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賜跑過來問道:“先生您不會又餓了吧?你怎麽老餓呢?會不是身體有什麽毛病了呢?”


    穀子旭回道:“是啊,身體內耗太大,”六意耗損嚴重,故而傷脾,脾虛嚴重就會引發胃部變化,胃部釋放的信號就是,主人我餓了,我這裏空嘮嘮的需要你快速的給我加油,加能量。”


    胡天賜聽穀子旭這麽說完話,笑的手舞足蹈:“先生啊,您是在演喜劇麽,而且還是自導自演,您也太幽默了吧?老爹我這回站在我娘這邊,沒有站錯隊伍吧,先生善良而且幽默。”胡嘯天嗯嗯嗯的回著話,一麵往湯碗裏成魚湯,還有小雞燉蘑菇,穀子旭把嘴揪到一塊,做了一個解饞式,把胡天賜的小丈夫樂的眼淚都下來了,她回頭看了一眼付仁貴說了句:“老付美酒配佳肴,咱們一家人喝兩盅,不過你們和白酒,我喝紅酒啊,喝多了就統一呼呼大睡,愛誰是誰,都一邊歇著去,人生苦短須盡歡,整天拚命的幹呀幹,沒完到了事不勝其煩。”


    付仁貴走到酒櫃的邊上拿了兩瓶白酒,一瓶紅酒過來,那隻笑著的小狐狸連忙跑過去幫著拿酒杯和瓶起子,大家舉杯愉快的喝起酒來,她們杯來盞去的喝得正歡,付仁貴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範老三的電話,穀子旭告訴她你就說先生還在睡覺,你們再過一小時來我家吧。


    胡嘯天笑的哈哈的說道:“聽聽聽聽咱們的恩人先生也會瞪著兩個眼睛說瞎話,可這瞎話卻是為了咱們吃好,喝好,而且我料定先生這是打譜管那個人了,怎麽個管法就不得而知了。”


    胡老太連忙說道:“你這死老頭子,一喝酒你這嘴就沒有把門的,還敢說先生說瞎話,膽是越來越肥了哈,咱們不是人族是狐狸,先生都關了,更何況人族,先生慈悲有好生之德。”


    穀子旭笑道:“胡老太,我沒那麽小氣,挑理見怪的事基本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我最煩老付對我的態度,老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這世上的人多了去了,即便我就是為這個行業而生,也不能隨隨便便,輕輕挑挑的管他們的閑事,到頭來讓這幫家夥看輕你,更不珍惜我用命換來的辦事結果,那樣怎麽可以呢?小狐狸你說是不是啊?我本意並不想調足某人的胃口,隻是想讓她們學會格外珍惜生命和健康,讓他們覺得求人不易,求人難,非如此她們不會重視我小不點上天入地的艱辛和不易,隨意踐踏別人以命換命的勞動成果,換成誰誰都會生氣的”


    胡嘯天接過話來說道:“先生所言極是,我讚成先生的做法,更理解先生的做法。”


    穀子旭看著胡嘯天說道:“老胡啊,你和你老伴以後就叫小不點兒吧,不管怎麽說你們也一千幾百歲了嘛,別老先生先生,恩人恩人的叫了,我知道狐族是恩怨分明的族類,故而才肯把你們接到我家來,一則是躲過雷劫,二則是躲避仇家尋仇,此生的霹靂子性別已變,工作性質和心性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雖然還保持一些共同性,但跟之初比已是大相徑庭了。


    胡嘯天爽快的回答著說:“太好了,那我們老兩口以後就叫你小不點兒了,這樣叫著感覺好親切,胡老太一邊補充著說,是啊,是啊,這樣叫著感覺特別親切。”


    穀子旭放下碗筷說了句:“我已酒足飯飽,換件衣服準備工作了,你們也快點吃吧,我不希望來人發現你們的蹤跡,至於收拾碗筷就交給老付做吧,付仁貴回著,對對對老胡你們休息吧,還是聽旭的話,你們就去休息吧,剩下這點兒活我一會兒就幹完了。”老胡他們忽地回到自己的小屋裏去休息了,此時的門鈴響了起來,付仁貴擦幹淨了手去開門了。


    就在付仁貴開門的一刹那,這個四十幾歲的大男人嚇得往後退了兩步,情急之下他還把門帶上了,大聲的喊著:“旭旭你快出來一下,穀子旭出來後問道:“你這一驚一乍的怎麽了?難不成撞到鬼了麽?我知道那吳晨曦瘦的像骷髏更像木乃伊,你進屋吧,我來開門。”


    付仁貴一溜煙的跑到臥室裏麵去了,她打開門說道:“這範三哥辦事真是守時啊,緊接穀子旭用手指點指了一下武晨曦說道:“你呀,你呀,你確定自己能走進來麽?瞧瞧你把我那當家的嚇得,差點沒昏死過去,這人瘦成你這樣屬實也是不易啊,膽小的人真的會以為木乃伊複活了呢,快進來進來,你嚇不倒我,我是經常和真正的鬼打交道的人,比你更嚇人的持械煞,多頭鬼什麽千奇百怪的玩意我沒見過,隻是你們連聽說都沒聽說過吧。”


    吳晨曦緩緩的坐在她家沙發上,倒了一口氣斷斷續續的說了句:“久仰久仰您的威名,今天總算是見到您您本人了。”穀子旭沒說話,把事先準備好的銀針拿了出來,隻見她的手動了兩下,分別在吳晨曦的內關穴上,陰郤穴上各紮兩針,緊接著說道:“範三哥你下樓給你表妹買一盒穩心顆粒去,回來給她喝上,不然我還得讓您立馬送回醫院去吧。”範老三連忙轉身下樓去買藥了,吳晨曦張嘴還想說話:“多謝先生救救救命之恩。”


    穀子旭做了一個讓她閉嘴休息的手勢:“等你徹底能把話說清楚時在說話,現在你隻需躺在沙發上養精蓄如,不說話閉目養神,對了範家姑姑,你閨女肚子裏有個東西,你別告訴我她糊塗的時候吞金了,現在這個玩意已經進入她的腸子裏麵了,估計三五日內是死不了了。”


    這個長得刁鑽的範家姑姑再次說話了:“先生啊,這件事連我侄子範老三都不知道,怎麽一搭眼就被您給瞧出來了呢?難不成你有透視眼麽?姑娘啊你說今天一來謝恩,二來拜師,說自己遇到人間的活神仙了,我還以為你是病的稀裏糊塗的在說胡話呢,現在看看是應驗了。”


    穀子旭板著個臉回道:“範家姑姑,你想多了,我從不收徒弟,你的姑娘雖然第六感覺還不錯,可惜沒有仙風道骨,拜師都是你們自己一廂情願,我這裏是不能通過的,等一會兒範三哥回來後,她喝了穩心顆粒後再說話吧。”


    一會兒的功夫,範三哥拿著藥進屋了:“先生您說的可是這味藥?”穀子旭點了點頭:“正是,快給她服下去吧,對了範三哥你說你這老姑啊,連你表妹吞金的事都會瞞著你,怎麽都行一個範,這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麽大呢?更異想天開的是拜我為師的心思她們也有,這事你知道嘛?就我這個職業精明之人絕不做這破差事,心術不正的人做不了這捉鬼降魔的事,因為會被活活嚇死,或者扣在天地之間的路上,最嚇人的是你表妹和你姑姑還以為我能痛快的答應她們呢?我懷疑這兩件事你都不知道,否則你絕對不會讓他們把這話說出來的。”


    範三哥聽到這裏都傻了:“晨曦啊,老姑啊,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你們強調,不要在先生麵前抖機靈,否則你們會很難看,搞得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把臉放在哪啊?你買上四斤棉花訪一訪,中國很大,世界很大,有幾個能做到脫離生命體征,元神出竅去給人辦事的?還以為是那個招搖撞騙的死老頭呢?見個公的就叫金剛,看女的就雙休收徒弟,你們倆是存心想要氣死我啊,怎麽一肚子的詭詐啊,我可是您親侄子啊,這一天被我媽逼得左一趟醫院又一趟醫院的,自己家的生意都不怎麽管了,你們真行啊,一百歲了還逆反,越不讓說啥越說。”


    範老三已經被這娘倆氣哆嗦了,這時候的武晨曦和範家姑姑才傻了眼,嘴上下抖動著,臉部的雞肉抽搐著,除了囧魄尷尬,就是不自在了,幾次欲言而又止,她們實在不好再說什麽了。


    穀子旭問道:“武晨曦我問你答,說實話,不許跟我講一個字的假話,否則穿幫了結果很嚴重,你身上這五個鬼是怎麽回事?其中有一個就是那個叫你卦術,騙術的老頭吧?那四個是你用拘魂術拘來的,你們隻會聚魂,不會遣還術結果最終害人害己,那個死老頭子先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了,現在輪到你了,但我眼見著這老頭子也可以不死的,是你暗地裏動了手腳吧?按理說應該先抓走的是你啊,還有我知道你和那個老頭名義上是師徒,實際是姘頭關係對吧?那老頭被抓走是因為你當時在和這小子在一塊鬼扯,被那老頭子撞見,氣的個半死後才被這四個厲鬼鑽了空子,才先把他抓跑了,如今這五個厲鬼都在你身上,你可有辦法處理?告訴你武晨曦我生平最討厭我的客戶跟我耍小聰明,抖小機靈,所以未曾開口你先想清楚了,我的條件不隻是錢那麽簡單,還有就是答應我從此以後不做了。”


    你不用急著答應我,想明白了再說,隻要我現在改口不管你的閑事,五日之內那五個鬼照樣把你抓走,現在你身上還有我的一點點五雷聖火令,等到這聖火令全部殆盡之時,就是你命歸黃泉之日,範三哥不是你三番五次的跟著來,就你家老姑和你表妹這樣的人我絕對不管。”


    穀子旭說完話先喝完一口水,又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一顆煙很快就抽完了,穀子旭看了一眼範老三說道:“範三哥你我在這裏,她們三人放不開,你我還是進屋和老付聊聊天吧。”


    範老三回了句:“那可感情好,我都被我老姑和這丫頭氣死了…”(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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