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個女人的年齡依然不大,一米六左右的身高,鵝蛋臉,皮膚不是很白,濃妝淡抹,塌鼻梁,小鼻頭小眼睛,嘴唇很是飽滿性感,身材勻稱,穿著水粉色的亮鍛旗袍,隻是她走路兩腿老是無法並攏看著很是別扭,鬼使問道:“你不能好好走路麽?你這是怎麽回事?”


    那女孩先是跪倒磕了幾個頭回道:“回鬼老爺的話,我這下體還釘著一根杯口粗的鐵管子,所以我無法並上腿走路,這都是日本鬼子的傑作,我被他們一百多個士兵**,最後還被釘上這個東西致死,我的名字叫魏敏,出生於一九二二年農曆五月初五寅時生人,死於一九三七年七月九日,我家住北京近郊,父親抽大煙把家裏造的一貧如洗,他竟然因為上來了煙癮,把我和我娘都販賣至此。”


    第二十五名女人就應該是是這女孩的母親,三十出頭的年齡,身高一米七零左右身材看著很是結實,為人看上去更是善良,前心後背有七八個洞,再傻的人也能明了這是射擊造成的。這女人匍匐在地,咣咣咣的磕了三個響頭:“閻王老爺在上,民婦魏王氏,出生於一九零四年四月初八未時,死於一九三七年七月九日。”鬼使一指她的身上問道:“你這是…?”隻見這樸實的眼睛都紅了:“清官大老爺在上,我們這些鬼子如此禍害我閨女,你想我我會怎麽樣啊,一定是豁出命來想救自己的閨女,我拿著一根大鐵棍一頓狂砸,也撂倒了五六個鬼子兵,終因寡不敵眾,被他們亂槍打死,我不能就這樣作罷,我隻要來到這個附近的鬼子,我通通想辦法折騰他們,甚至整死他們,直到現在我這口惡氣還沒喘勻呼呢。”


    鬼使的脾氣很好,一直聽她講完才態度和藹的揮揮手:“很好去那邊歇著吧。”穀子旭明白這是麒麟威要滿足她愛聽故事的心思,才允許她多講一點的。


    第二十六名女子二十出頭的歲數,梳著一個一個齊眉的短發,一米五十八九的身高,黑眉大眼睛,不高不矮的鼻梁直通鼻頭,小嘴紅唇,未施脂粉,穿著一個條文的旗袍,顯著她身材並不矮,滿臉的書香和斯文:“她行了一個鞠躬禮,會鬼使的話,學生褚楚出生於一九一零年酉時,死於一九三七年七月九日,因為家道中落,再找工作的時候被人誘騙至此,還好老鴇隻是讓我賣藝為賣身,鬼使看了一眼這是最後一名女鬼了,就問了一句:“我很納悶你們是如何逃過牛頭馬麵,黑白雙煞的押解的?怎麽能投生的也不投生啊?”


    那個女孩深施一禮:“回上神的話,在戰爭年間死去的人,多數都不心甘情願的赴死,怨氣憎恨的念頭都極其之重,故而會附身於殺死她們的那些人的身上,這樣就會輕而易舉躲過鬼差而不投生,弊端是過後想魂歸故裏卻以錯過最佳時期,又怕回到地府下油鍋滾到山,於是救你留在陰陽界之間了,可這陰陽界間弱肉強食的事件到處可見,也令我們苦不堪言…”


    穀子旭看了一眼剩下的十二個男鬼,有兩個端著槍的持械煞,一個隻剩一隻眼半個頭的男鬼手裏拎著剁肉的大砍刀,麵目十分的猙獰,其餘的那些不是喉嚨斷了,就是就是心被掏走了。


    還會有兩個吊死鬼,還有兩個缺胳膊斷腿的鬼,五官已經挪移,這些鬼自然也是高矮不均,胖瘦不等,這裏隻有兩個是中國人,那十個都是日本人,鬼使一揮手道:“隻許說中國話,不許說日語,聽到了沒有,那十個日本人敬了個軍禮:“嗨”。


    穀子旭心裏罵到:“嗨你娘個腿啊,你們這些狗雜種,徹頭徹尾的劊子手殺人惡魔,通通的應該死啦死啦地幹貨。”


    第一個回話的是那個半個頭的中國人,他雙手一抱拳道:“閻王爺在上,小的孟四,我是那胖廚娘的丈夫,那個小女孩是俺閨女,俺老婆孩子都死在日本人手裏,俺是這裏專門負責殺豬宰羊的人,我也是一個老爺們,我的老婆閨女都死了,我就端著一把大砍刀,殺紅眼一般,他奶奶的,俺也嘁哩喀嚓的砍死了他們五六個人,總不能就這麽癟了巴曲的死了吧,小的出生於一八九八年正月十五寅時,死於一九三七年七月九日,我現在就是一名持械煞,既不能投胎也不能轉世,扛著吧把大刀就在這裏等著收拾日本人,冤有頭債有主,我不動中國人。”


    鬼使給他豎了一下大拇指:“壯士好樣的,去西麵歇著吧,下一個…”


    第二名上前一步道:“閻王老爺好,小的媳婦就是那個懷有身孕的麵點廚娘,小的名字叫劉小寶,在這個院子裏做護院工作,當時看到日本人對俺媳婦是又奸又殺的牙都咬碎了,老婆孩子都沒了,我還留著命幹啥?索性跟他們拚了,我出其不意的也開槍打死了他們三個人,自己也身中六槍死亡,小的出生於一九一一年正月初四辰時,死於一九三七年七月九日。”


    鬼使也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劉小寶你也去那邊歇著吧,下一個…”


    第三名是一個被掏出心的日本人,也是一個中國通,身高一米七零左右,這算是一個矮個子的日本人,刀條子臉,四十左右歲的年齡,鷹鉤鼻子,刀片嘴,鬥雞眉毛下麵長著一對眼鏡蛇的眼睛,看上去十分的狡詐,奸猾,他說著一口流利的中國話:“他先行了一個日本的大禮:“閻王在上,在下是宮本次郎,出生在日本廣島,來中國是做生意的並非軍人,可來這裏尋找快樂,卻稀裏糊塗的被這裏的厲鬼掏走了我的心,客死他鄉,鬼使白愣了她一眼說道:說你是哪年生人哪年死,沒人請你來中國,還客死他鄉都是自找不痛快,宮本次郎繼續說道:“我出生的時間是一八九七年農曆公曆三月十二日,死亡時間一九三八年四月五日清明節。”


    鬼使一擺手讓他去西麵歇著去,下一個,第四個男人還是一個商人打扮的人,身高一米七四四五,身材微胖,小圓臉小眼小嘴巴,鼻子下麵還留著一撮小黑胡子,梳著個小背頭,他上前一步禮畢:“我滴來自日本東京,一個做布匹生意的商人,名叫小野正日,也是來這裏尋歡丟了心死亡滴,我出生的時間是一九零二年二月八日午時,死於一九四零年中元節。”


    鬼使放下筆微笑說道:“你們這些好戰的小日本,連死亡的日子都選個你們認為的黃道吉日啊,當真是侵略者啊,你們咋不死在大年初一呢,滾那邊站著去。”


    這個小野正日不高興了:“你滴怎麽說話呢?我又沒在這裏殺人放火,無辜受到牽連你滴不說公道話,還出言譏諷我,沒有素質的幹活,但說完話也氣哼哼的去西麵站著去了。”


    鬼使瞪了他一眼沒說話,用手指了指第五個日本人道:“你滴過來。”穀子旭差點沒笑出聲來,心裏想這麒麟威幾千年的佛門修行還是沒看淡生死啊,竟然還如此真性情,在我眼裏應該覺得她很真實,有悲憫心就是慈悲心這就是善念,善念在心既是菩薩,不過這家夥說的話也有些道理,我要看看這下一個吊死鬼有怎麽樣的故事…?(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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