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嚴看著這兩具屍體,心中微微有些感慨,其實他原本想放路易斯一條生路的,可是又覺得即便他活著也會天天的自責,可他覺得讓他活在自責或整天等待救贖的日子裏,還不如他以死謝罪來的更直接一些,更灑脫一些,進而他想到了納蘭惜月,也不知道她進展的怎麽樣了?他抽身出來想去看看,需不需要自己幫忙,有沒有遇到麻煩?如果沒有的話,幹脆嘁哩喀嚓把剩下那兩個屋裏的人一並解決了,雖讓他們八國聯軍進中國的時候,也讓這裏的官兵和百姓們屍橫遍野了呢?這一切就是報應,是以先失去我們生命為代價的報應,也是報仇。他剛回了自己的屋裏一會兒,納蘭惜月也進屋了,師兄你那邊的情況怎麽樣,我們需要一鼓作氣不?我想一股腦的把他們都解決算了,省著費二遍事了,師兄覺得呢?


    那嚴問道:“惜月你不累麽?你要是不累的話咱們可以趁熱打鐵,不過我是主角,你是配角,你稍加輔助我一下就可以,我看時間還來得及,我啊就是怕你體力不不支,怕你在打鬥中會出什麽閃失,咱們隻需要再清理兩個屋裏的洋鬼子就可以了,有一個屋裏住的是牧師,他們是來中國傳教的人,身上沒有任何邪的惡的,咱們兩即便是雙劍合並真的也不能動人家分毫,所以這樣的人必須要避開,這些人都是天選之人,會的上天庇佑的,故而我們要繞開他們。”


    納蘭惜月點點頭說道:“師兄我一切都會聽你的,在這個世上也隻有你真心的疼我,愛我,珍惜我,如此我必須對你如命是從,絕對不會忤逆你的意思,你怎麽說我就怎麽做的。”


    那嚴說:“惜月那咱倆就快些去吧,再晚的話就天亮了,說罷兩個人就雙雙的進入了412 房間了,這個房間的人是個靈異之人,看樣子這個人算是開了天眼的那種人,相反的是另外一個人他相信鬼神的存在,但他的膽子很小,他強烈的要求和史密斯約旦住在一起,這個想象力很豐富,為人又喜歡小怪大驚的人約翰維爾,他會好奇的問史密斯約旦各種關於靈魂的傳說和故事,但過後還來事害怕,他借口一個不敢住在自己的床上非要和史密斯約旦住在一張床上,也不管史密斯如何婉言拒絕,他都要死且掰咧的住在人家的床上,搞得他無語至極。”


    如吃這麽一番下來,搞得史密斯約旦竟然沒有了困意,也是兩個大老爺們睡在一張床上的確怪怪的,不隻是別扭的問題,是倒胃口,史密斯約旦隻能半躺在床上看書,可他連書也看不消停,這個似睡非睡的還不老實,他翻過身來在史密斯的身上亂摸,史密斯真想一腳把他踹下床下去,他在在質疑這個人再摸什麽?我又不是你老婆有兩個奶油麵包給你摸,我昨天沒坐上好夢,怎麽就允許他住在我的屋裏了呢?這回好今晚別睡覺了,給約翰打更吧,他認真的看著書,卻未料到這個約翰把自己的鹹豬手伸進他的內褲,一把抓住了他的私密處,氣的的他一把拽出他的鹹豬手:“約翰你在幹嘛?你亂抓什麽?抓緊回到你的床上去,你這樣怎麽行,你簡直是太荒唐無理了?我已經忍無可忍了,要不我去你的床上去睡覺。”


    史密斯搬著自己的被子和枕頭去約翰的床上睡覺了,史密斯這麽一來也醒了,他的臉窘迫的越發恐懼了,他坐起來可自己說些什麽啊,在家的時候和自己的老婆就這樣,他忘記今晚和自己同床的人是一個男人,他還以為自己剛才抓到的是他老婆豐滿的**呢,如今除了尷尬還能有什麽呢?解釋,解釋無外乎越抹越黑,還是把嘴閉上,沒準這樣會好一些。


    納蘭惜月和那嚴互換了一下眼神,小冉把約翰的衣服褲子豎起來,讓它們成為無人穿就會走的衣服,把約翰嚇得喊了起來,史密斯放下書問道:“約翰你怎麽?大驚小怪的亂喊什麽,這半夜午今的,你不睡覺,也不讓人睡覺麽?你別忘了自己是美利堅的公民,不是迷信鬼神的這個人,你沒看這個地方的人會燒紙錢敬鬼魂麽?鬼神這是你不信他,他自然不會有什麽用武之地,你的心裏越是害怕,她就越會嚇唬你,不要再喊了,睡覺吧。”


    說著話史密斯把燈閉了,可他床頭放著台燈並沒有關閉,約翰把頭埋進了被子裏,怎麽也不肯出來關上台燈,無奈他還得起身下地關燈,這個時候約翰從被子裏鑽了出來喊道:“史密斯有女鬼啊,你看你看我這個都這樣了,史密斯掃了一眼,正看到那些白色的液體像噴泉一樣噴湧而出,他再一看,看到在一旁偷著笑的納蘭惜月,史密斯厲聲喊道:“何方鬼怪,還不給我速速退去,你再繼續下去,我就不客氣了,納蘭惜月忽的不見了。”


    這時候的約翰使勁的用手捂著自己還在射擊的迫擊炮,畢竟炮彈有數,不能沒有目標的亂射擊啊,彈盡糧絕可不行啊,那樣自己就不是男人了,可是根本控製不住,約翰驚慌到麵目變形了,那臉歪斜的就是特技也達不到那個效果,史密斯約旦看如此情形也傻了眼,他一時間也無計可施,隻看約翰的臉一會兒歪倒左邊,一會兒又歪倒右邊,麵目扭曲的令人發指,一會兒約翰的手鬆開了,身上不住抽搐,癱軟成了一灘泥,嘴裏不斷的呻吟,不知是否飄飄欲仙了,還是人已經虛脫到極限了,看樣子他連坐起來的力氣的都沒有了。


    史密斯看得回不神來的時候,不知是誰拍了他一下,他下了一跳,惜月趁機收走了她的驚魂,他隻是這一驚間已經走了一個魂,他想去衛生間給約翰那個毛巾來,擦擦床上那些泛著腥味的**子,他剛一進到衛生間,卻看到了滿身是血的那嚴正怒目而是的看著他,他的手裏還拎著一把老式手槍,他扭身就往外走,那嚴此時又收走了他的幽魂,不過驚慌之中他還是把毛巾拿到手裏了,剛到床邊的史密斯約旦,正看到剛才坐在約翰身邊的女鬼正在吸食他的陽氣,他伸手就去拽惜月,此時那嚴直接一把抓將過去,這一招幽冥煞掌,直接抓穿了他的喉嚨,史密斯約旦的眼珠子都快冒出了,垂死之際他的另一隻手在空中胡亂的抓撓著,嘴巴嘎巴嘎巴的想要喊,或者想要說什麽,然而什麽也沒說來就一命嗚呼了。


    此時的納蘭惜月也停下了對約翰的人工呼吸,坐在一邊看著約翰,本以氣息奄奄的約翰,無力的看了一眼臨床的史密斯約旦,他已經死了,麵目極其可怕,脖子還咕咚咕咚的往外冒著血,約翰一口氣沒上來,直接嚇死了,惜月呸了一口吐沫道:“媽的,你特麽還挺能裝大尾巴鳥,她蹦到地上狠狠地踹了他兩腳,奶奶的,我還以為你有多深道行能,不過是一個裝神弄鬼的家夥,裝吧,你把自己的命裝進來了吧,還特麽的敢嘲笑我們的國人。”


    穀子旭笑道:“那老將軍你知道麽?現代人把你們夫婦的雙劍合並叫什麽嗎?叫那女搭配幹活不累,果然名不虛傳,如此你們做的天衣合縫,無懈可擊,你們倆很默契,請繼續下一個。”


    那嚴點點頭順勢把手又是一揮,畫麵又出來了,她們進了隔壁的屋子,最初的時候把那嚴嚇了一跳,他發現兩個男人正在激情似火的行夫妻之事,那男人揮汗如雨的在幹活,下麵那位跌一聲嗎一生的叫喚著,納蘭惜月定睛一看那下麵的人是女人,我說滴呢,要是男人叫喚成這樣,那他媽的還是人麽?那嚴飛身上去,直接照著他的頸項就抓了過去,這一下也太狠了,差不多把這人脖子都掐斷了,濺了身下這個主一臉的血,死者身體重重的紮進那女人的身體,這女啊的一聲浪叫,隨之她感覺上麵的人怎麽不動了呢?而且臉上濕濕的是什麽東西?她用手一摸,是血,她的魂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本能用手往下推這個男人,可哪能推得下去啊,那嚴也很想把他抓下去,可是他也抓不下來這個人了,那個女人不斷驚叫著,一聲比一聲高,納蘭惜月煩了,直接一把上去結果了他的性命,拽著傻愣愣的那嚴就出了這個屋子,至此這是十一個洋人就這樣在一夜間裏,齊齊的死於非命了,那嚴和納蘭惜月回來後氣呼呼的問道:“師兄你為什麽要分開他們,他們就這樣去那邊不行麽?”那嚴回道:“惜月啊,咱們可以殺他,可沒必要這樣讓他們一絲不掛的去那邊,最難堪的是,他們這個樣子怎麽去陰朝地府啊,連體人啊?這個這個太不成體統了,有傷風化,更傷大雅。”


    惜月回道:“師兄你管的太多了吧?隻要他們死了就好,我懷著四個月的身孕,侵略者並沒因此放過我吧?搞得我們連投生都不能,誰可憐我們了?你再善良也難脫惡鬼之名,師兄你就別癡人做夢了,我們隻是血債血還,怨他們也隻能怨他們生錯了國家,怨不得別人。”


    穀子旭笑道:“今晚這是最後一集電視連續劇吧?我就是想她們以後可怎麽走路啊?太奇怪了,你們也是啊,五行的又給冥界和陰陽界出了道難題,如此的死法還真是有創意啊!”


    那嚴尷尬的不知說什麽好了,納蘭惜月接著說了句:“霹靂子你不覺得我說的話有道理麽?報仇雪恨而已,管他們去了那邊怎樣呢?從古到今就是打人無好手,罵人無好口對吧?”穀子旭點點頭道:“那夫人所言極是,洋人進中國時,也從沒對我們的國人有過一絲一毫的手軟和慈悲,就說南京大屠殺吧,他們一樣沒有放過南京三十萬手無純鐵的老百姓,所以你們不需要顧忌什麽,但今晚我也就隻能看到這裏,明天繼續好吧?...”(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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