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垶對曆史的了解不是很多，基本上僅限於各個朝代的大事件或者名人這種。</p>
不過有一點，關於各個朝代的史書他基本上都看過了，雖然看得不是很仔細，具體記下來的東西也不是很多，但他的確是看過了。</p>
他還真不記得曆史上哪個朝代有跟象兵交手的記錄，好像也就大明現在的英國公張輔了吧？而且還沒怎麽拚殺，就屬於那種交兵即還的那種。</p>
“大象這東西吧，體型很大，衝殺起來破壞力也很強，不過這也是一把雙刃劍。”</p>
朱瞻垶指了指自家老爹手中的密信，臉上一副看這個的表情。</p>
“你是說……”朱高熾還沒緩過來，但朱棣已經想到了。</p>
“沒錯，我記得張輔前兩年在跟陳季擴交戰的時候好像是遇到過一次象兵，雖然我不知道陳季擴的象兵是從哪裏來的，不過我知道當初張輔是得勝而歸的。”</p>
“張輔是用計的。”朱高熾這會兒也清楚了，開口補充道。</p>
“當初張輔讓人在布上花了狻猊，披在馬上結陣衝鋒，再輔以神機營的火器，嚇走了大象。”</p>
狻猊，就是獅子。</p>
“還用這招？是不是有些老套了？”朱棣有些遲疑。</p>
他是帶過兵的人，他自己代入了一下，如果是發現了自己麾下的軍隊有了弱點，那麽他一定會盡力消除這個弱點，最不濟也不會在敵人針對的時候使用。</p>
計都用老了，再用就不太合適了，很難起到當初那樣拔群的效果。</p>
“不是，爺爺您想錯了。”朱瞻垶搖了搖頭，伸手拿過了自家老爹手中的密信。</p>
“這就跟咱們和韃靼交戰一樣，哪怕是韃靼的騎兵經過針對性的訓練，在遇到我們大明火器所發出來的聲音時還是會不免的慌亂。”</p>
“我們大明現在哪次打仗能不帶上神機營？到時候隻要讓將士們注意一點，在遇到象兵的時候就直接切換到神機營那邊就行，什麽時候象兵被嚇跑了，騎兵和步兵什麽時候接管戰場。”</p>
“就算是火銃威力不足，火炮的準頭不夠，但一窩蜂火箭還是好用的吧？那玩意兒對絕對有用！”</p>
朱瞻垶說得信誓旦旦的，一點都沒有留餘地。</p>
不管是野生動物還是經過馴養的動物，對高分貝和火光這兩種東西都是帶著刻在基因裏的懼怕，這不是通過訓練就能夠客服的。</p>
就好像後世的警犬一樣，都經過那麽多代的繁育了，擇選了各種優秀的基因，在訓練之前還是會怕火。</p>
朱瞻垶就不相信那暹羅能把大象訓練到後世警犬的那個程度。</p>
“是個好法子。”朱棣點了點頭，但很快就給大孫子潑了一盆冷水。</p>
“不過垶兒你要注意一個問題，那就是安南那邊多山林，在那種地方神機營不僅在進攻方麵受限，就連挺進都是個問題。”</p>
“怕是到時候一窩蜂火箭一架發射一百五十支火箭，得有一多半被樹給攔下來了。”</p>
“那就燒！”朱瞻垶很是堅定果決地給出了一個朱棣和朱高熾都沒能想到的方法。</p>
“動物怕火是天性，象兵就算是經過訓練也不可能做到不怕火，到時候直接放火燒他們！”</p>
朱棣看著堅定的大孫子微微點了點頭，但朱高熾卻忍不住地搖了搖頭。</p>
這就是大明朝當今的皇上和太子，好像大部分時候都是意見相悖的。</p>
不過朱棣雖然認同朱瞻垶的辦法，但在朱棣的心中這也是在無可奈何之下才會用的法子，是不會輕易動用的。</p>
朱瞻垶還是年輕，還是太衝動，而朱棣則要老辣很多，他考慮到的方方麵麵也遠勝於朱瞻垶那年輕的思想。</p>
“行了，吃完了吧？吃完了就回去吧。”在知道了自己那大孫子的態度之後，朱棣也開始趕人了。</p>
從朱高熾父子倆到達開始算起，這也過了半個多時辰了，時間也不短了。</p>
“那我跟我爹就先回去了啊。”跟規規矩矩的老爹不一樣，朱瞻垶伸手抓了個點心才站了起來。</p>
這半個多時辰光顧著說了，都沒怎麽吃東西。</p>
雖然朱瞻垶吃的是三個人中最多的，但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他正是在長身體的時候，這也正常。</p>
“你以後要注意點兒。”剛出乾清宮，朱高熾就忍不住在大兒子的耳邊嘮叨了起來。</p>
“你爺爺一開始就是想打的，他知道暹羅不懷好意，但你不能一直在後麵拱火，雖然這件事是一定會朝著你想的那個方向去發展的，但你卻不能這麽做。”</p>
“爹，您不是看了公羊學的書嗎？還都整理修訂好了，怎麽還這樣瞻前顧後的啊？”</p>
朱瞻垶有些不理解。</p>
之前被自己洗腦之後，朱瞻垶發現自家老子有了些許變化，在以前很多都會保持保守意見的事情上，現在自家老子都會持以較為激進的心態，朱瞻垶認為這是好事兒。</p>
曆史上的老爹雖然留下的名聲很好，但還是有不少為人詬病的地方的，哪怕是他那個仁宗的廟號也沒能保得住這一點。</p>
甚至，還有人說他是庸弱。</p>
本來朱瞻垶覺得事情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但沒想到今日自家老子又故態複萌了。</p>
“你真以為你爹我看不出來？”朱高熾翻了個白眼，給了自家兒子一個腦瓜崩。</p>
“就暹羅那點兒想法，你爹我都已經不稀罕玩兒了，有什麽看不出來的？但是事情是一方麵，態度也是一方麵。”</p>
“終歸結底，朝廷還是文臣當道的，不管是內閣大學士還是地方的小縣令都是文臣，這兩年武將的勢頭很猛，這對於咱們老朱家來說是好事兒，這能夠讓他們互相製衡，但你卻不能表現出來。”</p>
“相較於武將，文臣計較的東西要更多一些，因為武將就隻要戰功而已，所以你不能在明麵上太過於支持武將。”</p>
“就像咱們大明朝這兩年，你爺爺主張對外，這給了武將崛起的好機會，而你爹我則是主張內政治國，這給了文臣機會。”</p>
“這樣一來，你爺爺帶著武將開疆拓土，我帶著文臣智利內政，雙方都得到了好處，但卻又都憋著一股勁兒要跟對方比較比較。”</p>
朱瞻垶還是第一次在自家老子的口中聽到這些話，這都是以前他不曾聽過的。</p>
的確，不管曆史上怎麽敬重像衛青和霍去病這樣的神將，但在治理國家上還是文臣出的主要力量，雖然也不乏有李靖這種文武雙全的儒將，但那畢竟是少數。</p>
</p>
說句不好聽的，真正能讓一個王朝強大起來的還是文臣，而武將隻是強盛的王朝手中握著的鋼刀。</p>
不管是經濟、民生還是內務，這都要靠著文臣來解決的。</p>
當然了，這不是說武將就天生不如文臣，這兩者完全就是唇齒相依，唇亡齒寒。</p>
“這個我知道啊。”朱瞻垶雖然有些驚訝，但也算不上是特別驚訝。</p>
畢竟是給人家當了十三年的兒子，自家老子是個什麽性格他還是清楚的，隻是在自家老爹說明之前沒有那麽的清楚罷了。</p>
他之前一直以為自己的洗腦發生了作用，自家老爹已經變了一個人，不過現在看來自家老爹隻是思考的方式變了，而且還是屬於綜合了以前以及公羊學的那種合流變化，而不是單純的變得激進了。</p>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嘛，鄭和遠洋帶回來了這麽多的使臣，怎麽算也得等明年開春才走。”</p>
“他們都是咱們大明從屬國的使臣，而暹羅表麵上也是咱們大明的從屬國，如果在這件事兒上咱們大明不表明一下態度，那以後那些從屬國鬧起來還得了？”</p>
“就好像北征的時候，爺爺不還是留下了不少的韃靼人嗎？雖然他們現在都在做苦役，但畢竟是活下來了不是？”</p>
當初在攻破飛雲壑之後，明軍俘虜了不少阿魯台部的人，這裏麵有士兵也有平民，有壯年也有老弱病殘。</p>
如果是按照蒙元築京觀的規矩，那能達到馬腿高的孩子都是要被殺掉的，但阿魯台部卻留下來了不少。</p>
這裏麵有朱棣不想做得太過的原因，但更多的還是在遷就朱瞻垶這個大孫子。</p>
在朱棣看來，大孫子能夠說出築京觀這種話就已經夠了，培養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總是要給點兒緩衝的，如果操之過急的話反而可能會出現相反的效果。</p>
“知道你還說？”朱高熾是真的沒想到自家大兒子也想到了這個層次，但這樣一來他反而更加疑惑了。</p>
明明想到了，但卻沒有理會，這又是為什麽？</p>
“您不會認為鄭和明年遠洋就是單純的為了送使臣回國吧？”朱瞻垶笑了笑，這事兒自家老子不知道，有這種反應也不奇怪。</p>
“我知道不是，但不知道你跟你爺爺在謀劃什麽。”朱高熾一點兒也沒有不好意思，直接就實話實說了。</p>
“這個您別管，您就說對於暹羅在陳季擴這件事上的表現，咱們大明該不該幹他！？”</p>
“我不是說過了嗎？這肯定是要打的。”朱高熾沒想到大兒子又把話題給饒了回來。</p>
“不僅要打，還得打個結果出來，而且必須是暹羅求饒都沒有用的結果。”</p>
在這件事上的朱高熾還是很堅定的。</p>
雖然他之前一直都在充當緩衝，但立場還是明確的。</p>
就是要幹！不僅要幹！還得狠狠地幹！</p>
不過有一點，關於各個朝代的史書他基本上都看過了，雖然看得不是很仔細，具體記下來的東西也不是很多，但他的確是看過了。</p>
他還真不記得曆史上哪個朝代有跟象兵交手的記錄，好像也就大明現在的英國公張輔了吧？而且還沒怎麽拚殺，就屬於那種交兵即還的那種。</p>
“大象這東西吧，體型很大，衝殺起來破壞力也很強，不過這也是一把雙刃劍。”</p>
朱瞻垶指了指自家老爹手中的密信，臉上一副看這個的表情。</p>
“你是說……”朱高熾還沒緩過來，但朱棣已經想到了。</p>
“沒錯，我記得張輔前兩年在跟陳季擴交戰的時候好像是遇到過一次象兵，雖然我不知道陳季擴的象兵是從哪裏來的，不過我知道當初張輔是得勝而歸的。”</p>
“張輔是用計的。”朱高熾這會兒也清楚了，開口補充道。</p>
“當初張輔讓人在布上花了狻猊，披在馬上結陣衝鋒，再輔以神機營的火器，嚇走了大象。”</p>
狻猊，就是獅子。</p>
“還用這招？是不是有些老套了？”朱棣有些遲疑。</p>
他是帶過兵的人，他自己代入了一下，如果是發現了自己麾下的軍隊有了弱點，那麽他一定會盡力消除這個弱點，最不濟也不會在敵人針對的時候使用。</p>
計都用老了，再用就不太合適了，很難起到當初那樣拔群的效果。</p>
“不是，爺爺您想錯了。”朱瞻垶搖了搖頭，伸手拿過了自家老爹手中的密信。</p>
“這就跟咱們和韃靼交戰一樣，哪怕是韃靼的騎兵經過針對性的訓練，在遇到我們大明火器所發出來的聲音時還是會不免的慌亂。”</p>
“我們大明現在哪次打仗能不帶上神機營？到時候隻要讓將士們注意一點，在遇到象兵的時候就直接切換到神機營那邊就行，什麽時候象兵被嚇跑了，騎兵和步兵什麽時候接管戰場。”</p>
“就算是火銃威力不足，火炮的準頭不夠，但一窩蜂火箭還是好用的吧？那玩意兒對絕對有用！”</p>
朱瞻垶說得信誓旦旦的，一點都沒有留餘地。</p>
不管是野生動物還是經過馴養的動物，對高分貝和火光這兩種東西都是帶著刻在基因裏的懼怕，這不是通過訓練就能夠客服的。</p>
就好像後世的警犬一樣，都經過那麽多代的繁育了，擇選了各種優秀的基因，在訓練之前還是會怕火。</p>
朱瞻垶就不相信那暹羅能把大象訓練到後世警犬的那個程度。</p>
“是個好法子。”朱棣點了點頭，但很快就給大孫子潑了一盆冷水。</p>
“不過垶兒你要注意一個問題，那就是安南那邊多山林，在那種地方神機營不僅在進攻方麵受限，就連挺進都是個問題。”</p>
“怕是到時候一窩蜂火箭一架發射一百五十支火箭，得有一多半被樹給攔下來了。”</p>
“那就燒！”朱瞻垶很是堅定果決地給出了一個朱棣和朱高熾都沒能想到的方法。</p>
“動物怕火是天性，象兵就算是經過訓練也不可能做到不怕火，到時候直接放火燒他們！”</p>
朱棣看著堅定的大孫子微微點了點頭，但朱高熾卻忍不住地搖了搖頭。</p>
這就是大明朝當今的皇上和太子，好像大部分時候都是意見相悖的。</p>
不過朱棣雖然認同朱瞻垶的辦法，但在朱棣的心中這也是在無可奈何之下才會用的法子，是不會輕易動用的。</p>
朱瞻垶還是年輕，還是太衝動，而朱棣則要老辣很多，他考慮到的方方麵麵也遠勝於朱瞻垶那年輕的思想。</p>
“行了，吃完了吧？吃完了就回去吧。”在知道了自己那大孫子的態度之後，朱棣也開始趕人了。</p>
從朱高熾父子倆到達開始算起，這也過了半個多時辰了，時間也不短了。</p>
“那我跟我爹就先回去了啊。”跟規規矩矩的老爹不一樣，朱瞻垶伸手抓了個點心才站了起來。</p>
這半個多時辰光顧著說了，都沒怎麽吃東西。</p>
雖然朱瞻垶吃的是三個人中最多的，但是半大小子吃窮老子，他正是在長身體的時候，這也正常。</p>
“你以後要注意點兒。”剛出乾清宮，朱高熾就忍不住在大兒子的耳邊嘮叨了起來。</p>
“你爺爺一開始就是想打的，他知道暹羅不懷好意，但你不能一直在後麵拱火，雖然這件事是一定會朝著你想的那個方向去發展的，但你卻不能這麽做。”</p>
“爹，您不是看了公羊學的書嗎？還都整理修訂好了，怎麽還這樣瞻前顧後的啊？”</p>
朱瞻垶有些不理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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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上的老爹雖然留下的名聲很好，但還是有不少為人詬病的地方的，哪怕是他那個仁宗的廟號也沒能保得住這一點。</p>
甚至，還有人說他是庸弱。</p>
本來朱瞻垶覺得事情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但沒想到今日自家老子又故態複萌了。</p>
“你真以為你爹我看不出來？”朱高熾翻了個白眼，給了自家兒子一個腦瓜崩。</p>
“就暹羅那點兒想法，你爹我都已經不稀罕玩兒了，有什麽看不出來的？但是事情是一方麵，態度也是一方麵。”</p>
“終歸結底，朝廷還是文臣當道的，不管是內閣大學士還是地方的小縣令都是文臣，這兩年武將的勢頭很猛，這對於咱們老朱家來說是好事兒，這能夠讓他們互相製衡，但你卻不能表現出來。”</p>
“相較於武將，文臣計較的東西要更多一些，因為武將就隻要戰功而已，所以你不能在明麵上太過於支持武將。”</p>
“就像咱們大明朝這兩年，你爺爺主張對外，這給了武將崛起的好機會，而你爹我則是主張內政治國，這給了文臣機會。”</p>
“這樣一來，你爺爺帶著武將開疆拓土，我帶著文臣智利內政，雙方都得到了好處，但卻又都憋著一股勁兒要跟對方比較比較。”</p>
朱瞻垶還是第一次在自家老子的口中聽到這些話，這都是以前他不曾聽過的。</p>
的確，不管曆史上怎麽敬重像衛青和霍去病這樣的神將，但在治理國家上還是文臣出的主要力量，雖然也不乏有李靖這種文武雙全的儒將，但那畢竟是少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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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不好聽的，真正能讓一個王朝強大起來的還是文臣，而武將隻是強盛的王朝手中握著的鋼刀。</p>
不管是經濟、民生還是內務，這都要靠著文臣來解決的。</p>
當然了，這不是說武將就天生不如文臣，這兩者完全就是唇齒相依，唇亡齒寒。</p>
“這個我知道啊。”朱瞻垶雖然有些驚訝，但也算不上是特別驚訝。</p>
畢竟是給人家當了十三年的兒子，自家老子是個什麽性格他還是清楚的，隻是在自家老爹說明之前沒有那麽的清楚罷了。</p>
他之前一直以為自己的洗腦發生了作用，自家老爹已經變了一個人，不過現在看來自家老爹隻是思考的方式變了，而且還是屬於綜合了以前以及公羊學的那種合流變化，而不是單純的變得激進了。</p>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嘛，鄭和遠洋帶回來了這麽多的使臣，怎麽算也得等明年開春才走。”</p>
“他們都是咱們大明從屬國的使臣，而暹羅表麵上也是咱們大明的從屬國，如果在這件事兒上咱們大明不表明一下態度，那以後那些從屬國鬧起來還得了？”</p>
“就好像北征的時候，爺爺不還是留下了不少的韃靼人嗎？雖然他們現在都在做苦役，但畢竟是活下來了不是？”</p>
當初在攻破飛雲壑之後，明軍俘虜了不少阿魯台部的人，這裏麵有士兵也有平民，有壯年也有老弱病殘。</p>
如果是按照蒙元築京觀的規矩，那能達到馬腿高的孩子都是要被殺掉的，但阿魯台部卻留下來了不少。</p>
這裏麵有朱棣不想做得太過的原因，但更多的還是在遷就朱瞻垶這個大孫子。</p>
在朱棣看來，大孫子能夠說出築京觀這種話就已經夠了，培養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總是要給點兒緩衝的，如果操之過急的話反而可能會出現相反的效果。</p>
“知道你還說？”朱高熾是真的沒想到自家大兒子也想到了這個層次，但這樣一來他反而更加疑惑了。</p>
明明想到了，但卻沒有理會，這又是為什麽？</p>
“您不會認為鄭和明年遠洋就是單純的為了送使臣回國吧？”朱瞻垶笑了笑，這事兒自家老子不知道，有這種反應也不奇怪。</p>
“我知道不是，但不知道你跟你爺爺在謀劃什麽。”朱高熾一點兒也沒有不好意思，直接就實話實說了。</p>
“這個您別管，您就說對於暹羅在陳季擴這件事上的表現，咱們大明該不該幹他！？”</p>
“我不是說過了嗎？這肯定是要打的。”朱高熾沒想到大兒子又把話題給饒了回來。</p>
“不僅要打，還得打個結果出來，而且必須是暹羅求饒都沒有用的結果。”</p>
在這件事上的朱高熾還是很堅定的。</p>
雖然他之前一直都在充當緩衝，但立場還是明確的。</p>
就是要幹！不僅要幹！還得狠狠地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