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拿他們倆給我當擋箭牌!”蕭太師沒好氣兒的起身從案幾上抱下一摞名門閨秀的庚帖,直接就朝兒子扔去,瞬間就砸了蕭允懷滿身,“老夫要的是兒媳婦,要的是孫子!”


    右相大人繼續發揚他厚臉皮的潛質,“不是還有允慧嗎?他也二十了,您急著抱孫子,就讓他快些娶妻生子就是。”


    蕭太師一聽這話,翻起了白眼兒,“不用給我推卸責任,他是他、你是你,你們兄弟倆誰也跑不了!”


    “老爺子,您最近是不是太閑了?”蕭允懷皮笑肉不笑的望著自家老爹。


    蕭太師看到兒子這表情,莫名心中一緊,他不知道他這兒子這麽問究竟意欲何為?是不是又憋了什麽壞水兒?


    “我府中還有事,你想想我今日的話吧!”話畢,老爺子邁著方步出了大廳,卻怎麽看怎麽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送走了沒事兒就來逼婚的,蕭允懷對著空氣吩問了一聲:“誰在?”


    “屬下在!”兩個黑影一個從房梁上跳了下來,一個從院中的大樹上飛了下來。


    蕭允懷滿意的點了點頭,唇角現出一抹笑意,“你們倆一個去太師府給老爺子灌點兒春藥,一個去別院把本相叔叔蕭致傑送來的美人給扔到老爺子床上去。”


    聽了這話,兩人都有些發懵……


    “沒聽明白就去刑房各領五十大板!”蕭允懷瞥了二人一眼,二人一聽這話,沒得選擇隻能屈服於他們黑了心肝的右相大人淫威下,“是,屬下這就去!”跑的那叫一個比兔子都快,生怕跑的慢了,下次落到右相手裏,哭都沒地方哭去。


    這天的夜裏,格外的熱鬧!


    姬如璋回到府中,直接叫了暗衛出來,將專門管理他衣服、飾品的人給扔進了暴室,用繩子綁了手腳倒掉在房中,打的那叫一個鮮血淋漓。


    “說,你對本殿下的衣物做了什麽手腳?”姬如璋站在遠處,嫌惡的望著那個近身的侍婢。


    她知道這件事必須咬死了自己冤枉,否則悖主的罪名足以要了她的性命。因此,她咬緊牙關,大呼大嚷著,“奴婢冤枉……奴婢沒有……”


    姬如璋一陣冷笑,給身側的暗衛使了個眼色,暗衛會意,將一瓶液體拿到了她的麵前,“殿下已經讓我等搜出了罪證,再不說實話,就等著以謀害皇室的罪名抄家滅族吧!”


    侍婢見狀,臉上頓時血色全無,但還不忘狡辯,“他們說這東西沒有毒的,奴婢也用銀針試過了,沒毒的!”


    姬如璋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大步出了暴室,吩咐身邊跟著的人,“問出她的上線,處理了吧!”


    “是!”一個隱衛原路返回,經過這一遭,他對蘇靜安所說的、關於蘇悠然的事情已經信了十成十了!


    太師府中,一個隱衛趁老太師去沐浴,進了他的內室,在還冒著熱氣的茶中添了些佐料,隨即就翻身從窗子跳出,直直飛上了房頂,等待著同伴回來。


    一抹黑影扛著美人在太師府中縱橫飛上飛下,幾個起落後落到了老太師的臥房房頂。


    “太師還在沐浴!”


    “好的,我馬上把人給扔進去!”


    “我幫你!”


    “多謝!”


    隨後,兩人跳下了房頂,一個跳進了屋子,一個將美人從窗子遞了進去,暗衛抱著美人挑開蚊帳,扔包袱一樣的將美人扔到了床上,那原本昏睡的美人被這一摔,竟然有些醒轉的跡象了。


    兩人完成任務出了太師的屋子,翻上了屋頂,在屋頂上如履平地一般,幾個飛身起越離開了太師府。


    蕭太師沐浴出來感覺口渴,端起那杯被加了佐料的茶一口就進去了。


    “太師,二公子回來了!”管家在門口匯報了一聲。


    “你去睡吧,我去看看!”


    “是!”管家領命而去。


    蕭太師聞聽此言給自己披上件外衫,直直向著兒子的院子而去。可當他看到喝的爛醉如泥的小兒子,大咧咧的躺在地毯上,這火氣騰的就上來了。直接過去抬腳就踹了過去,終究用了七分的力,到兒子身上卻隻剩了一分不到,“你這混賬,給老子滾起來!”


    地上那睡過去的混賬用盡力想睜開雙眼,卻是努力了半晌不見任何成效,隻是揮舞了兩下皮皮蝦一樣軟踏踏的爪子,罵了句:“滾開……你……知道爺是誰嗎?”


    蕭太師聽聞此言氣的打也不是罵也不是,胡子吹的一抖一抖的,“真是混賬……混賬!”


    呃,他總不能跟個醉鬼一般見識吧?


    “爺的爹爹……是當朝太師,哥哥是當朝丞相!”醉鬼打了個酒嗝兒,明明能用鼻子呼吸,偏偏張開了嘴巴,露出一截粉紅的舌頭,大咧咧的睡了過去。


    “來人……”蕭太師仰頭望天長歎了口氣,喚了一聲。


    四名護衛小跑著進了院子,停在了門口:“小的在!”


    “把他給我扔到床上去!”蕭太師扶額,這兩個兒子怎麽就沒一個讓他省心的!


    兩名護衛走進內室,一人抬上半身,一人抬下半身,總算是將蕭允慧給放到了床上。


    “你們四個給老夫看住他,不準他出門!”蕭太師吩咐。


    兩名護衛點頭,“是!”出了門,直接像門神一樣立在了那裏。


    另外兩個顯然是打算明早再來接班的,拱手一禮退了下去。


    “相爺,事情辦妥了!”門外的隱衛看了一眼一瘸一拐走來的流雲,扯著嘴角像躺在床上的人匯報。


    蕭允懷聽了此言,臉上盡是笑意,“知道了!”


    兩人給了流雲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飛速的上了房頂、躥到了樹上。


    “記住教訓了?”蕭允懷知道流雲受刑上了藥回來了,閉著眼睛問他。


    流雲苦著一張臉,他想不記得,可打的多了,他哪裏還敢忘?


    “屬下以後不敢了!”


    蕭允懷無奈的歎了口氣,吩咐一聲,“去睡吧!”


    “是!”流雲得了命令,一瘸一拐的向正房南麵的廂房而去。


    太師府,蕭太師回到屋子覺得熱的很,脫了衣裳還是熱,無奈之下,他拎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溫茶,猛灌進了嘴裏。放下茶壺,走到床邊,剛躺進去就聞到了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他伸手一摸,摸到了滾燙的光滑柔韌的肌膚,嚇的直接就放了手。


    “你是誰?”蕭太師身上的藥效已經顯現出來,他一麵忍耐著一麵問那女子。


    那女子卻因為藥效的原因,半天說不出話來,發出的隻有難以言喻的呻吟聲。她如同水蛇一般靠近了蕭太師,蕭太師清明猶在,卻也抵不過這香豔的誘惑,心裏大叫著“不可以!”,身體卻異常誠實的與那女子糾纏在了一起,嘴裏還罵罵咧咧的不斷,“蕭允懷,你……你連老子都算計……我明天必定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那頭兒,蕭允懷在府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慵懶的將身體靠近了榻上的玉石,這大夏天的,有塊冰涼的玉石解暑還真不錯。“老爺子,你不用罵兒子,你後半生有個美人相伴,兒子也就放心了。”想著自家老爹如今那被氣的跳腳的模樣,蕭允懷睡了過去。


    自從蘇靜安的生辰過後,一連數日,錢氏約了姬容華數次來府中遊玩兒,她都沒有來赴約。這讓錢氏心生焦急,蘇子寧更是因為記掛表妹日不能食、夜不能寐,整個人都瘦了兩圈兒。錢氏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更讓她糟心的是自己徹底的失了寵,蘇太傅除了在府中那三位姨娘那裏,幾個月過去就沒進過她的屋子。這讓錢氏又懼又恨,可為了一雙兒女的前途,她還不得不變著法子討蘇鵬的歡心。


    傍晚時分,錢氏沐浴更衣後,畫了個美美的妝容,身穿一身紫紅色的衣裙嫋嫋娜娜的進了蘇鵬在外院的書房。


    蘇鵬正在批改幾位小皇子的作業,認真的將錯處給他們用筆勾了出來。


    “老爺!”錢氏笑吟吟的從婢女手中接過一盞冰過的銀耳蓮子湯,放到了蘇鵬的案幾上,“這是小廚房剛送來不久的冰鎮銀耳蓮子湯,您多少用一些也好解解暑氣。”


    蘇鵬放下了筆,的確是有些渴了,遂端起那盞銀耳蓮子湯來喝了幾口,“有心了!”抬眼看了她一眼,發覺她今日這打扮很是別致,不覺心中猶如被小貓的爪子撓過一般,癢癢的。


    錢氏了解蘇鵬,一看他這眼神就知道有戲,揮手打發了丫頭,蘭雨忍俊不禁的出了書房,看了門外的一刀,將他拉的遠了些。


    “我說你這丫頭拉我幹什麽?”一刀抱怨。


    蘭雨白了他一眼,“沒見老爺和夫人多日未見了嗎?真沒眼色!”


    一刀是個粗人,被一句話懟的無言以對,隻能老老實實的繼續在一旁傻站著。


    書房內,在錢氏的欲拒還迎下,蘇鵬終究是克製不住自己龐大的需求,擁著錢氏一陣熱吻,隨後衣衫丟了滿地,兩人一個存心勾引,一個欲求不滿,這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直到天色暗下來才算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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