急忙起身勸阻,話還沒說完,卻見陳小武突然暴起,抓起屁股下的圓凳。


    “我砸你姥姥!”陳小武一聲暴喝,圓凳掄圓了砸向張晨的腦袋,張晨萬萬沒想到陳小武說動手就動手,躲閃不及之下被砸了個滿臉桃花開。


    “啊”的一聲慘叫張晨跌倒在地上,他右手捂著腦袋,一縷縷鮮血從指縫間流出,這一凳子下去,陳小武頓時心情大爽,壓抑了許久的暴力情緒突然釋放了出來,讓他內心十分的激動。


    食堂裏的人都被突然暴起的陳小武嚇了一跳,那性感暴露的張晨的女人一聲尖叫,急忙扶起滿臉鮮血的張晨。門口那兩個一起跟進來的小弟也快步跑近來,罵罵咧咧的抓起圓凳就奔陳小武衝來。


    朱文眼見陳小武已經動手,知道再說什麽都已經沒用了,索性也豁出去了。“x你媽的!”抄起自己身下圓凳輪向衝來的兩人。


    但是朱文雖然身體壯碩,但是打鬥經驗明顯不如衝來的兩個小弟,隻見其中一人一個窩心腳就將朱文踹到在地,被另一人一圓凳拍在肩膀上,也跌倒在地上。


    “啪!”一聲脆響,一粒9毫米子彈被陳小武射到食堂屋頂。


    正要上前再補朱文幾凳子的兩人,都被這突然的脆響嚇了一跳,便見陳小武手裏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出現一把漆黑的手槍


    “你倆特麽在動我三哥一下試試?”陳小武把槍口指向兩人,那兩人瞬間秒慫,手裏掄起的凳子扔到地上,舉起雙手。


    國內對槍支管控極嚴,即便是再牛x的黑社會,也很少有機會見到真槍。


    此刻兩人被槍指著,瞬間認清形勢,不再做任何無謂的掙紮,你武功再高,也快不過人家子彈不是。


    張晨捂著臉,在那妖嬈女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看著陳小武手中的槍,語氣也軟了下來;“兄弟,算我大老張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下槍,咱們有事好商量。”


    “呸,誰特麽和你是兄弟!”陳小武罵道:“你特麽不是要給我扔冰窟窿裏麽?”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張晨顧不得還在流血的額頭,忙不迭的點頭認錯。


    “還特麽罵我三哥他媽改嫁,罵我特麽傻b是吧?”陳小武冷哼道。


    “我傻b!我傻b!我媽改嫁了!”麵對黑洞洞的槍口,生死大權全屏對方一念之間的張晨,徹底沒了那副凶悍的模樣,變得沒有半點節操。


    說著,張晨竟然還開始掄起滿是鮮血的右手開始啪啪抽自己的臉右,把自己右臉抽的滿臉血糊糊的,看起來淒慘無比。


    陳小武發現自己還真是小瞧了張晨這種常年混跡社會的老油條,還真的是拿得起放得下,該裝孫子的時候真的是裝的徹底。


    看著他血肉模糊的臉,陳小武感覺一陣惡心,也有些無語,嫌棄的揮揮手:“滾滾滾!我特麽真是服了你這給臉不要臉的玩意兒,滾去把那個改裝的車給我開過來。這個娘們留下!敢跑我蹦了這娘們!


    張晨如蒙大赦,看也不看聞言要留下嚇得花容失色的女人,急忙帶著兩個手下跑了出去。


    陳小武轉過頭,看向一臉驚慌的韓大嫂,語氣緩和了下來:“大嫂,給我準備二十個飯團”


    韓姓中年婦女急忙忙不迭的點頭,把手中的盆都遞給了陳小武,陳小武粗略一看,這盆裏白花花堆著一堆麵團,相對於他說的二十個,隻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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