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三下提好了褲子,心裏有些納悶,按理說胡妮子睡得再沉也該醒了,再說了,剛才我都看到他睫毛在微微的顫動,眼珠子還在眼皮底下咕了,我琢磨了一會兒又解開他身上的繩子,拉開門叫出小屋子,這會是仇也報了,忙也幫了,一舉兩得的好事兒,整的叫一個痛快呀,接起來的事兒我是不管,我拎著帆布包就出了門,剛走到院子裏我就看到那站著三個黑影,正是老虎頭,領著倆兒子咋樣了,看到我出來,老頭連忙就迎了過來,拿著電棒在我身邊遞給我一根煙,隻有胡老大抱著膀子站在那種地方。


    他身子裏的髒東西呢,是去除幹淨了,但是我真沒想到啊,你閨女還有這特殊愛好,怎麽說呢?嗨,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等會你們進屋就知道了,我歎了一口氣,話鋒一轉就說道狐狸自己玩的是胡妮子要求竟然這麽高,估摸著等這爺仨進屋之後,準準的看到胡尼子還在忙活著,所以呀,我莫不如提前說出來,也算是對他們的威脅。


    跟我預料的差不多,但我隱晦的提到胡妮子在做啥事兒的時候,老骨頭連板,隨後就露出特別尷尬的表情,旁邊的老胡家哥倆也連連咳嗽,分不清是被煙嗆著了,還是他們想借此掩飾不自在愛。


    行了,別多說了,既然你知道這是啊,俺也不瞞你了,哎呀,這是200塊錢,你別嫌少趕緊說這老骨頭又從兜裏掏出200塊錢,硬塞進我手裏,我心情這個美麗啊,新說這是封口費啊,再加上老頭之前給我的200,我這淨賺400塊錢,這比我種苞米來錢快多了,我假裝推辭一番說不要不要,然後我就把你口袋撐開,他把錢就給放裏了,我又和老胡頭簡單嘮了幾句就趕緊離開了,至於他們發現狐狸的在屋裏咋忙活,那就不關我的事兒,我是哼著小曲兒,拎著帆布袋,沒多大一會兒就到了自家院子外,一抬頭我就納悶的發現王寡婦家的燈怎麽還亮著,這說明靜靜還沒睡啊,是不是等我回來了,我暗想幸好他沒睡,我正好把這還給他,要不大半夜的讓這麽個嚇人的玩意兒帶在俺家屋裏,這睡覺還能睡消停嗎?推開王寡婦家的門進到屋裏,我就看到靜清穿戴整齊的盤腿坐在炕上,兩手撐天平攤在膝蓋之上,聽到我進屋的動靜,靜靜就睜開了眼睛,把姿勢收了起來,不帶絲毫情緒的問我怎麽樣?還算順利吧,我點了點頭心說能不順利嗎?這玩意兒太厲害了,前後不過幾秒鍾就把那黃皮子給嚇出來了。


    今晚多虧了你了,要是沒有這玩意兒,我都不知道怎麽辦,我笑著說道,順手把帆布袋放在他身邊,而後又退了兩步,說實話,要不是非得依靠那反步,但打死我也不會去碰它,太血腥了,說不定我晚上都得做個噩夢。


    晶晶沒有去動那個袋子盯著我問道,你剛才碰女人了。


    我做夢也沒想到靜靜還能猜出這事兒來,我頓時有些慌亂,又有些尷尬,這道姑也太神了,我是身不由己,情況有些特殊嗎?我隨口說的好聽,沒有逼問我細節,他隻是說往後讓我多注意點,將來我的命裏的桃花殺,一個接著一個,如果稍有不慎就會著了道,清則是重則丟了小命,我聽他說的玄玄乎乎的心裏不由得一緊,連連點頭說往後會多加小心的,我看時候也不早了,得趕緊回家了,而且我光顧著忙活的事,還沒來得及吃晚飯,現在肚子叫的厲害,我得回去對付一口,正要離開的時候竟輕輕的一抖,就像變魔術似的解開了紅繩,另外一隻手抓住我的手腕子,想要讓我把手伸進布袋,我嚇了一跳,心說這要是伸進去,那玩意還不得把我手給咬掉啊,我猛的一甩就想掙脫,可是奇怪的是看著靜靜柔柔弱弱的模樣,手氣卻是大的出奇,我睜動了兩下愣是沒把手抽出來,這功夫已經抓著我,把我手探了進去,剛剛伸進這帆布袋的袋口,我就感覺小手指收了一輛一張冰涼的小口啊,我在我的手指頭上呢。


    我被嚇得魂不附體,驚恐的望著靜靜,搞不明白他到底幹啥呢?那個東西冰涼的嘴巴咬住,牙花子在我的皮兒上蹭了蹭,我突然感到阿一疼,然後那條小舌頭就吧唧吧唧的跟上麵裹著。


    我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個東西把我手指給咬破了,在往外吸血的,我死命的向外抽手,可是靜靜的手掌就像是一條鐵箍,不管我怎麽使勁都沒有,過了一會裏邊兒頓了頓,然後又開始接著吸,我估摸著八成是那小東西,換了一張臉孔,這會也不知道是悲痛,還是歡喜臉在咬我,前後持續了一分多鍾,才在帆布袋上輕輕拍了幾下,同時鬆開我的手腕子,我的手能動了,我趕緊蹦到一旁心驚膽戰的我看著手指還好啊,隻是皮膚有些蒼白,而且我也沒有在上麵看到傷口,不知道剛才那疼是咋回事。


    他沒有進步到髒東西,還餓著肚子,你要是不用鮮血喂飽他,晚上入夢時他就會去找你。


    晶晶慢悠悠的解釋道,我被青青說的慎的慌,說這玩意兒果然是吸了我的血,難怪把黃皮子驅趕出來的時候,他心有不甘的瞪了我一會兒,說不定那會兒就在琢磨,要不要讓我放心,我甩了幾下手就問到這到底啥玩意兒啊?咋這麽邪惡的笑了笑他的眼睛,就像剜出一個很好看的彎彎,叫英英,是我煉製的音軌,往後你把陰陽研究透徹,也自然會明白四鬼之法。


    這大半夜的,我實在是不想跟靜靜聊什麽鬼的話題,什麽鬼陰陰的啊,這都是髒東西,而且聽這個靜靜的口氣,好像是費了不少勁兒,才把這陰影給煉製出來,我估摸著說不定這是把一個活的嬰兒生生煉製成這副模樣,我心裏這麽想著,對靜的看法就不同了,怎麽看都感覺他不像是個好人。


    竟像是能看透我的心思,當我歪著腦袋胡思亂琢磨的時候,他對我說的,你不要胡思亂想,已經是兩具嬰兒屍體煉製而成的,之前,他們是無魂無魄,隻是兩具空殼子而已。


    讓靜靜這麽一說我就更害怕了,就此打住話題,我推脫說肚子太餓了,然後我就逃命似的,撒丫子跑回自家的屋裏,等鎖好了門,我依靠在門板上,聽著外麵沒傳來什麽動靜,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我心裏琢磨著當陰陽先生真是操蛋,別人家裏都養貓養狗養寵物啥的,陰陽先生牛逼啊洋鬼,聽著靜聽這話裏的意思,等以後我正兒八經成為陰陽先生之後也會飼養一隻鬼,我去,那得多嚇人呢,晚上一家子躺炕上睡覺。


    對付了一口,吃過了之後我又往灶坑裏添了一些柴火,這才返回了屋子裏,炕上王亞和傻妹子分別睡在左右,中間留出地方給我,我一時半會也沒有睡意,我側耳朵聽了聽,發現王亞睡得很沉,心中一動我剛到他肩頭就感覺手背上一陣刺痛,讓王亞給撓了一下,臭流氓,他晚上不睡覺,轉過頭側對著我怒氣衝衝的對我說道,黑燈瞎火的,我雖然看不清王亞的表情,從他那氣呼呼的說話聲裏能聽的出來,這丫頭是真的動怒了,打死我也沒想到王亞就這麽輕輕的碰了這麽一下他就行了,我死鴨子嘴硬,我說忘了哪個方向睡的是他的,我還以為是郭林呢,王婭明顯不信,用腳丫子在我身上踢了好幾腳,又氣哼哼的威脅我要是再敢打她主意,他就去外屋拿菜刀剁了我。


    這丫頭的臭脾氣,我是知道潑辣的小辣椒,第2天的一大早啊,外麵公雞打鳴又從被窩裏爬了起來,正是人逢喜事,精神倍兒爽,我在狐狸的身上報了仇了,從我骨子裏往外透著股精神氣,我先是把家裏院子裏的積雪給打掃完,接著又把苞米樓底下那個死雞死鴨鴨趕緊裝麻袋,這些夾緊我嘴巴再饞,我也不敢打它們主意,王寡婦送給我那老黃牛為了寶寶的這些牲口以後就在俺家落戶了,可不能虧了他,能忙活完這些還不到6:00,我前後也沒睡上幾個小時,這會兒可是精神十足,丁點兒困意也沒有,摸了摸這棉襖都裏麵還有老虎頭,昨天給我的400塊錢,我心裏就活絡了起來,我跑到了二裏外的四到黃溝村,砸他的大門,花了100多塊錢買了10斤豬肉,買了5斤3樓的回家,8:00天色徹底放亮。


    我已經把早飯做好了,韓國靖清吃飯就趕緊給妹子洗了臉,把她收拾,郭玲的舉動還是有些怪異。


    發愣好在他一天就發作一次,等過了這一陣兒他就恢複成傻裏傻氣的模樣,炕桌已經擺上,中間放了兩盆菜,豬肉燉酸菜,豬肉燉粉條裏麵的肉量很足,加量不加價啊,等會得挨個試可勁兒造,我半天就掙了400塊錢那可不能太扣了,得犒勞犒勞大夥,不知道磨磨噌噌幹什麽呢?我突然想起來,幹脆把張大俠跟張奶奶也喊過來算了,俺家窮了這麽些年,能吃上這肥膘的豬肉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難得今天這菜這麽豐盛,為啥不把他們請來呢?想到這個我就趕緊下地出門,打算去後院招呼張大俠跟張奶奶去,結果剛到院子裏,迎麵就過來一個,我咋想也沒有想到的熟悉麵孔。


    日產繼承人揮霍一空或親友到,你會如何選擇?快來試試吧。


    我一臉蒙圈的盯著胡妮子,想不明白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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