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麵把剛才的事兒歸為自己的功勞,簡單和張楠的客套兩句,我就說屋裏還有事兒,要是有什麽要求的動作過來喊我就成,我家的溫度比張大家要低。


    要不然。


    我誠心誠意的說到晶晶和我並排坐在炕沿上,皺了皺眉頭。


    不過剛才情況緊急,我才插手管你,隻是這樣一來你能給我找個住的地方嗎?我愣了愣,還以為他今兒個得離開村,沒想到她有這可隨了我的心願了,他呆的時間越長越好,肚子裏還一大堆問題,要問他肯定沒問題啊,正好留給你了。


    有的話你還沒回。


    你說我妹子過不到22歲生日就得死。


    不緊不慢的樣子,語氣輕柔緩慢,你現在就像一隻渾身都是力勁的黃牛,暫時不知道自己怎麽幹活而已,等你學會了陰陽自然就明白了。


    並且還說我在研究陰陽時遇到什麽疑惑都可以問他,就在這個時候傻妹子嚷嚷著餓了,我就把話題打住了,去外屋給她熱酸菜湯,正巧王亞從外麵回來,我又讓王亞領著,反正自個也不敢回家住,還不如留給正好門挨著門,要是有啥問題,我找他也方便,等郭玲吃過了飯,他又像先前那樣低頭思索著什麽,琢磨了一會兒就開始捂著腦袋,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我拿他沒轍,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這麽不正常心理,想著希望盡情說的是真的,等我把這陰陽研究明白了,鍋裏人就會好過的,妹子我沒著急去看營養,而是在炕頭倒下,睡了好大一覺,那會兒我腦子不清醒,恐怕勉強的學也沒啥效果,下午1:00多我睡了好大一覺,醒來的時候神清氣爽,渾身舒坦得不得了,我給他們做了午飯又跑去張家炒栗,發現他已經恢複了正常,抵抗了,心裏的石頭算是吃過了午飯,我把網管把他們家的老黃牛套進了車裏,趕著車向南山趕去,我得趕緊去撿點柴回去,要不晚上沒得燒的,這是眼前最緊的活,剛到半山腰離老遠我就看著胡老二和胡妮子兩個人往山下走,胡老二牽著韁繩,他家騾子車上滿滿的一車柴火,想的應該是上山撿柴火回來了,等走的近了我才注意到狐狸在手裏頭,人也是黃皮的小家夥,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一條小黃皮子,我心裏不由得緊了緊,頓時就想起上午纏著張大俠那條,也不知這倆是不是同一條,我好心提醒你別瞎得瑟,這玩意兒很邪性啊,弄不好,沒想到好心當成驢肝肺,指著我鼻子罵我,瞎逼逼啥呀?你是詛咒我是不是你大爺的,踢我,胡老二這回又鬆開了韁繩,一拳就砸在我鼻梁上。


    等一下我。


    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早有預謀,反正是配合挺好,胡老二一拳把我砸的,倒在下車我躺在雪殼子裏麵,狐狸子緊跟著就上來踹我,冬天穿的大棉鞋的鞋底老厚了,今天兩腳踹我臉上,給我踹的是暈頭轉向,這功夫胡老二也繞過來了,騎在我身上是一群接著一群貓腦袋上打了呀,我一個人肯定不是他倆對手啊,我就隻能緊緊護著腦袋,使勁把身體蜷縮著,他倆折騰了10來分鍾,這才罵罵咧咧的放過了我,臨走的時候胡妮子還往臉上吐口唾沫,呸,賤貨,就他媽欠收拾,往後見你一次揍你一次,讓你嘴欠。


    我沒敢起來,側身捂著腦袋,耳朵裏聽到騾子拉車越走越遠的聲音,這才慢慢的坐了起來,不僅是腦瓜的,還有肩膀,後腰,大腿,到處都是火辣辣的疼呢,尤其是後脊梁骨就跟折了似的,害我半天都沒站起來,我緩了好一會兒我可算站起來了,我朝地上吐口唾沫都帶斜,盯著遠處的胡老二跟胡妮子漸漸縮小的背影,我罵他個驢操的玩意兒,你們給我等著,等我將來牛逼的非得報仇不可。


    我把棉手悶子,狗皮帽子重新戴好,咬著牙挺著繼續上山,不管我受沒受傷,我都得把柴火給撿回來,晚上屋外有零下30多度了,炕頭燒不熱乎的話咱們幾個都得凍死,本來個把小時的活,我忙活了兩個小時才完事兒,回到自己家的院裏都下午4:00多了,天色開始放黑了。


    郭哥,你這咋整的?咋還掛彩了呢?進到屋裏一打量就趕緊從炕沿上蹦了下來,圍著我驚訝的問,我先把這愛做的事說出來磕磣,我隨口就說不小心我在山上摔一跤,王亞明顯不信,不過他很聰明,知道啥時候該問什麽不該問什麽,他從俺家的炕櫃裏翻出了雙氧水,在我臉上消消毒,把我疼的是齜牙咧嘴的,對著郭哥,你上山撿柴火的功夫,胡大爺來找過你幾趟,看他那樣子好像是有些著急,王亞轉移了話題,說到她嘴裏說的胡大爺就是老胡頭,我愣了愣,說他找我幹啥呀?世賢他兒子閨女揍我不過隱,他也想上來幫把手怎麽的,那他說啥事沒有啊?我沒說,不過我聽他臨走的時候念念叨叨的,好像這事兒必須得你才能成,還順嘴罵了胡二叔和胡曉儀好幾句呢。


    王亞給我抹過藥水,就回身坐在炕上接著陪郭琳玩,這會兒郭琳的狀態已經好很多了,我忽然間就琢磨起一些事兒,我連忙問。


    老胡頭是幾點鍾來找我的?王亞說是兩點來鍾,我在心裏一合計,兩點來鍾那會兒我正在山上撿柴火呢,胡老二跟狐狸揍完我之後,那個時候也該回家了。


    我可記得他當時手裏拎著一條黃皮子,那黃皮子手腳都被麻繩綁上了,也不知道是胡老二幹的還是他幹的黃皮這些東西,非常邪氣,十裏八村的就數這個東西還瞎鬧騰人,又最愛記仇,胡妮子他們倆這麽整,非是得罪了黃皮的,說不定會遭到報應,讓人找上門來了。


    這些都是我的猜測而已,沒見到老胡頭,我這心裏也沒個準兒,我在屋裏暖和了一會兒,就去外麵把柴火給卸下來,等忙完了這些就想去隔壁,接著請教一些問題,就在這個功夫,老虎頭推開院子門進來了,你可回來了趕緊跟我走吧,幫忙去看看你妹子去,說著老頭上前就拉著我胳膊,我往後退了兩步,避開了她的手,盯著她陰陽怪氣的說。


    胡主任,你這不是逗我玩兒呢嗎?啊?我妹子鍋裏好多都在屋呆著呢,你把我往外拉幹啥呀?老回頭看我這副模樣頓時就急了,你可別裝了,你趕緊的吧,我跟你說我閨女狐狸的夏天回來之後就犯病了,這會擱家正可勁兒鬧騰的,那架勢可比鄭大強厲害多了,聽張姐說了,上午掙點錢鬧騰,就是你也看好的,你小子還有良心啊,你趕緊幫他一回,你記著我欠你回人情,老胡頭又上來啦,我看他那樣子急得不行,從老虎頭的三言兩語裏我就琢磨出門道了,感覺還真讓我蒙對了,這狐狸遭了報應被啥東西給纏上了,張奶奶最愛到處說的,我隻好掙大錢,這事兒肯定是經過她的嘴傳到老胡的耳朵裏了,我心想老胡頭這次可真是找錯人了,別說我隻是個半吊子陰陽先生的能耐,就算我真有這本事瞧病,我也不給狐狸子看。


    誰讓他哥倆那麽欺負我呢?我巴不得他別霍霍死,不過這些話我沒說出來,我也沒拒絕老胡頭,我還真打算跟他去看看,不是去給他看病,我是看熱鬧看笑話去,那你既然這麽說了,那我也不好意思說別的,那我就跟你去看一眼,不過有些話,我跟王寡婦學這個陰陽術啊,時間太短了,要是真治不好。


    我這麽說是提前耍個滑頭,琢磨著等會兒看完熱鬧,我就推說這張東西太厲害了,我看不了,反正還不能說別的老虎都點點頭,行了,隻要能去就行,我先跟你道個歉,我的事我也不知道,你可千萬別放在心上啊。


    胡德武那就是胡老二的大名,他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中午這哥倆揍我的是老虎頭事後都聽說了,我搖了搖頭,我是那小肚雞腸的人嗎?你要不提這茬我都忘了,說我把盆放一起還磕磕碰碰,俺們這些小年輕啊,有點摩擦那不很正常嗎?我雖然這麽說,但是我心裏卻恨死了胡老二跟他媽逼的,這叫一個狠哪,一角借這一腳的卡卡把腦瓜涼快,這幸虧是冬天,夏天穿的少啊,我非被他們踢成血糊了不可。


    我一路是閑聊跟這老骨頭像他們家去路上,老胡頭跟我說了,本來是想請清楚嘛,不過人家根本就不同意,而黃姚婆呢就趕著生病,這事兒就成了我身上,進了他家的屋,我就看到了胡老二正在炕上摁著呼吸在他臉上淌了不少汗,看我進來他頓時尷尬無比,我裝作沒看到胡老二睜開天眼去看這狐狸,這一看我頓時嚇了一跳,朝著老虎頭連連擺手,舞大爺我實話跟你說的還真有髒東西,跟他身上鬧的,不過他這病我看不了,我道行不夠啊,說著我就要趕緊離開老頭猛的一把拉住,還沒等他說話呢,胡老二開口就罵上了,我去你妹的,郭勝利,你裝什麽大尾巴狼,不行你早說呀,這會你磨嘰你媽逼,你給我閉嘴,老虎頭衝著胡老二一頓臭罵,等他消停之後才給我道歉。


    你他媽牲口八道的都習慣了,你給我說說這咋還看不了了呢?是不是擔心老虎頭伸手入懷,看架勢正往外掏錢,這不是錢的事兒,看病也成,不過有些條件你得答應我,我想了想突然改變主意說的,說吧,啥條件都行,答應你,隻要把他閨女病給治好了,一聽我這麽說,老骨頭頓時喜出望外,滿口答應我點了點頭,把我條件說出來,在說話時我盡量控製我的情緒,不讓我的心思在臉上表達出來,我之所以臨時改變主意,是因為胡老二剛才那句話,啊那句髒話提醒。


    他不是成天惦記我那傻妹子嗎?那好我就先拿他妹子開刀,我要借著這個機會報複我呀,要好好玩玩他。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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