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旭已經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吳大膽已經有些煩躁了,才抽身出了廚房,戒嗔開口說道:先生不隻是奇人異能的高人,還是一個賢惠淑德的女人啊,穀子旭微笑著回複:“戒嗔主持還真是會講話啊,一套一套的啊。”


    穀子旭話音剛落,正在抓耳撓腮的吳忌生吼道:“她又來了,她又來了,丫頭片子你到底能不能給我看好啊,我有滴肆錢。”穀子旭把眼睛立棱了起來道:“吳忌生你叫誰丫頭片子呢?你都這個德行了還張狂啊,你跟我犯渾可不行,我原本和戒嗔吳大慶早已說過,懶得管你的閑事,我不管你是本分,你今天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活該如此。”


    吳忌生聽穀子旭如此說自己,騰地一下站了了起來說道;“兒子我們走,這人牛逼的不行,我認可被活活折磨死也不求她。”戒嗔把他爹按坐在在原位勸到:“爸啊你就讓我們娘幾個多活幾年吧,您不叫人家丫頭片子,穀老師不會急眼的,是你出言不遜在前,我們是來求人家,不是來熊著人家,強製人家給你辦事的,但凡有本事的人多數都是有脾氣的。”


    穀子旭扭身進了臥室,她不想再和他們說話,虛掩著的門依然可以清晰的聽到他們父子的對話,戒嗔繼續說:“你還沒來咱家呢,人家穀老師就能把你從小到大到中年和現在,一切的一切查了個底兒調,若問這世上還有誰有可能治好你病,除了穀老師不會有第二個人了,你看看你,這嘴上老是沒有把門的,這下把穀老師給氣走了吧,不管你了吧。”


    付仁貴也站起來身來說:“戒嗔主持,我很感謝您對我妻子在閉關期間的照顧,改天必當去波若寺好好上上香,您看估計我愛人真的不會管你父親的事了,唉,這事整的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要不你們先回去。”


    戒嗔回道:“無論如何我們今天也不能走,因為我隻相信穀老師,我父親的事除了她沒人能解決,二慶你過來,戒嗔拉著二慶的手走到穀子旭臥室的門前敲了幾下門問道,,穀老師我們可以進來麽?”


    穀子旭打開門回道:“戒嗔主持,我看你還是帶你父親回去吧,是這等恐嚇著別人辦事的人,我還沒見過,今天算是長見識了,你父親的勇氣可佳,他自己都認可活活的被折磨死,我沒有理由不成全他,就這樣心裏沒兒沒女,嘴上又沒德行的人我無能為力,他基本就是四六不懂,更不曉得什麽叫理,整個一胡攪蠻纏不知好歹的人嘛。”


    戒嗔不好意思的回道:“穀老師批評的是,我父親可能被這些怨靈折磨的語無倫次了,一時間又控製不了情緒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與一個神誌不清的人一樣計較好麽?我和二慶給您陪個不是,還請您給家父好好的看看吧,隻要我和二慶懂得人情世故和感恩,老師的心思和善舉就不會付之東流。”吳二慶在一旁補充著說:“老師啊,我爸這個人也經常雷的不行,可他畢竟是我們的爹,是父親,他養我們小我們就必定回報他到老,他說話難聽,我都感覺刺耳,也不怪您生氣,可您是見多識廣之人,因為他氣著自己不值得啊!”


    穀子旭看如此情形再推脫就不好了,於是回道:“那好吧,你們都如此懇切到如此地步,我也就勉為其難的試試吧,說著穀子旭走出臥室,她繼續說吳忌生,你覺得自己在山東梁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是吧?我可不怕你你覺得你是老吳家你這代人千傾地的獨根苗,會點武吧超就是天下第一了是吧?我也不會慣著你,你的膽子大吧?又殺蛇又殺黃鼠狼,又獵取狐狸的性命,文革時又敢單槍匹馬去揍扁造反派,你的確很能艮兒的,但這些無知而無畏的胡亂虐殺讓你備受煎熬,不但自己痛苦不已,家人也跟著著急上火,不能正常的安居樂業,你非但毫無悔意,毫無愧疚,居然還敢跟我大呼小叫的,你以為你是誰?


    吳忌生嘎巴了兩下嘴,咽了幾口唾液,欲言又止,穀子旭心中明白,這家夥張狂了一輩子,突然被自己如此碓蕩自然是如鯁在喉,恨不能立馬狠狠的罵一頓人,才會釋懷舒坦些,但估計心裏已經那塊堅硬的冰已經開始慢慢的融化,那不可一世的氣焰已經在自我熄滅。


    穀子旭點燃了一支煙,慢悠悠的抽了起來,付仁貴驚訝的看著穀子旭問道:“旭啊,他招惹了這麽多靈命,那附體在身的豈不是鬼仙同在,各個都是來報仇雪恨的麽?這個,這個,這個沒有辦法辦啊,這麽多年來這種事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啊,即便你有本事辦,這費力不討好的事,我覺得你還是不接受的好,太嚇人了。”


    付仁貴話音剛落地,屋裏居然響起了歌聲,是吳忌生唱的一首歌,曲調居然是渴望裏好人一生平安,隻是歌詞改了,唱的不錯,嗓音像極了李娜,歌聲如泣如訴,讓人聽著很是動情,甚至是難受,穀子旭心裏明白,這是附體的怨靈在控訴吳忌生的罪行,甚至是在是罵他,唱到最後是祈求,怕穀子旭出重手製裁它們,穀子旭不會如此做,在她的心裏有一杆秤,一杆平衡生命平等的秤,不偏頗的解決,公正的處理。


    穀子旭一直微微的閉著眼睛聽著,也是在用她那長在心上的眼睛看著,判斷著,歌聲停了,穀子旭睜開眼睛問道:“蟒肅肅,胡三少,黃小七你們三個的算是把事情陳訴清楚了,我聽的十分清楚,我隻想聽聽你們接下來的要求和要達到的結果,雖然我是人,但我是一個正在修行中的的人,而且我佛道兼修,不管我是否使命在身,但萬事也不能脫離了道理,佛理和倫理,豬樣本事人間一道菜,但多食多殺本人和後人都不會有好的果報,更何況靈命。”


    穀子旭話音剛落,隻見吳忌生撲通一聲跪倒在穀子旭的麵前說道:“霹靂子隻要您肯出手幫我們要回冰片和我們的毛皮,而且您在助我們一臂之力的話,我們就可以放他一馬,活罪免去,到他陽壽盡時我們也不會讓他得善終。”


    穀子旭看著附在吳忌生身上的蟒肅肅說道:“蟒肅肅你怎麽知道我怎麽能幫到你們呢?你們也知道我原本就是一個降魔伏鬼之人,本來我就和你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啊?”蟒肅肅又給穀子旭磕了三個頭說道:“霹靂子千百年道行的地仙都知道您的威名,也都知道您的仙師是九霄元君和聖手元君,還有麒麟禹麒麟威都是一等一護法,還有你的其他仙師們,更知道您和西王母及通天教主這些掌管六界和六重天界的主管天仙,隻要她們肯幫忙,這事就成了,隻是你又要辛苦受累了,您也知道地仙的最高修為是六重天,所以…所以…”


    穀子旭半天沒說話,蟒肅肅那祈求的眼神裏滿是期待,幾乎都快哭出來了,此時的戒嗔和吳二慶也起身給穀子旭深施一禮求道:“穀老師我們也知道,沒人願意愛幹這種活,又危險又消耗身體,可還不得不厚著臉皮求您,您可千萬別一口回絕了我們啊!”


    穀子旭終於開口說話了:“這事你們需要聽信,我得和師父們商議商議再決定辦與不辦,因為這事涉及到我的好幾位師父呢,我不會隨隨便便的就說行,如果師父們的這一關過不去的話,這事也就泡湯了,沒戲了,屆時還請你們多多諒解。”


    聽到這話的蟒肅肅緊接著說:“多謝霹靂子,我們靜候您的佳音,隻要您敬香時好好的求令尊師們,她們都那麽疼惜您,這事就差不多了。”穀子旭聽到這話哈哈哈的笑起來:“蟒肅肅你門挺清啊,你們明天再來聽信吧,今天就進行到這裏。”(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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