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忌生至此在十年之內還真的再未去捕過蛇,可那一劫在其母這裏並未結束,反而成為了夢魘,她時常被嚇醒,一來二去換上了嚴重的神經衰弱和心髒病,而且病越來越沉,越來越重,終於久治未愈而撒手人寰,不到兩年他的父親也跟著去了。


    這世上最疼自己的兩個人相繼遲世,人非草木俗能無情,更何況吳忌生是他父母的唯一兒子,那段時間他心裏或許是太過難受,他經常去山上打獵,現在終於不再有人說他:“著不能殺那也不能殺了,此時的吳忌生真真的成了大姑娘梳歪絛~隨辮了。”


    他又可以肆意捕殺了,他殺狐狸,黃鼠狼,狸貓,野豬,山雞,他也喜歡捕魚,最有意思的是來找他幫忙處理卸掉,跳江,或者是各種死相慘烈收屍的活他都幹,最常聽到他說的一句話是:“天老爺老大,他老二這話,那一副愛誰誰的張狂樣子越發的招人煩了,但他自己是覺察不出來的。”


    有一天晨起,他很早到了江邊去收自己下的魚杌子,他剛剛把這種特質的捕魚器具拉上岸來,他用眼睛的餘光發現了自己的新大陸,一條花蟒正把頭伸向江裏喝水呢,他蹦起一塊帶尖的石頭,鳥手怯腳的走了過去,猛地舉起石頭狠狠的砸了下去,蟒蛇當場就斃命了,這在他心裏就是意外收獲,是偏財,他的喜悅之心難於言表,他把魚和蟒蛇一同放在摩托車上,興高采烈的回家了。


    回到家裏的吳忌生先是坐在院裏的木頭凳上收拾魚,而後他看著這條死透了的蟒蛇,心裏想著不管你有沒有靈氣你死了,就得剝皮抽筋,成為我老吳的下酒菜,看你還有什麽本事治人,他媽滴你明天就變成了一潑粑粑,還跟我靈氣,怪氣,仙氣你拿我老子我撒氣啊?他心裏想著這家夥長地這麽大,會不會與冰片呢?要是有的話,那可值銀子了,他收拾完這盆魚,就開始找來了給蟒蛇剝皮的刀具,還真的在這條花蟒的身體裏找到了一塊冰片,這冰片晶瑩剔透,握在手裏怡人的涼爽,這是個寶貝啊!


    吳忌生是一個幹活麻利又四至的人,沒有多長時間,這長約盡四米的花蟒就被他肢解成一段一段的,他把這圓木狀的蟒蛇段在分成四半,他拿出鹽巴,雞精,十三香,薑蒜蔥等酌料把這整整一大盆的蟒蛇肉醃製好,待到入味後再進行烹製,今天家裏就他自己,他老婆回娘家去侍候身患腦血酸的丈母娘去了,他想今天真好,就我自己沒人叨嘮我,能好好的美美的吃上一頓了。


    酒足飯飽的吳忌生,收拾利落廚房,洗洗腳就睡著了,也許是酒後睡覺太沉了,他隱隱約約的聽到哭聲,但他聽不清其他別的聲音,這一覺他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的七點鍾,和他一起包活的包老五一頓狂砸門,才把他喊醒,他穿上衣服,鎖上門連早飯也沒吃就隨著包老五去了工地,緊接著為了趕進度,他經常住在工地,極少回家,可他卻隨身帶著那塊冰片,這是他的寶貝,斷然不會放在家裏,這玩意若是放在家裏,再被她那不識貨的老婆給扔了就不好了。


    雨季來臨之際工期還真的趕了出來,就在收尾的階段,吳忌生站在六樓的一個房間裏看著工人們拆防護架子,他認真的看著,指揮著,突然被人重重的推了一把,吳忌生整個人大頭朝下就被推了下來,此時的吳忌生在下落的一刹那他身體朝著有架子地方使勁,意在讓墜落有個緩衝,可沒料到被鋼筋穿中左肩頭人真的沒有直接著地,左肩膀頭可慘了,連皮帶肉的一撕到了腳脖子,疼的吳忌生當場就昏過去了,當他醒來時,半身被紗布纏的很嚴實,但虛還是透了過來,他的老婆和兒子都坐在他的床邊,他看著老婆哭腫了的眼睛,攥著他老婆的手說:“老婆你哭啥,我死不了,我是誰?我是小霸王吳大膽,輕易死不了。”


    他老婆說:“你啊永遠都隻報喜不報憂,都這樣了還耍貧嘴。”吳忌生笑著說:“你得報警,我那天是被人推下來的,這事不能就這麽草草的了事了,他媽的還有人敢暗中算計老子,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麽,這事沒完…”他老婆驚訝的看著吳大膽問道:“忌生你確定有人推你下去麽?到底是咋回事啊?你仔細的跟我說說,立案要是證據不夠的話,就白折騰了!”


    吳忌生不耐煩地回道:“你先報案吧我跟警察說,我不能就這麽白白的吃個啞巴虧,從小到大的我還沒受過誰的我憋氣。”他老婆看著已經急頭白臉的丈夫說:“好好好,你別生氣,我這就去報案。”不到一個小時白城西區派出所出警人員到了醫院,他們認真的一遍又一遍的問著,認真的做著筆錄,而且說:“要立馬展開調查。(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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