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樓:【樓主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還會跟前輩高人的寶藏秘笈有什麽瓜葛。事實上,還真有謠言說樓主是找到秘寶的關鍵。樓主覺得自己很冤!掀桌!真的很冤啊!我特麽比竇娥還冤!就因為被出海尋寶的殷玄給揀到了,就被傳成與秘寶有關,這不坑爹呢嗎?


    其實在殷家的日子,樓主過得是蠻舒服的。事後回想起來,殷家非但沒有任何對不起樓主的地方,而且還給過樓主很大的幫助。以樓主一個身穿廢柴,不是遇到殷玄,估計就淹死在海裏了。如果殷玄一上岸就把樓主扔掉,樓主估計也隻能當掉鏡子,然後戶口都沒上就被打劫……


    但!是!臥槽!卷進江湖奪寶裏麵就不好了,好嗎?好嗎?那是江湖,江湖啊!有哪個卷進江湖秘寶的人不是含恨而終的?!#救命#to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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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妮聽著殷三夫人說什麽前輩高人的秘寶的時候,一張臉都成了個遄鄭狗棠亍7湊桑垂奈湎佬∷擔賈揮辛礁鮒行模閡弧4憂壩懈鏨倌輳緩笏閃舜笙潰歡4憂壩幸蝗喝蘇崆氨擦糲呂吹拿伢/寶物/稱號,然後他們都死了,少俠上位。over。


    【這跟我有什麽關係?難道要科普是個神馬神馬高人,留了什麽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神功?那跟我也沒關係啊!我要秘笈也沒用啊,現在讓我跑八百米都跑不下來好嗎?】


    正走神兒呢,忽然聽著殷三夫人問道:“先生真不知道昔年長眉老人的秘寶?”


    姚妮:“哈?那是神馬?”她正神遊天外呢。


    殷三夫人歎道:“這可難辦了。不瞞先生說,如今外麵傳得滿天風雨,說是……先生自海外而來就知道長眉老人的秘寶的事。連同先生這一手絕技,也是因此而來。長眉老人百餘年前可是威震武林的。他老人家二十歲上出道,也不知是師從何人,不出三年,挑遍天下無敵手。都說少年弟子江湖老,實則不然。江湖人刀頭舔血,能江湖老,那是燒了高香了的。長眉老人卻能,自二十歲到五十歲,三十年間,縱橫天下,從無敗績。一生無兒無女,也沒個徒弟,到了五十歲上,忽然要往海外訪仙山。攜著好友鐵扇書生,一同買舟入海。鐵扇書生擅聚財,與長眉老人同歸。傳說一應財富都帶在那三艘海船上了……”


    姚妮:“=囗=!”【我嗅到了濃濃的jq的味道!】姚妮興趣來了,追問道:“那與我有什麽相幹呢?”絕逼沒有一文錢關係好嗎?


    殷三夫人道:“奈何世人都以為先生便是尋寶的關鍵。”


    姚妮沉默了,這種每本小說裏都會出現的情節出現在眼前,真是讓人蛋疼!根據讀書經驗,每當此時,首先被爆出來的,大多不得善終。甭管你是黑道、白道,總有人想尋著寶藏發財、拿到秘笈成名。一家人脫不了被拷問、被追殺的噩運。如今自己成了個焦點,恐怕比殷家人還要慘。姚妮不由打了個哆嗦。


    默默在猜,殷三夫人這麽說究竟是什麽意思呢?不管什麽意思吧,姚妮都要表個態,想了一想,道:“要不我躲躲?”


    殷三夫人正色道:“先生說得哪裏話?我們拜師是天下英雄作證的,怎能有一絲風聲便要畏縮?如此一來,殷堂豈不顏麵盡失,將來要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告訴小先生這些,是請小先生自己留神,近來不要外出才好。”


    姚妮摸摸頭:“我從來沒有外出過啊。”


    殷三夫人:“……”


    姚妮忽然醒過味兒來:“這事兒不對啊!怎麽我一上岸的時候沒人說,剛到府上也沒人說,現在就有人說了呢?自打住進來,我連院門兒都沒出啊!咱們都知道這不是真的,這謠言是誰傳出來的?誰跟你們家過不去啊?這不是想坑死你們嗎?就算把我拆了,也找不著線索啊!”


    她這話說得直白,殷三夫人見多了江湖粗人,也不覺得她粗俗,將兩道細眉一堆:“你知我知,旁人卻不知。若有個貪心的人行不軌之事,先生又是真不知道的,他們不信,要是動起粗來。先生怕要吃苦頭。這些事隻怕還有內鬼。說得有鼻子有眼,是要拆台呢。”


    這話點到為止,殷三夫人不覺得姚妮能想太多,但凡有一技之長的人,在專業領域之外,難免就有點呆,殷三夫人特意找姚妮來,也不過是提醒她不要出去。不料姚妮呆雖呆,卻是個穿來的,看過無數各種鬥的小說,很快拎出重點——殷三夫人懷疑殷家另外兩房!


    人家家事,姚妮不好多嘴說,隻說自己不會外出。心裏也懷疑:如果隻是要畫個劍譜什麽的,就不該把自己跟秘寶扯到一塊兒。該悄悄把自己綁架了,往小黑屋裏一關,不畫完不給吃飯。跟秘寶一聯係上了,那還叫一群想發財想出名想瘋了的人扯碎了?有可持續發展眼光、想好的人是不會這樣的。這麽說來,殷家另兩旁,還真是有這個嫌疑呐!不知道當家人是怎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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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公夏卻不曾懷疑到兩房身上,他如今正在頭疼。


    壟斷,也叫獨占,是指少數大資本家聯合起來控製或操縱某種商品絕大部分的生產和銷售。處於壟斷地位的大企業或大企業的聯合就是壟斷組織。壟斷是通過壟斷組織來實現的。——以上,是我大兔朝政治課本裏對於壟斷的定義。


    殷公夏想壟斷這畫劍譜的手藝,大家當然可以理解。但是,他也不能吃獨食不是?哪怕壟斷,也得跟“少數大資本家”聯合一下,不能犯眾怒,對吧?


    殷公夏雖是一地之黑道大佬,卻不是一統江湖的,哪怕在黑道上,他也不是龍頭,隻能說是一方豪強。如今的黑道大龍頭,卻是個年輕人,年方二十,子承父業。天生練武的坯子,一身修為很是厲害,與如今四十歲的白道盟主功力相當。這回他沒親自來,卻派了個教內長老來做賀壽的使者。金長老就姓金,是教主賀泉的師伯。與賀泉他爹老教主是一輩子的好基友,托孤之人。


    這教既不是魔教也不是邪教,人家的正經名字卻是個白衣教,據說是崇尚白衣、崇尚自然、崇尚儉仆的生活。聽起來完全不像是個魔教的樣子,也不知怎麽的,就成了個正道口裏的“邪魔外道”,尊稱一下“魔教”了。


    金長老賀壽,見證了姚妮當老師的全過程,自然也想到了這畫技的用處,十分動心。正拉著彭洪一道,與幾個“同道中人”,硬在鳳城多住了倆月,就為了磨個“壟斷組織”。為此,他們還主動與殷玄走得近乎,與殷玄的大舅紀飛鴻喝了好幾場酒,切磋了幾回武藝。間接向殷公夏、紀飛鴻表明了對殷玄的支持立場。


    殷公夏拿喬也是為了收些好處的,在金長走與賀泉飛鴿傳書,快把鴿子毛都累禿了,答允了殷公夏一些利益上的讓步,比如允許殷公夏有節製地參與到一直垂涎的販鹽的生意裏。這些都不是姚妮能知道的了。#無知是福#


    差不多談攏了,開始商議教幾個學生之類的時候,眾人才反應過來,老夫人生日又到了啊!於是幹脆多住那麽幾天,喝完這場壽酒再回去。順便爭幾個名額。也要考慮一下保全措施之類,免得有人吃不上肉想砸鍋,弄死先生就壞菜了!


    這一等二等的,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就專出了流言來。殷玄出海,因為他的回歸,大家都知道了;帶回來個有著前所未見畫技的年輕女子,這個大家更知道了。謠言隻是把這兩者摻和了一下而已。


    殷公夏很是吃不消,疲於奔命地向幾人解釋:“若是有影兒,我又何須這般謹慎?能叫人知道了?”諸人將信將疑。殷公夏急得嘴上都生泡了,看著殷玄也沒個好臉色。


    殷玄快要冤死了!可是人是他從海裏撈上來的,是他從海上帶到地上的,帶到地上還不算還一路帶回家了!天地良心!他當時真的隻是一時心善,後來又有點迷信,覺得是積了點陰德。聽說她是祖上隱居的高人,也懷疑與長眉老人一點關係,哪怕沒關係吧,都在海外混的,說不定能知道一點消息呢?就好吃好喝供著了。


    後來呢,是覺得有這麽個沒心眼兒不花癡的人在身邊也不錯,然後是發現這貨還有一點價值。不管怎麽樣吧,感情上還是比較親近的。畢竟姚妮又不隆15植蝗鞘攏醚畹囊桓鋈恕6夷兀蛭玫靡耍辜鈾倭巳妨7筇眉壇腥說匚壞牟椒ィ玫囊患隆


    誰知道活生生被一則流言給弄壞了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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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紅綾的臉色也十分不好,畢竟收留姚妮是她最早動念攛掇的。然而人都來了,正如殷三夫人所說,那也得好好襄著。紀家窩藏那麽多犯人都沒有一個拱出去的,如今隻是流言,必須不能放出去。這是原則!把姚妮交出去,絕對不是聰明的選擇。遇事就推別人出去,那以後也沒人跟你要好了。目光長遠的人是不會這樣做的。


    殷三夫人從來不相信世上有不透風的牆,正如她查了十幾年,還是懷疑上了殷二弄鬼一樣。再巧妙的計謀,也有破綻,殷三夫人不弄這個小巧。


    然而姚妮與殷紅綾依舊不安,生恐要醞釀一場大風暴,那可就壞菜了!別以為成了香餑餑就是件好事了,餑餑再香,也是被啃的料!彭老夫人壽辰沒過得很舒心,姚妮也不舒心,到了十一月裏,風聲愈傳愈烈,連禁口令都不能禁止流言在殷堂內部傳播了。姚妮雖然遲鈍得令人發指,也覺得渾身不自在,總覺得周圍有許多目光盯著她、有許多聲音在議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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